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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9)此間盜寇

政一般由社區(qū)控股的信托公司支持?!炯t杉

    社區(qū)】最顯著的特征是,他們完全瓦解了現(xiàn)代婚姻,實行多夫多妻制。來自【紅

    杉社區(qū)】的男人們和女人們、自出生以來,就不受任何傳統(tǒng)性道德束縛,他們生

    長于毫無禁忌的環(huán)境之中,自由的與任何一個想要zuoai的人zuoai。在那里,享用

    性,就仿佛開一瓶礦泉水那么輕松而簡單?!?/br>
    黎星然話還沒說完,孫天明就插了進來:「韓先生,我可以補充兩句嗎?」

    「請。」韓釗對孫天明表現(xiàn)出的主動非常滿意。

    「黎小姐對相關背景的講解已經(jīng)足夠詳盡了。而我想說提的是,【紅杉社區(qū)

    】在性學學術界有著非常特殊的地位。他們瓦解了性禁忌,而近乎于極端的性自

    由對人類的社群關系更是產(chǎn)生了劇烈連鎖反應。因此在人類學家眼中,【紅杉社

    區(qū)】無異于一個個珍貴的大型試驗場。哈佛大學、斯坦福大學和芝加哥大學曾經(jīng)

    耗費巨資想要進入【紅杉社區(qū)】進行人文研究,但都被堅定的拒絕了?!炯t杉社

    區(qū)】極端排外,他們往往會通過自己擁有的信托資本購買大量遠離城市的山林土

    地,將自己隔絕于傳統(tǒng)社會之外。請問左先生,我的描述正確么?」

    我很清楚,當韓釗把【紅杉社區(qū)】的事情搬出來的時候,注意力難免會被吸

    引到它上面。所以我已經(jīng)提前做好了心理建設,沒有讓自己對接下里的提問心生

    反感。

    「是的,孫先生和黎小姐講的基本沒有什么錯誤。」

    「那么我十分好奇,左先生身為一個亞裔,是怎么被【紅杉社區(qū)】接納的呢?」

    孫天明繼續(xù)追問。

    孫天明的質疑很正常,因為【紅杉社區(qū)】在性學界和人類學界都廣受矚目,

    而缺乏的信息也大大提升了它的神秘感。

    不過我沒理由滿足他的好奇心,我又沒什么好處。

    「孫先生的問題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誤解。族裔和血統(tǒng)并不是【紅杉社區(qū)】

    吸收成員的條件。我所在的社區(qū)不僅有白人,還有三十多個印第安人、二十多個

    海地人,以及六個智利人——雖然確實只有我一個亞裔?!?/br>
    「你們的社區(qū)叫什么名字?一共有多少人?你是怎么加入他們的?」孫天明

    的問題一個接一個扔出來。

    我忍不住笑了:「孫先生,這并不是我今天想要討論的主題?!?/br>
    孫天明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抱歉,左先生請繼續(xù)?!?/br>
    韓釗點點頭:「嗯,有問題我們可以留待第二階段。左先生,今天你想跟大

    家聊什么話題?」

    我望著面前的階梯席,那里有一排一排層層疊疊的目光。我又低下頭,看了

    看身邊的那雙眼睛。殷茵偷偷看著我,眼睛里游動著一種隱隱的期待。

    我翹起腿,將身體向沙發(fā)里靠了靠,讓自己陷在一團柔軟之中。

    「今天我想聊的話題是「陽痿」。」

    這個詞被我扔出來之后,階梯席中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都懷疑自己的耳

    朵出了什么問題。

    黎星然在旁邊瞪起大眼睛,然后在兩秒鐘之后「噗嗤」笑出了聲。

    韓釗拿起話筒:「左先生不會真的要賣藥吧?」

    場下響起稀稀落落的笑聲,我也笑了笑。

    「這是個男人們很不情愿提起的詞匯。我們習慣于把性能力與尊嚴摞在一起,

    這是父權社會對男人們規(guī)訓。在這一點上,調(diào)教圈尤甚。就我的經(jīng)驗而言,喜歡

    這個圈子的人,幾乎都有著旺盛的性欲。家常小菜吃膩了,就想吃些山珍海味;

