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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11)

    作者:DeVere的沉默

    2021年9月15日

    字數(shù):28663——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故事發(fā)生在本世紀第二個十年之初。

    依照相關者的要求,使用了化名。

    出于對逝者的尊重,除此之外的故事未做任何改動——

    【第十一章】

    黎明晨曉,我睜開雙眼,伸手一探卻發(fā)現(xiàn)枕邊無人。

    她走了?

    這個念頭還沒有落地生響,我就瞥見了衛(wèi)生間玻璃墻中透出的燈光,以及一

    個朦朧搖曳的身影。

    我重新躺回去,伸展雙臂,讓指尖觸摸著她不久前躺過的地方。殘余的溫度

    蔓延到我的心里,還有一股難舍難分的芬芳。

    黎星然是一顆炫目的恒星,當我直視她的時候,那抹光芒輕而易舉奪走了我

    全部的注意力。直到此時,我偏過自己的目光,才能發(fā)現(xiàn)那些被光芒掩蓋的點滴。

    比如她身上的氣味。

    不是簡單的香水,而是從肌理之間彌散出的動物味道,這股原始的野性氣味

    糾纏著某種浸透膚質的香料,暗暗擠壓著我的咽喉。

    循著這股若隱若現(xiàn)的味道,我赤裸著身體翻下床鋪,向她所在的地方走去。

    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我看到黎星然正把一條腿踩在馬桶沿上,用一只手掌大的

    軟墊仔細擦拭著自己的小腿和大腿。

    她帶過來的那只手提箱被敞開放在旁邊。手提箱里是發(fā)泡橡膠做的防沖墊,

    兩排小瓶罐整整齊齊地躺在上面。

    黎星然回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彎彎帶笑,手里的活兒不停。

    她把手邊的瓶瓶罐罐打開,將里面乳白色的膏體綽在指尖,仔細而熟練地涂

    抹在自己的肌膚上。

    「喏,別閑著,」她轉身遞給我一只茶色小罐,「幫我擦后背。」

    我欣然接過,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這是一只外國常用的標準藥罐,但

    是上面沒有制式的標簽,只有一組編號。很明顯,這不是量產(chǎn)的護膚品。

    黎星然赤裸的身子向前傾著,臀部微翹,自顧自用手掌按揉小腿肚,呈現(xiàn)出

    誘人的曲線,而她身上的刺青則隨著主人的肌理優(yōu)雅的顫動,和昨夜里一樣鮮活。

    如波蒂切利所說,誘惑的源頭乃是視覺的不充分。黎星然的刺青便是與身同

    在的朦朧與遮攔。我只是看了她幾秒,jiba就已經(jīng)微微揚起了頭,一股沖動涌上

    喉間,使我想上前一步,從后面擒住她的腰,掰開她的屁股,用力把陽具插到她

    里面。

    不過我也只是想了想而已,任性的饕餮是暴殄天物,性交對我和她而言已經(jīng)

    是最不重要的驅動。

    在寂靜的清晨,我將手放在女孩的脊背上緩緩滑過。我撫摸過很多很多女人

    ,但沒有一人的皮膚能夠和黎星然相提并論。驚人的滑膩與緊繃共存,一切瑕疵

    都形同烏有。如果不是下面所蘊含著的溫熱,我會以為自己撫摸的是波瀾不驚的

    湖面。

    這當然是花錢砸出來的。她來找我的時候,依舊帶著這個裝滿訂制型護膚品

    的手提箱。而當我們本應在床上讓旖旎的溫存回甘之時,她卻雷打不動的起身,

    做著必須要做的事,帶著一種驚人的紀律性。

    我將她遞給我的乳液仔細在她的后背上涂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考古學家,

    在保養(yǎng)最珍貴的青瓷。

    然后我想起了一個早就萌生在心頭的小小問題。

    「為什么后背沒有刺青?」

    脊背往往是顧客乃至刺青師最鐘愛的創(chuàng)作部位,充足的面積和相對平展的空

    間可以讓創(chuàng)作者的發(fā)揮更加自如,可供選擇的紋樣種類也不是其他位置可以比擬

    的。

    黎星然的刺青幾乎纏繞全身,但背部卻光潔白皙,還未曾被刺墨沾染。這樣

    看起來,女孩仿佛身穿著一件露背的禮服。

    「因為還沒到時候。」黎星然低頭拍打自己的腳背,讓乳液更好的吸收,「

    我每年會在身上多加一個刺青,后背的空白會用十年的時間填滿?!?/br>
    「那么十年之后呢?」

    「十年之后作品就完成了啊?!估栊侨慌み^頭,用嘲笑的表情看我,仿佛我

    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在其他人聽來,她的回答理所當然。可是我卻感受到一點不協(xié)調,因為刺青

