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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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片被cao太久紅腫外翻的yinchun合都合不攏,水液沖刷而過,將干黏在腿根處的渾濁液體沖洗掉,淅淅瀝瀝的淌到男人黑色褲子上,很快把褲子弄得亂糟糟。 宋梵音忍著羞恥清洗xiaoxue,一只寬厚大掌驟然繞過她的腰摸到xue口,把她沒敢觸碰的位置打開。 霎時間,濃白jingye混著yin水噴涌出來,一股又一股,跟尿了似的。 那只手似是覺得這樣不夠,戲謔褻玩著紅腫凸起的小rou珠,修長中指噗的插進(jìn)擁擠xue道里,左右摳挖翻攪著擠壓濁液。 “好重,我自己來?!彼舞笠艉黹g哼唧出幾聲不滿的吟息,拍開陳紂作亂的手。 粗糙指腹猛地剮蹭到某處滑膩軟rou,她一下子繃直小腿,纖薄腰肢小幅度弓起,鮮紅媚rou瞬間縮了縮,硬生生被他用手指cao得小死一會。 有了yin水做潤滑,除了射得過深實在沒辦法挖出來的jingye,其他濃精都弄得差不多了。 陳紂這才把手伸到淋浴頭下用溫水洗了洗,拇指輕輕蹭著女生軟綿如糖的唇瓣,眸中晦暗深色閃過,他掰過她的臉啄吻幾口。 “唔唔......” 男人舌頭霸道地撬開齒關(guān)長驅(qū)直入,宛如活蛇般糾纏女生丁香小舌,齒間輕咬著將捕捉到的獵物拖拽回自己的領(lǐng)地,肆意玩弄。 他邊吻邊脫衣服,直到赤誠相見。 將溢到唇邊的口水卷入腔內(nèi),陳紂把她嘴巴當(dāng)糖果啃噬得嘖嘖作響,另一只手分開她大腿抬到腰部,才洗干凈沒多久的xiaoxue又在可憐巴巴的吐著水。 “音音,”他握住青筋暴起的深色roubang在xue口磨蹭,嘴里道貌岸然的詢問著:“想jibacao進(jìn)去嗎?” 宋梵音被親得大腦缺氧,根本沒聽清他在問什么,只胡亂的搖頭又點頭,整個人如同得到安撫澆灌的芙蕖,張開嬌怯花蕊,水淋淋的泛著誘人采擷的惑色。 男人自動無視她細(xì)弱的抗議,扶著roubang徑直往里插,撞得又狠又兇,猙獰暴漲的guitou輕易破開尚未平息的rou壁,直抵最深處酸軟的宮頸口。 他整根插進(jìn)去,外翻的yinchun再度被撐平到極致,撕裂般酸爽的疼痛感刺激得宋梵音一下子繃緊身體,濕漉黑眸氤氳淚意。 “嗯...好重、好重......輕點......我疼......” 她快被cao傻了。 這狗東西就是個混蛋!只知道交配的畜牲! 男人云淡風(fēng)輕地按住她拍打自己大腿的手,精壯窄腰猛力挺了挺,guitou親切地嘬吻宮口,持續(xù)撞擊上百下,舒爽感蔓延全身。 “輕一點啊...陳紂你輕點......啊......不行不行了......”承受不住宮口數(shù)次沖撞,她上半身軟綿綿的往前倒,陳紂連忙把她撈起。 他緊實手臂壓在女生青紫交加的小腹處,隨著向上挺動的動作趁機(jī)往下按,guitou終于在兩相夾擊中粗暴地撞開緊致媚rou,重重插進(jìn)嬌嫩宮口。 zigong內(nèi)壁的嫩rou軟極了,背叛主人,極盡諂媚的討好闖進(jìn)來的怪物。 陳紂爽得腰眼發(fā)麻,死死按住女生猶如觸電般彈跳的身體,炙熱水液沖刷guitou時,他低頭一口咬在她單薄肩膀上,齒根微微用力,咬出深印。 宋梵音眼神迷離,兩條細(xì)白長腿分別踩在他大腿處,而她糜爛嫣紅的腿心正插著根顏色過深的駭人欲望,一下又一下的吞吐著。 連陳紂發(fā)狠咬她都顧不上了,全部感受集中到漸漸發(fā)麻的xiaoxue。 埋在zigong里的guitou陡然變換位置刺戳,似乎到了什么臨界點迅速漲大一圈,花液堵得密密實實,宋梵音脹得呼吸困難。 她迷茫中抽出一絲清醒,聲音嘶啞,嗚嗚咽咽的:“嗚嗚......別插了,真的會爛掉的?!?/br> “不會的?!标惣q親親她汗?jié)竦聂W角,毫無可信度的安慰兩句。 粗長roubang充斥著暴怒氣息的插進(jìn)紅腫不堪的xiaoxue里,這一下進(jìn)到史無前例的深度。 陳紂提前捂住她嗚咽的嘴,把她尖銳哭叫收在寬厚掌心里,又按著她抽搐的身體深深頂撞幾十下,抵著內(nèi)壁射出濃濁jingye。 來多幾次,總能有一個調(diào)皮搗蛋游得快的中招。 轉(zhuǎn)念想起女生打過的針,他眉角眼梢射精的饜足散去幾分,蔓延上略帶酸意的煩躁。 得想個辦法搞到藥,還有宋家那群偽君子,也要解決掉。 陳紂眸色晦暗難明,側(cè)頭蹭了蹭女生白嫩臉頰,把她摟得密不可分。 - 禁欲的男人招惹不得,宋梵音連著兩天體驗過臥室每個角落后得出此結(jié)論。 她本來就吃得少,而吃飯時某根壞東西還塞在她體內(nèi),脹得她根本沒辦法好好吃飯,想抗議,就被狗東西壓在餐桌上直接來一次。 cao多幾次,葷話聽多了,她現(xiàn)在罵人詞匯量也有增加,從混蛋到畜牲。 本以為他聽了會反省,哪曾想他越罵越興奮,夸獎她進(jìn)步,然后灌精的同時順便教她新詞。 宋梵音被折騰的徹底沒了脾氣。 等她能獨自拖著癱軟的身體下床時,陳紂便把最新消息帶回給她,說是殺人拋尸案解決了,是那幾個流氓之前得罪過人,被尋仇,才死在仇家手里。 警察鎖定嫌疑人后,在對方常去的賭場里抓到了正堵興頭上的嫌疑人。 宋梵音對此不置可否。 陳紂不可能認(rèn)罪,她更不可能,因為本來就沒做過。 但他能夠輕松擺平這件事,自由出入警局,熟知案件內(nèi)情,這讓宋梵音對他的新身份有些懷疑。 小口喝著香甜軟糯的黑米薏仁粥,她輕輕咽下去,隨即慢聲問:“你之前那批貨,是跟上面做的交易嗎?” 陳紂夾了一個椰絲奶球放進(jìn)瓷碟,眉梢輕挑揚(yáng)起,“猜到了?” 她那么聰明,能想到很正常。 宋梵音沒什么表情地點頭。 “互惠交易而已?!标惣q語氣隨意,鬼門關(guān)里走過一遭的危險,和毅然決然舍棄一切權(quán)勢地位金錢東山再起的艱難,被他一句話輕巧帶過。 有舍才有得。 他不后悔放棄曾經(jīng)趟過尸山血海得來的財富,比起這些隨時可以重新累積的身外物,他更想用它們換取一個相配的身份,堂堂正正,干干凈凈的站在她身邊。 娶她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