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女人,你這是在玩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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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里只剩下了極晝和莫一鳴。 少女此刻還是雙腳大開,毫不在意地展示自己被射滿jingye的性器。 “莫莫,幫我清理一下?!蹦呐掳阉械纳胍鞫級涸诹撕韲道铮瑯O晝的聲音還是帶著沙啞,下一句染上些許笑意,“用下面哦?!?/br> “是的,大人?!?/br> 雖然之前郝梧和賀幽都脫了個精光,可莫一鳴現(xiàn)在還是規(guī)矩地穿著白襯衫和黑西褲,他明白這次不是極晝讓他用性器取悅他,只是換了個器官幫她清理罷了,所以只拉開了褲鏈,把勃起有一會了的碩大yinjing抵在xue口。 xue道狹窄,但由于之前已經(jīng)被cao了好一會,現(xiàn)在承受這等兇器也不算辛苦。 roubang拓開yindao,頂?shù)絲igong,那里被射得滿滿的,被頂一下都會有別人的jingye從宮口漏出來,莫一鳴緩慢深重地刺激zigong,還在宮口周圍打圈,試圖用冠狀溝刮出盡可能多的jingye。 “嗯……”她綿綿地發(fā)出一聲。 在只剩個guitou插在里面的時候,xue道里的愛液、jingye混合成白一塊透明一塊的濁液,被大量推出來,也許是現(xiàn)在極晝比較敏感,也可能是不小心刺激過了她的敏感點,她顫顫地又噴了點愛液出來,灑在猙獰的roubang上。 莫一鳴覺得,這還不如讓他繼續(xù)看活春宮呢。 他用盡自制力,再次插到深處。 隨著抽插的動作,他的黑西褲上也都是深色的水點子,幾乎是半小時過去,他都快要到了射精的邊緣的時候,guitou帶出來的終于只剩下了透明的愛液。 莫一鳴喘著氣,干澀地說:“極晝大人,清理好了?!?/br> 極晝的瞳孔都有些抖動了,花房外面緩緩攏上夜幕,被cao了一下午,都數(shù)不清高潮了幾次,要不是她能用神秘隨時填充體液,說不定會立刻脫水而死。 “嗯~?清理好了?可還是xue里還是有液體誒。沒有清理干凈呢。”她懷著惡意說。 莫一鳴無奈,只得繃緊了囊袋,再次挺腰,把roubang深深埋在體內(nèi)。 這是個永遠清理不干凈的地方,到了后面,莫一鳴一邊哭著說“對不起”,一邊又把好不容易清理了一個小時的xue灌滿jingzi,雖然沒有受到斷手?jǐn)嗄_的懲罰,但他不得不認(rèn)命地繼續(xù)清理下去。 又因為自己射得東西會比常人的更粘稠,不僅更難刮出來,而且把這處銷魂蝕骨的洞xue弄得更加黏糊,rou壁與roubang之間摩擦力極大,明明爽得腦髓都想射出去了,卻不能射,這讓莫一鳴每干進去一次都像是受刑。 射了第二次,青年幾乎崩潰,他不管不顧地掐著極晝的腰,快速cao起來這具柔軟多汁的rou體,幾乎要把guitou都干進zigong里,把zigong當(dāng)成第二個yindao。 到了第三次,極晝也快要在喪失意識的邊緣,高潮連綿起伏,把roubang都絞得發(fā)痛,陰蒂腫成了花生粒大小,每次蹭到莫一鳴的襯衫,都要噴好幾股yin水。 接近第四次,莫一鳴已經(jīng)忍不住想哭的心情,聲音沙啞又帶著哭腔,不知道是在說“對不起”還是“求您了”,是“原諒我”還是“讓我射”,可哪怕意識都要破碎,他還是沒敢把roubang拔出來,還是一下又一下地cao到深處,叩著zigong。 “……行、行了……”極晝難得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 莫一鳴如蒙大赦,把jiba拔了出來,guitou已經(jīng)充血至深紫色,一拔出來就帶出一潑愛液和jingye的混合物。jiba一出,“啪”的一下打在陰蒂上,惹得極晝細細地叫了一聲,噴了出來。 