    山珍海味吃膩了,就想來點獵奇珍饈。我們不斷探索著、滿足著自己的欲望,等

    到緩過神兒的時候,腳就已經(jīng)踏進來了?!?/br>
    「不過我們也不是總能稱心如意。過了歲數(shù),激素水平和心肺功能都不復從

    前,總會有個肚子飽眼不飽的時候。于是就偷偷吞顆藥,把光著屁股的床伴一捆

    一吊,一邊玩著花樣一邊低頭瞥著胯下的那根東西,焦急的等著它重振雄風。然

    后當它再次昂揚抬頭的時候,偷偷松口氣。」

    「很抱歉,我今天的話題是圍繞著男主人們的。在場的幾位女主就權當我在

    吐象牙好了。我不打算兼顧所有人,因為我是個男人,我遠遠還不夠格在女主們

    面前賣弄調(diào)教男奴們的心得?!?/br>
    「沒關系?!惯h處,一個笑盈盈的女人聲音傳過來。燈光的照耀下我看不清

    是誰,與此同時響起來的還有另外幾個女主的笑聲。

    「男人會走到三十歲,然后是四十歲,五十歲,六十歲。那根jiba的堅硬程

    度,和藍色小藥片會聯(lián)系的越來越深,與自尊心的連接則會越來越淺,人是很容

    易麻木的生物。正如我們對待身下的女人,我們很容易膩。」

    「是的,所以我們換一個就好了。我們?yōu)槭裁匆诤跛齻兊母惺苣??她們?/br>
    床下的慢了,我們還可以向她們的屁股踢一腳。她們不敢做聲,她們不敢嘲笑我

    們軟塌塌的那根東西,也不敢露出怨懟,因為她們會擔心自己會失去再爬上床來

    的機會?!?/br>
    「她們有求于我們,對么?錢或者jiba。除非你的錢沒了,或者你的jiba軟

    了,你所能給她的東西沒了,主奴關系也即不復存在了。如果我們的調(diào)教就是這

    么簡單的東西,那么就像孫先生說過的那樣,一場游戲而已,它結束了?!?/br>
    「我所認知的調(diào)教,不是這種東西。奴、寵和畜,這是調(diào)教圈常用的分類。

    而令我感到慶幸的是,這個圈子潛伏于主流之下,是屬于小眾的文化。而小

    眾文化的好處就是,沒有人是真正的權威?!?/br>
    說到這里,我向孫天明看了一眼。他也在看我,面無表情。

    「我現(xiàn)在坐在這里,就是在搶奪屬于權威的話語權。話語權即是解釋權,是

    構架文化價值的權力。在話語權上,如果你不搶,它就是別人的。當你的敵人建

    立了權威,那么你再不情愿也無濟于事?!?/br>
    「所以我想說,奴、寵和畜,根本不需要分類。因為人比「物」、比「獸」

    更加珍貴。我們可以奴役機器,可以驅使動物,卻無法從中獲得快感,那是

    因為奴役人、支配人,才代表著權力。大家應該都記得那句話吧?權力即是最好

    的春藥?!?/br>
    「可是當我們通過調(diào)教,奴役人,將「人」物化的時候,即是在貶低「人」

    的價值。當我們的調(diào)教一次次強調(diào)「主奴」「主寵」的時候,即是在把方法

    凌駕于目的之上。這在我看來是最大的浪費?!?/br>
    雖然使用了一些哲學性式的詞匯,但我認為這不會削弱我演講內(nèi)容的力量。

    這些調(diào)教圈的核心玩家,大多數(shù)都有著令人欣羨的教育背景,他們的認知和

    理解力可以輕松支撐起他們對這些內(nèi)容的聆聽。

    「將人調(diào)教成人,而不是將人調(diào)教成物;向上走,而不是向下走,這即是我

    的調(diào)教哲學。當你以人的身份面對人,你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再畏懼陽痿。」

    「我講完了?!?/br>
    會場里安靜了很久?;蛟S是因為我話題的結尾有些過于留白,又或許是講述

    的東西對國內(nèi)調(diào)教圈而言太離經(jīng)叛道。不過我不在乎結果,韓釗交給我的任務已

    經(jīng)做完了。

    韓釗剛想繼續(xù)扮演他的齒輪,孫天明卻率先舉起了話筒。

    「韓先生,現(xiàn)在的環(huán)節(jié)我可以繼續(xù)提問吧?」

    「是的?!鬼n釗說。

    孫天明干脆利落地轉向我:「左先生講的非常精彩。我聽懂了你最后的暗喻,

    以這么粗俗的措辭來包裝內(nèi)容,實在是用心良苦?!?/br>
    我沒有開口,因為孫天明并沒有提出問題。韓釗趁機問道:「他包裝了什么?

