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灼燒在線閱讀 - 灼燒 第6節(jié)

灼燒 第6節(jié)

    “寧寧,”溫鯉反手握住傅染寧的腕,輕輕捏了捏,“別理他,我們走?!?/br>
    走廊里都鋪著深紅的地毯,踩上去沙沙作響,溫鯉和傅染寧沒走幾步,孟荇文居然追了過來,頂著一副三尺厚的臉皮,“溫小姐,求你行行好,在陳先生面前美言幾句!我手上壓了好幾個項目,都指著……”

    溫鯉拉著傅染寧繼續(xù)往包廂的方向走,邊走邊說:“我姓溫,不姓陳,你找錯人了。”

    直到走出孟荇文的視線范圍,周圍再無閑雜人,傅染寧才后知后覺地看向溫鯉,問她:“他剛剛說的陳先生,是……哪個陳先生?”

    溫鯉的睫毛長而密,微微顫著,低聲說:“當初梁太放話要收拾我,讓我吃苦頭,是陳鶴征幫了我,我居然以為是葉清時。如果不是在這里同時碰見了陳鶴征和孟荇文,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在分手之后又欠了陳鶴征一個人情?!?/br>
    這一串因果著實算得上狗血,傅染寧眨眨眼睛,在龐大的信息量里抓到了一個奇怪的重點:“你的意思是,陳鶴征也來四時同春吃飯了?你們剛剛見過面?”

    溫鯉輕輕嘆氣:“是啊。”

    “吃杭幫菜的館子遍地都是,四時同春也沒有那么受歡迎吧,”傅染寧小心翼翼,“會不會是——愛屋及烏?”

    因為你喜歡,所以,他才喜歡。

    他不僅記得你喜歡什么,還——

    溫鯉的心跳有一瞬的加速,太多復(fù)雜的感情融在一起,調(diào)和出一種酸澀中泛著微甜的質(zhì)感,如同那顆被丟棄的檸檬糖。

    想到那顆檸檬糖,溫鯉發(fā)燒的腦袋驟然冷靜下來。

    當初是她說了分手,是她先選擇的放棄,如今又有什么資格藕斷絲連。

    陳鶴征已經(jīng)有了更好的生活,她不能太自私。

    一念至此,微甜的質(zhì)感不見了,只剩無邊無際的空曠。

    溫鯉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伸手推開包廂的門。

    里面開著空調(diào),溫度沁涼,張阿姨坐在面朝門的位置,看到溫鯉時,臉上的笑僵了一下。

    傅mama不曉得發(fā)生了什么,招呼溫鯉坐下喝點水果甜湯,服務(wù)員剛送上來,溫熱的,適合入口。夏天喝這個最好,清肺潤燥。

    甜湯裝在白瓷質(zhì)地的燉盅里,湯色清透,溫鯉盛了一小碗,用小湯匙淺淺攪了兩下。

    張阿姨大概是怕溫鯉記仇,主動和她搭話,笑著說:“多吃水果對身體好,鯉鯉長得這么漂亮,皮膚白白嫩嫩的,平時一定很愛吃水果吧?”

    溫鯉也笑,說:“剛才張阿姨跟人視頻通話的時候,說我父母雙亡是晦氣,都不愿意跟我吃同一盤菜。既然如此,您還是另點一份甜點吧,和我吃同一個燉盅里燉出來的東西,連累您沾上晦氣可怎么辦?”

    話音落地,包廂里瞬間安靜。

    傅mama和傅染寧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面面相覷。

    張阿姨拎著手包站起來,扯了些家里還有事咱們改天再聚之類的場面話,急匆匆地走了,速度快得險些左腳絆右腳。

    溫鯉安靜喝湯,并不去看其他人的反應(yīng),心里卻有個信念愈發(fā)堅定——

    她曾是陳鶴征小心守護的寶貝,不該被任何人欺負。

    第06章

    在四時同春吃過飯,傅染寧要和傅mama一道回家,溫鯉叫來出租車,送她們坐進去。

    傅mama了解始末后,被那位張阿姨氣得不輕,握著溫鯉的手說:“好孩子,你別難過,干媽以后再也不和姓張的一塊跳舞了,瞧她那一腦袋羊毛卷,好像被開水燙過的舊地毯,吃完這頓飯她肯定消化不良!”