    于她而言的意義和其他人完全不同,它們并不是裝飾品,而是不可分割的血rou。

    當她用「作品」來描述刺青的時候,其實也是在將自己的身軀物化。

    很難想象如此驕傲的女人會做這種事。

    或許是我想太多了。我這樣對自己說著,沒有繼續(xù)深究其中的含義。

    我和她一起在浴室里忙碌了半個小時,她終于心滿意足的收起了那些瓶瓶罐

    罐,「咔噠」一聲將手提箱鎖好。

    「你要走了?」我試探性的問道。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等待答案的忐忑,

    雖然只有一點。

    「你想讓我走了?」黎星然揚起眉毛。

    「我怎么想,改變不了你的決定?!?/br>
    「如果我說,你可以呢?」

    我沉默了片刻,重新看向她的雙眸:「你是在誘惑我嗎?想讓我貪婪的以為

    ,自己能夠成為插在你腕骨中央的那枚釘子?」

    「為什么我覺得,我在你眼里仍然像是一個敵人?」黎星然面無表情的看著

    我。

    「我沒有敵人?!刮覔u搖頭,「但如果我無法抑制的向你靠攏,那么你就有

    成為我敵人的機會。」

    「因為你擔心我會改變你?!估栊侨稽c點頭,「可是,改變就這么可怕嗎?」

    「我只是不喜歡失去對自己的掌控?!?/br>
    黎星然陽光燦爛的笑了:「好啊,那你就掌控吧。我把權力都獻給你,你來

    掌控自己,掌控我,掌控我們,然后帶著我們?nèi)サ侥睦锒己?。?/br>
    她的手攀上我的胳膊,胸口,然后是肩膀,她用微微還有些濕潤的臉頰蹭過

    來,哼哼發(fā)笑。

    她的話是足以動搖我決定的交托,可是我仍然有些驚訝于她的毫無防備,因

    為那太大膽了。這種放縱,像是從懸崖邊一躍而下。

    「你為什么不害怕?」

    「因為我已經(jīng)知曉了我的結局?!估栊侨辉谖叶呡p聲呢喃。

    「結局是什……」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個不會得

    到答案的問題,所以我將這個問題強行咽下

    看著我突然沉寂下來的表情,黎星然笑的更明媚了:「你就繼續(xù)忍著吧,左

    歡,像一個苦行僧侶,像一出悲劇。」

    我忍不住被她引得發(fā)笑:「為什么會是悲???」

    「因為每個人都會死,死亡是必然的。偉大的悲劇不在于死亡,而在于浪費!」黎星然跳躍著,莫名其妙的興高采烈著,「你在浪費和我待在一起的每一分

    每一秒?!?/br>
    我放下最后一絲踟躕,把她攏在懷里,讓兩個人赤裸的肌膚無有阻礙的貼在

    一起。

    「那么,今天我們做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黎星然將手往我并不發(fā)達的腹肌上劃弄著,「你要是愿

    意,我們可以cao上整整一天,用汁液把你的床透的再也睡不了人,直到精疲力盡

    ,尸體一樣躺在床上。我再也流不出水,你再也撅不起來,把這一日像美味的糕

    點一樣吃掉,讓日歷永遠缺上一頁?!?/br>
    普通的女人在破宮之后第二天絕對沒有底氣說這種話。但黎星然混不在意,

    這意味著我以往的經(jīng)驗在她身上并不適用,這個女人有著全然不同的耐受力……

    我猜想,這和她之前說的自己無法受孕這件事有直接關系。

    現(xiàn)在問這個問題實在是太煞風景,所以我逼迫自己把好奇心吞進了肚子。

    「我們出門?!刮覍λf。

    「好!」女孩輕快地應著,俯身去撿地上的衣物,「出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再出去?!?/br>
    「你是要給我做早餐嗎?」黎星然饒有興趣地問。

