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能繼承夫君的遺產(chǎn)嗎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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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慧君:…… 她看到桌上一本本賬本,還有那些土地買賣的單子。一眼看去一目了然。白了臉,張嘴想要辯解,最后又一臉難色的閉上。她找不到辯解之詞。 陸明鈞垂著頭看不清表情,垂在兩側(cè)不住顫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心底的情緒。 “父親我——” “你別說話。還有呢?”武安侯直接打斷陸明鈞,看也不看二房夫妻,又看向箱子里剩下的一半賬冊。 “還有就是鋪子和莊子,侯府名下有三十多家鋪子,最賺錢的有四家鋪子,十來家地段非常好的鋪子。大半被置換出去。如今還有兩家賺錢的鋪子,四間地段好的。其他的鋪子不是在偏僻地界,就是在巷子深處?!?/br> “都在陸明鈞和單家人手里?”武安侯直接問。 “……不在?!?/br> “???” “二哥名下的十三家鋪子有一半被他低價賣了。單家那邊的倒是都在?!?/br> 江清波對二房夫妻的行事作風(fēng)委實看不懂。他們把侯府的產(chǎn)業(yè)轉(zhuǎn)移放到自己名下,然后又像散財童子一樣低價賣出去。就非常的離譜??吹轿浒埠钜苫蟮纳袂?,江清波抿了抿唇,如實開口。 “轉(zhuǎn)了很多手,現(xiàn)在那些鋪子背后的東家查不到?!边B她都查不到,那東家的身份就值得深思了。 武安侯行走朝堂多年,一聽就明白怎么回事。合上賬冊,打量裝鵪鶉的陸明鈞。 “老大謙虛有禮,是真正的君子。你學(xué)他這么多年,連一點皮毛都沒有學(xué)到。你是阿月拼了命生下的兒子,這么多年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當(dāng)沒看見你那些小動作。倒是讓你變本加厲了。”他忽然長嘆一口氣?!袄洗螽?dāng)初為什么要拼了命救你?” 陸明鈞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瞪大眼。 “父親。” 武安侯卻不理他。轉(zhuǎn)頭看向臉色慘白的單慧君。冷冷開口。 “我自問陸家從未苛待你,中饋交你管理也是全盤信任。但你辜負(fù)了這份信任。我給你兩條路。一、四天之內(nèi)把置換出去的鋪子田地還回來。二,我陸家休了你。再狀告你和單家聯(lián)和侵占財產(chǎn)?!?/br> “公爹。”單慧君癱軟在地,眼淚鼻涕糊滿了臉。她也不顧上,跪著爬上前幾步?!皟合敝e了。兒媳會讓單家還上所有的鋪子和田莊。求您別休我?!?/br> 噗通—— 陸子寧直挺挺跪在地上。 “祖父,母親的確做錯了。還請您看在孫兒的面上原諒她一次。我保證日后她再也不會貪圖侯府的任何財產(chǎn)?!?/br> “帶著你媳婦滾回院子,不許摻和這件事情。” “祖父?!标懽訉幙聪蚩奁哪赣H,膝蓋跪在地上往前挪,哀求的看向武安侯?!扒竽??!?/br> “我不想說第二遍。” “子寧快回去?!眴位劬橐叽佟?/br> “母親?!?/br> “快點回去?!?/br> 單慧君垂下頭悄悄給他使了個眼色。陸子寧游移片刻,終是聽話的站起身。打量一跪一站的父母二人,強(qiáng)壓下?lián)鷳n,扶著梁宜靜離開花廳。 “你們也先下去,今兒個各自回院子用膳?!蔽浒埠钫f。 今兒個的事情過于震撼,一時半會完不了。裴淑嫻和溫靜行了一禮,帶著孩子走出花廳。 江清波綴在身后,剛準(zhǔn)備走被武安侯叫住。等前面的女眷走遠(yuǎn),他才開口。 “你做得很好。這些賬冊先放在我這里。