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晚為主 第2節(jié)
他的手不老實(shí),又沒分寸,凡是他碰過的肌膚都被揉紅了,聽到這話,他停下動作,像是在認(rèn)真地思考。 「當(dāng)然想過,不然你以為我做這一切為了什么?」 「那我表現(xiàn)好一點(diǎn),你許我榮華富貴好嗎?」 「好?!?/br> 他又開始動作,帶著薄繭的手毫無章法地亂摸,緊張地試探我的反應(yīng)。 這能有什么感覺,我一手按住他的手,另一手輕柔地鉆進(jìn)他的衣領(lǐng)。 突然,他一把坐起,推開我,好看的丹鳳眼中翻騰著nongnong情欲。 「我還有公事,改日再來?!?/br> 他向門外走去,起初腳步還算平穩(wěn)鎮(zhèn)定,一開門之后,腳步快得差點(diǎn)跑起來。 我懶懶靠在墻壁,努力壓制著體內(nèi)的燥熱。 徐宵雖是一太監(jiān),但身材精壯,皮膚精致,實(shí)屬上品。 可惜了。 第03章 徐宵幾乎將我從前的寢殿原封不動地搬來了東廠。 看著熟悉的物件,我怒極反笑。 不過短短三個月,江山易主,鳩奪鵲巢,我成了從前奴才的奴才,有意思。 許是我笑得太大聲,徐宵遠(yuǎn)遠(yuǎn)就聽見了。 他在門外大喊:「來啊,給公主殺兩個人助助興?!?/br> 兩個小太監(jiān)在我門口被斬首,一大攤黑紅的鮮血在陽光在閃耀著妖冶的光芒。 徐宵踏血進(jìn)來,笑得明艷動人。 「公主,奴才來給你請安了。」 我看了眼他身后那兩顆還未閉眼,嘴巴大大張著的頭顱。 那是今天跟我講過話的小太監(jiān)。 他這意思是,我不能跟任何人講話? 他看出我的疑惑,懶懶坐在椅子上,指尖輕點(diǎn)桌面。 「晚晚,我心眼小,容不得你和別人嬉笑?!?/br> 「那我不用一天,就能把你氣到爆炸。」我坐上他的腿,摟著他的脖子,慢悠悠地道,「徐宵,殺兩個太監(jiān)嚇不到我。」 徐宵抿唇一笑,搖搖頭,寵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子。 「公主越高高在上,奴才摟著公主時越興奮?!?/br> 我背脊一涼,被他帶著笑意的目光攝住,連忙埋進(jìn)他的肩窩,用嬉笑掩飾我的慌張。 好一會兒,我才穩(wěn)住心神,手有意無意地挑逗。 「你娶我吧。」 要一個太監(jiān)光明正大地娶一個前朝公主,無疑是刁難。 他想了想,輕聲道:「好?!?/br> 「成親后我要住公主府,父皇給我建的那個?!?/br> 這是得寸進(jìn)尺。 「好。」 他就這么答應(yīng)了? 誰人不知,如今天下佞臣當(dāng)?shù)?,若這佞臣還要大張旗鼓地娶親,娶的還是昔日主子,這般囂張跋扈,不是逼人站出來替天行道嗎? 他靜靜看著我,幽深的瞳孔古井無波。但他身體guntang,已染情欲。 「等奴才給皇上選完秀,就安排?!?/br> 陸之隱要選秀了,好啊。我雙手端著徐宵的臉,問道:「郭將軍家的千金如何?」 那姑娘五大三粗,站起來比陸之隱還高一個頭,脾氣出了名的暴,耍得一手威風(fēng)凜凜的流星錘。 「為何是她?」 「她對男人沒興趣,又好打打殺殺,我期待她錘爆陸之隱的狗頭。」 徐宵突然含住了我的耳垂,擠出一句:「晚晚,你對男人有興趣的,對吧?」 我扭了扭身體,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我?guī)湍?。?/br> 我還以為他會怎么幫我,原來是帶我來尋歡館。 他輕車熟路地領(lǐng)著我來到密室,透過密室的窗戶,可以偷看到一男一女,鴛鴦戲水,顛鸞倒鳳。 