    「可以,但今天應該不需要我?!?/br>
    我穿好了衣服,女孩也這么做了。她把昨天傳來的衣服隨便一套,又把外衣

    疊在臂彎中。

    我和她走下樓去,恰好看到趙峰把烤箱里的糕點取了出來。

    「歡哥……哦……嗯……」

    趙峰在看到我身后的女孩之時愣了一下,他似乎沒想到黎星然會堂而皇之的

    在我這里過夜。

    「我再做點!」趙峰沒有等我說話,轉身準備再忙活一陣。

    我阻止了他:「不用?!?/br>
    我和黎星然之間的時間仿佛在第三個人出現(xiàn)的瞬間凝固,我沒有和她說任何

    話,也沒有對趙峰做更多的指示。趙峰雖然有些忐忑,但是卻非常簡單的執(zhí)行了

    我的命令——他本來就是那種不會多嘴多舌的性格。

    于是我們?nèi)俗谧肋?,沉默地咀嚼著早餐。黎星然緊緊貼著我,放肆地搶

    奪著我面前的食物。我也沒有讓著她的意思,兩個人飛快的把盤子里的東西轉化

    成了身體里的熱量。

    趙峰做的早餐分量不小,黎星然作為女性也吃不了太多。消滅了面前的面包

    與培根之后,她如同女主人一樣從桌邊繞過,自顧自跑到冰箱那里倒了一杯蘋果

    汁。

    趙峰扭著頭,眨著眼睛,好奇地看著她,然后在她目光掃向自己的的時候連

    忙低下頭去。

    我扔下餐具,推開盤子,試探性地看向趙峰背后斜倚著冰箱的女孩。女孩把

    杯子里的果汁一飲而盡,對我點點頭。

    「趙峰,找人把二樓打掃一下,你替我看著。做完就走,這兩天不需要你來?;仡^我再叫你?!刮页鹜馓祝蜷T外走去。

    「知道了歡哥?!冠w峰的聲音被大門關在了房間里。

    清脆的叮咚聲之后,我和黎星然肩并肩站在了電梯之中。巨大的罐頭帶著我

    們呼嘯著向地下車庫滑去,空氣中逐漸彌漫起屬于女孩的香味。

    「我想cao他?!古㈧o靜地站在我身邊,望著電梯門,輕描淡寫地說著。仿

    佛在提建議,又仿佛有欲望壓抑在腹中。

    她是在說趙峰。

    「好啊。我可以和他一起cao你?!刮夷坎恍币?,隨口應著,「可為什么是他?」

    「我想把你的東西都沾上我的氣味?!古⒑咝χ?/br>
    「趙峰只是我雇的司機。」我說。

    「不,或許你自己都沒意識到……你盡可能簡短了與他的對話,又拉著我想

    快點離開,你是在護著他,不想讓我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承認吧,你就是把

    他看作是你的東西!是弟弟嗎?是寵物嗎?還是你曾經(jīng)的自己?」

    我沉默著,摸索著自己內(nèi)心的念頭,盡管不想承認,但似乎她說的沒錯。

    「他很單純?!刮覠o奈地解釋著,然而卻非常徒勞。

    「所以也會很可口?!估栊侨缓敛毁I賬。

    「你來當他第一個女人的話,他會無可救藥的愛上你?!刮乙呀?jīng)隱隱開始替

    趙峰擔心了。

    「我會好好愛護他,不會把他弄壞?!古男χ蒙嗉馓蛄颂蜃旖?。

    我望了她一會兒,忽然覺得這或許也不是什么壞事。在我的眼中,黎星然已

    然是這個世界上最上等的女人之一,能夠在第一次性交的時候得到這種女人的認

    可、交融乃至技巧,那是來自命運不可多得的贈禮。

    我為女人打開車門,然后坐到駕駛位。我啟動汽車,向西郊別墅開去。

    時間還算早,空氣中沁著冰涼,路上的車也不多。黎星然在副駕駛將外套裹

    緊,窗戶微開,掏出了她的煙盒。

    「來一支?」

    回想起昨晚那支香煙的沖勁兒,我對她搖了搖頭。

    她給自己點上煙,下半身一盤,裸露的雙腿半掛在座位上。

    寧謐的空氣穿透著車廂,我們對彼此都有很多話可以說,但誰都沒有開口。

    我是為了享受克制之后更加甜美的放縱,而她卻好像在醞釀著什么別的東西。

    「你的那個姑娘,我也想cao?!?/br>
    「胃口怎么越來越大了?」

    「你在她身上下了很多功夫,我想驗驗貨,看看你的得意作品到底有多有趣?!?/br>
    「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你可以自己親身試一試?!?/br>
    「哈哈,手癢了?」

    「你給我一個刺青,我調教你一次,這個交易怎么樣?」

    黎星然沒出聲,她修長的手臂伸過來,將她吸了一半的煙遞到我的唇邊。我

    叼住煙蒂,順從地吸了一口作為助興。

    我原以為小小一口不會有什么關系??墒沁@支煙和昨晚的相比卻已完全不同。

    如同一只重錘在我腦后猛砸一記,視線模糊的瞬間,連帶重力的方向都融化

    在腦海里。強烈的致幻作用幾乎讓我整個人從這個世界剝離開來。

    聽覺、視覺、嗅覺和觸覺都變成了五彩斑斕的雪花,我努力咬住最后的一絲

    神智,將腳掌向下壓去。

    輕微的而冗長的嗡名聲從耳膜闖入大腦,它慢慢變得尖銳而刺耳。當我重新

    感受到方向盤,感受到腳底的剎車還有眼前的道路之時,才分辨出那是來自后車

    憤怒的鳴笛。

    整輛車半斜在路上,我甚至都沒感覺到急剎帶來的慣性。

    我們行駛在環(huán)城的高架橋上,如果我沒有及時踩住剎車,我們很可能就這么

    翻到橋下去,從此和這個世界告別。

    我做了幾次深呼吸,讓自己恢復平靜,然后用不解的目光看向黎星然。

    女孩低頭看著自己腿上的紋身,手肘在車窗斜支著,任憑煙灰掉落在座椅上。

    「很危險,你知道么?」我沒有從自己的語氣中找到憤怒和質問,因為我知

    道她這么做是有原因的。

    她很清楚那只煙的效用強度,但還是遞給了我。更重要的是,她自己并沒有

    系安全帶。如果車翻了,我或許有機會撿一條命,而她則會像破布娃娃一樣被甩

    出車窗,變成地上的一攤爛rou。

    我聞到了一絲失控的味道。在那一瞬間,她把自己置于了險境,而且不憚于

    拉我下水。

    黎星然的手開始發(fā)抖,我不清楚那是香煙的致幻作用還是心理上的某種原因。她顫顫巍巍的將煙扔出車窗,垂著頭,將手放在車前臺上,支撐著自己前傾的

    身體。

    「對不起,左歡,我……」她道歉的聲音很誠懇,卻沒有看著我,「我激動

    過頭了?!?/br>
    我的車斜停在道路正中央,一輛輛汽車長鳴著汽笛從我們身旁掠過。我們將

    它們視若無物。

    「你想賭博嗎?賭一賭

    命運是不是會改變?」我試圖用蒼白的語言詮釋從她

    身上到的東西。

    「我看到了一個畫面……我和你在一起,車中,淹沒在熊熊燃起的大火里。

    那個畫面讓我……」

    我探過身去,伸手撥開她的雙臂。黎星然抬起頭看著我,眼瞼通紅,淚水從

    面頰緩緩淌過。我檢視著她的瞳孔,微微有些放大,但并不嚴重,這說明她并沒

    有被藥物的作用完全控制。

    我看到她在笑,帶著淚水,笑著。

    「黎星然,很shuangma?」我捏著她的下巴,用涼颼颼的語氣對她說。

    女孩嗯了一聲,擺出一副內(nèi)疚的表情,撒著嬌:「原諒我吧。就這一次?!?/br>
    她拽著我的手探到她的雙腿之間,那里已然如同泉涌一般,溫熱滑膩。

    ——激動過頭了——

    我將濕潤的手指放入她的口中,她低眉順眼的替我舔了個干凈。

    我打火,撥轉方向盤,重新上路。

    「你會把我?guī)??!刮倚⌒囊硪淼拈_著車,品味著內(nèi)心殘留的一絲后怕,以

    及她賜于我的那抹觸摸到死亡的異樣興奮。

    「帶壞什么?」

    「被你帶著,自我毀滅。」

    人類自我毀滅的傾向從未從我們的基因里剝離。我們不習慣一直擁抱著幸福

    ,因為我們打骨子里不相信幸福會是永恒而長久的。所以我們試探性的去毀滅它

    ,然后在失而復得之后喜極而泣。

    可如果真的跨過了那條線,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最關鍵的是,我們不知道那條線在哪里。

