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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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虎哥和謝淮一大早坐車去了受害女孩的家里,開門的人是女孩的母親,她見著這兩男人站在她家門口,有些驚訝,急忙去叫了孩子他爸。 男人一臉疲憊地看著虎哥和謝淮,“你們……” “我們是基地偵查組的工作人員,來做個調(diào)查,請問現(xiàn)在方便嗎?” 男人一聽是組織來人了,側(cè)身請他們兩人進門先坐。 屋內(nèi)不算大,女人找了兩張木椅子過來,謝淮接過后說了聲“謝謝”。 男人有些局促,家里沒酒,他就叫妻子去煮茶,結(jié)果虎哥說:“不用了,我們中午還有工作,來這兒做完調(diào)查就走?!?/br> 男人小心翼翼地問:“請問你們是要問我還是我女兒?” 虎哥回答:“您的女兒?!?/br> 男人臉色有些難看,對眼前二人解釋說:“她最近狀態(tài)不太好,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也不跟我們說話?!彼麌@了口氣,最后道:“我去叫人,你們等等啊?!?/br> 男人走到女兒房間門前敲了敲門,用方言跟她說話,謝淮是從小在岳杉區(qū)讀書的人,一下子就聽懂了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男人告訴女兒組織的人來了,要做個調(diào)查,女孩聽起來心情十分糟糕,說:“叫他們滾?!?/br> 女孩的mama看了看謝淮和虎哥的臉色,見他們倆還在聊工作的事,想必是沒聽懂這話,她跟著孩子她爸站在門口勸道:“你要出來,組織的人才能幫到你啊?!?/br> 一家人你一句我一句說了一會,良久,房門終于開了。 父親怕女兒在詢問的過程中再受什么刺激,于是道:“我可以陪在她身邊嗎?” 謝淮聞言,抬起眼睛看人,然后看向虎哥,像是在問他的意思。 “可以?!被⒏绲溃欢?,這會女孩擔(dān)心父親聽到她那些不堪的事,開口說:“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就好。” 男人欲言又止,女孩情緒不高,只丟下了一句:“死不了。” 母親拉了拉男人的手臂,小聲說:“行了,我們出去吧,別影響人家工作?!?/br> 女孩坐在床邊,謝淮和虎哥坐在她的對面,虎哥開口就是一句:“您的父親說王副對你施暴,這是真的嗎?” 女孩不想談到這件惡心人的事,她適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點頭。 “能簡單說一下嗎?”虎哥顧及到這孩子的承受能力,強調(diào)說:“不必細說,重點部分提出來就行?!?/br> 外面的陽光照進來,女孩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溫度,臉色蒼白得跟隨時都會暈過去一樣。 “上學(xué)期王副是我們的心理學(xué)老師,一天上課,他點名讓我當(dāng)他的課代表,平時負責(zé)收收作業(yè),把作業(yè)送到他的辦公室,我第一次把作業(yè)送到他的辦公室,他走過來跟我說了些關(guān)心人的話,那時他的手碰到我的屁股,我很尷尬,但我想著他嘴上說著這么禮貌的話,這樣的人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所以沒多去懷疑?!?/br> “之后他添加我的微信,起初跟我聊布置作業(yè)的事,他時不時會提他過去的一些成就,其實我對他的事沒興趣,但他是我的老師,我又不好意思讓他閉嘴,所以我就像個小丑一樣,他說一句我就干巴巴地回復(fù)一句。” “他開始對我動手是有一次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后,他讓我把他的包送到辦公室并等他回來,說是心理學(xué)有作業(yè)要布置,我當(dāng)時在辦公室里等了他將近半個鐘,一想起他平時對我態(tài)度熱情我就覺得心里發(fā)毛,我想走,他就剛好進了門,還把門給上鎖了?!?/br> “我當(dāng)時想著好端端的鎖什么門,就說我要回去了,晚上還有課,他走過來抓著我,把我壓到辦公桌,一邊說些下流的話?!?/br> “他一上來就掀起我的上衣給我拍了照,還說我要是敢不聽話,就把這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去,讓他的朋友欣賞女大學(xué)生的火辣身材,他還說像我這種年輕的,一張照片能在網(wǎng)上賣好多錢?!?/br> 女孩說著說著就掉眼淚,她抬手隨意地抹去后,哽咽道:“反正我當(dāng)時很害怕,腦子也很亂,就這么被他做了,他手上有視頻,我說我要去報警,我要讓他滾出工大,然而他說如果我這么做,他不僅會把照片和視頻發(fā)出去,還會掛掉我的心理學(xué),同時也能讓我微積分掛科畢不了業(yè)。” “你的微積分老師是?”謝淮問道。 “景玫?!迸⒛樕下冻雠?,“她出軌和王副搞在一起,他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有留下什么證據(jù)嗎?”虎哥小心地問:“比如液體啊什么的……” 女孩搖頭,“沒有,他之后有叫我去酒店跟他做,但每次他都會監(jiān)督我看那些東西洗干凈沒有?!?/br> 女孩知道組織查案是講證據(jù)的,沒有證據(jù)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1]”,她吸了吸鼻子,說:“都是我自己不爭氣,才落得今天這個下場,你們想問什么盡管問,我一定會告訴你們的?!?/br> “也不能這么說……”虎哥道:“希望你能振作起來?!?