他把對方大開的雙腿并攏,讓大腿rou固定住roubang,把它按在陰蒂上。 隨后,快速抽插起來。 敏感至極的陰蒂怎么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那邊早就濕漉漉一片,根本阻止不了jiba的進攻,甚至能讓guitou的傘狀部位蹭過的時候都出入無阻,莫一鳴直蹭得極晝噴個不停,小腿在空中亂動,要不是身體里沒有尿液存在的必要,極晝估計早就失禁了。 等到莫一鳴發(fā)泄完畢委屈的時候,她已經(jīng)渾身痙攣個不停,哪怕沒任何東西碰她的下體,都會因為慣性高潮一次。 有些心虛的莫一鳴把頭湊過去,想要像平常一樣用嘴把xiaoxue里的東西都吮吸出來,真正清理干凈??芍皇呛粑髟谒教帲寄軓娭谱屗齺硪淮涡「叱?。 xue里的水越吃越多,青年深深地把舌頭埋進甬道,高挺的鼻梁嵌在xuerou內(nèi),女性的氣味鉆進鼻子,讓腦子都昏了。 等終于折騰好,已經(jīng)深夜。 莫一鳴把還在時不時顫抖的rou體抱上床,吻了吻她的頭發(fā),一起入睡。 …… 某處陰暗的教會廢墟中,有人正在舉辦儀式。 男人女人們哭啊笑啊,把指甲蓋掀開來,放進圣杯。 老人小孩們怨啊狂啊,把腸子拉出來烤火烹飪。 我們要贖罪…… 神啊,混亂之主啊,請傾聽我們的悲鳴吧,請賜予我們慈悲吧。 一道震動靈魂的聲音降在教皇身上,以靈魂震動的頻率可以勉強分辨出祂的意志與命令,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喜極而泣,大吼著用手指去挖自己空落落的眼眶,狀似瘋癲。 “寬恕我們……寬恕我們……”主教們一齊唱誦。 老人左右跳動,那枯瘦的手一指,幾個肢體殘破的教徒高興地手舞足蹈,毫不猶豫地跳入火堆,在狂笑和慘叫中化為灰燼。 “寬恕我們……寬恕我們……” 火舌翻卷,變成幾條鮮紅的觸手,又化作巖漿,緩緩用骨灰拼湊出了幾個字。 ——云鯨市,救我的同胞。 …… 郝梧回到了宿舍,連外套都沒脫就忍不住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雖然在工作的地方已經(jīng)洗了幾次了,但那溫?zé)岬酿つ伕兴坪踹€在臉上揮之不去。 他準(zhǔn)備洗個澡,將衣服都脫到了一半,房間里的通訊器就傳來了刺耳的鈴聲。 過于習(xí)慣工作打擾私生活,他把嘆息憋在心里,半裸著回去接了電話:“喂?” “……無序教會的人?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只蟑螂就代表有一窩……告訴糾察組、別動隊、戰(zhàn)斗部門,和往常一樣就行。我會去排查結(jié)界的漏洞?!焙挛鄰呐鋫涞男”淅锬贸銎烤?,“萬不得已不會用封禁的。畢竟這是幾百萬人命?!?/br> 又拿出點蘇打水和檸檬汁,他單手調(diào)起酒:“現(xiàn)在不到那時候。告訴池凰分部再派點人……嘖,先派到坎龍那邊,讓他們趕緊找到無序教會的大本營?!?/br> “好的。明白。好的?!彼麖暮韲祽?yīng)了兩聲,仰頭灌下雞尾酒。 在這里工作,不喝點酒就無法入睡。 自從第一災(zāi)厄出現(xiàn),人類能生存的地方越縮越小,也許某個城市突然出現(xiàn)了某個怪奇物就會瞬間把那里變成死城,也許某個國家出現(xiàn)了Keter級別怪奇物,哪怕只是一扇門,那也會是通往混沌絕望和不可言說的門,從門里泄露出來的怪物就會把這個國家毀滅。 到現(xiàn)在,世界只剩一半陸地可供人類生存。 云鯨市由于有了第九災(zāi)厄的存在與鎮(zhèn)物,成為怪奇物事件發(fā)生頻率最少的地方。為了穩(wěn)住她,既不讓她暴走真正成為災(zāi)厄,又能讓云鯨成為最后的凈土,幾乎所有分部中央、所有高級能力者都對云鯨有求必應(yīng),無數(shù)視線都盯著郝梧的一舉一動。 他將酒杯帶進浴室,跌坐進浴缸,讓熱水舒緩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