    而這也就是最強烈快感的源泉。我懂它的滋味,所以更是要讓自己遠離它。

    「不用擔心被我?guī)?,我只當這一次壞孩子,好嘛?」黎星然把手放在我的

    臂膀上,溫柔的安撫著,「我這唯一一次的放縱,是你獨一無二的證明。」

    「我沒有看到什么證明,我只看到你爽的弄濕了我的車座?!刮覂A瀉著肚子

    里殘存的一點點氣惱。

    聽到我這句帶著怨氣的話,黎星然暗暗放松了下來,她知道我不會怪她了。

    女孩趴在我肩膀上,討好似的盯著我看:「我用嘴巴讓你也爽爽?」

    「回去坐好。把安全帶系上?!刮颐鏌o表情,沒有給她陰謀得逞的機會。

    「哦!」女孩像得到命令的士兵,彈簧一樣縮了回去,一本正經(jīng)地坐著不動

    了。

    我實在忍不住,扶著方向盤,一顫一顫地笑起來。

    她也偷偷笑起來,把被她汁液沾濕的紙巾一張一張撒出車去,讓它們隨風飛

    舞。

    終點到了。我停車入庫,抓著黎星然的手,將她牽下了車。

    「多少有些品味了,這個地方。」她對剛才看到的房子外觀露出滿意的模樣。

    「歡迎來到我的巢xue?!?/br>
    黎星然斜著眼看我,嘴巴戲謔地噘起,好像是想要做什么毒舌的評論。不過

    她忍住了,任由我牽著手,步入了寬敞明亮的前廳。

    我還在換室內(nèi)鞋,而她則把靴子一蹬,赤著腳吧嗒吧嗒地跳進了屋。

    女孩隨性繞了一圈,在墻上的幾幅高仿名畫前停留了幾秒,然后轉了回來。

    我站在門廊下,看她瞇著眼跑回到我面前,臉上掛著氤氳的不滿。

    「沒意思嗎?」我故意逗她。

    「有意思嗎?」她朝我呲牙,為自己的期望落空而鬧著脾氣。

    我捧著她的肩膀,推著她來到那個隱蔽的書架前面,打開了暗門。

    暗門咔噠一聲敞開了縫,黎星然的眼睛立刻亮了,她興高采烈的回頭看了我

    一眼,眉毛挑的高高的。我對她點點頭,示意她進去。

    女孩的喉嚨里發(fā)出興奮的呢喃聲,她快步跑下階梯,在我的調教工作室里打

    起了旋兒。

    「如何?」我?guī)е稽c自負的情緒,微微渴望著她的肯定。

    這種感覺很久都沒有誕生過了。如果有人能改變我,那么除了方顏,黎星然

    已然證明了她的資格。

    「好玩!」黎星然瞪大眼睛,抓著我的胳膊蕩漾著,「快!讓我都看看!」

    「不至于吧?」我故意斂著不放,「你應該也見過不少職業(yè)調教師的Dun

    geon?!?/br>
    「Fuckthem!」黎星然雀躍的飚著臟話,「美國那些玩SM的,

    非要把地方布置的陰森森鬼岑岑的,紅的紫的黑的色調澆灌的滿滿的才算罷休。

    要么就是些粗工業(yè)風的朋克,一股得意洋洋的傲慢味道!」

    我對她的夸贊心滿意足,撥動了墻上的旋鈕。玻璃幕墻在眨眼間變得透明,

    露出了后面用來調教的六只大玻璃罐。

    樓紀晴仍然呆在最深處的那只里面,玻璃幕墻是單向的,而且隔音,她看不

    到也聽不到我們的存在。女孩似乎剛剛做完訓練,手里正捧著一瓶開封的礦泉水

    發(fā)呆。

    黎星然微微愣

    了一下,她沒想到我這里還裝著人。

    我遞給黎星然一個眼神,示意她在這里等著,然后打開玻璃幕墻的門向樓紀

    晴走過去。

    看到我出現(xiàn),樓紀晴立刻從隔間里站了起來。

    「阿爾法!」女孩已經(jīng)在這個地方獨自關了許久,正是起了膩味的時候

    「累了嗎?」我看了看被她撂在一邊的訓練器材。

    「還可以,前天的時候腳超級疼,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慣了。」

    我點點頭:「后天韓釗的人會來接你?!?/br>
    我把門讓開。樓紀晴知道已經(jīng)到了該泡腳的時間,所以主動向器材室走去。

    如我所料,在她跨出玻璃幕墻的時候,被悄無聲息站在那里的黎星然嚇了一跳。

    「又帶了一個來???」樓紀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被黎星然腿上的

    繁復刺青抓走了注意力。

    在她的呆滯中,我已經(jīng)打開了旁邊房間的大門。

    「不要浪費時間?!?/br>
    「哦,好?!箻羌o晴回過神來,她看上去想問我?guī)拙湓挘覜]有給她這個

    機會。

    黎星然抄著手,在后面看著我調配了藥浴,看著樓紀晴把腳伸入浴桶,一言

    不發(fā),也沒有什么表情。

    我也沒有管她,自顧自做著手頭的事情。我從旁邊取來幾樣道具,駕輕就熟

    的將樓紀晴捆在了她所在的椅子上,又給她戴上了口球與眼罩。樓紀晴感到有些

    意外,但還是順從的任由我剝奪了她的活動能力。

    對樓紀晴而言這不是必須的,我所做的事是圍繞著黎星然的。我以普普通通

    的姿態(tài)在她面前展示著某種日常,想讓她看看我在冗長的白日中會做些什么。

    我從樓紀晴身邊走開,站回到門口,和黎星然并肩。

    「她是韓釗的人。我在這個地方完成該完成的訂單,將接手的貨物處理成客

    戶需要的模樣?!?/br>
    「聽起來有點像流水生產(chǎn)線,像那個孫天明似的?!估栊侨坏呐d趣似乎在逐

    漸流失。

    「嗯。這就好像你在韓釗漫談會上說的,用紋身機刺青??焖?、高效,大多

    數(shù)客戶很喜歡?!?/br>
    「但你不喜歡?!?/br>
    「是的,你知道我喜歡什么。」

    「她呀?!估栊侨幻靼孜沂窃谡f殷茵,臉上重新掛回微笑,「我想起來了,

    你在那天晚上當著我們所說的話?!?/br>
    正是我最初那個傲慢的演說激起了黎星然對我的興趣。我與孫天明針鋒相對

    ,在關于是否對調教對象懷抱感情這件事上,爭論了數(shù)個回合。

    「是叫殷茵對么?你調教她,挖掘她,把她擺弄成你想要的樣子,然后呢?