/br> 女孩聞言,抬起臉看著虎哥,她沒說話,過了好一會,才無精打采跟在應(yīng)付人似的說了句:“知道了。” 謝淮想起一事,問:“你認(rèn)識陳熙熙嗎?她也是你們學(xué)校的?!?/br> 女孩眸子轉(zhuǎn)了一下,“在廁所自殺的那位女同學(xué)?”她回答說:“她的宿舍在我樓上,我們都是計算機專業(yè)的,可是不同班,算認(rèn)識,但不太熟。” 女孩認(rèn)真回憶了一會,然后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謝淮:“她好像得了抑郁癥,我聽舍友說她前幾個月就申請走讀了,而且她是借貸讀書的,欠了好多錢,所以平時一有空就外出兼職打工。” “那你知道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嗎?”謝淮問。 “挺多的,有當(dāng)模特拍寫真,也有幫別人拍婚紗照,她還會畫畫,有時會在街頭給別人畫Q版畫賺錢……” · 岳杉工大好歹是個名校,現(xiàn)在出了教授性侵女學(xué)生的事,網(wǎng)上早就炸了,昨天連上三個熱搜,每個都排在前二十。 學(xué)校為了保住名聲,第一時間發(fā)表聲明讓王副停職,并說組織的人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了。 即使如此,#岳杉工大教授性侵女學(xué)生,#岳杉工大王副教授,#王副你做個人吧,這幾個詞條的熱度依舊居高不下,甚至在下午的時候沖到了前十,那些明星娛樂雞毛蒜皮的熱搜都擋不住。 最激動的還是學(xué)生群體—— 【額……我能說我一個男生第一次見到王副就覺得他長得有點猥瑣嗎?我是真不明白怎么那么多人崇拜他,他講課挺一般的,一半時間上課,一半時間吹牛。】 【無語了,我今年高考還想考岳杉工大的……】 這條評論下面有工大的學(xué)生出來力挽狂瀾—— 【親,我們岳杉工大還是很不錯的,meimei不要因為一顆老鼠屎就否定我們學(xué)校?。 ?/br> 【好家伙,本來學(xué)校女生就少,死變態(tài)整這一出我真的很想給他豎中指】 …… 謝淮和虎哥晚上找了家餐館吃飯,還是虎哥提醒謝淮看熱搜的。 謝淮高中的時候喜歡看熱搜,幾乎天天看,后來上了大學(xué),就沒怎么去看了。 謝淮不點不知道,一點嚇一跳,這會不僅岳杉工大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就連王副和他的愛人、兒子都被扒得干干凈凈,就跟釘在恥辱柱上一樣。 王副的兒子在讀高中,不僅偷人家的零食,還校園暴力女同學(xué)。 岳杉工大上一次上熱搜還是百年校慶,那會謝淮剛上大一,不過沒有像這次一樣,話題直接爆掉。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更多的,是很多人在感慨象牙塔里的世界也并不是那么地單純,一個人能平安長大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謝淮放下手機,突然對虎哥說:“我們現(xiàn)在只知道陳熙熙的冰山一角,但是我覺得,另外兩位死者也有必要調(diào)查一下?!?/br> “行?!被⒏缫贿叧闊熞贿吙词謾C,整個人有些心不在焉,他說:“我一會回去就安排人去查,過幾天應(yīng)該就會有結(jié)果了。” “哥?!敝x淮叫了人,又沒說話,虎哥感覺不太妙,問:“怎么了?” “你記得我們之前見到的那位‘蒂凡妮的粉紅熊’嗎?” 最近有點忙,謝淮不提,虎哥都要忘了,“那位陸肖先生?。俊?/br> 謝淮問:“你不覺得,那位陸先生,和被刪除的照片上的老人……有點像嗎?” 肖爾見虎哥和謝淮那天將長發(fā)低低地扎起來,還穿著西裝,而熙熙那張漫展照片上的老人披著頭發(fā),一身白色婚紗。 虎哥這么仔細一想,心里有點發(fā)毛,聲音都小了些,“你這么說,好像的確有點像?!?/br> 虎哥回想起肖爾那天上車前對他們說的話,以及后來發(fā)生的事,覺得更加詭異了,雖然他這人不信神鬼。 “你覺得他有問題?”虎哥問。 “可能?!?/br> 虎哥點了點頭,他說:“那我看能不能查得到那老頭?!?/br> 說著,虎哥想起一事,對謝淮說:“你之前不是問我小林的事嗎?我?guī)湍銌柫?,雖然也沒問到多少,就是一些八卦?!?/br> 謝淮抬起眼睛看著虎哥,靜待下文。 虎哥說:“小林他爸好像做了什么對不起組織的事,這個我沒問到具體是什么,反正就是,小林當(dāng)初有來基地應(yīng)聘工作的,但是因為他爸,他的審核不過關(guān),卡著了,他后來只好去公安局工作,本來是做抄寫工作的,但是李覃看重他,于是收了他做助理?!?/br> 【102】 王副出事的這幾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門,前幾天虎哥和謝淮直接上門找人,王副的妻子來開門,起初說人不在,虎哥就說他們不著急,可以慢慢等,后來王副耗不起了,索性妥協(xié),從飯桌底下爬出來見人。 妻子想起網(wǎng)絡(luò)上那些鋪天蓋地的輿論,再看看王副現(xiàn)在這個鬼樣子,忽地心一酸,走進房間哭了。 王副一上來就對眼前的人說自己沒有強jian,是那些女學(xué)生自愿給他cao的,虎哥這幾天休息不夠,頭咣咣地疼,根本不想聽眼前這人多廢話一句,他撣了一下煙灰,說:“行了,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的,不會輕信誰的一面之詞?!?/br> 聞言,王副舒了一口氣,可也沒有輕松到哪里去,是是非非他心里有數(shù),他騙得了組織的人,怎么也騙不了自己。 虎哥心累,不想抽煙了,稍稍彎腰把煙摁滅在桌上的煙灰缸里,他一開口,就問了一個對王副來說非常致命的問題,“你和景老師是什么關(guān)系?” 王副咽了一下,頓時緊張到都不知道景老師是誰了一樣,“什么景老師?” 