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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假太子要當真女帝 第111節(jié)

    何殊露出充滿欣慰而又得意的笑容, 從自己的袖袋中掏出一封信,拿在手中揚了揚。

    “當然有,父皇說,瑞王伯在他托船隊帶回的這封親筆書信中說, 大業(yè)可期?!?/br>
    慶王的目光緊盯著那封信, 呼吸忍不住一滯, 他努力控制好情緒,露出難掩懷疑之色的神情,故作無意地笑著道。

    “哈哈, 殿下說笑了,這怎么可能呢, 年后距今不到半年, 瑞王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能在海外闖下一番基業(yè)?”

    見他當自己地說笑,何殊不滿地皺起眉頭,將本打算收起的信,滿不在乎的遞給慶王道。

    “孤是不是在說笑, 慶王伯自己看看這信中的內容不就知道了, 父皇說這是秘信,孤雖然看不太懂, 不過父皇說的肯定沒錯。”

    手比腦子快的慶王彎腰恭敬地接過信后,才意識到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急迫了些,不過看了眼太子那毫無所覺,仿佛理該如此的反應, 慶王又覺得自己實在沒必要顧慮太多。

    不過他還是為自己找補道,“莫非瑞王是去了哪個無人之地?”

    何殊露出不高興的模樣, “慶王伯真是太無趣了, 能讓孤這么高興, 迫不及待地找人分享的好消息,怎么可能只是一件毫無挑戰(zhàn)的小事呢?”

    說完,何殊忍不住露出察覺到自己失言,有些懊惱的神情,清了一下嗓子描補道。

    “瑞王伯去的是個面積不小的島國,父皇說,那個島國就算不連周圍的上千個小島,也比理山國的面積大,慶王伯知道理山國嗎?孤長到這么大才知道,原來理山國竟是我們大安的山陽省,唉,真沒想到啊。”

    慶王再次感到自己的心潮澎湃,多年來,他因壯志未酬,一直在等機會,可是他那位怕死到極致的皇弟根本不給他留機會。

    他就想等著可以熬死當今,讓這位有名的草包太子上位的那一天,可是大安這些年的發(fā)展與變化,讓他根本看不到可以出頭的希望。

    如今只剩下心中的那些不甘與怨憤,始終激勵著他,讓他不允許自己消極放棄。

    哪怕只有大安一個省的面積,他也滿足,只要他可以得到機會,瑞王可以做到的事,他憑什么不可以?他只會做得更好。

    雖然心中迫不及待想要打開手上的信,看看瑞王到底說了些什么,但是慶王強自按捺住心中的迫切。

    “罪臣知道,罪臣當年堅持反對先帝允許理山國自立一事,還曾試圖請愿,想要帶兵收復我們大安的山陽省,可惜,罪臣不僅未能如愿,還因此與先帝產(chǎn)生隔閡,后來……”

    這是打量她少不更事,真將她當草包哄騙了,何殊忍不住在心中嗤笑。

    慶王當年的確曾做出當著滿朝文武的面,申請領兵出征收復山陽的舉動,但也僅此而已。

    在后來的篡改歷史,掩埋那段真相的過程中,為討好先帝的慶王可沒少出力。

    他要不是在與宣王競爭的過程中,勢力損失得有些嚴重,后來的瑞王還真不一定能有機會扳倒他。

    畢竟相較于為了篡改歷史一事,與先帝發(fā)生激烈爭執(zhí),讓先帝對其生出芥蒂與防備的瑞王,慶王的性格與做事風格都很像先帝。

    在先帝的心中,慶王其實是遠比瑞王更合他心意的繼承人選。

    可惜他在暗地里做下的那些事,實在犯了先帝的忌諱,還被瑞王給抓個人贓俱全,不重懲難堵悠悠之口,也容易給自己留下隱患,先帝才下令將其一家圈禁到皇陵守陵。

    相比較瑞王一系后來所受的懲處,慶王所受的這份懲處絕對算是相當輕微的那種,即便相較而言,他犯的才是砍頭都不冤的大罪,瑞王真正的罪過,只有失察而已。

    不過對方既然想要糊弄她,她若不配合,豈不是顯得有些崩人設,所以何殊隨之露出充滿欽佩的神情。

    “孤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有想要親自帶兵攻打理山國,收復山陽省的沖動,可惜父皇不允,唉,孤能理解慶王伯當年的遺憾?!?/br>
    說到這里,仿佛才發(fā)現(xiàn)慶王還拿著那封信,一直沒有拆開看。