    你想得到的是什么?」

    黎星然的話鋒利而尖銳,沒有給我任何掩飾的空間,直指向我內(nèi)心那叢最根

    本的欲望。

    我無法在這里回答她,因為那本來就不是用語言能夠簡單回答的問題。更何

    況,樓紀晴現(xiàn)在仍然能聽到我們的聲音。

    我想要默默關上器械室的門,卻被黎星然伸手擋住。

    「我想讓她看著?!古⒛抗忾W亮,仿佛她知道我接下來要做的一切。

    可是她的腦子里到底盤旋著什么呢?除了那蓄滿的狂熱愛意,我無法從她身

    上讀出任何能夠讓我進行預判的線索。

    所以我也對她燃起了同樣狂熱的愛意,如果這個詞可以這樣用的話。然而兩

    個怪物之間的愛意代表著什么,黎星然已經(jīng)在那輛車里展現(xiàn)了一二。

    她說,把控制權交給我,但本能中卻依舊做了本不該做的事。這太有趣了,

    危險對我們來說總是很有趣。

    或者,那對她有著另外一種意味,我還無法理解的意味。

    同樣的,她也如此。

    所以,就由我先展現(xiàn)給她看吧,哪怕只有一點。

    于是我深吸一口氣,讓房間中彌散的微弱消毒水氣味進入鼻腔。味道是記憶

    的連接,而記憶則是行動的火種。我迅速讓自己回歸了冰冷的理性,世界再次變

    得單純而清晰起來。

    我走進器械室,解下樓紀晴的眼罩。她奇怪的看著我,不明白這代表著什么。

    黎星然想讓她看著,那么我也不會浪費進一步調教樓紀晴的機會。于是我取

    出一只連接著迷你音樂播放器的耳麥,以及一只最小號的跳蛋。

    這是要做什么?樓紀晴眼神中溢出的念頭并不難猜。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打開跳蛋,調到最小的檔位,讓它滑入樓紀晴的內(nèi)褲,

    作為讓她跨過零與一的臺階。

    「好好享受?!刮覔崦怂牟弊?,對她說道。

    樓紀晴露出哭笑不得的樣子,對自己yinchun邊輕輕作響的小東西十分不滿。

    我打開溫柔的音樂,將耳麥戴在她的頭上,確保她無法聽到我和黎星然的說

    話。我注視了她幾秒,讓她趨于平靜,然后給了她意味深長的微笑。

    這就足夠了,我不需要多說一個字。女人的好奇心將成為完成調教的纜繩。

    我回到黎星然身邊,擺擺手指示意她脫掉衣服。與此同時,我回身從儲物隔

    間取出一件白色吊帶睡裙扔在她懷里,那是這里所有調教對象都會穿的消耗品,

    殷茵也穿過。

    黎星然順從地照做了。在她重新赤裸起來的過程中,我沒有舍得扭轉注意力。奪目的刺青再次顯現(xiàn),然后被那套平鋪直敘的連衣短裙重新遮擋,欣賞這個過

    程是一種享受。

    我忍不住向另外那個房間的樓紀晴看了一眼,她也和之前的我一樣,目不轉

    睛的看著黎星然的身體。

    然后我脫掉了自己全部的衣服,毫無保留的站在黎星然面前。女孩眼中似乎

    閃過一些調皮的神情,而我則無視了她的注視。

    這是神智最后的渙散了,我按動墻上的按鈕,一套碩大的懸架在頭頂翻轉出

    現(xiàn),順著天花板上的滑軌,從房間另一頭移動到了這邊。

    這套東西擁有一噸以上的承重,可以通過滑軌置于任何位置,包括那六只圓

    柱玻璃罐。其實一組帶輪子的落地懸架也可以達到差不多的效果,所以這套裝置

    多少有一點個人的執(zhí)拗癖好在里面。

    拆封了兩組真空包裝的消毒棉繩和束帶,我拉過了黎星然的手。

    「以前玩過懸掛嗎?」我低頭作業(yè),仔細將軟軟的束帶收緊在黎星然的手腕

    上。

    「三次吧。一次是客人的要求,一次是出于自己的獵奇心態(tài),最后一次是為

    了滿足喜歡的人癖好?!估栊侨宦箺l理地說。

    喜歡的人……她的措辭十分有趣。難道是想挑逗我的嫉妒心態(tài)嗎?她該知道

    的,我不是會為那種事嫉妒的人。

    所以我抬頭瞥了她一眼,而她則露出一絲窘迫:「就是喜歡的人啊,不然中

    文應該怎么說?」

    原來只是語言上的薄弱,于是我笑笑:「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我懂。那么

    ,喜歡懸掛嗎?」

    「喜歡的話,也不會只玩三次。」

    是的,黎星然是屬于享樂型的女人,她不會壓抑自己的渴望。

    我將長長的棉繩捆在她的手腕上,然后是手指。我使用了由Spanish

    bowline、Lightermanhitch和clovehit

    ch組合的繩套結構,將重量精細地分配開來,以避免真的傷到女孩手指。

    選用棉繩而不是麻繩是出于對黎星然皮膚的保護。肌膚對她有著無法衡量的

    意義,然而她在我做事的時候卻沒有出言提醒,這里面蘊含的信賴擁有某種巨大

    的能量,所以我更加不能辜負這一點。

    我踮起腳,在降下的懸架上將棉繩一層一層的套好拴牢。然后對黎星然說:

    「準備好了嗎?」

    黎星然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只有一只手?難道不應該是像動物一樣捆的結

    結實實,然后懸空吊起來嗎?」

    「我們不需要?!?/br>
    手指按動遙控,懸架緩緩上升,棉繩隨之升起,然后是黎星然的右手。

    「決定我們意志的是什么?答案是經(jīng)驗和rou體?!刮彝ⅲ徛曊f道,

    「調教者在調教之前,無法成為調教對象的「經(jīng)驗」,那么就要從rou體下手?!?/br>
    「疼痛。」黎星然在調教方面的經(jīng)驗有著足夠高的段位,她很清楚我在說什

    么。

    「你是最懂疼痛的人,刺青師。」我靠近她,捧著女孩的臉,「所以我不會

    傻到用這種東西在你面前賣弄。能夠成為調教手段的,不僅僅是rou體能夠感覺到

    的「方式」,那種東西被無數(shù)人玩遍了,它們對你已經(jīng)太過無聊。另一種東西比

    「方式」更有趣的,比如「深度」?!?/br>
    黎星然的手被牽到了最高處,但懸架依舊沒有停。它繼續(xù)上升,以極其緩慢

    卻無比堅定的冷酷方式拉扯著女孩的身體,讓她的重量逐漸聚集在了那只手上。

    女孩悶哼一聲,疼痛開始進入大腦。很多女孩會感到恐懼,因為她們預見到

    了接下來的持續(xù)增加的疼痛??衫栊侨辉趺磿履??疼痛是刺青的伙伴。

    所以她的眉頭雖然痛苦的揚起,但目光卻依然淡定,她只是很疑惑:「這樣

    用一只手把我吊起來,又有什么深度?。俊?/br>
    懸架進一步抬高,女孩的腳趾怵然離地,重量幾乎已經(jīng)全部灌注在了手腕和

    手指上。她的身體輕巧,但那仍然不是區(qū)區(qū)一只手腕能夠承受的。女孩的身體仿

    佛都被拉長,肩胛、下腋、肋骨、側腹,這些地方的皮膚都緊緊地繃在了一起。

    「不會把我的手廢掉吧?」女孩的額頭因為劇痛而沁出冷汗,但她仍然可以

    用開玩笑的口氣對我說話。

    這是一點點的試探,我看著停懸在空中的女孩,等待了五秒鐘,然后將懸架

    降下了

    一點。

    恰到好處的,女孩的左腳腳尖點在了地上。她像芭蕾舞者般,在我面前擺出

    垂直的姿態(tài)。

    得到喘息機會的女孩努力想讓腳尖接觸更多地面,以減輕手腕的壓力。然而

    這很難,因為她腳下的地面很滑,而且只要角度稍微偏移,距離就會吞食掉僅有

    的立足點。

    「調教rou體的方式很多,它們幾乎都要借助傳遞感覺的方式以達成目的,比

    如刺痛、快感、作癢、焦熱、冰冷。只是,這些感覺也都有著清晰的極限,正如

    當針尖刺穿皮膚,當快感邁入閾值,當作癢變成麻木,當焦熱摧毀神經(jīng),當冰冷

    凍結感官?!?/br>
    「我們對這些感覺的承受力有限,超過了限度它們就會變味,于是道路轉向

    ,背道而馳。除非……」

    我看著墻上的掛鐘,確定時間已到,然后便將食指的指尖點在了黎星然的手

    腕上。

    指甲被很好的修剪過,所以并不尖銳。我順著女孩的手臂,用甲蓋緩緩的向

    下滑去,她的喉嚨里很快響起了我預想中的呻吟聲。

    「我不喜歡繩縛和懸吊,因為那更多是在滿足來自外界的視覺觀感,被調教

    者能夠獲得東西很少。但這個手法不一樣?!?/br>
    當整個人被以這種方式拉扯開來的時候,緊繃的肌膚所能激活的皮下神經(jīng)、

    脊椎承重方式的改變、乃至大腦對傳遞信息的讀取,都會進入前所未有的敏感狀

    態(tài)。那和敏感類藥物催化的效果完全不同,內(nèi)置的感官系統(tǒng)是在以日常的狀態(tài)來

    接受成倍增高的刺激,理智的清晰會讓品嘗的過程保持足夠的細膩。

    指甲與肌膚相觸,輕微的瘙癢與觸感在懸吊中迅速膨脹成了對全身神經(jīng)的重

    擊。

    黎星然渾身顫抖著,腳尖幾乎無法支撐下去,她瞇著眼睛,微微仰起頭,努

    力呼吸著。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尖刮劃到了她幾乎被拉展平直的腋下。

    「啊……」女孩叫出聲來,她難以忍受,那只沒有被捆綁的手本能地抬起來

    ,想要抓我的肩膀。

    我沒有穿衣服,所以她沒能抓住任何東西。我將她的胳膊撥開,然后兩手一

    扯,把那件她剛剛穿在身上的連衣裙撕成兩半。我和她,再次赤身裸體的相對在

    一起。

    豐潤飽滿的rufang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了空氣中,她們因主人手臂的上揚,凝聚