虎哥抬頭看著對面的人,冷笑一聲,旁邊的謝淮補充道:“就是學(xué)校負責(zé)教微積分的景玫老師?!?/br> 連名帶姓地被揪出來,這會王副裝不了傻了,“景玫啊,怎么了……” 短短幾秒,王副大腦轉(zhuǎn)得飛快,心想眼前這兩人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他想,這么久了他們才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過那位欲要輕生的女學(xué)生的家了,而且,說不定那孩子已經(jīng)把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都說得明明白白了。 “怎么了?”虎哥的耐心很快被耗盡,“我問你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 “同事。”王副有些緊張,回答問題的時候戳了戳虎口,這個行為被謝淮捕捉到了。 王副自己就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人,這會連這些小舉動都忘了隱藏,在虎哥和謝淮面前暴露無遺。 他會是一位履歷優(yōu)秀的老師,但絕對不是一位棘手的逃犯。 “除了同事之外,就沒有別的關(guān)系了?”虎哥抬高了聲音問。 “你說的是什么關(guān)系?”王副一打太極,虎哥就心煩,“網(wǎng)上說的那樣?!?/br> 王副心里咯噔一下,笑容消失了一兩秒后才回來,“她不是我情婦啊……” 說著,王副有些慌亂,“是她先勾引我的,去年快要放暑假的那個下午,她敲門進我的辦公室,說天氣太熱了有些不舒服,讓我?guī)退?/br> 王副停在這里不說了,虎哥不耐煩地問:“讓你幫她干什么?說話說完整點,別跟個林黛玉似的?!?/br> “讓我?guī)退嘈亍?/br> 虎哥:“……” 謝淮:“……” 虎哥:“你同意了?” “沒有!”王副急忙否認(rèn),然后說:“是她拽著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里的,我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是逃不開?!?/br> 虎哥內(nèi)心不由得“嘖嘖”兩聲,心想:就你這個大塊頭還好意思說自己躲不開?我看你是腿軟得不想躲我就信! “照你這么說,她是小三?”謝淮問。 良久,王副小聲地“嗯”了一聲,承認(rèn)了。 “那我問你,你和她有沒有拿掛科的事去逼女學(xué)生跟你發(fā)生性行為?” “這是景玫想出來的辦法,跟我沒關(guān)系啊?!蓖醺毕袷强吹搅司让静?,急忙撇清罪名,“是景玫教我這么做的,她說她懂得我,她知道像我這么優(yōu)秀的人都是很寂寞的,家里的女人根本滿足不了我?!?/br> 說到后面,王副放輕了聲音,像是怕被房間里的妻子聽見。 虎哥聽了直搖頭,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王副的事能掛好幾天熱搜了,像他這種表面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老男人,剛剛那些話,要不是對方坐在這兒,平時的虎哥根本想不到他會說出這些東西。 王副看著對面兩人搖頭,沒說話,他更害怕了,想到了什么之后,他說:“景玫嫉妒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學(xué)生,慫恿我去睡她們。” 虎哥挑了挑眉,問:“她叫你睡你就睡了?” “也沒全部都睡,那些女學(xué)生精著呢,也不是每個人都很聽話?!?/br> 能考上岳衫工大的學(xué)生很少會對老師有崇拜心理,所以,其實沒幾人把這位被媒體吹上天的教授當(dāng)回事,王副只對那些一看見他就跟個小迷妹一樣的女學(xué)生下手。 虎哥:“那景玫有跟自己的學(xué)生發(fā)生性關(guān)系嗎?” 聽了王副的話,虎哥忽然覺得,不僅女同學(xué)不安全,男同學(xué)貌似也身處危險的邊緣。 “應(yīng)該沒有,我也不知道?!蓖醺闭f:“我聽說她丈夫雖然是商業(yè)精英,但是性無能,所以她結(jié)婚快十年了,肚子依舊沒動靜,但是,因為她的爸媽都是老藝術(shù)家,她不想丟人,于是一直沒和丈夫離婚,只是各玩各的。” 虎哥點點頭,他懂了,王副被景玫當(dāng)槍使了,這件事就算真相大白,公之于眾,景玫作為慫恿卻沒落實行動的那方,頂多沒了工作,備受指責(zé),但王副不一樣,結(jié)果還沒出來有關(guān)他的話題熱度就這么高了,恐怕他到最后不僅人財兩空,還要蹲個十幾年。 不管是不是慫恿,是不是無心,只要做了,就要承擔(dān)責(zé)任。 虎哥和謝淮要離開的時候,王副跟條狗一樣跟在他們身后,問:“我的工作不會沒了吧……可那是景玫叫我這么做的?!?/br> 虎哥嘆了口氣,說:“你是個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斷,別一口一個‘景玫’叫得跟媽一樣?!?/br> 虎哥覺得自己算是口下留情的了,不然他會直接告訴王副:“就你這樣道德敗壞的人還想回岳衫工大教書?你就應(yīng)該去浸豬籠?。 ?/br> 可能是謝淮話少,所以王副覺得他好說話,抓著他的手臂一臉苦相地說:“我知道你以前在岳杉工大讀書,看在母校的份上,能不能幫我……” 王副想讓謝淮幫他把罪名推得干干凈凈,然而,他還沒說完,謝淮就掙開了他的手,說:“對不起,我現(xiàn)在在工作?!?/br> 這干脆得,虎哥真想請這孩子今晚去大吃一頓! 見王副還要纏上來,虎哥護在謝淮前面,語氣冰冷地說:“我告訴你啊,干擾偵查組工作人員查案,可是要罰錢的啊。” 最后虎哥瞥了對方一眼,說:“王副教授,您回去靜待結(jié)果就是了?!?