等處理好了再交還與你?!?/br> “好?!苯宀ㄌь^看了眼武安侯,有快速低下頭?!肮鶗粫治野堰@些事情捅出來?” “沒有你,我怎么會知道家里居然有兩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你做得很好?!蔽浒埠盥冻鰝€笑容?!斑@幾天好好約束府里的下人,今天的事情別傳出風(fēng)聲?!?/br> “公爹放心?!?/br> “回去吧?!?/br> 江清波屈膝行了一禮,帶著剩下的玉器轉(zhuǎn)身離開花廳。路過二房夫妻,余光瞥了眼,這事一出二房真的要掏光銀子了。被挑釁的不爽終于平復(fù)。走出明鏡堂院子,恰好與趕來的沈護(hù)衛(wèi)擦身而過。 片刻,凄厲的慘叫聲乍起。 江清波頓住腳步,回頭看向身后不遠(yuǎn)的明鏡堂。陸明鈞叫的這么慘,莫不是被揍了?腳下蠢蠢欲動,非常想回去看一看現(xiàn)場直播。最后理智戰(zhàn)勝八卦之心,收住了腳步。 “你覺得我現(xiàn)在找個理由回明鏡堂一趟怎么樣?”她好像看陸明鈞被揍的樣子。 “……小姐咱緩一緩吧,今天你剛搞了一件大事?!?/br> “……” 江清波嘆口氣,出來太早了! 說話間,又是一聲慘叫響起。其中還夾雜著單慧君的求情聲和哭聲。 江清波雙眼放光,盯著明鏡堂方向。心里更好奇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能讓陸明鈞叫得如此慘烈,畫面一定很刺激。 想看! 作者有話說: 第六十二章 “從前在當(dāng)鋪看這些玉器也不覺得如何, 今兒個再看到它們只覺一個比一個可愛?!?/br> 江清波打量一桌子的玉器,拿起帕子仔細(xì)擦拭面前的白色玉蟾蜍,隨后又迫不及待擦拭其他的玉器, 雙唇展露出笑意??吹剿鼈?,她都能想到二房夫妻咬著牙關(guān)買回時的表情,不想買, 但又不得不買。最后只能閉著眼睛掏銀子。 “小姐兵不血刃從二房手里拿回這么多玉器, 還賺了一大筆。換了是奴婢也覺得它們可愛, 睡著了都會笑醒。”綠梅擦拭著玉如意, 笑著應(yīng)和。 “這玉如意成色不錯, 您要不要擺在內(nèi)室里?”綠竹問。 “都收起來放進(jìn)陸明洲的私庫, 以后我能用的上。”她又看向綠梅?!懊鲀簜€抽時間重新造個單子?!?/br> “好的小姐?!?/br> 綠梅等人把玉器收走。江清波看看天色,趴在窗邊盯著院門口。看到綠衣出現(xiàn), 雙眼微亮, 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她實在好奇陸明鈞咋樣了,自己不能留下看現(xiàn)場直播,只能讓綠衣蹲點來個實況轉(zhuǎn)播。 “怎么樣?刺激嗎?”江清波拉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開口。 “奴婢沒有看到。不過姑爺被叫去明鏡堂了。他讓奴婢把點心帶回來?!本G衣晃兒晃手中的黃紙包。她看江清波神情委頓下來,又補(bǔ)充道。“奴婢回來的時候二房老爺還沒有出來, 叫聲可慘了?!?/br> “這會還在揍?” “奴婢不知道,反正姑爺進(jìn)去之后慘叫聲更凄厲了。” 混合雙打? 江清波嘖嘖兩聲,陸明鈞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身板能堅持住嗎?公爹不愧是太上皇的伴讀, 必要時刻真的下狠手。 綠衣提著點心去了小廚房。江清波走到窗邊坐下,等待陸明洲帶著陸明鈞的八卦回來。過了飯點, 依舊不見男人的身影。 這一等直接等到子時才見陸明洲身影出現(xiàn)。江清波跳下床迎上去, 剛靠近男人一米嗅到濃郁血腥氣。她捂著鼻子后退兩步, 打量藍(lán)色衣袍上的血漬, 盤子那么大兩團(tuán),恰好在左胸口上。 “你是把陸明鈞給廢了?”江清波不可置信瞪大眼。 “說什么傻話?”陸明洲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襟?!