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能繼承夫君的遺產(chǎn)嗎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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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閑了還要幫女兒搶一槍別人未婚夫,掌中饋十多年富得流油。二哥不如意還要學我們女子哭一哭,搶我們賣慘的路子。要不然就是鬧著分家……他們一房哪里慘?” 陸明鈞跌坐在椅子上,臉色發(fā)青。抓住椅子扶手的手青筋暴起。江清波看在眼里,垂頭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唇角不自覺揚起。這就受不住了?這才到哪兒呢? “阿娘。若是阿爹沒有走,我們是不是會過得好一點。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連二房的一個丫鬟都能仰著下巴看我?!标懽蝇摷t了眼,垂著頭輕聲抽泣。 “阿姐別哭,等我長大了護著你?!?/br> 閆哥兒抓住陸子瑩的手,每個字說的異常堅定。裴淑嫻紅了眼,看向陸明鈞的目光摻了冰。 “二弟少些算計吧,有些東西不是你的,終究不屬于你?!?/br> “大嫂,我和大哥是親兄弟?!?/br> “他的確拿你當親兄弟。但你的作為可不像親兄弟?!迸崾鐙估溧汀!八沓隽嗣饶?,可你做了什么?縱容你的妻兒欺負我們孤兒寡母?!?/br> “大嫂,我之前真的不知道。若是早知道肯定不會讓她們這樣做。”陸明鈞急切的解釋。 “大伯娘,我爹的確是不知道,連我也不知道。那件事情真的對不起?!?/br> “連兄長忌日都記不住,你這話說出來誰信?從我夫君還在世時就盯著世子的位置。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怕是只有二弟心里才清楚。” “大嫂慎言。”陸明鈞拍桌而起,急切的看向武安侯,隨后又開口?!拔液痛蟾缡峭H兄弟,怎么可會害他。大嫂可別聽信她人讒言 。” “什么她人,你就直接說是我們三房唄?!苯宀ǚ藗€白眼。 陸明鈞:…… 他今天就不該和江清波同時出現(xiàn)! “三房不會搶瑩姐兒的未婚夫。也從不針對我們。甚至三弟妹還愿意教導瑩姐兒中饋。這么多年你們二房又做了什么?,教過她什么?” “我——二嫂之前我真的不知道。是我疏忽了?!标懨麾x說著又紅了眼眶。 “我剛剛看到二哥狠狠掐了自己大腿?!苯宀▏@口氣?!岸纾倱屛覀兣拥馁u慘路子是不是不太好?給條活路行不行?” 陸明鈞心里剛醞釀好的情緒被江清波一句話打散,眼眶里的水光好似被定了型,收不回去,也落不下去。 “一大把年紀了還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我都替你臊得慌?!蔽浒埠钇擦搜坳懨麾x,一臉的嫌棄。 “……” 這招不管用了!陸明鈞氣的額角青筋突突地跳,恨不得立刻把江清波扔出去。然而只能想想。垂下頭,不動聲色擦拭掉眼角的水光。 “公爹。”裴淑嫻看向武安侯,淚珠從她倔強的臉上落下?!皟合庇X得夫君死的蹊蹺?!?/br> “大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陸明鈞瞪大眼,不可置信盯著她。 “我當然知道,十分的清醒。