/br> · 案子是一星期之后才結(jié)的,謝淮來的時候,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在岳杉區(qū)待了將近一個月。 最近天氣熱了,謝淮汗出多了就犯困,他窩在酒店睡了一下午,醒來的時候看到兩條新聞推送,一條是黃述強jian侄子一案被判無期徒刑,另一條則是岳杉工大發(fā)聲明辭退王副。 兩條新聞一起炸熱搜,網(wǎng)友“討伐”完這邊就去隔壁接著開火—— [你這個強jian侄子的禽獸,虧你還是岳杉工大的老師,你個吃狗屎大的惡心東西!] [樓上的姐妹,你好像罵串了,強jian侄子的在隔壁,這位是強jian女學(xué)生……] [不管了,兩個都不是東西!都是精蟲上腦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垃圾!] 雖然報道里有提到王副是被一位女老師慫恿的,但是,公布結(jié)果到現(xiàn)在,沒幾人去關(guān)心這位女老師景某到底是誰,大家的槍口統(tǒng)一對準(zhǔn)王副。 而景玫,像是有料到今天的局面,她早在王副被停職后的幾天就提交辭職申請了,這幾天過得沒有王副那般忐忑不安。 謝淮簡單地看了一下新聞后就叉掉了頁面,退回桌面啟動游戲。 他一上線,就看到了沉延的頭像是亮著的,他【邀請好友】還沒點下去,手機就先響了:[工作結(jié)束了?] 謝淮回了個貓貓點頭的表情包,然后沉延說:[什么時候回來?] [謝淮:大后天] [沉延:能早點嗎?明天早上怎么樣,我去接你] 謝淮看了一下時間,明天是周六,按理來說沉延是有時間的。 [謝淮:我問一下虎哥] [沉延:好] 虎哥出去見大學(xué)同學(xué)了,估計得很晚才能回來,謝淮打電話過去,對方好一會才接通。 虎哥:“喂?” “喂”完后,虎哥傻笑兩聲,聽上去像腦子有些不太好使。 “哥,你是不是喝酒了?” 虎哥聞言,勉強睜開眼睛看著酒瓶,慢悠悠地說:“哥喝的不是酒,是感情……” 謝淮沉默了一會,道:“哥,你別喝太多?!?/br> “行了,知道了。”虎哥有些不耐煩地說:“好不容易不被你嫂子管,你怎么倒是管起我來了?!?/br> 謝淮剛想說話,就聽到虎哥對那邊的人說:“謝淮,我外甥……” 語落,謝淮居然聽到有人夸一句:“外甥真是貼心啊,都這個時候了還打電話來關(guān)心你……” “那可不!”虎哥老得意了,“我拉扯他長大的,他能不貼心嗎?” 說著,虎哥跟著他那幫同學(xué)哈哈大笑。 謝淮內(nèi)心:看來已經(jīng)喝醉了…… 他聽到有人嗷嗷唱歌的聲音,心里猜想虎哥估計是去了KTV。 “哥,跟你說一件事。” 虎哥打了個隔,緩緩地“嗯”了一聲。 “我明天可以先回去嗎?沉延要來接我?!?/br> 虎哥安靜了好久,同意了。 他們的工作昨天就結(jié)束了,按理來說謝淮早上就可以回去了,但是虎哥偏要待在岳杉區(qū)玩幾天,并說這種感情是對故鄉(xiāng)的思念。 “那沒什么事的話,我先掛了?!?/br> 虎哥像是把手機扔到了沙發(fā),謝淮聽到他撕心裂肺地跟同學(xué)說:“男大不中留?。∥彝馍鷮ο笈芰?!” 謝淮:“……” 那些同學(xué)似乎比他喝得還要糊涂,有人走過來抱住虎哥,安慰說:“虎子別傷心,白眼狼就是這樣的,咱們這種上了年紀(jì)的人更應(yīng)該自立自強!” 【103】 沉延臨時有工作要去研究院一趟,早上七點,他打了個電話給謝淮。 本來沉延早上八點就能到岳杉區(qū)的,按理說這個時間謝淮應(yīng)該醒了才是,然而沉延一個電話打過去,才發(fā)現(xiàn)對方還在睡…… 謝淮剛醒,大腦還沒開機,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沉延說:“崽崽,我臨時有工作,今天得去一趟研究院,可能傍晚才能來接你?!?/br> 謝淮困得眼睛睜不開,他“嗯”了幾聲后就把電話給掛了,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謝淮跟在報復(fù)性睡眠似的,他這段時間沒睡多少時間,現(xiàn)在難得休息,他困得就像和床黏在了一起似的。 謝淮一覺睡到下午,他的行李昨晚就收好了,所以不必擔(dān)心這個,他起床刷牙洗臉換好衣服,下樓吃了碗瘦rou粥,然后就回到房間,打開電腦挑了部電影看,等著沉延來接他。 沉延五點從會議室出來,直接開車前往岳杉區(qū)。 日落熔金,山沿透出橘紅,整個天空就像燒起來了一般,白鳥躍起,嘰嘰喳喳地撲成一片。 車子抵達的時候,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華燈初上,沉延上樓找謝淮,兩人要離開時,遇到了回來的小林。 雙方打了個招呼,謝淮見眼前的人手里提著保溫盒,問:“林哥,你這是去哪里?。俊?/br> 小林臉色疑惑,“虎哥沒跟你說嗎?” 說什么?謝淮今天睡了大半天,他什么都不知道。 “也是。”小林抬起眼睛看著二人,解釋說:“是這樣的,昨天虎哥喝大了脫衣服唱歌,結(jié)果今天著涼了,這不,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躺著呢。”說著,他提了一下保溫盒。 謝淮聞言,多少猜到虎哥為什么沒有跟他說這事了,虎哥這人好面子,不說八成是不想在他這個晚輩面前丟人。 謝淮問了一下虎哥的情況,小林笑了笑道:“他能有什么事啊,好著呢,干了一大碗粥,說話也大聲,根本不像個病號?!?/br> “林哥,那虎哥就麻煩您照顧一下了,我和沉延要回去了?!敝x淮說。 “沒問題?!毙×挚戳艘幌率直?,說道:“你們早點回去吧,不然一會要堵車了?!?/br> 謝淮跟小林簡單做了個告別后,他對沉延說:“行李我來拿吧?!?/br> “我來就行了。”沉延笑著說。 電梯到了,沉延等謝淮進去了,自己才拉著行李走上去。 謝淮百無聊賴地看著電子屏幕上跳動的數(shù)字,并沒有發(fā)覺旁邊的沉延在看著他。 半響過后,沉延說:“是不是瘦了?” 