    “慶王伯盡管拆開看啊,孤可從不說謊,父皇教孤要待人以誠,孤不管是待瑞王伯,還是慶王伯,絕對都很誠心,要不然,瑞王伯也不能相信孤,是吧?”

    正在拆信的慶王手一頓,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瑞王相信殿下什么?”

    “相信孤從不說謊啊,瑞王伯的兒子不是在京里當官嗎,孤就找到他,告訴他說,船隊在海外發(fā)現(xiàn)一個島國,據(jù)說那里因為盛產(chǎn)金銀,有幾十個大勢力天天你打我、我打你,我就讓他寫信回去問問他爹,有沒有興趣,這才有了后來的事啊?!?/br>
    慶王的手下意識握緊書信,看著眼前這位天真單純的太子,很想質問他,有這好事干嘛要舍近求遠,他這個慶王伯明明就在近前。

    盛產(chǎn)金銀的島國,能誕生出幾十個大勢力,足見那里不僅地方夠大,還很富饒,要不然,一般地方根本經(jīng)不起那么多勢力的折騰。

    那么好的一個地方,竟然落在他的老對頭的手里,慶王感到心如刀絞,但他還是努力露出慈祥的笑容。

    “臣也相信太子殿下,看得出來,太子殿下確實是位待人以誠的君子,以后但有這類差遣,太子盡管吩咐臣?!?/br>
    何殊擺擺手道,“唉,都是自愿,那些地方都在海外,孤雖然很想去見識一下,可是父皇不感興趣,也不許孤去,不過現(xiàn)在的事實證明,孤想得沒錯啊,瑞王伯不僅感興趣,還大業(yè)將成?!?/br>
    慶王死死地盯著那封信的內容,首先可以確定的是,這確實是他老對手的親筆書信。

    只見那封信表面上是在介紹那個島國的基本情況,實則是在告訴皇上,他已成功占據(jù)大半地盤,籠絡住當?shù)匕傩彰裥?,大業(yè)將成,感念皇恩浩蕩的秘信內容,慶王的心中百味雜陳。

    不過他隨即想到太子剛剛說的是‘那些’,慶王不動聲色地掩去目中得精光。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說,像瑞王所去的這種島國,海外不止一處?”

    何殊以理所當然的語氣回道,“這是當然,要不然,我們大安的船隊每次出去,怎么可能帶回那么多的金銀財貨,因為去的是不同國家,還在不同國家設立的有分點啊。”

    慶王將信還給太子,看著對方隨手將信塞回袖袋,深吸一口氣道。

    “若罪臣也想效仿瑞王自愿出海,不知太子殿下可有什么建議?”

    何殊仿佛對此感到頗為意外,有些費解得抬頭看向他。

    “自愿出海?可是父皇說故土難離,瑞王伯是因為他們一脈除了何昌逸,其他人在大安境內都沒什么好前途,才被迫選擇出海,慶王伯怎么也想出海?”

