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下捉婿,我捉到皇帝了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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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和蹙眉,其中一名男子已經(jīng)伸手直接將鬼祟的程六扯出來:“是不是你?!” 程六嚇得哪里還敢說話? 那幾人捉上程六,話也不多說,轉(zhuǎn)身就走。 畢竟程六與他們在一起,就這么將人帶走,總是不對,況且余安和也一頭霧水,他便出聲:“幾位壯士且慢,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誤會?” 程六看有人替他撐腰,立馬跳起來:“我可是程尚書家的家仆!誰敢逮我!我家老爺定要你們好看!” 為首的男子冷笑:“抓的就是你程家人!帶走!” 他轉(zhuǎn)身時,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衣衫中露出塊銀色令牌。 群中有人驚呼:“那是禁衛(wèi)令牌啊!” “是宮里禁衛(wèi)!” “程家要倒了?!” “看來程家被抄了?。?!” “程家犯了什么事?!” 程六一聽,腿都嚇軟了,再也說不出話,死狗一樣被拖走。 面對這樣的突發(fā)事件,余家三人也嚇得不輕,畢竟程家是他們的姻親,程家人他們是不喜,可程四老爺還在程家呢!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圍觀的百姓也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猜測他們與程家的關(guān)系。 程四老爺畢竟是程清暉親爹,程清暉也有些腿軟,余安和扶住妻子,頗為焦急。 余心樂已是大步上前:“幾位大人且等一等!” 那幾人并不理睬,倒是人群外的某輛馬車里,有個矮墩墩的人正從窗里往外看,看到余心樂,他“咦”了聲。 “鄧大人?怎么?” “沒——嘶——” 鄧容是看到熟人了! 那著急喊人的,不是那位余家小少爺么! 見他著急成那樣,鄧容心中一動,踹了身邊的人一腳:“你,下去告訴那位小少爺,就說此事與他們無關(guān),且叫他們放心回家便是!別暴露咱們身份。” “是!可是——”屬下蒙道,“大人,是哪位少爺啊?外面這么多人呢?!?/br> 鄧容再踹他一腳:“人群中最好看的那個!” 作者有話要說: 第18章 悟了 人群中最好看的? 小侍衛(wèi)跳下馬車,心里嘀咕著,這要怎么算?萬一他認為最好看的,不是鄧大人認為的那個呢? 他放眼望去,只一眼,就看到人群中一位紅衣黑發(fā),白得仿佛在發(fā)光的少年。 小侍衛(wèi)瞬時就猛地深吸口氣,好家伙,這少年實在是好看得過分了點! 他長這么大,都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的呢,上回花魁游街,他有幸看過一眼,他以為那就是他見過最美的人。 沒想到是自己見識短??! 當(dāng)然,拿這位少年跟花魁作比,實在是對這少年不公,花魁的氣質(zhì)哪能與這人比呢,小侍衛(wèi)內(nèi)心評判得津津有味,直到車內(nèi)一陣勁風(fēng)襲來,伴隨著鄧容一聲怒罵:“臭小子,還不快去!” 小侍衛(wèi)趕忙回過神,直接朝那紅衣少年奔去。 不必多說,一定是這位! 余心樂都快急死了,偏偏那幾位禁衛(wèi)冷傲得很,理也不理人。 他不禁更擔(dān)憂,程家這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人家這樣冷面無情?到底會不會連累他們余家?外祖父現(xiàn)今又如何? 他追著那幾個人跑出好遠,也沒法叫住他們好好問詢。 這可是事關(guān)身家性命的大事,再見那幾人上了輛馬車要走,他已經(jīng)準備上去攔車,面前突然閃出一人:“這位少爺!” “……”余心樂猛地停下腳步,定睛一看,此人佩刀,穿的還是正經(jīng)的宮廷禁衛(wèi)服飾,他小時候也來過京城,見過這樣的服飾,顏色略有不同,制式卻是差不多,他立即面露喜色,“這位大人!可容我打聽一些事情?” “呃……”正面對上這張臉,沖擊力有點大啊!小侍衛(wèi)都不會說話了。 余心樂急急問道:“大人,不知你可知道,程尚書家到底犯了何事?” 小侍衛(wèi)想起正事,立即道:“這位小少爺,你別擔(dān)心,此事與你家無關(guān),你們且放心回家便是!” 余心樂見他好說話,年紀也不比自己大幾歲,便引著他往旁邊人少的地方走去,再道:“不瞞大人,程家與我家有些關(guān)系,我們初來京城,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又怕我們犯了避諱,惹著貴人,還請大人指點?!?/br> 小侍衛(wèi)臉都紅了,沒想到這位小少爺人長得好看,聲音好聽,性子還這么和善。 但他也不敢說太多,最后只好撓撓頭:“這位小少爺,有許多事我也不能多說,總之此事與你家絕無半點關(guān)系,你們放心就是!” 