你若真的把他當成兄弟,就不能如此冷漠。當時是不是就想他早點死,這樣世子就是你的?” “大嫂慎言。”陸明鈞看向武安侯急忙解釋?!案赣H,孩兒最近真的是太忙了,才會忘記。真的不是故意的。岑躍那事,我是真的不知道。阿君從前和大嫂很要好的,我以為……” “禮部每年過年都很忙的?!?/br> “你閉嘴?!标懨麾x怒吼江清波。 現(xiàn)在他算是明白了,江清波嘴里說不出好話。聽著像是好話,但下一句能把人拉進深淵。 江清波拿著大蒜往眼底抹了下,眼淚嘩嘩的流下來。偏頭淚汪汪看向武安侯。“ “公爹,二哥對我這么兇,看我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樣。是不是因為明洲成了世子,他懷恨在心,想要趁機在我身上撒氣?” “……” 陸明鈞氣的黑了臉。江清波為什么長了一張嘴,偏偏長了一張嘴! “明均,你的儀態(tài)和風度呢?”武安侯冷眼看他。 陸明鈞:…… 面對江清波的嘴,圣人都氣瘋了!有武安侯鎮(zhèn)著,他有氣也只能忍著。瞪了眼江清波,憤憤坐下。 “我剛剛想幫二哥說個好話,但二哥好像不怎么領情。”江清波哀嘆一聲?!安贿^二哥管的是朝廷祭祀這一塊,最近好像閑得很?!?/br> “……” 他就知道江清波嘴里吐不出好話! “侯爺,二少夫人她們回來了?!?/br> 陸明鈞聽到丫鬟的稟告,長出了一口氣。不再搭理江清波等人。垂著眼眸,繼續(xù)當個沒有表情的木頭人。 單慧君回到花廳,冷著一張臉,好似別人欠她幾百萬兩銀子。江清波瞥她一眼,懶得搭理。笑吟吟看向綠梅。 “小姐,明面上的物件都拿回來了?!本G梅看了眼單慧君,拿出一張單子。大聲道。“還有二十三件瓷器、名畫、玉器鐲子……不見了。” “二嫂,其他的物件呢?” “我怎么知道,其他東西我可沒有拿?!眴位劬渲槪瑩P起下巴說道。 “二嫂,再給你一次機會。自己拿出來我就不計較。” “明均媳婦。”武安侯冷聲開口。 “公爹,這次的確是我做得不對,不該動明洲母親的嫁妝??晌叶歼€回去了。您也不能太偏心了,”單慧君說著帶上了哭腔,每一個字都散發(fā)著無限委屈?!捌渌麞|西我真的沒拿,三弟妹也不能什么都賴我。你說是我拿的,也要有證據(jù)?!?/br> “巧了不是,我還真有?!?/br> 單慧君擦淚的動作頓住,抬起頭,不可置信瞪大眼。 江清波笑笑,慵懶的靠著椅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慢條斯理開口?!熬G梅,單子拿出來念給二夫人聽聽?!?/br> “章和二年七月初七,死當白玉如意一對。典當人單平。章和二年九月初十,死當白玉金蠶,典當人單平……” 綠梅每念出一件,單慧君臉色都白一分,到后來臉上已經(jīng)毫無血色,癱軟在椅子上。 裴淑嫻本來沉浸在哀傷之中,聽到這些瞳孔睜大。安靜喝茶看戲的溫靜都停了動作。各個看向二房方向,各個目露驚嘆。二房真的可以啊,真的非常勇! “二嫂沒有動?這些東西怎么到你親兄長手上了?還死當?”江清波失笑?!笆遣皇怯X得典當出去萬事大吉?沒人知道,我也拿不到證據(jù)?” 單慧君咽了咽口水,垂著眼瞼,沒敢開口 武安侯徹底黑了臉,看向二房眼底冰冷一片,有失望,也有憤怒。 啪—— 兩聲拍桌聲同時響起。 一聲來自憤怒的武安侯,一聲來自裝鵪鶉的陸明鈞。 “你居然敢聯(lián)合外人賣掉明洲母親的嫁妝?;熨~,我今兒個要打死你?!?/br> “父親息怒?!标懽訉帞r住要上前打人的陸明鈞,“母親肯定不想這樣的,她是個心軟的性——” 咔嚓—— 嗑瓜子的聲音打破了賣慘的氣氛。 “她一向心軟,舅舅又是——” “呼呼呼——” 吹氣聲響起。再次打斷了陸子寧的話。 陸子寧深吸一口氣,停了話頭。轉頭看向江清波。 “你們看著我做什么?”喝茶嗑瓜子的江清波頓住,掠過眾人的目光,無辜的眨眨眼?!岸纭⒅蹲幽銈兝^續(xù)演,我瞧著你們這出戲挺好看的。” 二房等人:…… “哎。二哥別裝了,我知道你下不去手?!苯宀ㄓ挚牧祟w瓜子,下巴向陸子寧努了努?!皩嵲诓恍心愦蛑蹲影?。有句話你聽過吧,打在兒身痛在娘心?!?/br> 陸子寧:…… 我真是謝謝你勒! 經(jīng)過江清波這么一摻和,打人的戲碼演不下去了。陸明鈞狠狠瞪了單慧君一眼。 “父親,我真不知道阿君會把明洲母親的嫁妝送給娘家,還拿去當了。我若是知道一定會攔住她?!?/br> “二哥,我給你個機會好好說?!苯宀ㄖе掳?,笑吟吟看向陸明鈞。 “三弟妹,我知道你對我有成見。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但這事我真的不知道?!?/br> “二哥手上的玉扳指真好看?!?/br> 陸明鈞怔住,下意識將帶著玉扳指的手往后面藏了藏。隨后頓住。大方地露出來。 “我這塊玉扳指是前幾年得了一塊上好的玉石做的。” “是啊,橢圓形的和田白玉,中間有一條鮮紅的紅線。重達三斤。出自滇西?!苯宀ㄐθ菰桨l(fā)燦爛?!扒闪瞬皇牵移拍傅募迠y里正好有一塊,然后它不見了。二哥送到吉祥樓定做扳指的那塊玉,恰好與我婆母這快一模一樣?!?/br> “我的——” “哎呀,我這還有單子。上面描述的玉石和婆母那塊一模一樣,就連右下角的小黑點都差不多呢?!苯宀贸鰡巫舆f給武安侯,又笑著說?!案镉袀€年老的婆子說二哥曾經(jīng)去過婆母放置嫁妝的庫房。挑的開心嗎?” 陸明均;…… 總有一天他要把江清波這張嘴縫起來。他心里憤憤的想。突然感受到武安侯冰冷的目光,他咽了咽口水,頭垂的更低了。 “陸明鈞——” “公爹能不能等一等再教訓。兒媳這邊還沒有說完呢?!苯宀聪蛏鲜祝荒樥J真的要求。 武安侯瞥了眼陸明鈞,沉下臉,片刻收回目光?!懊髦尴眿D繼續(xù)說。我倒要看看他們這家子到底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br> “擅自侵占我婆母嫁妝的事情,侄子知道嗎?” “我——” “他不知道?!眴位劬K于回神,站起身當在陸子寧前面?!斑@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他不知情,有什么事就沖我來?!?/br> “侄子和侄媳腰間的雙魚環(huán)佩真好看?!苯宀ㄆ^,眨眨眼?!拔移拍竼巫由弦灿幸粚?,點名留給未來兒媳的。其中一塊提前刻了‘陸’字右下角還有一條若隱若現(xiàn)的金色小魚?!?/br> 陸子寧怔住,梁宜靜臉色煞白,垂頭看向腰間的環(huán)佩。 其他人看到兩人反應,還有什么不明白。眼底的鄙夷凝成了實質。二房的人從老蘭爛到小,沒一個好的。 “我從小就愛看戲,對戲要求很高,要是演的太爛,我會忍不住戳破它。”江清波環(huán)視二房每一個人。“你們還想演什么戲碼?” 二房等人:…… 花廳陡然安靜,只聞輕微的呼吸聲。 江清波慢條斯理抿了口茶,看向沉默不語裝鵪鶉的二房二人,挑起眉。 “我都是已經(jīng)說了雙環(huán)玉佩和玉扳指是我婆母的東西,裝鵪鶉是想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