    成水滴滑過般的優(yōu)美姿態(tài)。乳緣處的刺青如同奔躍而下的溪流,匯聚于心口處血

    紅的風信子。

    我努力不讓自己的注意力被那抹刺眼的美麗所吸引,我向后退,讓她失去用

    手尋找我的希望,并將自己的手臂盡可能的伸展開來,繼續(xù)讓指甲劃下去,在接

    觸女孩rufang的時候進一步放緩了速度。

    敏銳的皮下神經(jīng)將指甲刮劃的觸感放大了無數(shù)倍,而最最敏感的rutou會給自

    己帶來什么樣的刺激,這個問題一定會扎在女孩的腦海中。我越是拖延著結果的

    到來,她就越會渴望著審判。

    被懸吊的女孩如受刑的戰(zhàn)俘,而我則像毫無感情的雕像。羅馬的炎熱夏季,

    角斗士與女奴,我們靜置在彼此面前,坦露著肌rou、rufang、陽具和陰部,只有一

    根遙遙伸出的手指將我們連接。

    但這就足夠了,此時的一根手指,比兇暴的鞭笞、入rou的緊縛、殘忍的毆打

    都要深刻和強烈。最簡單的接觸變成了征服的全部,就好像現(xiàn)實正在興高采烈地

    對我們證明著什么叫做物極必反。我們的注意力全部匯聚于一點,對它所要去往

    之處無所懷疑,那么它所賜予的感受就能占領前所未有的國度。

    女孩的rutou早已堅韌的挺立起來。她氣喘吁吁地望著我的眼睛,焦躁、迷離

    、牙齒也在格格作響的打著戰(zhàn),直到我堅硬的指甲以輕不可察的力道刺在她的乳

    尖上。

    黎星然的喉嚨猛地縮進一口氣,身體劇烈的一扭,再也無法忍受穿透身體的

    酥麻。她的身體在掙扎下失去平衡,前后蕩起,手腕被驟增的重量扯得格格作響。

    那感覺不可能持續(xù)太久,停留會摧毀之前營造出的一切。于是手指繼續(xù)下劃

    ,接下來是她的肋骨和腹部。

    當小小的旅行者路過肚臍邊的側腹之時,女孩的肚子不受控制的劇烈收縮起

    來,她咬著牙不出聲,但身上逐漸潮濕的汗水已經(jīng)彰顯了她的痛苦難耐。

    手指在小腹處盤旋了片刻,因為在肚臍與陰蒂之間的刺青包含著一朵猙獰放

    蕩的紋章。我不知道紋章的含義,但卻不妨礙我繞著它的紋路走上幾步。

    最后的最后,是伊甸園。

    yin水已經(jīng)流滿了女孩的大腿內(nèi)側,它還在繼續(xù)流著,就像永遠無法停歇的洪

    水。黎星然的雙唇微微顫抖,在她表面的偽裝情緒下,那份悠然自得仍然在那里

    ,可是更

    深的地方,終于也有了祈求。

    我的指尖點在她滑膩到無法停留的yinchun上,和她對視了五秒。女孩無有依靠

    的右腿輕輕的張開一點,然后又縮回去,這是她無助而空虛的五秒,那雙眸子里

    被久違的失控攪拌出了誘人的色彩。

    我也只能從她身上贏得五秒,這是她心甘情愿讓我征服的五秒。

    我向前邁了一步,女孩再也忍不住,她右腿猛地抬起來,用力勾住我的腰,

    左手也痙攣著抓住我的脖子,仿佛想要掐住我的喉嚨。剛才所賦予的所有尖銳觸

    感,在這一瞬間于她心尖上化作羞惱、屈辱、憤怒和傾盆暴雨。

    我被她緊緊地纏在身上,手掌托住她的臀瓣。吊住的手腕上壓力驟然而輕,

    女孩剛松下一口氣,我挺立的jiba就毫不留情的貫入了她的身體。

    「奧??!」女孩的腦袋猛地向上一甩,面目完全扭曲在一起,然后是解脫一

    般的長長呻吟。

    泥濘的水花聲在我們的大腿之間飛濺,我以機械般的節(jié)奏cao動著匍匐在我身

    上的女孩。她身體內(nèi)積蓄已久的yin水淋漓而出,在妖嬈瘋狂的叫聲中浸染了地面。

    rou體的感受可以輕松地決定意志的走向,但那對黎星然來說卻很難,因為她

    有著卓絕的耐受性,無論是疼痛還是快感。

    但這一次,黎星然總算是被擊垮了。這首先要歸功于她自己所卸下的防御,

    她沒有抗拒我對她神智的入侵,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我給她營造的情景之中。

    如果沒有我們二者協(xié)調一致的全神貫注,就不可能喚醒她肌膚之下的神經(jīng)。

    她是個優(yōu)秀的舞者,能夠駕輕就熟的隨著我的節(jié)奏與我一起起舞??墒侵灰?/br>
    踏入了我的陷阱,就沒有那么容易再爬上來,哪怕她也一樣。

    黎星然的羞惱,來自于自己情緒被動的點燃。當女孩放縱著rou體的感覺來決

    定情緒的時候,她就會發(fā)現(xiàn)韁繩再也勒不住了。

    她用兩條腿和一只手掛在我的身上,報復性的搖動起自己的腰身,想要用波

    浪般蠕動的嫩rou榨出我的力氣。

    精準、理智而堅決,當我以一個調教者的身份在她嬌嫩的xiaoxue中馳騁的時候

    ,便再也不會像昨晚那樣輕易被她繳械。于是我們兩個人針鋒相對的蹂躪著對方

    最敏感的地方,無關愛意,只有赤裸裸的rou欲與征服欲。

    黎星然很厲害,但是在已經(jīng)掌扣了主動權的我這里,她還是邁向了敗局。

    半個多小時,那一聲聲故意摻雜了媚意、用來誘惑我神經(jīng)的呻吟,逐漸變成

    了純粹而本能的哀叫。黎星然在我無法動搖的進出中一次次積累著小小的高潮,

    直到再也無法承受為止。昨晚的破宮并不是沒能留下任何痕跡,它星星點點的火

    種在我一次次頂住她宮口的時候慢慢被點燃。

    她無法承受,那么我就可以真正開始了。rou棍一次次攪碎著緊緊箍上來的rou

    環(huán),讓她們再也無法壓緊,在震蕩和摩擦中融化成抽搐與痙攣。被擊潰的女孩不

    斷萌生著想要反擊的念頭,而這只能不斷證明她已經(jīng)成了任我擺布的身下之物。

    滑膩的yin水微微干涸,兩次噴濺的粘稠陰精已經(jīng)糊在我們兩個人的小腹之間。女孩的體力幾乎要被抽干,她身體蜷下去,手幾乎勾不住我的脖子,兩條腿也

    盤不上來了,松垮垮的垂在我的腰際,只能靠我托舉著屁股。

    「你怎么……你怎么……唔……啊……」她搖晃著腦袋,驚恐地望著著我的

    眼睛,那里面再也沒有偽裝,對下一次劇烈高潮的一絲恐懼無法作偽。

    「黎星然。看看自己的手臂,看看我們兩個?!刮业哪槣愒谒拿骖a之前,

    對她低語著。

    「啊?。“ 摇业念^好暈……你……嗯……讓我看什么……」

    在我啪啪不停的沖撞中,女孩艱難的抬起頭,望著自己被垂直束起的右臂。

    她只小小的看了一眼,就再次被撲上來撕咬的快感淹沒。

    「你都能忍的,對吧?那些微不足道的高潮,都在你自己的掌控之內(nèi)。那么

    當你在男人身上扭動腰肢、溢出汁水的時候,又和教堂中的圣女有什么區(qū)別呢?