余心樂便知,恐怕是真問不出來什么了。 不過此話無疑給他喂了定心丸。 “多謝你?!庇嘈臉沸浯锩?,想給點什么,無奈他身上從來不帶銀子,他最后拽下腰間的雙魚配,遞給小侍衛(wèi),“多謝大人,小小謝意。” “不……”小侍衛(wèi)要拒絕。 余心樂往他手里一塞,已經(jīng)轉(zhuǎn)身大步去找父母。 小侍衛(wèi)呆呆目送余心樂遠去,才拿著雙魚佩回到馬車上,將兩人對話告訴鄧容,又好奇:“鄧大人,他們到底是誰啊?” “少問,對你好。” “知道了!”小侍衛(wèi)又笑,“鄧大人,那小少爺果然是人群中最好看的!他眉心還有朱砂痣呢!” 鄧容再踹他一腳:“以后莫要再說這樣的話,否則丟了小命,別說我沒提醒你?!?/br> 小侍衛(wèi)咋舌,這到底是誰???夸好看都還不讓? 鄧容又問:“我看那位小少爺似乎給了你什么?” “嗯,您看!”小侍衛(wèi)奉上雙魚佩。 鄧容看了一眼,就拿過來,小心收到袖袋中,又見小侍衛(wèi)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瞪他:“這也是為你好!” “……”小侍衛(wèi)也只能委屈地撇撇嘴。 那真是好漂亮的一塊玉佩,他還想要送給隔壁家的慧娘呢。 余心樂回到原地,低聲與父母道:“我剛剛打聽到些事情,咱們先上馬車吧!” “好好好。” 三人立馬上了自家的馬車,余心樂與父母在同一輛馬車,輕聲將方才那位侍衛(wèi)的話告訴他們:“再多的也問不出來,那名小侍衛(wèi)說了兩次與我們無關(guān),語氣也很堅定,我看他不似騙人,更沒有騙我的必要??雌饋?,他們倒像是知道咱們是誰。” 余安和吐出口氣:“既如此,看來程家確實是犯了大事,雖不知到底是什么緣由,但上頭并不打算將此事與咱們家掛鉤,最起碼,目前來說,我們確實沒有危險。那侍衛(wèi)顯然是得人指示,特地來給咱們家送消息的。” 余心樂點頭,他也這樣覺得。 程清暉也松了口氣,卻又哀聲道:“我父親他……” 程四老爺是個糊涂人,愚孝,但到底是親生父女,程四老爺迷糊歸迷糊,也從來沒有真正害過程清暉,對余心樂也很是喜歡,她又如何不擔(dān)心? 余心樂與余安和同樣如此,但此時父子倆也只能勸她安心,待到他們安定下來,就立刻派人出去打聽,既然他們余家暫且沒事,人家還特地來告訴他們,程家其他人,他們沒法子,程四老爺那里想必還能有所通融。 馬車有條不紊地往城內(nèi)走,余安和在耐心地輕聲勸程清暉。 余心樂聽著車轱轆的聲音,卻在發(fā)呆。 他自小到大都活得很恣意,爹娘也寵他,知道他不愿做官,不想讀書,也從不逼他,前幾年家里來了個老道士,不知跟父母說了什么,自此父母態(tài)度大變,便非要他好好讀書、考進士。 他不以為然,甚至捉弄過那個老道士。 他對于為官的態(tài)度,正如那天與大俠說的那樣,他覺得官場是個黑暗、骯臟的地方,讀書人更沒有什么純粹的,他當(dāng)真不屑! 他這樣的家世,他原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無憂無慮下去。 沒想到進京第一天,就是迎頭一棒。 也是這時,他深刻明白,這里真的不再是江南,這里多的是能夠隨隨便便就決定他們命運的人,其實,哪怕還在江南,若有人想要他們家全副家產(chǎn),他們豈敢不奉上? 自己有地位,有權(quán)勢,才沒人敢害你。 可是又要到什么樣的地步,才能護住家人? 余心樂有一點迷茫,程文祥官至禮部尚書,再往上也就是那些王爺們,按理說,這樣的官已經(jīng)夠大,不還是上頭一句話的事? 他連府試都還沒考,若是一切順利,考春闈,最快也是三年后的事,再待到他做官、做大官,那得需要多少年? 偏偏家里的危難就在近前。 程家的事只是暫時與他們家無關(guān),不是永遠。 余心樂心中嘆氣,頭一回覺得自己不懂事,若能早點去考試,那該多好。 他也想要保護父母,還想救出外祖父。 馬車內(nèi)突然變得極為寂靜,車轱轆的聲音回蕩在一家三口的耳邊,直到,不知行過哪里,馬車外傳來越來越近的嘈雜聲,余心樂最先回神,他撩開簾子,從縫隙往外看,見到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卻看不出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沒多久,他們的馬車也停下。 鐘掌柜上來道:“老爺、夫人、少爺,是殿試今日放榜!咱們要不換條道回去?” “殿試放榜?”一家三口對這件事都很感興趣,紛紛望向窗外。 此時離得近了,他們聽到眾人說話聲,可不正是放榜,有人高興,也有人哭泣,還有人因為落榜而瘋癲,簡直是人間百態(tài),更多人都在嘖嘖評價今年的狀元、榜眼與探花。 有人激動大喊:“石兄,你果然高中一甲二名榜眼!” “誰?榜眼的那個石磊?石磊在此?” “石磊在哪里?!” 因為榜眼也在人群里面,大家頓時更激動,余心樂也覺得有趣,見到有名男子被人推出,又被人圍住恭喜,便猜測,這就是那榜眼石磊,三十出頭的樣子,容貌只能說是端正,屬于放到人堆里就會忽略的那種,但氣質(zhì)頗為溫和。 余安和也不禁點頭:“這位榜眼看起來很敦厚?!?/br> 話音剛落,有個壯漢大搖大擺地走來,高聲問:“哪個是榜眼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