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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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說道:“不用管他,你們先去吧?!?/br> 狼澤當然不用去學堂中上大課,畢竟祁老師早就已經(jīng)給狼澤開過小灶。 從狼澤回到部落之后,每天閑暇的時候,祁白都會單獨教狼澤認識一些文字,再出一些算數(shù)題目,算是兩人的私下小課堂。 因此,部落學堂中現(xiàn)在講述的課程狼澤早就已經(jīng)學會,而且進度也遠超大部分族人。 至少部落中能夠進行簡單乘法計算的人,目前就還只有狼澤一個人,其他最早開始學習的族人們,雖然也會背誦一些乘法口訣,但是想要把這些口訣應用到生活中還是有些困難。 看著兔若和犬留的背影,祁白拿著裝滿水的大竹筒回到屋內(nèi)。 他從架子上找到一個鋪著干草的小竹筐,打開蓋子就看到里面正躺著七八顆青色的鳧鴨蛋,這些都是鴨鴨們這些日子下的蛋,祁白從里面拿出來兩個。 在陶鍋中添上水,把鳧鴨蛋放在水里,再放上蒸屜,把腌rou切得薄厚均勻碼放在蒸屜上。 昨天做的一蒸屜窩窩頭和熏rou酸筍已經(jīng)被吃完,不過狼澤磨的甘薯粉還剩了一些,祁白和好面,揪下面團,兩只手一壓面團就變成了一個小面餅,把面餅直接拍在陶鍋的鍋壁上。 這樣一來,甘薯餅子、鳧鴨蛋和腌rou就能一起煮熟。 祁白又找到腌著小咸菜的陶罐,從中拿出了一大塊腌好的菜葉,切成小段放在陶盤中。 這是一種祁白只在獸人大陸才看到的大葉子蔬菜,菜葉水分很足,嘗起來有一股甜甜的滋味,祁白在秋天的時候采了不少,腌好之后放在陶罐中封口隨吃隨取。 陶鍋做飯比石鍋要快上許多,等祁白洗漱完,又把家里收拾干凈,陶鍋中的食物就已經(jīng)熟透了。 大家現(xiàn)在住的房子雖然是磚房,但是在黏土磚之外還抹上了一層砂漿,只不過為了節(jié)省石灰的用量,外墻的砂漿中還是黃泥的成分居多,再加上祁白每天都要做許多活,獸皮衣上時不時就要沾上灰塵,總之只要一天不打掃,家中就會有許多塵土。 一些大大咧咧的獸人可不在乎炕上有沒有塵土,只要燒上火夠暖和就行,就是不鋪炕席都能睡得非常香,畢竟這可比睡山洞睡地xue要干凈多了。 大概就祁白最不嫌麻煩,他用細竹枝綁了兩個笤帚,一個大笤帚用來掃地,一個小一些的專門用來掃炕,這些活只要干習慣了,不過也就是幾分鐘的事,順手就能做完。 祁白把笤帚往門口后面一方,掀開獸皮簾子,沖狼澤喊道:“吃飯啦?!?/br> 早上這一頓祁白一般不會吃得太油膩,主食配上一點小菜正是十分適合。 冬天的暖炕頭上,吃著一頓熱乎乎的早飯,祁白就琢磨著想吃點零嘴。 祁白湊到狼澤面前問道:“你今天上午有事嗎?” 狼澤一口咬掉半個餅子:“砸石缸?!?/br> 祁白搖頭:“石缸又不著急,其他的事情有嗎?” 狼澤看見祁白亮晶晶的雙眼,輕聲問道:“你想要干什么?” 祁白小聲說道:“咱們?nèi)フ勺影??!?/br> 狼澤問道:“松子是什么?” 祁白用手比畫了一下:“就是松樹上面的那些果子,里面可能有松子可以吃?!?/br> 甘薯山北邊有一大片松林,祁白早就打它們的主意了。 只不過并不是所有松樹的松塔里面都有松子,他們還是得過去看看才行。 狼澤見過松樹上面的果子,那個果子的味道聞起來很奇怪,他從來都沒有想要吃那些果子,不過既然祁白想吃他也不會反對。 兩人吃完早飯,又喂完鴨鴨和串串,狼澤便將他的鞍具拿了出來。 亞獸人們行走到甘薯山大約要一個小時,松樹山比甘薯山還要遠一些,所以兩人肯定不能用人形走過去。 狼澤變成獸形,把鞍具固定在身上,有些興奮地甩了甩尾巴。 祁白剛想變成獸形,哪知一只巨大的尾巴突然纏了上來。 