謝淮沒有稱體重,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瘦了,于是道:“有嗎?” 沉延一只手伸過去掐住謝淮的下巴,捏了捏他的臉頰,最后篤定地道:“就是瘦了?!?/br> 這語氣果斷得,謝淮覺得有點神奇。 謝淮先上了車,沉延把行李箱放到后面去,過了一會才開門坐進駕駛位。 謝淮聽到聲音后側(cè)首,沉延像是嫌熱,脫了西裝后將其交給了旁邊的謝淮,還順手解了領(lǐng)帶,松了兩顆紐扣。 謝淮看到了對方的鎖骨,一時心跳變得很快,他低頭,嗅了嗅沉延的西裝,上面有淡淡的煙草和男士木質(zhì)香水混合的味道。 沉延見謝淮稍稍低頭,把半張臉埋在他的西裝里,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笑著問:“怎么了?” “好好聞?!闭f完,謝淮看著沉延,眸子里承著水光,有些誘人。 沉延拿過放在儲物柜的礦泉水,問謝淮:“喝水嗎?” 謝淮搖了搖頭。 沉延擰開瓶蓋,喝了幾口后,旁邊的人伸手過來抓住他的手臂,然后他聽到謝淮說:“做嗎?在這里。” 沉延故作不知道,開他的玩笑,“做什么?沒聽懂?!?/br> 謝淮被這么一調(diào)戲,有點不好意思,他咬咬牙,抬起腿爬到駕駛位去勾引人。 現(xiàn)在他們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雖然沒什么人,但好歹是有監(jiān)控的。 “不怕被看到?” 謝淮沒說話,坐在沉延身上低頭聞他身上的味道。 沉延一邊升起擋板一邊調(diào)整了座位,讓空間更寬闊些。 謝淮親了親沉延的唇,手已經(jīng)在解扣子了,“大晚上的升起擋板,指定沒干好事?!?/br> 沉延笑了一聲,隨即謝淮問他:“你想不想我?” 沉延沒急著回答,只是笑著看他,謝淮的手不太乖,伸進對方的褲子里,摸著那有反應(yīng)的東西逼問沉延:“想不想?” 學(xué)壞了。 沉延又將座位調(diào)后了點,現(xiàn)在座位變得跟張小床沒什么區(qū)別,不過,他留了點仰起的弧度方便做事。 “想干你?!?/br> 沉延湊上去吻住謝淮這張亂人心智的嘴。 第一次是謝淮在上面,這個姿勢很深,他還要自己動,不一會兒就感覺累了,大汗淋漓地蔫在沉延的身上。 進入體內(nèi)的東西跟鐵棍似的,沒有一點歇下去的意思,沉延朝前挺,一下一下地搞得謝淮在他身上顫著身體求饒。 一次結(jié)束后,謝淮還沒得到休息,就被生生地壓下去,他腿根黏糊糊的,于是對沉延說:“我怕弄臟了沙發(fā)?!?/br> 沉延一點也不在意這個,他把留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西裝拿過來墊在謝淮下面,“這樣就不會了。” 可是…… “西裝會臟的。”謝淮擔(dān)心地說。 沉延像是不喜歡聽到某個字眼,他一邊揉捏謝淮胸前,一邊靠在謝淮的肩上說:“一點也不臟,干凈著呢?!?/br> 他一邊說,謝淮感覺到身后的人用某個guntang的部位在摩擦他的股縫,舒服得他嘴里哼出聲音。 “瘦了,會咯人了?!?/br> 熱氣噴在謝淮的后頸,這讓他覺得忽然自己的后面一會得遭殃。 上一次的余韻還未褪去,不消片刻,謝淮就感覺到沉延掰他的屁股,那東西在門口蹭了幾下,謝淮癢得扭動身體,不過,很快他就被沉延摁住了,緊接著被慢慢填滿。 謝淮被沉延用領(lǐng)帶蒙住了眼睛,黑暗使他的感覺尤為敏銳,特別是沉延的東西在他體內(nèi)穿行的時候,他能感覺到對方的前端一下下剮蹭著他身體里的rou,那狠勁,搞得他幾近昏厥。 謝淮仿佛化成了一灘水,被沉延牢牢地兜在手心,玩弄得要死要活的。 腿根有點粘,水順著謝淮白皙的腿緩緩流下,沾濕了膝蓋下的西裝。 “崽崽?!背裂右贿吔腥?,一邊朝前動了動,謝淮挺直了腰,哭了出來,緊接著,他聽到后面的人說:“我很想你?!?/br> 謝淮抽噎著,胡亂地“嗯”了兩聲,沉延退出來,將謝淮翻了個身,然后再次進入他的領(lǐng)地。 沉延低頭親吻著謝淮的鎖骨,手指在后面摩挲著他腰椎那片肌膚,謝淮被磨得頭皮發(fā)麻,后面控制不住地一直在收縮。 沉延調(diào)的座椅角度剛好,他壓下去,每一次都是狠狠碾碎謝淮的力道,每一分都在撞擊那塊讓謝淮忍不住哭泣的rou上。 身下的西裝早已經(jīng)濕了,謝淮動一下,就能感覺到那些流出來的jingye粘著自己的肌膚和西裝。 沉延明顯感覺到謝淮今晚格外地敏感,他的手抓住對方那根憋紅了的東西,問:“自己沒自慰過?” 謝淮吸了吸鼻子,蒙眼睛的領(lǐng)帶也濕了,他原本交叉環(huán)著沉延的腰的腿無力地垂下去,很快就被沉延抓住,架在了肩上。 “沒……”謝淮一邊喘氣一邊搖頭,“太忙了,平時一回酒店就睡著了?!?/br> “難怪。”沉延親了親的額頭,“我?guī)湍闩?,別憋壞了?!?/br> 事后,領(lǐng)帶被解下來掉在了謝淮的手里,沉延抽紙過來幫謝淮擦拭,碰到敏感部位時,謝淮就顫了顫。 “我忍不住……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謝淮剛哭過,聲音有點粘,跟只十分自責(zé)的小兔子似的。 沉延摸了摸他的耳朵后俯下身跟他接吻,他剛剛用嘴給謝淮口了,有點咸,謝淮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回去多跟我做幾次,習(xí)慣了就好了?!背裂有α艘宦?,舔走謝淮眼角的淚漬。 擦干凈后,謝淮穿好褲子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他把車底的紙團撿起來收進袋子里,準(zhǔn)備一會帶出去扔。 “還有?!背裂油蝗蝗藞F紙到謝淮手中的塑料袋里,那是沉延擦下半身用的,謝淮抬頭,看看沉延已經(jīng)把西裝褲扣給扣上了,衣擺也被他收進了褲子里。 謝淮忽然覺得眼前這人干什么都好看。 沉延將座位調(diào)回來,“準(zhǔn)備回去了?!彼肫鹨皇?,湊過來讓謝淮坐好,幫他系安全帶。 