    溫鯉被長公主逗得一直在笑,出租車都開走了,還有些停不下來。

    吃飯的時候,溫鯉多喝了兩碗甜湯,這會兒有點胃脹,她想沿著人行路散步消消食,一抬頭就看見漫天霞光,風和云都溫柔,漂亮極了。

    很多路人都在用手機拍照,溫鯉也拍了一張,簡單調(diào)色之后,發(fā)在了朋友圈。

    她在路邊的樹影下看手機,微微低頭時側(cè)臉的弧度格外美好,秀氣而精致。一個背雙肩包的年輕男人從溫鯉面前走過去,片刻后又退了回來,有些靦腆地問溫鯉能不能加個聯(lián)系方式,交個朋友。

    溫鯉看起來脾氣軟,好說話,實際上很少拖泥帶水。她搖了搖頭,果斷拒絕說:“不好意思,不方便。”

    那人一臉失望地走了。

    晚霞實在漂亮,溫鯉站在路邊又看了一會兒,直到一輛公交車駛?cè)腭R路對面的公交站,雜亂的聲響中,溫鯉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人正在看著她。

    她身后是四時同春餐廳,三層高的小樓,一扇扇玻璃窗雪亮透明,里面亮著燈,都是餐廳的包廂。

    溫鯉的視線逐一掃過那些燈光,有些悵然地想,陳鶴征會不會就在某扇窗子的背后……

    與此同時,三樓的邊角處,厚重的落地窗簾被人用力拉合,不留一絲縫隙。

    陳鶴征從窗邊離開,回到餐桌前,有人幫他拉開椅子,有人從冰桶里取出鎮(zhèn)著的紅酒,給他倒了一杯,眾星捧月般的殷勤。

    寶石般剔透的顏色,陳鶴征一口喝盡,吞咽時喉結(jié)滑動得有些艱澀,像是在強行咽下一段情殤,一段無法釋懷的過往。

    “嘿,”卓嶼翻弄著手上的打火機,笑著說,“那酒可有些年份,我從我爸的酒窖里偷出來的,你就這么一口吞了?”

    旁邊有人打趣:“要不,讓阿征吐出來還你,你拿回去放到酒架上繼續(xù)擺著?”

    卓嶼被惡心著了,拿起筷子往說話的人身上砸。

    滿桌的人都在笑,燈影璀璨,酒香醉人。

    陳鶴征像是游離在那些喧嚷之外,他喝了不少酒,都是別人敬上來的,一雙眸子沾了酒氣,愈發(fā)黑沉。

    他生了副好皮相,但是氣質(zhì)并不和善,一看就不好惹,這會兒擺明了心情欠佳,于是連敬酒的人都不敢再往他身邊湊。

    旁人不敢勸,陳鶴征主動給自己到了幾杯,一一喝盡。他唇形偏薄,鋒芒盡顯,此刻被紅酒染濕,透出一股落拓,一種少見的濃艷的萎靡。

    陳鶴征夠帥,帥得扎眼,這一點,見過他的人都承認??墒?,皮相之外,他擁有更多更耀眼的東西,氣場、背景和能力,說他得天獨厚也不為過。

    多少人喜歡他,費勁心機,試圖接近他,唯獨溫鯉,只有溫鯉,選擇不要他。

    五年前,她身邊有個不人不鬼的江應(yīng)霖,五年后,她身邊有了周正端方的葉清時,還有那些鼓起勇氣朝她要聯(lián)系方式、試圖接近她的路人甲。

    在溫鯉的世界里,陳鶴征這個人,似乎只占據(jù)了一個很小的角落,他從來不是她的唯一選擇。所以,她可以輕易說分手,毫不猶豫地放棄。

    她沒有那么需要他,更不是非他不可。

    不甘心!

    陳鶴征仰頭,又喝下一杯,他領(lǐng)口微亂,下顎和脖頸的弧線有些緊繃,那種亦痛亦苦悶的感覺,讓他想砸了手上的杯子。

    酒水辛辣的味道充斥呼吸,陳鶴征覺得頭疼。

    卓嶼睨著他的神色,轉(zhuǎn)了轉(zhuǎn)餐桌上的玻璃臺,將一份蟹釀橙推到他面前,說:“喝得太急容易上頭,吃點清淡的壓一壓?!?/br>
    完整的橙子去掉頂蓋和內(nèi)瓤,里頭是新鮮的蟹rou。

    陳鶴征掃了一眼,眸中底色冰冷,唇邊卻勾起一點兒笑,很淺的笑意,卻莫名動人。他自言自語似的:“其實我一點兒都不喜歡這種口感鮮甜的東西。”

