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你遛也得遛,不遛也得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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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車暢通無阻的進(jìn)入地下停車場,陳紂打轉(zhuǎn)方向盤輕車熟路的找到車位,鎏金大理石面清晰映照出左右兩側(cè)車子的情況。 這一塊地方明前是私人停車場,表明這里的車都是同一個人的。 她似有所覺的偏過頭,男人好像早就猜到她的想法,聲線慵懶的解釋:“我以前住這?!?/br> 以前,那就是如今不住了。 宋梵音雙手揪著毯子,“你到底是誰?” 她這話問得有些傷人,但陳紂理解她的意思,他倒車入庫,沒什么表情的開口:“前年我接了個項目,跟上面對接時走漏風(fēng)聲。”頓了頓,問:“林興聽過嗎?” 宋梵音略微頷首,聽過,當(dāng)初黑市亂起來就有這位興街老大的推手,去黑市送藥時也是林興把血淋淋的斷手甩她腳邊。 陳紂看她對黑市有所了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說了:“他當(dāng)時想接管黑市,但是上頭壓著一個我,又不知道從哪打聽到這批貨來路不明,運作的好能讓我身敗名裂?!?/br> 這些都是次要,最重要的是林興估算出貨的價值想獨吞,所以干脆冒著巨大風(fēng)險,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弄死,再制造動亂借機(jī)上位。 宋梵音蜷縮的手指松了松,猶自沉思,捕捉到他話里字句,沉黑雙眸倏然瞠大,“壓著......你?” 林興想要黑市管理權(quán),就必須把管理黑市的第一把手踩下去。 所以,陳紂......? “別說這么曖昧,我只讓你壓,”陳紂挑唇肆笑,用歪理糾正她,聊起正事時面上依舊漫不經(jīng)心的,仿佛流落街頭差點死掉的人不是他,“他為了奪權(quán)在我車上動手腳,弄了場車禍?!?/br> 都是尸山血雨里廝殺出來的惡鬼,看見吊在眼前的肥美多汁紅燒rou誰又能獨善其身,想吃,就拼命把跑在前面跟自己搶rou的人殺掉,rou就是自己的了。 陳紂并不意外林興會對他動手,但成王敗寇,現(xiàn)在成功活下來的既然是他,那林興就必須為他的選擇付出代價。 他恢復(fù)記憶那天恰好是宋梵音生日,原本打算的很好,陪宋梵音過完生日再回黑市。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追隨他的下屬因為拒絕透露他的行蹤被林興趕盡殺絕,拼著最后一口氣告訴他貨物暴露的消息。 沒辦法,他只能臨時改變計劃先去處理貨物,結(jié)果剛到鼓灣碼頭就碰到前來探查消息的興街那幫人。 雙方很快打起來,但他身邊只有劉航,勢單力薄,最終只來得及轉(zhuǎn)移貨物,離開時被炸彈引爆的火海淹沒。 他那時候,是真以為自己要死了,暈眩的腦子里想的還沒給宋梵音回信息。 大小姐那么敏感一個人,等不到他回復(fù),會傷心的。 幸好老天待他不薄,讓他等到救援,他在火海里殺出條傷痕累累的血路,卻不能修生養(yǎng)息,立刻帶著手下人東躲西藏謀劃回歸黑市。 等他料理完黑市動蕩,鎮(zhèn)壓所有勢力坐回管理者的位置,他想聯(lián)系宋梵音,又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出國。 “你可以給我打電話,發(fā)郵件?!彼舞笠舻吐暤馈?/br> 有很多種辦法,只要他想。 陳紂解鎖車門長腿率先邁下去,再來到副駕駛抱她,低頭親昵的吻了吻她唇角,“大小姐,你有沒有想過,那個時候如果我和你聯(lián)系,你就會成為他們報復(fù)我的靶子?!?/br> 他可以用rou身去血拼廝殺,做盡殘暴血腥之事,是因為他明白世界上只有自己,所以無所顧忌。 一旦他跟宋梵音產(chǎn)生聯(lián)系,身邊那些仇人就會嗅覺靈敏的察覺到,瘋子般無所不盡其用對她施加暴力行為。 想要折磨一個人讓她感受痛苦的手段,他們這些人最熟了。 陳紂不敢冒險。 宋梵音手搭在他挺括肩膀上,垂眸看向他輪廓深邃的眉目,問:“你做了什么?” 是什么原因,讓他敢來找她了? 陳紂細(xì)致攏好她身上毛毯,裹得嚴(yán)實,生怕漏風(fēng)把她冷到,“那批貨賣了,我也離開那里了?!?/br> 換言之,他用九個月時間金盆洗手,成功洗白。 “音音嫁給我,以后做個游手好閑的貴夫人就好,”他手臂摟緊懷中嬌嬌軟軟的女生,“不同意也沒辦法,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br> ......強(qiáng)取豪奪? 宋梵音腦海里突然閃過這個詞。 挺形象的,她不就是屈服于狗東西的yin威,答應(yīng)跟他走讓他幫忙處理外面那堆爛攤子。 沒問他貨賣給誰,黑市現(xiàn)在的管理員又是誰,他想說的話哪怕她不問,自己也會告訴她。 但她能想象到,上岸過程絕非男人口中三言兩語那么簡單,否則他何必忍耐到現(xiàn)在,還用拙劣卑鄙的手段逼她服從。 宋梵音手指擰起他胸膛肌rou,硬邦邦的用力擰好幾下依舊只揪起塊皮,放棄了,沒好氣道:“狗東西?!?/br> 就會耍她玩。 陳紂明明害怕傷害她的樣子,卻想歪招來看她出糗,又怕她生氣不敢輕舉妄動。 見她沒上套,不心軟,就憤怒的把拴在脖子上的繩子強(qiáng)硬地塞進(jìn)她手里。 這狗你遛也得遛,不遛也得遛。 跟失憶時一樣暴躁且幼稚。 - 停車場連接地面獨棟小洋樓,地理位置優(yōu)越,環(huán)境清幽,裝修風(fēng)格偏古歐風(fēng),典雅貴氣。 陳紂抱著女生坐電梯直達(dá)三樓臥室,一整個大平層除了承重墻外全部打通,空間可使用度增加,卻只分隔出睡覺跟洗漱的地方,色調(diào)偏墨藍(lán)冷色,一眼看去宛若置身危險深海。 太壓抑了。 臥室恒溫空調(diào)早已打開,宋梵音被他抱著進(jìn)到浴室。 來不及放水,調(diào)整溫度后陳紂打開淋浴設(shè)備,舒適溫暖的熱水從淋浴頭沖刷下來,他試過水溫后才把女生抱坐在腿上,解開毯子。 “嘶。” 絨毛擦過挺立奶尖,碰到傷口,又癢又麻。 宋梵音不敢看身體上的狼狽痕跡,她伸手把淋浴頭拿過來,對準(zhǔn)黏膩已久的下半身沖刷,熱騰騰的水忽然淋到cao腫的xiaoxue,疼得她悶哼了聲。 然而xue里卻敏感的冒出水,她羞得咬唇,難以置信這幅軀體竟然色到這種地步。 光是被水淋就能產(chǎn)生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