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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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菱一個人能行嗎?會不會太危險了?” 這里畢竟不是部落的范圍,上一次他們一起外出的時候,可都是三個人出去狩獵,兩個人留守營地的。 馬菱咧嘴笑著說道:“當然能行了,豹白你可是小看我了。”說著就直接順著一個方向走出去。 馬菽也笑道:“放心吧,即便遇到了打不過的,他可以逃跑,會沒事的?!?/br> 似乎是聽到了馬菽的調(diào)侃,已經(jīng)跑出去老遠的馬菱轉頭沖著眾人打了一個呼哨。 祁白見馬菽已經(jīng)開始用木棍搭建營地,便主動提議道:“我去周圍采集點植物吧?!?/br> 雖然他今天在竹筐中,把日子過得宛如春游,但是祁白可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一旦隊伍停歇下來,他就需要抓緊時間在周圍尋找植物。 狼澤自然知道祁白的打算,說道:“我和你一起去?!?/br> 還堆著薄雪的山路并不好走,水汽重,而且很容易踩到坑坑洼洼的地帶。 祁白和狼澤邊走邊采集,這個時候山林中能吃的植物并不多,但是在樹蔭和倒地的枯木上,已經(jīng)能撿到不少蘑菇了。 這些對于吃了一冬天菜根和蘿根的祁白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是新鮮的食材了,因此只要是沒有毒的,他們都會采摘下來。 在周圍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狼澤估算著馬菱應該也快要回來,兩人便往回走去,路過一條小溪時,順便將手中的蘑菇?jīng)_洗干凈。 營地中,馬菽已經(jīng)用樹枝靠著石頭搭起了一個木棚,用枯草葉將木棚簡單遮蓋了一下,并且在營地的中間生起了火堆。 而最讓祁白驚喜的是,就在祁白和狼澤回到營地沒有多久,馬菱手中就提著兩只漂亮的鴨子回來了,不僅如此,他的獸皮衣中還揣著兩個……鴨蛋! 由于獸人大陸的飛鳥并不多,部落中雖然抓到了幾次不會飛的山鳳,但是卻從來都沒有人將蛋帶回來,祁白差點以為獸人大陸上的飛禽也是哺乳動物了。 沒想到在經(jīng)過了這么長的時間,祁白終于見到了鴨蛋。 馬菱見祁白感興趣,順手就將兩個鴨蛋塞到了祁白的手中,他似乎對于自己今天的狩獵成果并不滿意:“我只在蘆草邊找到了這兩只鳧鴨的窩,這是它們窩中的蛋?!?/br> 這兩只鳧鴨看起來有點像水鴨又有點像鴛鴦。 稍大的那一只頭上羽翼顏色艷麗,背部紋路多變,祁白猜測著這一只應該是雄鴨。稍小的那一只背部呈深灰色,只是肚皮處的羽毛雪白光滑,應該就是雌鴨。 只是相比起近一米長的山鳳,這兩只鳧鴨顯然就要小上不少,當然這是對于獸世來講,要知道這兩只鳧鴨的體型都可以與藍星上的大鵝相比了。 然而雙手捧著鳧鴨蛋的祁白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之中。 這鳧鴨蛋來之不易,而且按照馬菱的說法,鳧鴨已經(jīng)在孵化這兩只蛋,也就是說它們應該是可以孵出小鴨子的受精蛋。 已經(jīng)習慣了走一步看三步的祁白,現(xiàn)在正在腦中開始思考自己有沒有可能繼續(xù)將它們孵出來。 畢竟據(jù)說小鳥們會將它們見到的第一個生物當作它們的母親,換句話說就是它們應該比串串還要好養(yǎng)才對。 而且這鳧鳥與山鳳一樣,都是不會飛的走地鳥。 祁白越想越覺得這蛋不能吃:“這鳧鴨蛋得來不容易,要不我將它們養(yǎng)起來吧?!?/br> 馬菽和馬菱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迷茫。 四耳羊至少還是能跑能吃的,可是兩只蛋要怎么養(yǎng)?。?/br> 狼澤看著祁白對這兩個蛋愛不釋手的樣子,考慮了良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鳧鴨蛋太容易碎了,我們需要趕路,沒有辦法保證它們的安全?!?