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治愈霸凌后遺癥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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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月組織人開完會,安排別墅區(qū)這片臨時基地的各項。一群人就各司其職,將物資、之前留了活口的幾個男人,一起搬到了8棟。 李井領(lǐng)導(dǎo)的時候,大家都是各住各家,付月吸取教訓(xùn),安排住在了一起。 分好房間,各自該巡邏的巡邏,該休養(yǎng)的休養(yǎng)。 付月最后去看瘦男人幾個人,確定他們沒有能逃開的什么空鉆,才回到家。 此時已經(jīng)是早上五點了,付月在床上瞇了兩個多小時,接近八點的時候她醒過來,譚俍還沒回來。 她扶著酸痛的腦袋,擔(dān)心他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 人果然不能隨便立flag,付月心里慌,那種無力感更加強(qiáng)烈了。 那場殘酷的變異儀式后,她和譚俍仿佛已經(jīng)行走在兩個世界。他縱然不怎么適應(yīng),但可以在付月的世界來來去去。 付月卻完全去不了他那邊。 她太弱了,沒有譚俍的保護(hù),她連別墅外面都待不了。就像此刻,她想去找他、保護(hù)他,都是愚蠢的有心無力。 到了8棟,周嬸已經(jīng)把早飯做好。 飯后付月帶著暖暖爸爸統(tǒng)計了一下物資,不多,最多能撐別墅里這些人吃一個星期。 付月的計劃是帶著這些人在這里等軍隊,到時自己再和譚俍避開人離開。 別墅區(qū)周圍有不少重要機(jī)構(gòu),符合新聞里說的重點區(qū)域,城市里幸存者也有意在往這邊靠近。 只要等到軍隊來,就能有活下去的機(jī)會。 但一個星期的時間可能不夠,他們得出去找物資,甚至,得去醫(yī)院。 李井的情況很不樂觀,那點止痛藥和消炎藥治不了本。 付月在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提起這回事。 “我們不能坐吃空山,為了李井,我們可能要組織幾個人,冒險去醫(yī)院一趟?!?/br> 人類不可能一直縮在殼里,付月低頭逐漸想得明白。 如果一開始譚俍不是喪尸呢?如果他沒有那么強(qiáng)呢?當(dāng)初單純只有人類呢? 這是自然給人類的挑戰(zhàn),喪尸必須是他們要學(xué)會去獨自面對的敵人,一味依靠譚俍,只會更快速被這個新世界淘汰。 “我?guī)ш牐l(fā)些武器,前幾天那伙人帶了不少有用的。” 如果說昨晚付月的冷酷給在場人驚訝,那她今日的提出的計劃,直接讓他們從骨子里感到震撼。 過去近十日,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出去面對喪尸。 譚俍給他們創(chuàng)造了生存空間,同時也讓他們變成了天真的烏龜。 “誰愿意出去闖一闖的,可以到我這里報名,今天下午五點截止?!?/br> 這也是付月自己的賭博。 如果譚俍到了今晚還沒回來,她就出去找他。 醫(yī)院喪尸成山,那里很大概率是一個他會去的地方。 “我去?!?/br> 沒想到?jīng)]等付月說完話過多久,就有人突然開口。 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姓何,和譚爸爸曾經(jīng)關(guān)系還不錯,付月叫他何叔。 他也是深思熟慮過了的,捧著碗抬頭看了付月一眼。 他的身體素質(zhì)就是同齡人中的平均水平,但也是他們這群老弱病殘中比較強(qiáng)的了,他不是等死的性格。 “好,何叔一個?!?/br> “我也去!” 陳留留本來在猶豫,見有人開口,立馬受到了鼓舞。 他也就才快15歲的年齡,身高才過了170,臉都還有些稚嫩。 “想清楚了?這不是游戲,會死人的?!?/br> “我知道,”小伙子很不屑地倒在沙發(fā)上,“我爸說過,一輩子要干過大事才算活過,我去?!?/br> 付月深深看他一眼。 “嗯,行吧……” 環(huán)視躍躍欲試的其他人, “三個人夠了,不用覺得不去很恥辱,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牽掛不同的職責(zé)。剩下留在這里的人,即使等不到我們回來,也要自己想辦法活下去,等到軍隊?!?/br> 早餐過去,付月拿出市區(qū)地圖和記事本,同何叔、陳留留湊在一起談?wù)撀肪€等細(xì)節(jié)。 他們一天只吃兩頓飯,中午付月上樓看幾個養(yǎng)傷的人。 她找了借口讓蘭姐下去把那群孩子帶出去玩了,然后坐到段小彩床邊低聲說了些話。 段小彩聽完點了點頭,付月就把從家里帶來的輪椅撐開。 推著人到了黎幼幾人的房間,同樣的言論讓她們幾個都愣在原處。 “去嗎?” “……嗯。” 