謝淮的嘴唇被沉延啄了一下,后者問他:“會不會哪里不舒服?” 謝淮哪里有什么不舒服,剛剛他都舒服得哭了,但他還是跟沉延說:“做的時候你又不問我這個問題,現(xiàn)在都干完了才來關(guān)心我。” 沉延摸了摸他的頭,“沒有拒絕,那就是很舒服,沒什么事?!?/br> 謝淮:“???” 這是什么邏輯。 他被沉延的這句話逗得紅了臉。 謝淮看了看手機,沒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多了,他們搞了這么久,現(xiàn)在回去,到基地恐怕得十一點多。 這會謝淮不禁感慨,果然不能在有重要事情之前跟沉延一起纏綿,會誤事的…… 【104】 謝淮出了汗,現(xiàn)在有些累,他睡了一會,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開到統(tǒng)定區(qū)了。 沉延想起謝淮晚上應(yīng)該還沒吃,開到商業(yè)街時,他問旁邊的人:“去吃點東西嗎?” 謝淮的內(nèi)褲濕了,他現(xiàn)在里面是空的,于是搖搖頭,小聲說:“不好意思去?!?/br> 也是。 沉延道:“那我去商場買點速食,回去給你做頓飯。” 謝淮點了點頭,看著完事后穿上衣服依舊得體的沉延,心里有點羨慕,他的胸前被親得有點疼,兩粒東西還凸著呢,輕輕碰一下都不行。 差不多過了十分鐘,沉延就回來了,他從袋子里拿出一袋紅豆吐司給謝淮,“餓了就先吃這個墊墊肚子?!?/br> 謝淮一邊拆包裝一邊悶悶地說:“做了那么久,能不餓嗎?” 語落,他聽到沉延笑了一聲。 “你吃嗎?”謝淮問。 沉延搖頭,一邊cao控方向盤一邊說:“你吃吧?!?/br> 沉延不怎么吃甜食。 謝淮吃了兩片面包就收起來了,沉延問道:“怎么不多吃點?” 謝淮吃得那么少,沉延還以為是自己買的面包不好吃,結(jié)果謝淮笑笑說:“不了,想吃你做的飯了?!?/br> 沉延在家隔個兩三天就搞個衛(wèi)生,謝淮一進家門,就驚訝地感慨道:“這么干凈?” 東西都被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原有的位置,地板白得能反光,冰箱里也填滿了食物,冷凍室還放著謝淮最喜歡吃的牛奶冰淇淋。 謝淮一看到冰淇淋就兩眼放光,他剛伸出手去拿,可一想到自己還沒吃飯,只能忍住,他想:明天再吃吧,放在這兒,冰淇淋不會自己跑掉的。 于是,他狠下心,關(guān)上冰箱門了,去沙發(fā)上看電視。 沉延從冰箱里拿了菜,他對謝淮說:“先去洗澡。” 謝淮調(diào)皮地從沙發(fā)后背翻下來,跑過來抱了一下沉延,低聲問:“一會行不行?” 沉延親了一下他的額頭,“怎么了?” 謝淮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想跟你一起洗?!?/br> “后面干凈了嗎?”沉延問。 謝淮不知道,他說:“應(yīng)該干凈了,你剛剛用濕紙巾擦了那么多次?!?/br> 謝淮想起那件帶回來的衣服,道:“你的西裝……我明天幫你洗吧。” “不要了?!背裂有πφf:“西裝沒有那么好洗?!?/br> 之前沉延都是把西裝直接送去店里干洗的,現(xiàn)在那件西裝上沾滿了他們的東西,怎么說都不太好意思拿出去。 “對不起……” “你沒有錯,說什么‘對不起’?”沉延道:“一件衣服而已,重要的是,和你zuoai我很開心。” 最后那句話是沉延挨在謝淮耳邊說的,聲音進入耳朵酥酥麻麻的,謝淮的臉有點熱。 “嗯。”謝淮親了親沉延,繼續(xù)跑回去看他的電視了。 沉延今晚簡單做了涼拌牛rou,紫菜湯,還蒸了商場買回來的速凍餃子。 謝淮只吃了半碗餃子一碗湯和幾片牛rou就飽了,沉延夾多兩只餃子進他的碗里,“吃多點?!?/br> 謝淮皺了皺眉,硬著頭皮多吃了兩個玉米餃,飯后,他說自己有點飽,主動請纓去洗碗,于是家里的洗碗機難得休假一天。 沉延的手伸進去摸謝淮的腹部,取笑道:“怎么吃一點東西就飽了?是因為里面都是我的東西嗎?” 謝淮剛想反駁一句“還不是你射進去的”,但想到是自己先拉著沉延在車上做的,只好乖乖閉了嘴。 沉延進浴室放洗澡水,謝淮剛脫完衣服,腳才碰到水,他就開始嫌熱了。 “不熱的。”沉延拉著謝淮坐進來,“這水一會就涼了?!?/br> 他道:“翻過去,我?guī)湍闱謇硪幌潞竺妗!?/br> 謝淮乖乖地背過去,朝沉延抬起自己的部位。 沉延掰開,看到了那跟小嘴一樣一張一合的紅腫小洞,將手指伸進去摳挖。 謝淮的臉和身體被熱氣催得發(fā)紅,他蹙著眉,嘴里哼哼哧哧的。 感覺到沉延的手指出去了,他喘著氣問:“好了?” 語落,沉延就進來了。 這是謝淮沒想到的,這會他終于知道為什么沉延今晚逼著他多吃兩個餃子了,每一次跟沉延干完他都會肚子餓。 “怎么又……” 沉延笑了,他一邊扶著謝淮的腰一邊說:“清理干凈后不應(yīng)該再做一次嗎?” “嗯……” 沉延抬手,讓謝淮坐在他的懷里,他俯下身子親吻對方的后頸,“你這次外出這么久,我想你想瘋了?!?/br> 謝淮感受到了,那東西越來越硬,麻感沖上來,他的身體化成了一灘水似的。 謝淮想起一事,明令禁止沉延親他的胸,“你再碰一下我就要疼死了,你總得給他休息的時間吧?!?/br> “好,聽你的。”沉延說。 水涼了,沉延只好把水給換了,讓謝淮坐在浴缸里,用花灑幫他沖洗。 怕再擦槍走火一次,謝淮說:“還是我自己來吧。” 沉延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好,你自己來?!?/br> 謝淮的手往后面伸,才碰了一下就感覺疼,那里緊緊地縮著,他的手指根本進不去。 謝淮皺眉,苦惱得跟要哭了一樣,為什么每次沉延都可以進來,他就不行,這明明是他自己的身體??! 他抬起眼睛,看著沉延:“還是你來吧,我不行……” “你求我?”沉延眼尾帶了點笑意,如此說道。 謝淮覺得眼前這人太壞了,他有些郁悶,“求你?!?/br> “嗯?什么?” 媽的,沉延這個時候居然裝傻! “求你幫我……洗后面?!敝x淮咬咬牙,硬著頭皮說出這句讓他感到羞恥的話。 