    如果孫先生聽懂了,可以幫我們解讀一下?!?/br>
    「左先生的意思是,rou體與rou欲乃是獸性。而人面對人,便可以揮發(fā)人性乃

    至神性。后者可以超越前者,所以陽痿所代表的東西不再會是問題。這是以韋伯

    為基礎的哲學認識。左先生,我解讀的對么?」

    我聳聳肩:「每個人都可以有不同的解讀。我想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該怎么

    理解是私人的事情?!?/br>
    「我認為左先生的調(diào)教哲學,太過理想化?!箤O天明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看了看韓釗,他在沉默。我知道,他希望我能夠正面應戰(zhàn)。

    于是我看著孫天明:「孫先生高見?」

    「我們能夠為我們行為所附加的價值是多樣的,也是有限的。難道你認為,

    任何一個調(diào)教者,都能夠和調(diào)教對象達到那種程度嗎?哪怕是一個只想從主人那

    里得到單純財富的拜金者?」

    殷茵挪動了一下身體。她對孫天明的話有了反應。

    「我同樣不這么認為。我只是說,所有人都可以改變?!?/br>
    「調(diào)教者不能?!?/br>
    「調(diào)教者當然可以。」

    「調(diào)教者的不穩(wěn)定,會帶來災難。我已經(jīng)在我的演講中說得很清楚了。當界

    限不清晰的時候,馴化的過程就會變得危險而混亂。如果調(diào)教者不能盡可能的保

    證理性的純粹,那么調(diào)教時又怎么保持感情的純粹?」孫天明的聲音冰冷而確鑿。

    「為什么要保持感情的純粹?」我反問。

    孫天明笑了,那笑容下面帶有不易察覺的輕蔑?!缸笙壬钦f,一個主人,

    可以肆無忌憚的愛上自己的奴?然后被這個奴所反過來支配?」

    「不可以么?」我說。

    「可以。但代價往往是慘重的。因為我們不是生活在童話世界。我們的感情

    會被傷害,財產(chǎn)會被轉移,善意會被利用。身為調(diào)教者,落到這種境地不可悲嗎?

    我相信在座的諸位,都是活在現(xiàn)實世界的人?!?/br>
    在孫天明的鼓動下,我看到階梯席上有不少人在微微點頭。調(diào)教圈的玩家,

    早已見慣世態(tài)炎涼,對一個為物質或rou欲而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動真心,簡直是

    一種笑話。

    我深吸了一口氣。

    「我只是說我們可以,并沒有說這是一個簡單的選擇,也沒有說這是所有人

    都有勇氣去選擇的選擇。如果你把調(diào)教當做一種享樂的手段,淺嘗輒止,那么只

    需要讓穿刺大師、繩縛大師、刑虐大師去教導你一些美麗而有趣的技術就可以了。這無礙于你去體味其中的美學和欲望。甚至我建議,絕大多數(shù)人都應該去

    這樣做?!?/br>
    「剩下的人呢?」身邊的女孩突然發(fā)問。

    黎星然的開口讓我有些意外,我本以為她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

    「剩下的人,通過調(diào)教自己的奴,尋找自己,同時也尋找那個自己需要的人。

    他們會失敗,甚至永遠不可能成功,但那同樣是一個欣快與動人的選擇。真正的

    愉悅,來自于真正的自己。包裹著我們的東西太多了,有機會走入調(diào)教圈的人,

    在財富或心靈上有著比他人更大的自由,那我們?yōu)槭裁床蝗プ非蟾蟾蟮淖杂?/br>
    呢?我們都是體會過來自「自由」快感的人。那比一次高潮射精,要爽的多?!?/br>
    「比如愛情?」黎星然帶著她招牌式的挑釁語氣說。

    「我不相信愛情?!刮艺f。

    孫天明抬起話筒:「我原以為左先生是要勸我們的客人去追求永恒的愛情呢,

    現(xiàn)在看來我的理解有誤?」

    我沒有指摘孫天明的表述,而是提起了在場者更感興趣的話題。

    「我在那個【紅杉社區(qū)】生活的時候,學到了很多東西。一個男孩,愛著一

    個女孩,女孩也愛著他,你能想象,這個男孩看著女孩與別人zuoai時的感受么?

    這不需要我過多描述。但是對于生長在【紅杉社區(qū)】的年輕人們,愛和性,

    完全可以分開,那不代表任何東西。」

    黎星然道:「這恰恰證明愛情是存在的,并且可以如此純粹?!?/br>
    我不置可否:「那種「純粹」的愛情,持續(xù)時間不超過兩年。至少在我所生

    活的社區(qū)中,沒有哪怕一個超過兩年的例子。沒有束縛的男孩和女孩們,愛上對

    方,在荷爾蒙的催動下恨不得天天和對方膩在一起,然后他們厭倦,然后他們找

    到新的可以愛的人,如此而已。如果這就是我們所描繪的愛情,那么它和一個玩

    具沒有什么區(qū)別。玩膩了,便扔掉,然后去找另一個玩具。」

    黎星然揚著眉毛,露出狡猾的笑容:「所以你才會說,你不相信愛情……但

    你已經(jīng)不生活在【紅杉社區(qū)】了,你生活在外面的世界?!?/br>
    「外面的世界,把「愛情」當做了給jiba、給yindao上鎖的借口。在這里,我

