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能繼承夫君的遺產(chǎn)嗎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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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鈞很干脆脫下來。江清波給綠梅使了個(gè)眼色,后者上前接過。又走到陸子寧跟前。后者沒有動靜。 “這玉佩已經(jīng)是我和宜靜的定情信物,還請三嬸割愛。我可以付銀子?!?/br> “割愛?”江清波嗤笑?!斑@對環(huán)佩是婆母點(diǎn)名給兒媳的。你是嗎?這話說出來,你不怕她晚上來找你?” “我愿意付錢。” 陸子寧垂眸,語氣很堅(jiān)定。不給的意思也很堅(jiān)定。江清波都看笑了。好久沒有見過這么無恥厚臉皮的男人。偷拿別人東西被發(fā)現(xiàn)了,居然還敢舔著臉讓割愛。江清波懶得繼續(xù)攀扯。放下茶杯,站起身。 “綠松?!?/br> “小姐怎么了。”綠松小跑著站在門口。 “去吧宮里賞下來的面圣衣服拿出來,我一會穿進(jìn)宮?!苯宀ㄆ擦搜坳懽訉帯!拔乙煤脝枂柼匣时菹拢终妓怂疆a(chǎn),我們的中書舍人還舔著臉皮讓別人割愛。這是什么理。人人都如此,我大魏的律法難不成是個(gè)擺設(shè)?!?/br> “還給她?!?/br> 單慧君回身催促。她比誰都清楚江清波性格,真的說到做到。 “可是,這是我和宜靜……” “我讓你還給她?!?/br> “倒也不用勉強(qiáng),現(xiàn)在不還。等一會去了皇宮總要還的?!?/br> “我讓你還給她。”單慧君急切道。“她是江清波,不是你大嬸嬸。她說去皇宮一定會去?!?/br> 單慧君見他還在猶豫,親上上手去接。陸子寧抓住她的手,一臉不愿。 “母親,這塊玉佩我?guī)Я宋迥炅??!?/br> “偷了五年,嘖嘖明知是我婆母的東西還拿,小偷無疑了。”江清波翻了個(gè)白眼。 啪—— 耳光聲乍起。 陸子寧捂著臉,不敢置信看著單慧君?!澳赣H?” “蠢東西,趕緊還給她。否則今天我們就斷絕母子關(guān)系?!?/br> “夫君還給三嬸嬸吧,這是嬸嬸婆母留給她的?!绷阂遂o早已解下腰間的環(huán)佩,順手交給綠梅,上前小聲的勸慰。 陸子寧很不情愿,可在單慧君和梁宜靜的催促下只能接下玉佩,盯著玉佩,眼底滑過狠意。 “千萬別摔了,若是碎個(gè)角,我今天就讓你們二房揚(yáng)名京都。” 陸子寧:…… 單慧君站得近,看出了陸子寧的想法,心頭一震,一把搶過來玉佩。今天絕對不能碎在兒子手里,否則這事絕對沒法善了。 玉佩拿回來,江清波滿意地?fù)P起唇角。坐回椅子上,慵懶的靠著椅背。揚(yáng)起頭直視二房等人。 “我婆母去世之后,嫁妝進(jìn)行了二次清點(diǎn)。同年同月二嫂掌中饋。之后單子上記錄的物件陸續(xù)不見了,現(xiàn)在也還有二十多件不見蹤跡?!?/br> 江清波端起茶杯,沒有喝,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砸了。撩起眼皮,目光冰冷掃過二房每一個(gè)人。 “給你們?nèi)鞎r(shí)間將這二十多件嫁妝給我找回來。否則我就敲登聞鼓,狀告你們二房聯(lián)和單家侵占他人私產(chǎn)。二哥和侄子也別走什么仕途了,去監(jiān)獄里數(shù)虱子吧。” “三弟妹——” “我不是跟你們商量。”江清波看單慧君討好的笑就知道要說什么,直接打斷對方話。轉(zhuǎn)身朝上首屈膝行了一禮。 “公爹現(xiàn)在可以教訓(xùn)自己兒子了。兒媳還有些瑣事要處理,先回去了?!?/br> “去吧。三天后他們?nèi)羰菦]有還回剩余的嫁妝,我不會阻攔你進(jìn)宮?!?/br> “多謝公爹。”江清波轉(zhuǎn)身離開,路過二房等人面前頓住腳步,拿出那幾份死當(dāng)單子塞進(jìn)單慧君手中。隨后露出個(gè)燦爛的笑?!皶r(shí)間不多了,二哥二嫂早點(diǎn)贖回來喲?!?/br> 二房等人:…… 作者有話說: 第五十九章 “小姐, 拿回來的嫁妝真的要擺上?”綠松環(huán)顧寢房,露出一臉難色?!胺坷锒际悄募迠y,也是些精致的物件。” “你先清理干凈放進(jìn)陸明洲的私庫, ” 江清波剝好橘子,自己吃了一瓣果rou,又給忙碌的綠松和綠梅各自喂了一瓣。打量占滿空地的屏風(fēng)等物, 沉思片刻又開口。 “等過段日子開小宴再擺上, 到時(shí)候讓大家看看婆母對我的愛有多深厚?!?/br> “這會不會不太好?”綠梅停下擦拭的動作, 面露猶疑。“侯爺怕不會允許您這樣做, 畢竟二房也是他親兒子?!?/br> “我只是展示婆母留給我的嫁妝, 有什么不對?” “沒有。”綠梅搖頭。 “這不就行了。我既然沒做錯, 他憑什么說,憑什么不讓?又不是我讓二房動用婆母的嫁妝。”江清波吃下最后一瓣橘子, 唇角微揚(yáng)。