    說得好像他慶王一脈在大安境內就有好前途似的,慶王早就認定正寧帝就是個心機深沉,且極其善于隱忍、工于心計之輩,只在表面上寬仁大度,拉攏人心,實際上并不厚道。

    太子所透露出的這些信息,卻成功幫他打開了視野與胸懷,與其留在大安,等待他這一輩子可能都無法等到的機會,還不如跳出這個快困了他一輩子的牢籠。

    大安沒有機會,海外卻多得是機會,瑞王能辦到的事,他一定也可以,不,他只會做得更好。

    所以慶王隨即情真意切,老淚縱橫地哽咽著俯身施禮道。

    “只要能讓家人擺脫現(xiàn)在這被圈禁,不得自由的困境,罪臣縱然年邁,也想去海外闖一闖,陛下與太子若能成全罪臣,不管將來如何,罪臣一家都會永世感念陛下與太子的大恩大德?!?/br>
    見對方這眼淚說流就流,何殊在心中深感佩服的同時,暗自感慨自己與對方之間的差距,畢竟她可做不到這點。

    若非對方已接受她名揚在外的人設在先,又見她年少,抱著先入為主的態(tài)度,就憑她這點道行,還真不一定能控制住場上節(jié)奏。

    “唉,看到慶王伯這樣,孤這心里挺不舒服的,真要說起來,孤好像一直也是在被圈禁的環(huán)境中長大,不大能理解慶王伯想讓家人獲得自由的想法,不過慶王伯既然這么說,孤就回去跟父皇說一下,也給慶王伯選個去處吧?!?/br>
    聽到這話,慶王無語到很想翻個白眼,你一個太子被‘圈禁’,是因為你父皇愛子過度,跟他們慶王一脈所遭遇的這種圈禁,能混為一談嗎?

    難道這就是太子有了好事,不惜舍近求遠的聯(lián)系瑞王,讓瑞王占得先機,得了這個天大的便宜的原因嗎?他們慶王一脈也太虧大了。

    不過聽到太子提到要回去跟他父皇說,頓時有些緊張,在他看來,他那位皇弟可不像這個天真不懂事的太子般好糊弄。

    隨即露出憂心忡忡,滿臉期待的凄苦模樣,嘆息道。

    “不知陛下是否愿意成全,能有機會讓家人獲得自由,尋一處遠離是非之地,平靜的了此殘生,乃是罪臣這輩子僅有的愿望。”

    何殊露出大受感動的模樣,站起身拍著胸口保證道。

    “慶王伯請放心,父皇最是重情重義,肯定愿意成全慶王伯最后的心愿,還會像幫瑞王伯一樣幫你,孤先讓他們送你回去,孤這就回宮去跟父皇說這件事?!?/br>
    說著,何殊毫不耽誤地轉身離開,那風風火火的大步離開的背影,充分展現(xiàn)出她對這件事的高度重視,而且態(tài)度堅定。

    落在慶王眼中,就是太子被他成功打動,迫不及待地回宮見皇上,為他一家爭取可以出海的機會。

    第一百三十一章

    回到宮中, 周圍沒有外人后,何殊才抬手用力揉搓自己的臉,為了能讓這種心機深沉多疑的老狐貍入套,她可真是太難了。

    哪怕她這些年沒少演, 但是這種特別耗費心力與表情的演戲, 總會讓她感到特別累, 身心都累。

    剛見完大臣回來的正寧帝看到她這副模樣,就知道太子今天沒少下功夫。

    “累吧?朕早就說過,像慶王這種人, 可不好對付,心眼多得讓人數(shù)不清, 也招架不來, 做事還沒底線,皇兒不聽,非要去試對的深淺,這下知道厲害了吧?!?/br>
    正寧帝寧愿將對方圈禁到死, 也不想與對方正面打交道, 實在是因為對方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太重。

    “兒臣這趟的收獲還成,回宮前, 他正哭著喊著要個機會,再晾他幾天,這件事應該就穩(wěn)了?!?/br>
    正寧帝有些意外,慶王給他留下的印象, 與先帝有些類似,都屬于那種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但凡待人和顏悅色一些, 必有所圖的那種。

    “你確定?”

    正寧帝實在想象不出慶王哭喊著要機會的模樣, 莫非是對方被圈禁了一二十年,失了當年的銳氣,改了性格脾氣?