    短暫停頓之后,又補了一個字:“膩。”

    卓嶼對這位陰晴不定的二世祖有些忌憚,但又實在好奇,于是,拖著椅子往陳鶴征身邊湊了湊。

    陳鶴征并不看他,只盯著那份蟹釀橙,繼續(xù)說:“包括這家餐廳,我也不喜歡??墒?,在國外的那幾年,我想它們想得快瘋了,很想再嘗一次那種甜到發(fā)膩的味道?!?/br>
    的確是喝醉了,卓嶼想,話都說不清楚,既然不喜歡,又怎么會想呢。

    卓嶼揉了揉鼻梁,大著膽子又往陳鶴征身側(cè)靠了靠,低聲問他:“剛剛跟孟荇文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你認識?。渴裁磥眍^?我怎么沒見過?!?/br>
    桐桉市背景相當?shù)亩雷婢湍敲磶讉€,卓嶼都打過交道,這里頭屬陳鶴征名聲最響,所以,陳鶴征一回國卓嶼便找機會貼了上來。剛剛那個小姑娘卻眼生,不是圈子里的人,既然不是圈子里的,陳鶴征又是怎么認識的?

    酒精讓思維變得遲緩,陳鶴征沒理會卓嶼的問話,他慢慢向后,靠著木質(zhì)座椅的椅背,忽然說:“你聽,有歌聲。”

    包廂的隔音效果很好,卓嶼都快把耳朵豎成兔子了,才勉強聽到一點旋律,歌詞完全聽不清,不曉得到底在唱什么。

    “《鴻消鯉息》——我寫的,為了……”

    話沒說完,挨著酒柜的位置,有人一陣大笑。

    卓嶼沒好氣兒地扔過去一個空杯子:“笑你媽??!”

    話音被打斷,陳鶴征沒再說下去,他似乎清醒了,眼神不再空曠,找回了平日里的冷淡和傲氣,起身說:“我先走了,你們慢用,所有消費我來付?!?/br>
    卓嶼跟著站起來,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說:“我送你吧?!?/br>
    陳鶴征朝門外走,頭都不回,只是抬手晃了晃,示意卓嶼不必跟來。

    喝了酒,陳鶴征不習慣和外人離得太近,通知家里的司機來接。

    司機在陳家做事快二十年,知根知底,很可靠。陳鶴征在電話里說了地址,又讓司機帶一盒胃藥過來。

    酒太涼,他喝得又急,這會兒胃疼得直哆嗦,他不想被那些人看出來,才提前離場。

    司機將雇主的要求逐一應(yīng)下。

    晚霞尚未消退,天空依然漂亮,陳鶴征站在餐廳前齊整的臺階上仰頭看了一會兒。

    馬路上車流不息,梳著齊耳短發(fā)的女孩子和樣貌清秀的男生并肩走過來,在斑馬線的位置停下,等待信號燈變幻顏色。

    兩個人應(yīng)該是同班同學(xué),身上穿著同一款校服,女生先注意到陳鶴征,忍不住回頭,多看了他幾眼。

    一旁的男生警惕覺察,他將書包背在一側(cè),抬起手,單手按住女孩子的后腦,不許她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地四處亂看。

    晚風溫暖,輕輕吹過,送來些許話音——

    “那個哥哥好帥??!”

    “當著我的面兒夸其他人長得帥,你有沒有心???”

    “你也太能吃醋了,我就隨便看看!”

    “看我可以,看別人不行!”

    “真小氣!”

    ……

    綠燈亮了,兩人一邊拌嘴一邊緩步穿過斑馬線,男生臉色不太好看,與女孩子相握的手卻始終沒有松開。

    陳鶴征長久地注視著兩個孩子的背影,漸漸的,竟恍惚起來——

    “陳鶴征,你放心,你永遠是最好的,就算真的有人比你還好,我也不會承認!我是個不講原則的裁判,把偏心都給你!”

    “生氣啦?我就打個比方,怎么會有人比你還好呢,肯定不會有??!”

    “你怎么那么小氣??!小氣鬼,行行行,你是最好的,只有你是最好的,別人都比不上!”

    ……

    他也曾有過那樣純粹的感情,卻被辜負了。

    *

    馬路對面的便利店亮起了燈牌,感應(yīng)門應(yīng)聲打開,陳鶴征走進去,他穿過柜架間狹長的通道,停在某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