/br> “沒錯,我們不能因為它們耽誤時間?!逼畎子行┻z憾的點頭,不過很快就振作了起來,“那我們今天就吃炒蛋吧!” 他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吃過蛋類了,這個想法只是一冒出來,祁白便想要流口水了。 其他人并不知道炒蛋是什么,但是他們一向知道祁白做食物好吃,因此也跟著期待了起來。 祁白從藤筐中找到了自己的獸皮包,里面有一個小獸皮袋是祁白專門用來放置調(diào)料的,雖然每樣都不多,但是也能讓大家在野外稍微吃的好一些。 只是祁白本以為自己帶著這些就已經(jīng)挺離譜的,哪想到狼澤走到了藤筐邊上,竟然從中取出了一個敞口陶罐。 祁白不由好奇地多看了狼澤的藤筐幾眼,怪不得他總覺得狼澤的藤筐比別人的大許多呢,連陶罐都帶上了,祁白真的很想知道里面還裝了什么。 馬菽和馬菱顯然也沒有想過出門還可以帶著陶罐。 畢竟陶罐多珍貴啊,他們平時使用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怎么可能將陶罐放在藤筐中顛簸,萬一不小心碎掉了,那可真是后悔都來不及。 只是陶罐的作用是顯著的,這讓原本只打算抹點調(diào)料做烤鴨的祁白,瞬間轉換了思路,烤什么烤,是燉鴨不香嗎? 狼澤和馬菱將兩只鳧鴨拿到小溪邊清理。 而趁著這個時候,祁白和馬菽兩人便將火堆一分為二,從水邊撿回一些石塊,壘成了兩個低矮的臨時灶臺。 陶罐裝滿水,將蘑菇直接扔進去放在灶臺上煮開。 祁白又額外去找了一塊光滑的薄石板,用水沖洗干凈,放在一個灶臺上。 將鳧鴨蛋用筷子打散,在石板上用他隨身帶的牛油煎熟備用。 待陶罐中的蘑菇已經(jīng)熟透,將蘑菇取出瀝干水分,放在石板上加鹽翻炒,最后再加入炒蛋,一道滑嫩的蘑菇炒蛋就出鍋了。 這時狼澤和馬菱將處理干凈的鳧鴨帶了回來,由于他們只有一只陶罐,可放不下兩只鴨子。 祁白便將稍小的那一只鳧鴨剁成塊,放在石板上放油煸炒至微黃后,倒入盛滿熱水和蘑菇的陶罐中,蓋上石蓋慢慢熬煮。 而那一只稍大些的鳧鴨,則被從中間直接剁成了四份,用鹽和花椒稍微腌制了一下,串在木棍上,直接用來燒烤。 祁白的動作很快,但是野外的條件有限,祁白也只能盡可能的讓大家吃好。 當然,對與本來只打算烤rou的馬菽和馬菱來說,一邊烤rou一邊吃著蘑菇炒蛋,還能聞著陶罐中燉鴨的誘人的香氣,已經(jīng)滿足得不行。 要知道小雞燉蘑菇可是風靡全國的菜肴,而用將雞rou換成鳧鴨,風味也沒有降低多少,用來征服獸人們的胃那可是太容易了,最終整個陶罐的湯汁都被喝的一干二凈。 馬菱和馬菽細細地回味炒蛋和燉鴨的味道,終于明白祁白想要養(yǎng)鳧鴨的心情了,這也太好吃了,和他們平時將蛋直接扔在火堆中烤熟后的味道,完全不一樣。 他們同時都在心中默默地想著,回到部落,一定要再去尋找到鳧鴨的蛋,讓他們正在懷崽的伴侶也嘗嘗這個味道。 吹著微涼的晚風,四人圍著火堆吃上了一頓無比美味的晚餐,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每個人都只吃了個半飽。 而咸魚了一整天的祁白不僅讓大家吃上了一頓美味,更重要的是他強烈表示了現(xiàn)在正是輪到他發(fā)光發(fā)熱的時候了:“我白天已經(jīng)睡飽了,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困,我來守夜吧?!?/br> 狼澤說道:“那你先睡,我一會兒再叫你起來?!?/br> 祁白堅決搖頭,上一次在海邊狼澤也是這么說的,然后就替他守完了夜。 祁白往狼澤身邊靠了靠,將手蓋在了他的眼睛上:“你要睡好了,明天才能有力氣馱著我呢,快睡吧,你都這么大了,不會還要我給你唱歌吧?!?/br> 過了好一會兒,確定沒有聲響之后,祁白才將手從狼澤的臉上拿開,他望著天上的星星,悄悄握了握掌心。 哎,別說,這五官立體的臉,摸著就是舒服。 當然即便是同意了祁白值夜,狼澤也不可能放任他一個人守一整晚,在下半夜的時候,還是將他換了下來。 