我下腹一熱,連忙收回目光。 他走過來,從背后摟著我,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薄唇微啟,一字一字地道:「公主,你再仔細(xì)看看,那男人是誰?」 那人的臉埋在女子青絲之中,我看了好一會兒,才等到他抬起頭。 那是一張絕美妖艷的面孔,桃花眼下有一顆褐色淚痣。 這人化成灰我也認(rèn)識。 他是陸之隱的弟弟,陸之遙。 和陸之隱長得一模一樣,rou眼可見的差別,只有那顆痣。 我攥緊拳頭,渾身血液仿若停滯。肩膀處一涼,徐宵扯下我的衣物,柔軟冰涼的唇瓣一寸一寸地往下吻去。 眼淚順著脖子流到徐宵的唇,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抬頭看我。 「公主,寧王和圣上長得一模一樣,你不好好欣賞欣賞嗎?」 我再也忍不住,抬手掐上他的脖子,低吼道:「徐宵,你為什么要幫陸家?」 他絲毫不在意我掐著他的脖子,大手仍在我身上肆意妄為。 「我喜歡公主,但我也喜歡權(quán)力?!顾p扯唇角,「公主,我這斷子絕孫之人,無所顧忌,只求痛快活一場。不對,只求跟公主痛快一場?!?/br> 「那你為何遲遲不來煙雨閣找我?」我咬牙問道。 以他的實(shí)力,他不可能找不到我。 他眸光一變,咧嘴一笑:「有人故意不讓我找到你,遲早我會殺了他?!?/br> 我剛松開手,他就欺身而上,壓著我后退,抵在墻上, 他貼著我的耳垂,有些惱怒道:「這么快就完事了,廢物?!?/br> 我偏頭看向窗戶,那邊的人已經(jīng)在穿衣服了。 我撲哧一笑,寧王那邊像是察覺了什么,突然抬頭看向我這邊。 「別怕,他不敢過來?!剐煜纳ぷ右呀?jīng)沙啞得快發(fā)不出聲音了,額頭上一層薄汗。 他不敢是什么意思?我正想問,徐宵的手摸上我的臉,嬌嗔道:「專心點(diǎn)?!?/br> 我一專心就覺得渾身像是爬滿螞蟻一樣,又癢又熱。他將我托起,靠在墻上,啞聲道:「公主,你裝得那么有經(jīng)驗(yàn),怎么什么都不懂?」 你不一樣什么都不懂嗎?就知道動動手,動動嘴。 我忍著笑意,反問道:「小太監(jiān),你是找老太監(jiān)學(xué)了幾招嗎?」 他紅著眼眶,低笑道:「晚晚,說愛我?!?/br> 老太監(jiān)教的?這都什么沒用的玩意兒。 我被他這話逗得樂不可支。 他深深吐出一口氣,偏頭看了眼窗戶那頭空蕩蕩的房間,難掩失望。 「晚晚,說愛我,乖?!?/br> 我咬著下唇,目光迷離地看著他,這是煙雨閣mama教的,她說沒有男人能拒絕女人這樣的目光。 但太監(jiān)明顯不行。 他又催促道:「晚晚,我想聽?!?/br> 我皺了皺鼻子,敷衍道:「我愛你,好愛你,小太監(jiān)。」 他眼睛亮了一瞬,嘴角緊緊抿著,像是強(qiáng)忍著怕自己笑出聲。 我扭了扭身子,那股難受立刻又強(qiáng)了幾分。 他輕輕放下我,溫柔道:「公主,要奴才幫幫你嗎?」 好啊,小雞啄米般點(diǎn)頭。 心里無比激動。 「幫我找個男人來吧。」 他眸子一瞇,笑意變大,上下掃了我一眼,「公主,奴才想的時候,泡個冷水澡就會好?!?/br> 他扛起我,不顧我掙扎,走出密室,穿過人群,來到后院池塘。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一把將我推了下去。 幸好,我身手快,將他也拉了下來。 旁邊有人調(diào)笑道:「這樣好玩啊,我們也試試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