斑@是那對母子的血?!?/br> “怎么回事?” 江清波之前查陸明鈞名下的財產(chǎn),動用了陸明洲手底下的人。之前沒有動那對母子就是不想打草驚蛇,只等查實后交給武安侯處理。 “那位婦人為了掩護(hù)孩子逃跑自殺了,追過去的時候孩子也被人殺了?!?/br> “陸明鈞下的手?”江清波說完又覺得不對。皺起眉沉思。片刻猛然揚(yáng)起頭。“是陸明鈞身后那人。” 今晚陸明鈞被她拆穿之后的震驚不是假的。對方大概也沒想到她已經(jīng)把所有事情摸透了。江清波猛然想到一種可能,抬頭看向陸明洲。 “明鏡堂那邊有眼線!”交東西的時候只有明鏡堂的婢女在外面,其他婢女都去了耳房等待。 陸明洲頷首?!安氐煤苌?,日后你少去那邊。” “我知道?!崩滹L(fēng)從大門口吹進(jìn)來,血腥氣不住往她面門上撲。江清波捂著鼻子又后退幾步。揮手催促?!澳憧烊ハ丛?。” 陸明洲把她臉上的嫌棄看在眼里,又看看自己的衣袍。摸摸鼻子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房。 血腥來源沒了,江清波拿開手大口呼吸幾口新鮮空氣。走出寢房讓小廚房做了一碗陽春面。熱氣騰騰的湯面端上桌,陸明洲剛好從浴房出來。 江清波坐到男人對面,倒了杯熱茶推過去?!奥犝f你被叫去明鏡堂那邊,陸明鈞如何了?” “老爺子親自動手了,三十鞭下去他一個字都沒有吐?!?/br> “陸明鈞這么硬氣?”江清波有些意外,一年多相處,真沒看出對方是個硬茬子。 “他每年給那對母子銀子暫時沒有查到去向。陸明鈞很了解老爺子,一口咬死不知道反而安全?!标懨髦廾蛄瞬瑁畔卤佑终f?!澳悄缸由砗蟛刂拢銊e再管。讓老爺子親自去查?!?/br> “放心,我知道輕重?!?/br> 陽春面轉(zhuǎn)眼沒了一半。江清波困倦的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起身走向拔步床。 “我先睡了,你趕緊吃完早點睡覺。明天我們要去廟里添香油。” “好?!?/br> * 翌日天微微亮,一輛樸素的馬車使出武安侯府。車內(nèi),江清波靠著陸明洲的肩膀繼續(xù)魂游夢境。再次醒來馬車已經(jīng)到達(dá)南山寺山腳下。 她整理還自己,在陸明洲的攙扶下走下馬車。抬眼一瞧看到前面停放著一輛熟悉的馬車。豪華的寬大車廂,車簾用的是上好的織錦,拖車的是兩匹高大的健馬。她腳下一滯,不會這么巧吧?路過旁邊余光看見車壁上的特殊徽記,眼皮跳了跳。這樣的日子,宣王夫妻來南山寺做什么?又不是禮佛的大日子。 難道宣王夫妻也和他們一樣來南山寺給往生牌位添香油? 江清波偏過頭,發(fā)現(xiàn)陸明洲也盯著宣王府的徽記。遠(yuǎn)離馬車后,她靠近男人身旁,小聲開口。 “需要避一避嗎?”這樣的日子,她真的不希望遇到狗東西宣王。 “別怕。有我在!”陸明洲握住江清波的手。 “我倒也不怕,只是不想在這樣的日子見到他,太晦氣?!?/br> 陸明洲失笑。“那你站在為夫身后,一個字都不用說。若是遇到他們我擋著?!?/br> “行吧?!?/br> 徒步上山的路上行人眾多。或許是南山寺里的菩薩們聽到了她的祈禱,一路走進(jìn)寺廟大門沒有遇到宣王府的任何人。江清波松口氣,這樣的日子,她是真的不想看到宣王那狗東西,太掃興。 兩人跟著小沙彌走進(jìn)往生殿。往里走了一會立刻看到了侯府的排位。走近一看,江清波沉默了。原因不是牌位有任何問題,而是排位擺放的位置很迷惑。三塊黃色牌位靜立在東南角,最上層第一塊是武安侯大夫人的牌位。旁邊就是陸明洲母親的排位。第二排才是那位早逝的武安侯世子,孤孤單單靜立著。最關(guān)鍵的是陸明洲母親牌位旁邊還空出了兩個位置。咋滴,這是等到武安侯夫妻百年之后也供奉在這里,然后四個人在下面湊在一起搓麻將? 不會打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