她們牽上那個瘋女人,腳步時而沉重時而輕松。 付月留下瘦男人他們的初衷,確實是為了從他們嘴里撬出些信息,可是昨晚上到二樓看到的一幕幕讓她改變了想法。 有些畜生,多活一秒都是浪費氧氣。 黎幼幾個人是白領(lǐng),外在條件都不錯,末世之后和同事相互扶持逃出了寫字樓。 他們獨自生存了兩天,原本一起逃亡的男同事們還沒有什么齷齪想法,但是他們遇到了陳哥。 她們被輪jian了,先是那群道貌岸然的男同事,后來是陳哥那伙人。 她們原本是誰的母親、妻子、女兒,后來只是一種貨物。 四天四夜噩夢般的凌辱,輾轉(zhuǎn)于各種不同的陌生男人身下,讓她們瘋的瘋,死的死,最后剩下六個女人。 瘦男人他們被關(guān)在地下室的角落,付月陪著人到了密閉空間。 她沒有要瞞著其他人的意思,畢竟黎幼口中曾經(jīng)友好的同事都能做出那番行徑,別墅這群人內(nèi)心又有怎么樣的一面,誰知道。 她需要這七個女人有人能把他們震懾住。 把帶的東西放在桌上,付月讓她們自己選。 大刀、小刀、球棍、鐵釘…… 沒錯,她要這群女人自己給自己報仇。 世界上沒有比殺死霸凌自己的人更能治愈霸凌后遺癥的方法了,那些男同事她管不了,但是陳哥殘留的同伙落到她手里,僅剩的用處就是如此。 付月和這些女人年齡不同、價值觀不同,但她這個局外人的所想所聽并不影響那些她們真實經(jīng)歷過的痛苦客觀存在。 付月看了她們一眼,每個人眼神都不平靜。 段小彩坐在輪椅上看戲似的,終于見到有人動了。 黎幼瘋狂壓制自己內(nèi)心的火熱,因此被世人所憎惡害怕什么的,她不在乎。 她撿了那把小匕首,第一個走上前—— 她就要! 這群人,怕她!懼她!憎她! 要他們再不敢欺辱她! 她們憑什么成為貨物!她們才不是什么玩意兒!她的命、她的身體、她的精神,必須屬于她自己,必須!由她自己掌控! 瘦男人被她騎在身下,快到如雨的刀子落在他身上,往日陰鷙的眼神起先是驚恐,然后是掙扎,最后死亡從他瞳孔中散開,疼痛什么的,再也無法感受到了。 他的血染流遍了被束縛的身體,染到黎幼的運動服上,理智冷靜多年的女人垂著頭,壓著身下的垃圾不停喘氣,心中只覺得暢快。 血濺了她滿臉,回眸覷來的眼神讓人膽寒,后下樓的幾個老的嚇了一跳。 付月殺了那么多喪尸都有些被她陣勢駭?shù)剑涡〔蕝s一臉自然。 男人上身全是窟,黎幼起來,最后還一刀割了他的yinjing和卵蛋。 “行啊!” 段小彩莫名欣賞起這個陌生女人了。 安靜的時候,她突兀的聲音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黎幼沒理她,走回墻邊,不搭理誰。 有了人開頭,剩下的都上去補(bǔ)了刀,她們到底不敢像黎幼一樣親手殺人,只逮著瘦男人上身那些洞薅。 最后還是段小彩坐著輪椅,把那些嚇到尿褲襠的孬種利索地割喉。 就算那才是她不久前還夸“好棒好棒”的男人。 她的下限比較低,惡心的男人見得夠多,能放得開干惡事。 這些人做完了,原本照李井那副慘樣也應(yīng)該來一刀的,但他動都動不了,算了,付月幫他補(bǔ)了。 一邊下手,一邊心里還自嘲,昨天還在因為譚俍殺人的事對他冷暴力呢,今天自己就搞上了,呵呵噠。 最后她組織人把這些尸體連同昨晚的,一起運出小區(qū)丟給喪尸了。 經(jīng)過這一遭,那些大叔大嬸見到這幾個女人就怕,猶其面對黎幼段小彩的時候,內(nèi)心真覺得昨晚暴怒的付月都顯得可愛多了。 至于幾個小孩,只是好奇為什么這幫大人突然變成這幅怪樣子。 這也正是付月要的效果。 陳哥那伙人的槍,她準(zhǔn)備明天和何叔、陳留留帶出去,加上家里的幾把,再帶上大刀啥的,完全夠了。 其它的武器都留了下來。 晚上她單獨找到了黎幼。 她明天出去,還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回來,這里需要一個主事的人,經(jīng)過地下室那一番,付月也選出來了。 “這群人以后都交給你,我和你們走不了多久。” 是生是死,她都要找到譚俍,生路死路他們一起走。 “權(quán)利很小,但……誰能說不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呢?” 黎幼似乎早就料到這樣結(jié)果,并不驚訝,很坦然地接過付月遞來的手槍。 “段小彩也許能做一個好幫手,但你覺得不好用就不用,我只拜托你好好照顧她,還有李井,如果我們沒能回來,麻煩你,把他埋在3棟后院那片草地下?!?/br> “我答應(yīng)?!?/br> “嗯,就這樣。” 付月從前院離開,黎幼在她身后忽然叫了她, “付月?!?/br> “?” 少女年齡真的不大,黑暗中很模糊。 “你是個好人……謝謝?!?/br> “不用?!?/br> 付月成長經(jīng)歷很簡單,和譚俍待在一起很單純很快樂,從未有學(xué)到過這么復(fù)雜的人性。 在段小彩那里,從黎幼身上。 她不喜歡前者的濫交和后者瘋狂的仇恨,但也只是她自己不理解,不代表她們就是錯的,不能從此否定她們身上獨特的人格魅力。 她們會成長為理想中的自己的,即使在這個混亂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