6.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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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相之細(xì)聲細(xì)氣,“是,奴才今日犯了口忌。” 不用說,惹怒的人肯定是李樂煙,李樂錫有些好奇,他說了什么才會讓皇姐動那么大氣,正準(zhǔn)備問,便聽見身后熟悉的聲音。 “袁相之,退下吧?!?/br> “是?!?/br> 李樂錫剛剛平復(fù)好心情,從那種魔怔不受控制的思緒中好轉(zhuǎn)一些,想起今夜自己胡作非為的事,他有些不敢去看皇姐。 怕看到她厭惡,嫌棄,失望的表情。 “皇姐,朕錯了。”他低聲道歉,“朕原本只是想去問問她,跟你說了些什么,沒想到她故意挑釁,說出那樣的話來。” 他都要氣死了。 若不是還有一絲理智,早就殺紅了眼,在場之人可能都要慘死天子劍。 “是皇姐錯了……”李樂煙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目前的狀況,但她的確因為自己的私欲,讓李樂錫陷入了這樣的困境。 獻(xiàn)出身體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是皇室的長公主,皇帝一母同胞的親jiejie,她不應(yīng)該為了自己的不愿,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她的聲音,像一把素白的紙錢,拋進(jìn)火中,隨風(fēng)翻卷,只剩虛弱不堪的星星點點。 “今后,想宿在長逸宮,就宿在這里吧,皇姐再也不趕你了?!?/br> 李樂錫又忽然恨透了自己。 他覺得自己可真是卑鄙無恥,把皇姐逼到這樣的境地,內(nèi)心還在喜不自勝,他唾棄辱罵自己,心疼憐惜皇姐。 可最終又想,太好了,他就要隨時能看見她,就要和她密不可分,形影不離。 第二日是個難得的晴天。 雪霽初晴,風(fēng)光大好,屋檐下被日光曬化的雪水滴滴答答,趕著大早,皇帝出行的隊伍就在東門排列整齊。 金烏的使臣團(tuán)不坐轎輦,幾位金烏大臣并著烏罕達(dá)王子和君敏公主,騎在高頭大馬上,意氣風(fēng)發(fā),興味十足。 君敏公主這次換了塊紫色的瑪瑙石,襯著銀線的流蘇,閃爍在額心,滿頭辮子,綴著彩色的細(xì)繩,好看極了。 她一會兒看看年輕的大瀾皇帝,看他玄色紅邊的錦服,裹著清俊又不失健壯的身子,眉眼是金烏少有的英俊,深邃的眼眸,又彎又長的睫毛,看得她好一陣臉紅。 一會兒又去看看穿著差不多款式禮服的長公主,和皇帝陛下如出一轍的眉眼,少了他的不好接近,一直唇畔帶笑。那禮服勾勒出女子纖細(xì)的腰身曲線,舉手投足淑雅有禮。 她也好想穿,好想成為大瀾這樣的女子。 那時候,皇帝陛下能多看她兩眼嗎? 隊伍還要一會兒才能動身,君敏公主忍不住翻身下馬,往李樂煙那邊走去。 李樂煙注意到她的動作,先她一步問候道:“君敏公主,近日在宮中住的可好?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說就是,不必拘束?!?/br> “長公主jiejie,我住的一切都好,多謝款待。”君敏公主臉更紅了,笑著湊近她,悄悄說,“希望以后能一直住在宮中?!?/br> 再直白不過,她想嫁給李樂錫,永遠(yuǎn)住在這里。 李樂煙唇角的弧度不變,溫聲道:“君敏公主過來,所為何事?” “噢對了?!本艄鲝淖约弘S身背的小包里掏出兩個牌子,那牌子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所做,烏漆漆的,上面繪著金色的銘文,最上面畫著一只金烏神鳥。 她興致勃勃地解釋道:“這是我們皇室專用的祈福神牌,來大瀾之前,專門給長公主jiejie和陛下求的,公主可以幫我交給陛下嗎?” 李樂煙沒有去接,“這種心意,自然要親自交予才好?!?/br> “可是,可是……”君敏公主有些著急,她低下頭,語氣有些低落,“陛下似乎并不喜歡我,我若親自去送,他未必會收?!?