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hua nh aor.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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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鳶從杜呈瑞房中出來,天早已全黑了。 葉府后院有風徐徐而過,她輕掩上門,余光里有人抱臂靜倚在暗處,她走過去說道:“走罷。” 葉慈眠悶悶不做聲,沉鳶拿他沒法,摸了摸他的臉:“走啦?!?/br> 葉慈眠走在沉鳶身側,手垂在一旁,故意等她來牽他。片刻之后,那溫而軟的指尖果然握住了他,葉慈眠淡哼一聲,終于開口道:“你與四少爺,都談了些什么?” 沉鳶抬眸看他:“你在房外,沒聽見么?” 他不否認。半晌,又問:“誰說我脾氣很好,不會計較?” 沉鳶聞言停步,笑了:“你的脾氣還不好嗎?” 葉慈眠低頭看她,夜色里沉鳶眸子清亮如水,他的視線從她的眼睛下落,掠過鼻尖,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不過轉瞬,他已將她橫抱起來,沉鳶驚了一聲,一面緊緊摟住他的脖頸,一面慌張四顧,臉皮發(fā)燙:“哎,葉慈眠!” 她很少喚他的字,婚后依然習慣喊他“先生”,偶爾羞懣氣惱了,便直呼其名。 葉慈眠“嗯”了一聲,也不理睬,兀自抱著沉鳶朝房里快步走去,一手托著她的后背,一手把著她的膝彎:“下人們在前院打牌呢。太太,且放心罷?!?/br> 房間里空蕩無人,倒不知是蒲兒絮兒真的貪玩不歸,還是早已被他提前遣散了去。 葉慈眠反手插門,將沉鳶壓在床上,低頭吻著,叁兩下剝了她的裙衫。看書請到首發(fā)站:j iled ay. 夏日衣料本就輕薄,長裙輕飄落地,沉鳶身上只剩一件月白蠶絲肚兜。 葉慈眠摘了眼鏡,目光有些渙散,垂眼撫摸她的身體,喃喃說道:“胖了些。” “是么?哪里?” “腿粗了些,腰也粗了。”葉慈眠指腹摩挲沉鳶的腿根,沿著光裸的肌膚向上,慢慢撫過臀和后腰,最后來到胸部,“還有……” 蠶絲肚兜挺起明顯的兩粒,葉慈眠指尖撥弄一陣,低頭張口含住。 隔著絲滑料子,他以舌濡濕、齒關輕嚙,沉鳶分腿與他對坐,葉慈眠兩指深入攪弄,她驟然抱緊他的頭:“嗯……輕些……” 江南苦于時疫已久,嚴重時候,葉慈眠衣不解帶cao勞,數(shù)指算來,他們有陣子沒有溫存親近了。 葉慈眠呼吸粗重,動作有些急,快而準地揉按一番,待沉鳶身下濕潤、夾腿呻吟,隨即俯下身子,將早已硬漲難忍的物事插了進去。 腿間輕微的異樣感,他慣常事先戴了一樣東西,沉鳶沒有說什么。 許久不做這事,她也渴得厲害,葉慈眠狠狠聳腰,淺抽深送,頂?shù)盟龖?zhàn)栗發(fā)顫,身底浮起快活感覺,沉鳶攀著他的肩膀,指尖忍不住摳緊他的皮rou:“先生……” “別叫我先生,”葉慈眠喘息道,“喚我名字,像剛才那樣。” 他有私心,許多年前,他與沉鳶兩小無猜的時候,她自然不是喊他什么“先生”的。 不過沉鳶大概沒有想過這層,愛聽她喊他名字這件事,他也沒有刻意說過,只是偶爾惹她急惱,或是在床上弄得她實在受不了了,她胡言亂語喊他一句,他難得聽見,格外受用。 沉鳶不明所以,依言喊了一聲,葉慈眠低聲回道:“嗯?!?