    更有理由對它不屑一顧,對嗎?」

    孫天明否認道:「性獨占,也是現(xiàn)代愛情理念的一部分。你不能用【紅杉社

    區(qū)】的理念來覆蓋既有的事實?!?/br>
    「人類二十萬年的歷史中,性獨占的概念誕生連六千年都不到,那是父權社

    會的衍生品。為什么人類是少數(shù)幾個進化出guitou和冠狀溝的物種?因為在上百萬

    年的進化史上,人類都是濫交的,而不是性獨占的。男人

    們擁有著冠狀溝,只是

    為了刮出女性身體里別的競爭者的jingye——這在人類學界早就是共識了?!?/br>
    孫天明搖頭:「自然主義觀念在一百年前就已經(jīng)被淘汰。我們身為動物的特

    征,不意味著我們不能擁有精神上的新進步,正如文明與野蠻。我們的野蠻史長

    達二十萬年,文明史堪堪五千年,這不代表野蠻就是好的。」

    「可性獨占的愛情就是進步的嗎?」我笑起來,「如果是的話,那么你是認

    為,我們身為蔑視著規(guī)訓式社會道德的調(diào)教者,反而是落后的嗎?我們是不屑擁

    有那種愛情?還是沒辦法擁有呢?如果是后者,在座的身為金字塔尖的諸位,反

    而比蕓蕓眾生更加無能么?」

    孫天明沉默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掉入了一個大坑。我并不是唯一一個挖坑人

    ——他自己也有份兒。

    他當然可以繼續(xù)去圓滿自己的邏輯,可那無異于和席間的客人針鋒相對。況

    且他本身也并不是那么認為的。

    令我微微感到有些尊重,孫天明沒有為了口舌上的勝負而進一步爭辯——他

    本來是能做到的。

    「雖然我并不贊同左先生分享的觀點,但確實很有啟發(fā)性。謝謝你?!?/br>
    孫天明終止了自己的討論。

    我又看了看黎星然,女孩也笑著對我搖了搖頭。

    「看來第一階段可以告一段落了?!鬼n釗說,「有問題的朋友,現(xiàn)在可以提

    問。舉手示意一下,我的助理會把話筒奉上?!?/br>
    很多客人站起來開始互動。這里面有百分之七十都是向孫天明提問的,另外

    百分之三十的提問對象是黎星然。幾乎沒有一個人向我提問,這看上去很沒有面

    子。

    不過我在決定聊「陽痿」的時候,就已經(jīng)清楚這個事實了。就算我講的再好,

    現(xiàn)場的這些男人們,也很難冒著搭上這頂帽子的風險來向我提問。

    互動的氣氛很好,這邊廂說著,那邊廂聆聽的客人們愈發(fā)興起,腿間奴寵們

    的服侍也愈發(fā)賣力。

    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我的jiba也微微揚了起來。孫天明在那邊回答問題,黎星然

    讓她的男奴細細舔著自己蔥白玉潤的小腳,我也便索性攬過殷茵的胳膊,將她涼

    涼的手放在了我的胯間。

    殷茵本能的向周圍掃了一眼,然后無師自通的用手在我胯間擼動起來。很生

    澀,力道過于輕巧,但也是令人舒爽的。我沒有多說什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用

    手替我服務,殷茵已經(jīng)比來之前放開的多了。

    「孫先生,其他兩位嘉賓都帶來了自己的奴伴兒,你怎么沒帶呢?」一個客

    人問。

    孫天明仍然面無表情:「作為以此為生的職人,口碑來自于已售出的商品,

    而不是樣品。所以我并不需要把一個調(diào)過的女人帶過來,以此表現(xiàn)自己的能力。」

    孫天明已經(jīng)感受到了我對他客源的威脅,他在這個時候毫不客氣對我進行了

    側面的攻擊。商業(yè)競爭嘛,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

    不過在我看來,認同我理念的客人才有溝通的價值。我希望孫天明能夠盡情

    的攻擊我,將那些模棱兩可的客人們?nèi)甲У剿沁吶?。畢竟我并不希望靠走?/br>
    賺錢。

    孫天明的表態(tài),進一步引起了客人們的看熱鬧心理。終于有一個客人將目標

    對準了我。

    「我的問題是針對左歡左先生的。」

    我挪了挪屁股,讓自己顯得認真了一些:「請講?!?/br>
    提問者是個女人,聽聲音應該是最開始回應我的那一個。她四十多歲,看上

    去優(yōu)雅而有城府。

    「左先生對孫先生剛才的說法,怎么看?」

    「孫先生說的沒錯。這個時候跟著調(diào)教師帶出來的,往往都是樣品。不過孫

    先生也不是完全正確,因為我?guī)淼氖莻€例外?!?/br>
    「此話怎講?」那個女主聽上去對殷茵十分感興趣。

    我將手放在殷茵的頭發(fā)上,輕輕順著。殷茵聽到這個話題的時候,身體不由

    自主的又往我這里靠了靠,幾乎完全背向了階梯席。她低著頭,手上的動作也變

    得猶猶豫豫起來。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嘛?!刮矣檬旖j的語氣對那個女主說,「你家的那個男