祁白笑著躲開:“干什么呀?” 白狼在雪地上彎腿趴下,用大尾巴把祁白卷向身側(cè),只是這一次的方向并不是祁白往常乘坐的小竹筐,而是白狼毛茸茸的后背。 祁白聽到身后有人笑著說話,回過頭才看到是兩個年老的角獸人,正坐在窗邊看著祁白和狼澤的互動。 看到祁白轉(zhuǎn)頭看他們,其中一個老人笑著抬抬手,那姿勢顯然是讓祁白趕緊上去。 祁白這才想起來角獸人的后背是只有伴侶才能坐的位置,突然感覺耳朵有些熱。 就在祁白開小差的這一會兒工夫,狼澤已經(jīng)抓住了時機,用尾巴將祁白托了起來。 只一眨眼,祁白趴在了巨狼的后背上。 狼澤的獸形比之前又大了許多,祁白十分懷疑狼澤再這樣長下去,他都能在狼澤背上打滾了。 祁白直起身,雙手有些不知道放在哪兒,最終只能抓住白狼后背上的兩把毛毛。 白狼原地踱了幾步,見祁白已經(jīng)坐穩(wěn),便向前高高一躍,直接躍過了部落高高的圍墻。 在祁白的一小聲驚呼之下,白色巨狼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圍墻外的雪地之上,隨即便在山林間奔跑起來。 祁白趴在狼澤的后背上,整個人陷在狼澤軟軟的毛毛之中,手掌緊緊貼著皮毛之下溫暖的皮膚。 這一刻祁白像是跟狼澤融為了一體,他感受著巨狼奔跑時四肢的律動,似是能感受到狼澤內(nèi)心的暢快與愉悅。 “嗷嗚~” 半個小時之后,狼澤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兩人已經(jīng)到了松樹林中。 祁白從白狼的后背上跳了下來,仰頭看著高聳入云的松樹。 這一片林子中的松樹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祁白猜測這些樹木最矮的怕是也要五十米起步。 在藍星上,采松果是一項非常危險的工作,松樹長得十分高大,同時又有許多分枝,許多裝備都無法使用,祁白從前就聽到過采松人意外摔下松樹身亡的事故。 所以祁白在出門的時候就帶上了長長的草繩,打算由他變成獸形,先爬到最高處將草繩固定住,然后兩人再用草繩纏住身體采松果。 畢竟他可是雪豹,即便爬樹的本領(lǐng)不如花豹強,但是他抗摔啊,不過是幾十米的大樹,摔幾下肯定也沒事。 狼澤卻輕笑了一聲:“你怎么總是想著給我纏草繩?!崩菨娠@然是想到了兩人第一次到食人河邊抓魚時的場景。 狼澤已經(jīng)穿上了獸皮衣,但是卻沒有穿鞋子。 祁白就見他的雙手雙腳一下子變成了狼爪,鋒利的爪尖如鋼釘般扎入樹干之上,輕而易舉地便向上爬了幾米。 祁白佩服地拍了拍手,這個可以將身體部分變成獸形的能力,簡直就是為摘松果量身打造的。 眼看狼澤越爬越高,祁白趕緊叫住他:“等一下?!?/br> 祁白在雪地上掃視一圈,最終找到了一截露在外面的長樹枝,他將樹枝舉到狼澤面前:“用這個把松果打下來?!?/br> 狼澤接過樹枝,繼續(xù)向上爬。 祁白使勁仰著頭,狼澤的身影逐漸被錯雜的樹枝擋住。 不過很快,厚厚的雪堆便從天而降,這些是落在松樹枝上的積雪。 祁白趕緊躲開,與雪堆同時降落的,還有一個個棕色的松果。 祁白抓起一個,隨手掰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松果還挺結(jié)實的,稍微用了一些力氣才將它打開。 只見在層層疊疊的松塔根部,還真的有一些深褐色的松子。 往常年的這個時候,冬天還沒有降臨,正是松樹結(jié)松子的時候,而這些高大的松樹顯然比其他植物更能適應寒冷,即便天氣突變也沒有改變自己的結(jié)籽習慣。 祁白嘗了一顆,松子的味道有一點點苦味,味道與他平時買來的炒松子不太一樣,反而有些像生的核桃。 不論如何,這都證明了這些松樹里的松子是可以吃的。 