/br> 她又抬起頭,期待地看著李樂煙,“長公主jiejie,求求你,幫幫我吧?!?/br> 李樂煙含笑拒絕,“抱歉?!?/br> 最后君敏公主一個祈福神牌都沒有送出去,不開心地回去了。 李樂煙有些感嘆,“君敏公主,看起來真挺喜歡陛下的?!?/br> 無論金烏目的如何,可君敏公主小女兒的神態(tài)不似作偽,她看起來真誠又熱切。 骨顏在一旁目睹了所有,聽見長公主的話,有些心疼地看向她。 君敏公主那樣小女兒的神態(tài),長公主卻從來沒有過。 她明明也可以如此真誠地對待喜歡一個人,可是只因為陛下,所以什么都沒有。 逢天高塔建在京城西北一角,高塔是大瀾開國皇帝所建,根據(jù)記載,大瀾初定沒多久,皇后便因病去世,皇帝悲愴不已,夜夢仙人,告訴他建造高塔,與天都相接,便能再逢故人。 皇帝因此下令開始修建逢天高塔。 可天之高,人力豈可攀登,一直到皇帝嘔血而亡,也沒能再逢故人,而高塔因為修得太高,已經(jīng)被當(dāng)時的國師保護(hù)起來,世代守護(hù)。 烏罕達(dá)王子站在高塔下,仰起頭來,只見塔高聳入云,仿佛真的能與天都相接,不禁道:“大瀾能修筑出如此高塔,實乃國力雄厚,技藝高超!” 李樂錫笑道:“今日朕來,便是帶王子與公主,一同上高塔,觀賞奇景?!?/br> 看守逢天高塔的是國師世家的傳人,到如今也并不算什么有權(quán)之人,兩袖清風(fēng)守塔而已。 墨絕垠提前就收到了消息,參見了諸位宮中貴人后,便引他們進(jìn)塔。 他也看到了長公主殿下,隔著人群,李樂煙朝他點了點頭。 墨絕垠便垂下眼,他聲音獨特,娓娓介紹著高塔的由來。 參觀完第一層,自然沒有那么多精力一層一層看,李樂錫有意帶他們登高樓,便轉(zhuǎn)身對皇姐說:“你不要上,就在下面等,朕帶著他們上去。” 李樂煙點頭,“好,階梯陡,仔細(xì)看路。” 墨絕垠已經(jīng)提前命人在高塔上準(zhǔn)備了宴席,臨走時又看了一眼長公主殿下。 比起在西高囹那一年,她瘦了許多。 怎么在錦衣玉食的皇宮中,位高尊崇如長公主,也不好過嗎? 李樂煙在專門接待貴客的廂房里睡了一會兒,醒來時他們還沒有下來,階梯那么陡那么高,想必金烏使臣這次要吃不少苦,李樂錫正好清閑幾日。 可是他陪著上,自己也要吃苦。 李樂煙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一直到日頭將晚,李樂煙又一次贏了棋,骨顏哎呀一聲,“公主,你聰明,奴婢怎么才能贏一局啊?” 李樂煙想了想說,“下次讓你贏?!?/br> 能讓骨顏贏的,只有李樂煙想讓她贏。 正說著,外面?zhèn)鱽砣寺?,骨顏出去一看,回來稟告道:“陛下他們從塔上下來了?!?/br> 磋磨了一日,烏罕達(dá)王子雖然勞累,但依然神采奕奕,“不愧是奇景,縱覽天下之感,這逢天高塔雖不能逢天,但實在壯觀!” 君敏公主是被侍從背下來的,她撇著嘴,心想下次再也不上這種地方了,又偷偷看了一眼皇帝陛下。 他也有疲色,但神態(tài)照舊,看見從廂房里出來的李樂煙,目光便隨著她移動,認(rèn)真又專注。 君敏公主不禁想,他們姐弟關(guān)系真好啊。 李樂錫安頓道:“時辰晚了,今日就不回宮了,墨絕垠,你安排廂房,大家今日就住到此處?!?/br> 墨絕垠點頭稱是。 過了片刻,眾人散去休息,大殿上只余李樂錫和李樂煙。 他握著她的手,想要拉她坐在自己腿上,聲音發(fā)軟,“皇姐,今日好累,朕覺得朕的腿都不是朕的腿了?!?/br> “說什么傻話。”李樂煙反把他拉過來,往廂房帶去,“這不是在宮中,我們回房?!?/br> 李樂錫便乖乖道,“好?!?/br> 甫一進(jìn)廂房,李樂錫便將她抵在門上,把她高高架起,一邊吻一邊解開腰帶,讓她兩條腿從曲裾禮服中抽絲剝繭般獲得自由,纏在自己腰上。 猛烈地,潮濕的力道,隨著唇舌一起襲擊著她。 李樂煙只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她習(xí)慣性順從附和,仰著頭回應(yīng)了幾分,李樂錫便更是猖狂,卷著她的舌根瘋狂吮吸,換氣時黏黏糊糊地說:“皇姐,想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