    奴,俯首帖耳,調(diào)的精熟。我這個啊,只不過用手給我摸摸jiba,就縮頭縮腦的。

    帶這樣的樣品過來,不是毀招牌嗎?!?/br>
    很多客人笑了??腿藗冄劬Χ己芗?,洞察力也足夠敏銳,他們一眼就能看出,

    殷茵表現(xiàn)出的生澀和排斥并不是裝的。

    那個女人不依不饒:「那說不定,你的調(diào)教手法確實有問題。」

    這個問題如果不好好回答,可能還沒來得及建立的口碑就要被砸了。但是我

    沒有急,我低頭看著殷茵,殷茵也恰好看向我。她有些慌張,但這一次不是為了

    她自己的處境,而是為了我。

    我在所有人面前因為她的表現(xiàn)被貶低了,所以她緊張了。我知道她會的,不

    過當她真正將這個情緒表現(xiàn)出來的時候,我還是生出了滿足感。她在乎我。

    環(huán)境,鑄造人。一對彼此利用的主奴,也可以在某個特定環(huán)境下,變成同一

    戰(zhàn)線后的盟友。況且我和殷茵的關系還不止這么簡單。

    「我也沒有辦法,她還沒給我口過呢。如果沒有必要,我不想逼迫她做她不

    想做的事?!刮覍ε苏f。

    女人或許之前還是調(diào)笑,現(xiàn)在卻是真的對我的資質產(chǎn)生了疑慮:「不逼迫?

    這就是你調(diào)教的方式嗎?是不是有些太過冠冕堂皇了呢?我同意你之前講的

    話題,調(diào)教中并不是不能有感情的存在,畢竟我們中本來就有夫妻奴,甚至父女

    奴、母子奴。可是對被調(diào)教者傾注這么濃厚的感情,就有些過分了吧?」

    「我相信,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分寸。一個優(yōu)秀的調(diào)教者,不是沒有感情,

    而是會運用自己的感情,成為路標,成為牽繩,成為橋梁。我對我的女孩,有著

    獨屬于彼此的信賴?!?/br>
    說完這句話,我就放下了話筒。這個解釋聽起來實在太過無力,那個女人也

    對我失去了繼續(xù)提問的興趣。場面短暫的冷卻了下去。

    殷茵看著我,眼中充盈著復雜的情緒。我也看著她,試圖在她眼中尋找我所

    期盼的。

    我沒能看清,我也不需要再看,因為殷茵已經(jīng)做了。

    她像是下定決心似的,把自己的身體往前一挪,然后學著臺下那些奴和寵們

    所做的一樣,一口含住我的jiba,努力吞吐起來。

    除了第一次那服從性的一吻,她從沒給我koujiao過,我也沒有要求過她。但是

    現(xiàn)在的殷茵卻主動地湊上前來,小口如同暖烘烘的洞xue,堅定地包裹住了我的龜

    頭。

    她賣力的上下吞吐著口中的roubang,因為沒有經(jīng)驗,甚至整個身體都在起伏。

    她仿佛努力的想要給后面那些看著我們的人展示,自己有多么臣服于我。

    她舔的口水四溢,被roubang戳的喉嚨時不時干嘔,但她沒有停,她整個人不顧

    羞恥的趴在我的腿間,把臉埋在我的胯下,扮演著一個言聽計從的奴兒。

    她的臣服,就是我的成功,在她的理解中,這個場合里只有這一種解讀方式。

    可是她錯了,在場的客人們,能夠洞悉更多的東西。

    他們立刻就能明白,我那一時的窘境,乃至她后面決絕的主動,都是調(diào)教的

    一部分。我以一種順滑而自在的方式給她套上了項圈;或者說,她主動鉆進了自

    己的新項圈里。

    可就算是項圈,也依舊是真誠的。因為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我確實信

    賴著她,也對自己有著高度的自信。倘若我缺乏掌控力,便無從得知她會怎樣做。

    那么彼時的窘境,就會變成真正的墓葬。

    殷茵做到了,我也做到了。調(diào)教者們已經(jīng)無數(shù)次見過女人獻出第一次koujiao的

    樣子,無論多優(yōu)秀的演技也騙不過他們的眼睛。殷茵在所有人的矚目之中,丟掉

    自己的廉恥,為了自己的主人,做了原本從未做過的事。我將調(diào)教現(xiàn)場直接展現(xiàn)

