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玉山將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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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我還沒玩夠呢?!彼逯鴛ue將她抱回房間,擺在大床中央。身邊的枕席盡染他的氣味。時間只沉淀下香水里最長久的木香。它長成夢里蛀滿白蟻的潮濕松木。 著床的那一刻,她墜進熟悉的香氣,幾乎昏死過去。敲著自己極力支起精神,她才又能勉強睜開眼。先前掛在他的身上還一直沒有發(fā)覺,她早就一滴都沒了。 這樣的光景像是玉體橫陳。乳峰因平躺而消失不見。出梅以后的夕陽格外矜貴孤高,照在白里透紅的軀體上,顯得冷冷清清。 他摩挲著下腹的不毛之地,投來曖昧不明的凝視。 她輕勾他的手,任他倒在自己身上。她扒著他的后背,猶不忘宣泄積攢已久的情緒,“我們只有一次是在床上做。你到底有多喜歡那床沙發(fā)?” “明明是你每次都急色,不解風(fēng)情?!?/br> 她掐他,“能比得上你脫褲子直接干?” “不是你喜歡?” “我才沒有?!?/br> “嘴硬?!?/br> 他摸來一個枕頭墊在她腰下,扛起她的腿繼續(xù)cao。她臥的角度,恰能清楚看見陽具沒進身體。囊袋拍在屁股上,交合處的周圍已濺滿yin水的白沫。藏在里側(cè)的粉紅嫩rou不斷隨動作外翻??旄型鹑艉銎鸷雎涞某毕?,她是被拋上海岸,徒勞為自己刨出新坑的魚。 柔荑般的手攀上他敏感的后背。他與她相視,卻是不掩訝異。失力的雙腿終于從肩頭滑下,他傾身吻她,嗅著發(fā)根暗香,撕咬細(xì)膩的頸rou。動情的低喘繞在耳側(cè),大貓也漸漸在情潮里迷失自己。 似乎在床上的他,與在其他地方做,有微妙的不同。在床上的時候,他才會做得溫柔,神情也更……嬌羞?像是被什么無形的東西絆住,總有些放不開,露出不擅風(fēng)流的一面。他似也躲閃她的注目。 “紹鈐?!?/br> “嗯?”他聞聲略支起身,隨手擦去她額邊的汗珠。 “你在cao別人,讓她們喊你爸爸的時候,有沒有幻想過我?” “你覺得呢?”他問著,再度撞開酸脹無比的花心。 她被撞得渾身發(fā)麻,不受控制地一顫,卻抓著他的肩追問:“告訴我,有多想?”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欠管教?!彼桓那皯B(tài),手?jǐn)n住她的脖子,徹底將她蓋在自身的陰影下。端頭故意咬在花心反復(fù)蹂躪,似鐵了心將她搗成花泥。 她意識迷離地瞇起眼,反掐上他的手,口不擇言:“究竟是勃起以后忍著不cao我更痛,還是沒有水就插進來痛?說啊,為什么不敢看我?不是得償所愿cao到我了嗎?cao親手養(yǎng)大的女兒,讓你格外興奮,無法自拔嗎,爸爸?” “對,我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你,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我就是把你當(dāng)成紫姬來養(yǎng),想cao你,想讓你當(dāng)我的性奴。cao死你這個小sao貨?!?/br> 露骨的話語直刺神經(jīng),她再次被頂上高潮。身子似要在無處躲避的強光里融化。窒息的極樂暗吐出蛛絲,鐫刻下扭曲而病態(tài)的表白。但他還不想就此放過,和著一浪一浪的高潮繼續(xù)頂她,弄她。 她為每一次的插入軟顫不已,長久的推進碾磨,正留足細(xì)細(xì)回味的余地。細(xì)膩的感官偏被丟在磨砂紙上,揉得千瘡百孔,破碎不堪。他咬著牙抱緊她。那雙明艷漂亮的眼睛徹底淪陷于欲海??伤褪遣煌O?。 還想要嗎?不要?這樣死掉就很好。她頭腦放空地想。 天色漸暗,吊燈的光水落石出。他的背影隱約落在窗上,依舊可見肌rou的輪廓。她看到射精的那一刻,經(jīng)絡(luò)因興奮而暴起,渾身的線條扯緊,就像雕塑最后刻定模樣。對面樓的一戶人家,女主人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映在遠(yuǎn)處。 原來這樣對著窗,可以看見對面。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 他抱著她翻過身,隨后就一動不動。yinjing還埋在她體內(nèi)。兩人的軀體難解難分地纏在一起,橫臥著。 “紹鈐?”她喚他,猶豫是否該告訴他,對面能看見。 只有綿長的呼吸落在耳邊,她幾乎以為他睡著了。 既然他從來不覺得zuoai的時候有必要拉窗簾、關(guān)燈,大約就是覺得被看到也無所謂吧。只是她忍不住過分憂慮,想起《緣之空》被戲稱為“家庭安全教育宣傳片”的段子——正是因為兩兄妹在玄關(guān)zuoai不關(guān)門,luanlun的事才被周圍人撞破。 現(xiàn)實的世界卻并非那個鄰里相聞的小鎮(zhèn)。每個人的社交空間,都是各自孤立的陰暗小盒。逐漸靠近另一個陌生人,從素昧平生到相互信任,過程全是痛苦的磨合。誰都寧可停留于原本的舒適圈,而不是背負(fù)徒勞受一生傷的可能,賭一份虛無縹緲的愛。人只有縮在小盒里抱緊孤獨的自己。她與他只能選擇彼此,也是如此。 所以也就像他說的那樣,不會有人熱衷于去管別人家里luanlun的閑事。最多茶余飯后,懷著事不關(guān)己的心情聽個樂子,當(dāng)作少有的消遣。 “紹鈐,睡著了嗎?” 沒有反應(yīng)。 “你給我起來做飯。按時三餐。你又想胃疼嗎?我餓了?!?/br> 還是沒有反應(yīng)。 “混蛋,你要睡先給我出去啊。”她一想到交合時產(chǎn)生的yin靡液體都在yindao里混融,就急得不行。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