沉延滿意了,對謝淮說:“坐上來?!?/br> 謝淮小心翼翼地跨坐在沉延腿上,方便對方幫他清理。 兩人身上一身痕跡,水汽升起來時,荷爾蒙就像催情劑。 好不容易終于上床了,房間里開了空調(diào),舒服得不像話,謝淮直直地鉆進被窩里,準(zhǔn)備睡覺了。 沉延一進來,看見大懶蟲已經(jīng)蓋上被子了,頭發(fā)還濕著,他推了推人,說:“起來,我?guī)湍愦殿^發(fā)。” 謝淮搖搖頭,眼睛已經(jīng)閉上了。 他睡的是沉延的位置,很快,沉延的枕頭就有些濕了。 沉延彎腰,從抽屜里拿出吹風(fēng)機,他拍了拍謝淮的屁股,“聽話,頭發(fā)吹干了再睡?!?/br> 現(xiàn)在,謝淮的屁股很敏感,拍不得,他不滿地喃喃幾聲,最終還是翻了身趴在床上。 床單一磨蹭到胸,謝淮就感覺疼,他抱怨道:“你嘬得我好疼?!?/br> 于此,今晚謝淮根本不敢側(cè)睡,也不敢趴在沉延身上睡,他是仰著睡的。 沉延一過來抱謝淮,后者就生氣地讓對方離遠些,他說要保護好自己的小奶頭。 沉延感覺有點嚴(yán)重,于是起床給謝淮找了藥,他低頭,見到謝淮那地方有些破皮,看來他是真的過分了。 謝淮那兩點被抹了兩坨白色的藥膏上去,沉延給他吹吹,還說:“對不起,我不碰這了?!?/br> 謝淮一聽,直接說了句:“別,你下次注意點就行了?!?/br> 謝淮雖然嘴上嫌棄著人,可實際做的時候,他舒服得根本不想停下來,奈何沉延太猛,他受不住,不過久久做一次還是怡情的。 沉延親了親謝淮的臉頰,手撐著頭,躺在旁邊問:“下周我放假兩天半,想去哪里玩?” 兩天半? 謝淮忍不住問:“怎么多放了半天?” 要知道,對于獵殺組的工作人員來說,放兩天假就算多了,過年的時候,沉延也不過放了三天,初四就去工作了。 沉延笑笑說:“下周有團建,我不打算去,我想跟你在一起?!?/br> 謝淮聽得心跳有點快,他問:“怎么不去團建?” 怎么說,那些人都是沉延的同事。 沉延回答說:“沒什么意思,我想回來陪你,你要是不想出去,我們一起在家看電影也行?!?/br> 之前沉延就算周末放假,也會去訓(xùn)練營參加訓(xùn)練,這次謝淮去岳杉區(qū)工作了快一個月,沉延每天光是想人都要睡不著了,他習(xí)慣了抱著謝淮睡覺。 “我想想?!敝x淮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來統(tǒng)定區(qū)生活了半年多,平時除了工作,還真是沒去什么地方玩過。 他問:“統(tǒng)定區(qū)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嗎?” 統(tǒng)定區(qū)好玩的地方可多了。 沉延想了想,然后問:“去游樂園嗎?” 謝淮眼睛一亮,“好啊?!?/br> “行,那我們?nèi)ビ螛穲@?!背裂犹鹗种篙p輕刮了一下謝淮的鼻子,眼里的笑意很濃。 沉延每次看著謝淮,都讓后者覺得自己就像個長不大的小孩。 “那就這么決定了?!?/br> “嗯。”謝淮點點頭。 沉延的眼睛往下掃了一下,這讓謝淮有點羞,他問:“能睡嗎?” 謝淮點頭,“平躺著睡是可以的。” 然而,沉延說:“我想抱著你睡?!?/br> 謝淮搖頭,堅決地說:“今晚不行。” 沉延低頭親謝淮的下巴,“我會很小心的。”說著,那個吻緩緩上移,最終貼在了謝淮的唇上,“可以嗎?崽崽,不抱著你睡我會失眠?!?/br> 在沉延的一頓軟磨硬泡下,謝淮居然沒骨氣地妥協(xié)了…… 【105】 周五下午,信息部的人送了份調(diào)查報告過來,謝淮簽收完畢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美工刀拆開外包裝。 報告是剛打印出來的,油墨味有些重,紙還溫溫的。 謝淮一頁一頁地認(rèn)真看,從之前那幾位遇害女學(xué)生的資料里,他發(fā)現(xiàn)除了熙熙之外,另外兩名女同學(xué)和王副關(guān)系并不大。 不過,其中一位女生有失信記錄,謝淮看了一下,這是對方因為借貸,錢沒有及時還上而留下的記錄。 這三位女生的家庭條件都不太好,有一人還因為干刷單被騙了好幾千塊錢。 今天謝淮下班早,他把資料放進背包里帶走,然后發(fā)了條信息給沉延。 兩人去了外面的百貨商場,謝淮在買衣服的二樓看到一頂帽子尤為顯眼,他對沉延說:“你看那帽子。” 在一排黑色白色棕色的帽子里,那頂綠色的帽子不想被注意到都難。 “綠色那頂?” “對啊,好酷啊?!闭f著,謝淮跑過去了。 沉延:“???” 好酷? 謝淮把綠色帽子拿下來試了試,還問后面跟上來的沉延說:“你看,這怎么樣?” 沉延一臉復(fù)雜地看著他,謝淮本來就長得好看,所以他穿什么都好看,但是,沉延怎么感覺有點怪…… “你試試?”謝淮脫下帽子,就要往沉延頭上套,他才剛抬起手,就聽到沉延略帶警告地“嗯”了一聲。 額…… 謝淮不敢了,恭恭敬敬地把帽子收了回去。 這時,旁邊的導(dǎo)購員還要來吹兩句彩虹屁。 謝淮抿抿嘴,隨即聽到沉延說:“你要是喜歡,就買下來?!?/br> “不了?!敝x淮搖頭,將帽子掛回去,導(dǎo)購員問他:“怎么了,先生,它很適合你啊,這款帽子可是很火爆的,都賣斷貨了?!?/br> “沒什么?!敝x淮說:“可能不太適合我?!?/br> 怎么說對他這種有男朋友的人來說有點不吉利。 沉延摟著謝淮離開,問他:“剛剛想用哪只手給我戴綠帽來著?” 謝淮聽著這語氣,就感覺不對勁,搞不好他那只手今晚會“遭殃”,畢竟,只要沉延想,就沒有他玩不出來的東西。 這會,謝淮跟個小孩一樣跟沉延耍賴皮,打死都不承認(rèn)剛剛欲要給他戴綠帽子的事。 于是乎,今晚謝淮被沉延捆住雙手推到床上。 謝淮慫了,急著回答沉延說是“右手”,然而沉延根本不聽,他說:“你已經(jīng)錯過了答題時間,本題答案無效?!?/br> 最后四個字跟釘子一樣敲在謝淮耳邊,這讓他有些崩潰,沉延用領(lǐng)帶蒙他眼睛,“別想了,‘行刑’了?!?/br> 他們明天還要去游樂園的,謝淮小聲說:“你輕點,我怕明天起不來?!?