    你多久沒能真正放蕩過了?你和我一樣,牢牢地捏著自己脖子上的狗繩?!?/br>
    黎星然的鼻腔里只剩下了迷糊的哼哼聲,她仿佛在聽我說話,又仿佛什么都

    無法聽見。

    「左歡……我不行了……嗯!」女孩的咽喉中像卡住了一顆珍珠,拼命地吸

    氣,一抽一抽的哽咽著。

    我加快著腰胯的速度,將她的話語撞成昂揚的碎片,然后在她耳邊說:「你

    懸在半空的那只手,能夠指向哪里呢?豎起你的食指,讓他們看吧,如果他們存

    在的話?!?/br>
    我將自己殘存的力量全都用了出來,微微酸痛的roubang在黎星然紅腫不堪的小

    xue里進行著最后的狂轟亂炸。黎星然不知從

    哪里又生出了力氣,汗嘖嘖的肢體拼

    命抱住了我,那對奢美的rufang在我胸膛上擠的變了形。

    我們的身體完全貼合在一起,除了她的上懸的右手。

    我看著她,在風雨飄搖的哀叫聲中,顫顫巍巍的伸直了食指。

    她指向的是天空,即是在指向上帝,她仿佛在挑釁著神明,令他們不得不注

    視我們這場無比yin蕩的交合。禁忌是欲望的源泉,那么巨大的褻瀆身后,便有著

    山呼海嘯的快感。

    精神上極度的放縱和rou體中盛開的欲望觸碰到一起,是摧枯拉朽的震顫。女

    孩的身體觸電般抖動著,yin液、陰精混著尿水從她的胯下一同綻放,她閉著眼睛

    ,大聲尖叫著,身體由痙攣變得僵硬,又從僵硬一點點軟下來。

    我注視著她的手指,那根手指從欲望的魔鬼那里汲取著力量,一直挺立著,

    直到她完全昏過去為止。

    與此同時,我在她的腹內(nèi)達到了自己的高潮。我捧著她的身體,吻著她因抽

    氣而冰涼的嘴唇,讓roubang在她體內(nèi)自由的跳動著,噴射著,將兩個人最深刻的體

    液混在一起。

    在空白與耳鳴之中,我慢慢喘勻了氣。充血太久的jiba在射精完畢之后也沒

    能軟下來,它填充在黎星然微微松垮下來的yindao中,被仍然在蠕動著的軟rou包裹

    著,仿佛融為一體。

    我抱著她,吃力的轉過身按動了按鈕。懸架緩緩落下,女孩那只被捆住的手

    重新落回到我的肩膀上。在我替她解繩子的時候,她醒了。

    劇烈的體能消耗,被數(shù)次榨出陰精,她仍然能這么快醒來,是我沒有想到的。

    黎星然疲憊地睜開眼睛,眸子里漫布水光。她將身子拱在我肩膀上,深深地

    摟住我的脖頸,輕輕哼了幾聲,軟膩如初雪。

    我抱著她向沙發(fā)走去,手掌有她流下的粘稠汁液在溢出,肌膚之間黏黏的,

    毫無優(yōu)雅可言。但是我依舊因為抱著她而歡快著,而她也因為被我抱著而心滿意

    足。

    我斜倚在沙發(fā)上,而她仍然緊摟著我的脖子,絲毫沒有跳出我懷抱的意思,

    空氣中彌漫著嶄新的親昵,像兩只互相蹭毛的貓。

    狂亂之后的安靜富有奇跡般的韻味,這短暫的寧靜讓人舍不得開口說話。我

    們感受著對方身體里傳來的溫度,以及對方雙臂傳來的力度,讓時間奢侈地奔跑

    下去。

    我們無法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上涌的荷爾蒙和腎上腺素逐漸消退,當我們

    再次擁有思考能力的時候,奇跡便結束了。

    女孩扭過頭,呆呆地望了望我們剛才交媾的地方,那里已經(jīng)一片狼藉,液體

    留下的污漬撲灑開來,占據(jù)了大片的地板。

    「把我……cao尿了……」黎星然赤紅著臉,喃喃的看著我說。這一瞬間,她

    仿佛是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以前沒有過?」

    「有過一次……不過是被人虐的……」

    「那這一次?」

    「爽的呀……」她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將下巴用力在我肩膀上戳著。她的手

    掌無意識的在我的后脖頸上來回撫摸,像是愛不釋手。

    「告訴你一件令人失望的事,這次的調教無法復制,想要再這么爽,就得為

    你尋找新的「舞蹈」。」我緩聲在她耳邊說。

    「我知道……因為我是特別的,對嗎?」女孩小聲地說,帶著得意。

    「是啊?!?/br>
    無法復制的調教,因為這只對黎星然有效。如果調教是一門藝術,那么世界

    上便無法存在兩件一樣的藝術品,后來者只會是或優(yōu)秀或拙劣的贗作。

    雖然看上去曇花乍現(xiàn)的靈感,但其實從她出現(xiàn)在我門前的時候,我的潛意識

    就在勾畫這樣一次調教。

    我在她繁復的刺青花紋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