    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以他們不可能想到的方式。

    這是我小小的冒險。雖然我并不憚于失敗,可這依舊是屬于我和殷茵的卓絕

    時刻。我感到了興奮的激昂,也感到了身為調(diào)教者的成就感。

    我捧住她的面頰,讓她看著我。殷茵的眼睛里蓄滿了痛苦的淚水,嘴里被我

    的jiba填的合都合不攏,卻仍然在晃著腦袋。她忍耐著喉中的疼痛和作嘔,努力

    想要為我贏得什么。

    這里存在的所有人,對我而言都沒有意義和價值,所以這里便已經(jīng)沒有其他

    人了,只有我和她。

    她拋棄了自己的尊嚴,那么我便有了尊嚴,這是一種忘我。她的忘我感染了

    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全盤接受,絕不允許自己浪費她一絲一毫的奉獻。

    于是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攬住她的頭,挺起自己的腰,旁若無人的將jiba向她

    嘴里捅去。殷茵嗓子眼里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淚水從臉上滑過,她拱著背,想要

    減緩我的進攻所帶來的痛苦。

    我試探性的將按著她腦袋的手放松下來,可是殷茵沒有退卻。rou體上的痛苦

    與窒息,在這一瞬間的心意相交中變得微不足道。她反而更加努力的張開喉嚨,

    想要吞進我的更多,就仿佛她越是痛苦,才越是能表達我與她深刻的融合。

    人的一生會有很多個絕無僅有的瞬間,此時或許就算是一個。

    殷茵根本沒有練過深喉,所以只能堪堪含住我jiba前端幾厘米的部分,以保

    證自己不會真的嘔吐起來。她已經(jīng)盡力做到最好了,可那對男人來說依舊不是多

    么享受的

    體驗。

    然而我在兩分鐘之內(nèi)就感到呼吸急促,膨脹的roubang幾乎到達極限的邊緣。因

    為沖擊我感官和神經(jīng)的早已不僅僅是rou欲。

    同樣是一張小嘴,同樣是koujiao,閉上眼睛,熟能生巧,真的有什么不同嗎?

    答案是肯定的,你需要一個對的人。

    這不是愛情,這是屬于主和奴之間才能夠擁有的獨一無二的默契神交。我們

    有什么詞匯來描述這種關系嗎?我們沒有。

    現(xiàn)場客人們手下的奴寵們一直在給主人們做著口舌上的服務,但那只是一種

    炫耀性的調(diào)情,充其量不過是笑小的撫慰和按摩。而我坐在臺上,旁若無人的cao

    著自己女孩的嘴巴,再也沒有一絲遮掩。

    我的無所顧忌迅速感染了在場的客人們,他們看著我和伏在我胯下的女孩,

    看著我激烈的進攻,看著殷茵無私的奉出,他們便會漸漸明白,我的演講中所勾

    畫的一切。

    這矗立于rou欲之外,是一個單純死板的奴或寵所無法觸及的快感。

    殷茵在我肆意的泄欲之下身子都軟了。我在她嘴里cao了五分鐘,她得到的氧

    氣越來越少,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頭昏眼花,只能勉強抬著頭,身子撐在我的大腿上。

    強烈的快感不斷沖襲著我的脊柱,這種rou體與精神相結合的高潮有著罕見的

    美味。我沒有忍耐,只是任憑它勃發(fā)著,大快朵頤,然后一泄如注。

    殷茵沒有經(jīng)驗,她只知道我要來了,卻不知道該怎么保護自己。我用僅存的

    理智伸出手,捧著她的腦袋讓她側過臉。殷茵的脖子軟軟的,任憑我擺弄著,毫

    無反抗之力。

    我放棄了享用她緊縮的喉嚨,用jiba抵著她的內(nèi)頰暴射而出。女孩的左腮被

    我頂?shù)淖冃?,她正迷惑于我做的事,口唇間一下子被腥洌的jingye充滿。

    女孩猛地瞪大眼睛,「嗚——」的哀叫了起來。我積攢了很久,精量極大,

    浸透了女孩的唇舌,從她的口角溢出。如果剛才我沒主動調(diào)整角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

    把jingye嗆入喉管了。

    我余興未了的jiba在她嘴里跳動著,幾乎頂?shù)剿男∩囝^,女孩無可奈何地

    跟著jiba抽搐的節(jié)奏拱了拱身子,讓jiba把殘留的jingye都擠到了自己的嘴里。

    殷茵雙眼通紅,生理性的眼淚早就把她的面頰浸濕的一塌糊涂,發(fā)梢也粘在

    臉上。她含著滿口的jingye,用手捂著嘴唇,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咽下去,然后再把jiba舔干凈,就是一次完美無瑕的koujiao了。看來他是真

    的沒教過你啊?!?/br>
    黎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踱到了我旁邊,她俯身看著殷茵,嘴角微翹著對