/br> 沉延淡淡地“嗯”了一聲,最終只說了這三個字:“我盡量?!?/br> 謝淮內(nèi)心:我完了。 第二天,沉延坐在床邊訂完票后,起身給謝淮做了個早餐,他煎雞蛋的時候,想到男朋友昨晚當(dāng)真是辛苦了,于是多打了一個雞蛋下去。 謝淮刷牙洗臉后認(rèn)真地吃早飯,因為昨晚沉延吻得太兇,他的嘴唇破皮了。 二人下樓的時候遇到那對熱心的程序員夫婦散步回來,老婦人急切地問謝淮嘴巴怎么了。 謝淮一怔,現(xiàn)在是夏天了,說干燥破皮流血不成立啊,于是,他看向沉延,試圖搬救兵。 然而,沉延一臉淡定地回答說:“薯片吃多了,上火了?!?/br> 好家伙,虧沉延想得出來,謝淮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碰到薯片了! 老婦人可關(guān)心謝淮了,叮囑他平時不要熬夜,要多喝水,可以用什么什么藥材泡水喝下去,總之太多了,謝淮沒記住。 謝淮和沉延要走了,老婦人想起今天是周末,好奇地問:“你們?nèi)ツ???/br> “去游樂園。”謝淮回答她。 沉延和謝淮一起去了地下停車場,沉延把謝淮的背包放到后面去,他繞到前面的時候,見謝淮坐在了駕駛位,安全帶都系好了。 “你開車?”沉延有些不敢相信。 謝淮點了點頭,沉延說:“好吧。”然后去開了副駕駛的門,坐進去。 謝淮問沉延:“你不問我會不會?” 沉延以為謝淮會的,這時聽他來這么一句,莫名有點慌。 “你會不會?” 謝淮回答:“大二的時候?qū)W過,駕駛證也拿到手了,就是沒上過路?!?/br> 沉延沉默了一會,最終嘴里只剩一句“注意安全”。 謝淮拿過鑰匙,車子啟動了,他很聽話,謹(jǐn)遵沉延的“注意安全”,開車開得小心翼翼,有點慢。 上路了,等綠燈時,謝淮問旁邊的人:“你買保險了嗎?” 雖然是買了,可是沉延還是忍不住去逗人,“沒有?!?/br> “???”謝淮驚呼一聲后,道:“那怎么辦?萬一我開得不好,出意外了……” 沉延笑了笑,“無論是否買了保險,我們都是一對亡命鴛鴦?!?/br> 這話說得有恃無恐,謝淮沒法回。 沉延一點也不緊張,“慢慢開,別急?!?/br> “好吧?!敝x淮有壓力了。 車子好不容易開到游樂園,謝淮手心出了不少汗,沉延抽過紙來幫他擦手,取笑道:“至于嗎?” 謝淮有點惱,“我這不是不想你死嗎?” “行?!背裂余托?,“感謝您的不殺之恩?!?/br> 謝淮:“好想把你踹出去?!?/br> 他發(fā)現(xiàn),沉延真的很會氣人。 排過山車的隊的時候,人有點多,沉延拿起廣告紙給謝淮擋太陽,后者抬起眼睛看了看,說:“我不用。” 沉延一聽這語氣,摟過謝淮的肩膀捏了捏,“還在生氣???” 謝淮言簡意賅地回答說“是”,沉延問他為什么生氣,謝淮又說不出來。 好不容易輪到他們了,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怎么的,居然疏忽了,突然,沉延對工作人員說了一句:“我男朋友的安全帶還沒系。” 聞言,工作人員如夢初醒,急急忙忙地幫謝淮把安全帶系上,謝淮看著對方的動作,怔住了,他大腦里已經(jīng)有自己摔成rou泥的畫面了…… 沉延說得對,死了就是死了,人都不在了保險又能怎樣呢,時刻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沉延淡定,謝淮卻叫了一路,特別是過山車俯沖下去的時候,他根本不敢看那畫面,直接閉上眼睛了! 不知道兜兜繞繞了幾圈,謝淮下來的時候,腿有點軟,他被旁邊的沉延摟住了,后者居然在笑他…… 謝淮發(fā)誓自己再也不玩這玩意了! “沒事吧?”沉延問他。 謝淮搖搖頭,頭有點暈,但不至于嘔吐,他抬頭,看到了不遠處有個跟洗衣機滾筒一樣在半空中翻好幾圈的東西,一時覺得玩這個的游客膽子好大。 “怎么辦???”沉延笑笑說:“要不我們?nèi)ネ嫘D(zhuǎn)木馬?” 聞言,謝淮側(cè)首,他看到一只棕色木馬上的小女孩在朝他揮舞著手里的棉花糖。 “兩個男人去坐旋轉(zhuǎn)木馬?”謝淮表情復(fù)雜,悶悶地道:“我才不去呢?!?/br> “只要你想去,我就陪你去?!背裂用嗣念^。 謝淮態(tài)度堅決,“才不要,丟人?!闭f完,他抬腳走了。 沉延看了一下時間,然后說:“12點了,要不我們先去吃個午飯?” 聽到吃的,謝淮兩眼放光,他走回來撞了一下沉延的手臂,“行,走吧。” 沉延說他:“一天到晚都喊著肚子餓,也沒見你長一兩塊rou出來?!?/br> 謝淮看了一眼腰窄肩寬的沉延,“你才是?!?/br> 沉延道:“我不一樣,我工作量大?!?/br> 謝淮回嘴:“我用腦多,消耗得快?!?/br> 這話才剛說完,沉延就將謝淮拽回來,不消片刻,謝淮被掐住下巴,只能抬頭看著沉延。 沉延眼神壞壞的,“這張嘴最近不太乖?!?/br> 也許因為這兒不是家里,謝淮膽子大了些,他說:“怎么?你敢在大庭廣眾下教訓(xùn)我嗎?” 謝淮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摁住了后腦勺,沉延低下頭,舌頭熟練地闖入他的領(lǐng)地,那狠勁就像在說:“你以為我不敢嗎?” 這太突然了,謝淮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他的嘴唇又被咬了,直接來了個雪上加霜。 差不多過了一分鐘,沉延才放開人,謝淮喘著氣,他看到一位阿姨捂著女孩的眼睛快步逃走,旁邊賣章魚小丸子的阿伯愣愣地看著他倆,忘記了翻面這回事,鍋里的章魚小丸子冒著煙。 “干嘛啊……”謝淮用手背蹭了蹭嘴唇,臉和耳朵紅得厲害,他知道這樣做不太好,可是他怎么也生氣不起來。 他知道這個世界對同性戀是什么態(tài)度,或許大部分人覺得他們擁抱接吻都是一種錯。 可是,剛剛沉延吻了他。 不顧那些世俗的眼光來吻他。 他們站在陽光之下,勇敢地做情侶該做的事。 謝淮心有點熱,有些羞,他踮了一下腳尖,碰了沉延的唇,后者聽到他說:“我很愛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