第二天天一亮,睡得迷迷糊糊的祁白就被重新塞進了竹筐中,三人變作獸形將鞍具套上,繼續(xù)踏上了他們的旅途。 然而這一次的出行,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順利。 第三天的傍晚,眾人站在高山上,望向前方仍舊連綿的山丘,都不禁皺緊了眉頭。 第66章 這一片都是低矮的山丘,高大的樹木不多,遠處的景象可以一覽無余。 以祁白這幾天趕路的經(jīng)驗來看,他們想要穿過這片山地,至少也需要幾個小時。 這樣的想法讓祁白心中微沉,畢竟按照他們出發(fā)時的預算,他們最晚也應該在今天遇到大海,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這樣。 狼澤的聲音響起:“不需要繼續(xù)前進了,今天就在這里停下。” 馬菽和馬菱點頭,他們對于狼澤的決定,從來不會質疑。 狼澤在山頂觀察了一番,最終選擇了一個方向,帶著隊伍向山下走去。 春天的氣息愈濃,野草和藤蔓紛紛抽條。 馬菱隨口咬下了一棵樹上的嫩芽,便看到祁白停在了路邊,正在出神地看著一片土地,他鳴叫了一聲,走在前面的兩人便紛紛回頭。 狼澤轉身來到祁白的身后,只一低頭,高大的獸形和長長的皮毛便將祁白整個包裹進了懷中。 他用下巴輕輕蹭了蹭祁白的頭頂,似乎在懊惱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祁白的異樣。 祁白卻有些興奮地抓著狼澤的毛毛,讓他低頭看地上的植物:“狼澤,你看這是不是豆子?” 狼澤撇了一眼地上的植物,沒有豆子,只有連成片的嫩芽。 狼澤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山洞,那是他們今天的臨時營地,便朝祁白示意了一下,帶著馬菽和馬菱,先一步到山洞中卸下鞍具。 祁白胡亂地點頭,心思已經(jīng)完全被眼前的小苗苗吸引住。 或許別的植物的幼苗祁白還不認識,但是眼前的這他可太熟悉了。 這黃綠的兩瓣子葉,嬌脆的胚軸,哪怕它們才剛剛破土,祁白也認得出來,畢竟誰沒吃過豆芽呀。 只是就是不知道這是什么品種的豆子。 看著有些微黃的子葉,祁白希望長出來的能是黃豆,即便是其他的豆子也無所謂,只要沒有毒就行。 豆子的用處可太多了,從生長初期的豆芽,到豆腐、豆?jié){、豆干,甚至連收割的豆稈都可以做飼料。 更不用說種豆可以肥田,正是適合開荒地的時候種植…… 狼澤變成人形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祁白對著一片綠芽,差點流口水的樣子。 狼澤雖然會留心周圍的植物,但是也沒有細心到記住每一種植物的生長階段,只是他記得祁白剛剛說的重點:“你想要找豆子?” “豆子,小麥或者大麥,”祁白點頭,看到狼澤疑惑的神情,又換了一種說法,“就是那種桿很細,但是長著長長穗子的植物?!?/br> 狼澤點頭:“夏天之后才會有豆子,到時候我會為你找到這些植物的?!?/br> 祁白說的這些植物,狼澤都是見到過的,只是他不覺得這些東西好吃。 尤其是祁白描述的那種長穗子的植物,通常都是被部落中的人拿來編草繩,除非餓到不行,否則很少會有人拿它們當食物。 祁白的眼睛都彎了起來,不論什么樣的事情,好像只要狼澤答應了他,就一定能完成:“到時候,我給你做好多好多好吃的。” “好。”看著祁白的笑臉,狼澤一下子對夏天期待了起來。 祁白小心翼翼地從土地中挖出了幾株豆芽,移栽進了他的竹筒中,又稍稍澆了一點水。 這個大竹筒,本來是祁白隨身帶著留作喝水的水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臨時征用,用來做了小苗們臨時的家。 只是他現(xiàn)在的空間有限,這里面現(xiàn)有的都是祁白覺得眼熟,而且與大家確定了部落周圍沒有生長的植物,如今這竹筒中又增添了一員大將。 祁白對它們給予了厚望,照顧得就更用心了。 山谷中月色寧靜,幾人簡單吃了一頓晚飯,便圍在火堆旁,開始研究明天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