/br> 他回得很輕,帶著難耐氣喘,也分不清究竟是回應還是呻吟,只是在那之后,他就弄得越發(fā)狠了,用力抓著她的手腕,次次頂?shù)剿舾兄?,沉鳶動情得厲害,很快被他帶到頂點,熱液泫然流下,葉慈眠止住動作,慢慢舔吮她的指尖。 “我還沒好?!彼溃靶量嗵?,緩一緩再繼續(xù)?!?/br> 她已舒服得要命,身下敏感一團,再弄就該難受了。 葉慈眠知曉這些情況,因此給她留了足夠的時間緩解,卻耐不過自身燥熱,只好撫摸她的身子發(fā)泄,將她渾身上下摸了個遍,待她受得住了,才又重新動作起來。 “當初真不該為你做那手術?!比~慈眠苦悶抽插,同樣的話已經(jīng)說了不知多少遍,“太太舒爽得太快,我只能忍著?!?/br> 沉鳶笑而不言,第二次快感溫暖而溫吞,托那手術的福,每回同葉慈眠行事,她總要到個兩叁次才能挨到他結束。 她抬腿纏住他后腰,閉眼承受潮浪般的快意,身下的異樣感輕微卻依然存在,她忽然問道:“先生……你不喜歡小孩,是嗎?” 以橡膠制成的如意套,葉慈眠留洋接觸得早,舶來品流入國內(nèi),多數(shù)人還在抗拒時,那已經(jīng)是他與沉鳶床笫的常用物。 每回行事,他不忘提前戴上,沉鳶雖不多言,心里也是云霧繚繞。 如今終于忍不住問出來,葉慈眠頓了一頓,回答道:“喜歡。” 沉鳶疑惑皺眉,葉慈眠垂眸想了一想,解釋道:“我與你錯過多年,難得成婚,我不想那么快有小孩子。況你體弱,生產(chǎn)之事兇險,我處處留心,好容易才將你調(diào)養(yǎng)得胖了些,我不愿你再去受苦?!?/br> 沉鳶默不作聲,葉慈眠額前一層薄汗,輕輕捋她凌亂的鬢發(fā):“我喜歡小孩,也想跟你有小孩子,可是終究沒什么比太太重要。鳶鳶,家中事無巨細都已聽你的,唯獨這件事,就依我罷。” 床帷輕搖慢晃,沉鳶輕輕眨眼,“嗯”了一聲。 手臂舒展,她環(huán)抱住葉慈眠的背,他的肌rou隨動作一緊一松,她覺得小腹酸軟難忍,似是又快要到了。 腦海空白一瞬,葉慈眠也蹙眉xiele出來。濕熱身體交迭,他輕輕壓在她身上,低唇吻她紅透的脖頸:“很久沒與太太行事,真有些想。” “是今晚才想的么?”沉鳶問。 “不,”他搖頭,“早就想了。” 蒲兒贏錢跑回來時,絮兒正蹲在院口逗蛐蛐玩。蒲兒困惑停步,問道:“你怎不進去呢?” “少爺教我守在這兒,他跟少奶奶有事要談,今晚誰也不準進去?!毙鮾捍鸬溃捌褍簀iejie,你可算回來了,你既贏了錢,也換我玩玩去罷?!?/br> 蒲兒欣然答應,絮兒很高興,將手里的草莖塞給她。臨走,蒲兒拉過她道:“阿冬手氣最差。你坐他下家,保管贏的?!?/br> 絮兒笑道:“我知道了?!?/br> 絮兒一蹦一跳跑遠,蒲兒坐下來,夏夜的石階還是溫熱的。 再低頭時,方才那只蛐蛐已經(jīng)鉆進草叢不見,夜風吹動草葉,她抱著錢袋托腮盤算,葉慈眠開的補藥方子太苦,明日她得給沉鳶煲一盅甜湯。 ———— 番外到此結束啦。 時隔兩年終于寫了番外。《溺風》是我的第一部作品,寫它的時候我各方面能力都很不足,謝謝大家愿意包容它。 《漫爛》應該是我在這個網(wǎng)站的最后一部作品,除非將來突然迸發(fā)特別色氣帶感的故事,那我會再跑回來寫,不過目前計劃,下一本大概不會在這里了。 很珍惜在這里與大家發(fā)生過的一切,我的產(chǎn)能很低,大家一直在鼓勵我。故事會一直寫,希望有緣再見,也祝再見的時候,我們都有了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