    殷茵說。

    殷茵似乎有些忌憚她的存在,她側過臉,低著頭,但還是努力抑制著作嘔的

    情緒,按照黎星然說的那樣,將嘴里的東西咽了。

    我喘著粗氣,耳鳴和高潮的顫抖逐漸退去,然后才將注意力放在了黎星然身

    上。

    「我的人,不需要你教?!刮液懿豢蜌獾膶λf。

    「我知道。沒忍住?!估栊侨粚ξ彝铝送律囝^,轉身回去了。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漫談會的第二階段已經(jīng)過了。在我和殷茵的傳染下,客人們

    早已沒了提問的心思,他們褪下最后的遮擋,恣意的抒發(fā)起了情緒。

    殷茵吞了我的jingye,然后一邊抬眼看我,一邊吮吸著jiba上殘余的汁液。她

    的眼神仿佛在問我,自己做的怎么樣。

    此時的她,像一只邀功請賞的貓兒。

    我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了她一切,她做的不能再好了。

    孫天明的身邊圍著一大群客人,看來他的新業(yè)務已經(jīng)足以讓他應接不暇了。

    有人來找黎星然,卻被女孩禮貌的指向了韓釗的方向,那意思很清楚,韓釗

    會替她談。

    沒有人來找我,至少現(xiàn)在沒有。但所有路過我這邊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向我

    舉杯致意。他們仿佛是不想打攪我和殷茵共享的這個時刻,我和她之間彌漫的味

    道,排擠著其他人,仿佛立著一道無法靠近的墻。

    唯獨黎星然不在乎。

    「左歡,想和你聊聊,賞臉嗎?」她對我說。

    「可以?!刮覜]有離開座位。

    「那邊兒出去,有個露臺?!估栊侨坏恼Z氣中沒有留下拒絕的空間。于是我

    站起身,系好袍子,牽著殷茵隨她而去。

    黎星然在自己男奴耳邊說了句什么,那男人便自己回了房間。然而我沒有讓

    殷茵離開,這讓黎星然露出了一絲不滿的表情,但也沒有出言反對。

    我和黎星然走到這個不到三十平米的小露臺上,靠著欄桿,眺望著城市的夜

    景。露臺上有幾張椅子和兩張喝下午茶的小桌,我示意殷茵過去坐著,給我和黎

    星然留下了一部分空間。我需要對黎星然擺出一些必要姿態(tài)以示尊重。

    「最

    后那一手玩的確實不錯,我得說一句佩服。」黎星然裸露著肩膀,仿佛

    絲毫不覺得冷。

    我沒有接茬,因為這種奉承沒有什么意義。她叫我出來,是對我產(chǎn)生了一些

    興趣。恰好,我對她也有很多興趣。

    「你是哪里的?」她問。

    她知道我在美國呆了很久,所以這個問題指的自然是美國的州。

    「懷俄明。你呢?」

    黎星然雙肘憑靠在欄桿上,背對著欄桿外面黑沉沉的夜:「內(nèi)布拉斯加?!?/br>
    「Cowgirl?」我調(diào)笑道。

    黎星然哼笑著,沒接茬。

    我從袍子里掏出煙和火柴,黎星然也問我要了一根。我劃著火柴,她用雙手

    幫我一起護著那簇小小的火苗,直到我們兩個唇間的煙都被點燃。

    我看著她肩膀,又看了看她的小腿。我終于看清了她身上動人心魄的刺青,

    那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紋樣之一。

    「Moloch……」我念著她小腿上那只惡魔的名字。

    「嗯?懂得還不少啊。」黎星然揚起眉毛。

    「肩膀上的是「蛹化女」。我只認識這兩個?!刮覔u搖頭。

    在近距離的觀賞之下,我愈發(fā)覺得黎星然的紋身如鬼斧神工。她足踏火焰,

    而火焰中則誕生了等待庸人們?yōu)樽约韩I祭的惡魔,行云流水,栩栩如生。

    「能說出兩個,已經(jīng)很不錯啦?!估栊侨晃⑿χ?,「你對紋身有些研究?」

    「完全沒有?!刮艺\實的回答,「但我至少能看出來,你的紋身非常優(yōu)秀。」

    面對我的夸獎,黎星然的反應與我之前完全一樣——不以為然。

    調(diào)教于我,刺青于她,在這兩件事上,我們都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可。

    然后我和她仿佛同時意識到了這件事,我們看著對方哈哈大笑起來。

    一種相見恨晚的小小默契。

    「你在那邊呆了多久?」黎星然又問,聲音熟絡的像是老朋友一般。

    「十年?記不太清了。你呢?」

    「我生在唐人街?!?/br>
    「你普通話說得不錯?!?/br>
    「湊合?!?/br>
    我用力吸了一口手中的煙,忍不住問:「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