祁白趕緊把這個消息傳遞給還在樹上的狼澤:“狼澤,這些果子里有松子,我們多采一些回去炒松子吃呀!” 第139章 松樹粗壯,枝葉茂盛,狼澤在樹上敲幾下,就有帶著針葉的松果撲簌簌地掉下來,一棵樹梢上的松塔敲得差不多,狼澤也不用下樹,直接像對面一躍,便能輕松地到達下一棵松樹。 棕色的松塔落在潔白的雪面上十分顯眼,祁白拿著獸皮袋,跟著狼澤的方向,喜笑顏開地邊走邊撿松果。 只是祁白突然感覺到一陣視線,一抬頭,就看到前面的松樹后面,一只松鼠正抱著爪子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祁白剛剛就發(fā)現(xiàn)了這片松林中的松塔很大,最小的也有二十多厘米,沒想到這里的松鼠也這么大,只面前這一只就有成年獸人的小腿高,在藍星上絕對是巨型松鼠的存在,只不過樹林中的樹干都十分的粗壯,它也顯得有些嬌小。 祁白迅速把手中的松果塞進袋子里,才指著樹上說道:“這里有這么多果子呢,你一只鼠又吃不完,就分我們點唄!” 松鼠見祁白沒有上前攻擊它的意思,膽子稍微大了一些,身子往前湊了湊,露出了一整張尖尖的小臉,喉嚨中發(fā)出一陣威脅的聲音:“哇唧哇唧。” 祁白瞅它一眼,撿得更起勁:“你罵人也沒有用,我過幾天還來?!?/br> 狼澤聽到祁白自己一個人在樹下嘀嘀咕咕,用雙腳固定住身形,上身向下探:“要抓住它嗎?” 祁白擺手道:“算了,咱們才搶了它的食物,再吃掉它多不好意思呀。” 狼澤打量了一下正在監(jiān)督他們的松鼠,腰上一用力,又重新回到樹枝上。 這小東西沒有多少rou,跑得還非常快,確實沒有多打一點果子劃算。 被嫌棄沒有多少rou的松鼠終于察覺到了眼前這些獸人的可怕,后腿一蹬靈活地爬上樹,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祁白和狼澤配合默契,沒過多久祁白就將狼澤鞍具上的兩個大藤筐給裝滿了。 當然,兩人掃貨著的這一路上,之前那只松鼠的親戚朋友們也沒少出來圍觀。 祁白把獸皮袋中最后一點松塔倒進藤筐里,對剛剛從樹上跳下來的狼澤說道:“這些松鼠真有意思?!逼畎缀苌贂吹綄ΛF人感興趣的野獸。 狼澤抬頭看看遮天蔽日的高大松樹:“這些樹臨近獸神棲息之地,它們生活在這里,或許從來都沒有見過獸人?!?/br> 兩人回到部落的時候,時間還沒有到正午。 狼澤繼續(xù)拿著石錘敲打他的石缸,祁白則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他身邊開始剝松子。 用骨刀把松塔從中間劈開一個小口子,用手順著口子把松塔掰開,就能看到在松塔根部藏著的松子,把松子拍打進陶盆中,剩下的松塔皮祁白也沒有浪費,全部都堆在一旁。 松塔是十分好的燒火材料,只不過這些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松塔還有一些水分,祁白打算把這些放在室外晾曬幾天再用來燒火。 祁白一邊剝著松子,嘴里一邊不閑著,嘎嘣嘎嘣地咬著生松子。 生松子的外皮很堅硬,也沒有加工出來的開口,不過好在獸人們的牙口好,祁白磕松子比磕瓜子還要容易。 狼澤看著祁白雙頰鼓鼓,一會兒就吐出兩塊松子皮,越看越像剛剛在林間躲著的小松鼠。 祁白見狼澤盯著他,還以為狼澤也想吃,把面前的陶盆往前推了推,口齒不清地說道:“你自己吃,我手臟?!?/br> 新鮮松塔的表皮上有很多油脂,祁白感覺自己的手指都要粘在一起了,還是讓狼澤自己拿著吃吧。 狼澤從陶盆中拿了兩個扔進嘴里。 他倒不覺得這松子的味道有什么特別的,吃起來比板栗還要麻煩,狼澤是一個吃板栗都不愛吐殼的人,這些只有指節(jié)大的小果子,他就更不耐煩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