“做錯了事, 就要有挨打的覺悟?!?/br> “小姐。這雙魚環(huán)佩和玉扳指怎么處理?”綠松指著桌上的兩樣物件。 “這么好的東西被二房給糟蹋了?!本G梅撇嘴?!澳凸脿斒遣荒茉儆昧?。” 江清波支著下巴,盯著靜靜躺著的雙魚環(huán)佩,指尖輕輕叫起桌面。沉默片刻,心里有了主意。 “我記得無字樓前幾天送來一份請柬,可還在?” “在的。據(jù)說樓里得了幾件珍奇異寶過幾日要公開叫賣。小姐也感興趣?”綠梅說。 “你一會親自把玉扳指和雙魚環(huán)佩送去無字樓, 每一件標(biāo)價(jià)五萬兩。賣出去后分給無字樓一萬兩叫賣費(fèi)。” “環(huán)佩和玉扳指雖然成色不錯,也值一些錢。但五萬兩是不是太貴了,沒人會要吧?”綠松撇了眼桌上的環(huán)佩, 直言到道。 綠梅眸光一閃,看像江清波?!靶〗阆胍枚恳还P?” “借用這么多年, 借用費(fèi)總要付一些吧。還摔了一方端硯, 不用賠?” “萬一……二房不買怎么辦?” “你讓無字樓介紹環(huán)佩的同時(shí), 好好給客人們講一講梁宜靜和陸子寧之間可歌可泣的愛情。過不了幾日, 二房一定會派人去買回來?!?/br> “二房那邊怕是會跳腳?!?/br> “那又與我何干?”江清波抿了口茶,雙唇展露微笑?!瓣懽訉幠樒み@么厚,得給他刮一刮?!?/br> 綠梅和綠松對視一眼,為二房等人默哀。 “一會你送過去之后回一趟江府。把這事和我嫂嫂說一說。” “奴婢知道了?!本G梅說。 “對了。你記得和無字樓東家說,環(huán)佩和玉扳指要展示半個(gè)月,一個(gè)時(shí)辰都不能少。”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交代清楚?!?/br>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br> 綠衣跑進(jìn)寢房,扶住桌子大口大口的喘氣。歇了一會,喘著氣開口。“姑爺提著刀,殺氣騰騰找陸子寧去了?!?/br> “什么?”江清波蹭的站起身,嫁妝被挪用的事情肯定被陸明洲知道了。 “你跟他說嫁妝的事情?” “奴婢哪里敢說?!本G衣?lián)u頭。 該死的,到底是誰多嘴。江清波拍桌,今晚本來已經(jīng)計(jì)劃好要用最合適的方式說出這件事,現(xiàn)在全被打亂了。她穿上大氅,疾步往外走。事情還沒完呢,可不能讓陸明洲壞了計(jì)劃。 外書房的明月閣。 陸子寧狼狽的趴在地上,后背被黑色的靴子踩住,左邊臉頰上貼著冰冷的刀刃。陽光下刀刃泛著冰冷的寒光,刺的他的雙眼瞇起,眼底蕩開懼意。 “三弟有話好好說,別傷害子寧。他是你的侄子?!?/br> “三叔,別沖動。” 單慧君和梁宜靜站在幾步之外,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小心翼翼,兩人死死盯著陸明洲手中得刀。 “有什么事情你沖我來,沖我來 ?!眴位劬藓爸f。 “動我母親的東西?”陸明洲撩起眼瞼,冷冷的看向單慧君?!八ぶ妫俊?/br> “我錯了……我錯了。” “啊——” 陸子寧大喊出聲,驚懼的雙眼死死盯著貼在眼睛上的刀尖。全身不住的顫抖起來。 “怎么,侄兒現(xiàn)在知道怕了?動我東西的時(shí)候怎么沒想到有今天?” “三三叔——” “知道我在拱衛(wèi)司怎么審問犯人嗎?”陸明洲打斷他的話。也不等對方回答,唇角展露森冷的笑?!拔蚁矚g剝?nèi)似ぃ瑥哪X袋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剝,要慢一點(diǎn),一炷香剝一寸,讓犯人體驗(yàn)到極致的痛……今兒個(gè)天氣好,不如——” “住手?!?/br> 清麗的聲音乍起。單慧君看到江清波,眼淚差點(diǎn)奪眶而出。雙眼迸發(fā)期待的光,希望她能讓陸明洲冷靜下來,放過子寧。 陸明洲偏頭看向跑進(jìn)院子的江清波,皺起眉。 “你來做什么?” “你先把刀收起來?!苯宀ù謿庹f道。 “對對對,放下刀,有話好好說?!眴位劬B聲附和。 陸明洲眸色微沉。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拔胰粽f不呢?” “不?”江清波氣的一巴掌拍在男人的后背?!岸窟€有二十多件嫁妝沒有還回來,你要是傷了陸子寧,到時(shí)候他們想要借此賴賬怎么辦?” 眾人:…… 以為你擔(dān)心出人命,結(jié)果……你擔(dān)心的是錢財(cái)! “還愣著做什么,趕緊收起來?!苯宀ɡ腥说囊滦浯叽?。 “既然夫人如此說了,暫且先放過你?!标懨髦薨验L刀收回刀鞘,收回腳走到江清波身旁。 單慧君忙上前扶起癱軟的陸子寧,連連退后幾大步,將人死死護(hù)在身后。她目光警惕盯著陸明洲,似乎怕他再次拔刀沖上去。 “我夫君既然放了他就不會再動手,二嫂何必惺惺作態(tài)?!苯宀ó?dāng)著面翻了個(gè)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