    和我的猜想基本吻合。

    「我很奇怪,以你這么年輕,是怎么博得那種業(yè)界大師青睞的?而且還是三

    個?!?/br>
    黎星然戲謔的看著我:「看中了我的天賦唄?!?/br>
    「就這么簡單?」

    「當然,在顯露天賦之前,也得先放下身段跟他們上個床?!?/br>
    「嗯,萬事都有門檻兒?!刮胰滩蛔⒛抗饴涞剿@人的胸部上。有幾個男

    人能扛得住這種誘惑呢?她如果真的自己送上門,我反正是沒那個抵抗力。

    「好看么?」黎星然抬手一晃,白底刺紅花的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胸口,不讓

    我繼續(xù)飽眼福。

    「你胸口有一朵紅線刺的花,那是什么?」我故作鎮(zhèn)定。

    「風信子?!?/br>
    「刺在那個位置應該很重要。風信子的花語是什么?」

    「重燃生命之火?!?/br>
    「有趣……」我咂咂嘴,「你有多少紋身?」

    「想知道嗎?」

    「想知道?!?/br>
    「想看嗎?」

    這句話令我怦然心動,她是在對我發(fā)出的邀約?

    我向她的方向挪了半步,她也沒有躲閃。兩個人的距離已經(jīng)非常之近,她手

    中點燃的煙草幾乎要灼到我的咽喉上。

    「我想看的東西有很多?!刮艺f。

    「比如?」

    「比如你為什么要出現(xiàn)在這個聚會上。比如你為什么要站在我面前,問出剛

    才那個問題。」

    黎星然笑笑,她挪開了手里的煙,卻沒有挪開身體:「我答應韓釗的邀請是

    因為無聊。我把你叫到這里也是因為無聊?!?/br>
    「所以我是用來給你解悶的……」

    「我沒想那么多,我只是覺得你身上有一股有趣的味道。現(xiàn)在我聞出來了,

    血腥味?!?/br>
    我臉上的表情消失了,雖然我想繼續(xù)保持優(yōu)雅的微笑,可是卻沒能成功。

    「嗯哼,看來我說中了?!估栊侨徊灰詾橐獾慕恿艘痪?。

    「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刮覍λf,「你說的血腥味是指什么?」

    「你很清楚我在說什么?!估栊侨幌蛭疑砗蟛贿h處的殷茵瞥了一眼,這個距

    離之下,殷茵并不是完全聽不到我們的對話,「在你之前的演講中,我只聽出來

    一件事——你,左歡,根本沒把人當做一回事?!?/br>
    「我沒那么說過?!?/br>
    「但你就是這么想的,我的直覺一直很準。當一個人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喜

    怒哀樂,甚至生老病死的時候,他能做出很多可怕的事。哈,甚至有可能,是因

    為他已經(jīng)做過了,所以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黎星然貼著我的耳邊輕語著,她的話如同她刺青用的針,輕而易舉的扎進我

    的胸口。

    我沒有防御,因為現(xiàn)在防御已經(jīng)沒了用處。一種被欲望驅使的本能在睜開它

    的雙眼。這個女人絕世而立,她的身上擁有某種罕見的音律。她在漫談會上若即

    若離的說著一些逗弄常人的話,我原以為僅此而已。可是現(xiàn)在,她對我露出了真

    正的身段,舞弄著裙擺,誘惑著我的神經(jīng)。

    我原以為能夠對我造成這種影響的女人已經(jīng)不存在了,但黎星然就站在我的

    面前。

    「黎星然,你這樣會讓我很想對你做些什么?!刮夷ブ缹λf。我看著她

    的脖頸,險些咬上去。

    「你想做什么?」

    「我想把你帶回我的巢xue,然后用所有能用的方法調(diào)教你,把你身上僅存的

    薄膜全都剝開?!?/br>
    「你做不到,你調(diào)不了我。」黎星然詭魅的笑著,「你的確很強,但這個世

    界上還沒有人能調(diào)教的了我?!?/br>
    我身上顫抖的本能在她的笑容中慢慢冷靜、消退,在和她的對視中我已經(jīng)得

    到了答案。

    我最后嘆了一口氣:「是的,看起來你的確是稀有品種?!?/br>
    我看清了黎星然身上的特質到底是什么——她對自己的了解已經(jīng)深入骨髓。

    她掌控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永不迷茫。任何一個人都沒辦法再對她進

    行開墾,進行探索,她自己就是自己的神。

    這是只有見識過真正痛苦,見識過真正恐懼,見識過真正欲望和生死之后才

    能擁有的力量,從心靈到rou體。在某些事情上,我甚至都沒有到達她的層級。

    我有她所沒有的,她也有我所無法企及的,我和她是盤踞在自己城堡上的龍,

    只能在鼻子里噴著濃煙和火焰,遙遙對視。如果我們企圖對彼此伸出利爪,那等

    待我們的結局只有相互屠殺,或者……

    做個愛。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