    看到她爹那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何殊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若無意外,基本可以確定,有瑞王伯的書信為證,他頂多只會懷疑父皇可能會在兒臣背后指使什么,基本不存在改變主意的可能?!?/br>
    他指使太子?正寧帝端起茶杯連喝數(shù)口,恐怕這輩子他都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

    “看來你選瑞王做打頭的那個,效果真是非同一般啊?!?/br>
    何殊卻笑著道,“父皇的功勞也不小,像慶王這種愛想得多的人,最喜歡自作聰明,何況兒臣這次去見他,說的是受父皇的派遣,剩下的,他應該會根據(jù)兒臣的表現(xiàn),自圓其說?!?/br>
    然后從中得出一個核心內容,就是宮里能給他提供的機會,正是他所需要的,哪怕她去見他時,在言語方面的確用了心機,但那只是無關大局的旁枝末節(jié)。

    畢竟真相就是她的確沒騙對方,頂多也就是慫恿對方主動爭取機會而已。

    與上次聽說瑞王選擇出海時,忍不住為其感到擔憂和不舍不同,正寧帝對于慶王愿意出海一事,可謂是恨不得放炮歡送一番。

    “真希望慶王一行可以早些出發(fā),若能早些將他們送出海,朕這心里可以輕松一大半?!?/br>
    何殊卻笑著囑咐道,“父皇還是不要輕易放松得好,慶王就屬于那種秀才造反,十年不成的人,雖有野心與手段,膽識與魄力卻不足,往往是猶豫來猶豫去,不經(jīng)意間就將機會給錯過去了,有些人可不一樣,他們可能只因當時熱血上涌,行動比想法更快。”

    這也是她不惜親自出面用心演一場,激發(fā)對方的行動力,吊起對方胃口,促使對方迫不及待地想要能早日成行的原因所在。

    何況凡事都講究個被動和主動,若讓對方察覺到己方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對方給送走,不僅會因懷疑他們有什么圖謀與圈套,左右搖擺,猶豫不定。

    而且像這種精明人,就算答應走,肯定也會趁機獅子大開口,對他們提出諸多要求和條件。

    只有像現(xiàn)在這樣,將主動權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讓對方先哭著喊著要機會,他們就能單方面決定愿意給對方提供多少幫助。

    不管是多少,對方都只有感激欠人情的份,沒有挑剔的余地。

    哪怕現(xiàn)在的慶王已經(jīng)回過味來,意識到自己被一個沒被他放在眼里的小輩給套路了,在已錯失先機的情況下,他也只能認下,沒機會反悔。

    更何況在這種絕無惡意的真誠算計下,何殊斷定對方就算生出猜疑,想破腦袋也猜不到她的真正目標。

    因為那些自詡聰明的人,都喜歡犯一個錯,就是將簡單的事情復雜化,一再復盤過后,他就會發(fā)現(xiàn),她說的那些都是真的,畢竟那一切確實是真的。

    而事實也正如此,被何殊上來就拋出的‘瑞王’這個餌,給吸引住注意力,不經(jīng)意間被何殊掌控談話情緒的慶王,在回去的路上,就已徹底冷靜下來。

    將兩人的談話來回仔細捊了數(shù)遍,他得出的結論,是太子真不愧是當今皇上親自教出來的,小小年齡,就已經(jīng)很擅長玩弄人心。

    借用他那實在很具迷惑力的年齡與相貌,讓人在不經(jīng)意間撤下心防,又被勾住心神,讓人不經(jīng)意間跟著對方的有節(jié)奏走。

    而他,竟在當時沒有察覺到這些,還真被對方給成功抓住心思。

    何況太子的那些仿佛隨口而出的話,配合對方當時的語氣和神態(tài),留下的那些破綻太明顯,很符合他此前對太子的印象,所以就沒有懷疑與防備。

    不過任憑慶王帝再怎么分析,都沒能從中發(fā)現(xiàn)什么陷阱和圈套,再聯(lián)想到太子在兩人的見面之初就強調的那個‘誠’字,慶王不禁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