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好雞成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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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遠洲在那之后告訴了姜檸他的編號,朝她揮手告別。 姜檸笑著目送他消失在拐角,臉上的笑容淡下來。 她今天想回去了。 極晝代替姜檸過了死后的一天,這一天可以算是充實忙碌,至少有新的人和新的事在等她??伤麄兊鹊亩际墙獧帲坏┱劶暗诰艦?zāi)厄就會色變,并讓她少說幾句。 這兩個身份都不算舒坦。 回到花房,多了兩個男人跪在門口。 其中一個帶著眼罩,身材高壯,能認得出來是郝梧,另一個年紀看起來堪堪過了十八,是個扎了個低馬尾的黑發(fā)少年,他的視線黏在地上,好似是在數(shù)地上的灰塵。莫一鳴準備好了小甜點和花茶,正在門口等著她回來。 她輕盈地飄過這兩人,等待莫一鳴的解釋。 “極晝大人。這位是新的清道夫,隊長想請您親自驗貨。” 郝梧還恪守著第九災(zāi)厄接見條例,面對她的時候不看也不說話,他穿著一身西裝,肌rou把白襯衫脹得鼓鼓的,此刻端正地跪坐在門口,聽見莫一鳴說話后才明白她已經(jīng)回來了,于是恭敬地將頭伏在地上。 旁邊的少年開口,也許沒完全度過變聲期,他的聲音干凈溫和:“尊敬的女士,您好。我等渺小的人類一直感恩您對我們的寬容與仁慈,也竭力想要以卑賤之身為您作出些微末的貢獻,希望您能隨意使用我,以此償還一星半點人類所承的恩情。” “我是賀幽。還請您不必為了我的無聊名字浪費心力。”說著,賀幽也將頭伏在地上。 極晝晃悠悠地繞了這兩人飛一圈,然后說:“把衣服褲子都脫了?!?/br> 雖然心里疑惑,但賀幽乖巧地應(yīng)答,將西服外套褪下,再一顆顆解開襯衫扣子。 “喂?!睒O晝坐在半空中,把那只赤裸的腳丫子踢在郝梧胸口,“還有你。你怎么不脫?” 被踢了一腳的男人本以為自己的肋骨會斷掉,但那一腳軟綿綿的,比起責(zé)罰更像是撓癢癢,郝梧不說話,開始脫衣服。 他的動作慢條斯理,極有分寸,像是在舞臺上的脫衣舞。 等到跪在地上的成了兩個裸男,氣氛就完全不對了。 也許是因為緊張,roubang軟軟的垂在地上,郝梧已有三十歲,yinjing已經(jīng)比膚色更深,黑色陰毛濃密地覆蓋在根部,顯示出極強的性張力;賀幽身體白凈,yinjing粉色為主,毛也稀疏,看上去攻擊性較弱,但那兩人都有著不俗的本錢,勃起后肯定突破二十厘米。 “嗯~哼~那么現(xiàn)在開始,你們兩個自慰吧。誰射得慢有懲罰,但是先射的沒有獎勵?!睒O晝笑著大聲宣布,讓三個男人雷在當場,看見沒人動起來,她有些不開心地補了一句,“從現(xiàn)在開始到射精,手要是停了一分鐘我就切掉你們一根手指!” 讓本不旖旎的氣氛雪上加霜。 男人擼動起自己的性器,雖然在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但yinjing也許是與身體分開的系統(tǒng),兩根roubang很快就隨著快速的擼動站立起來。 賀幽還處于血氣方剛的年紀,粉嫩的性器很快就流出水,他著重刺激頭部,愛液把guitou包了一層,他擼動的時候包皮在上面滑來滑去,發(fā)出“咕啾”的yin靡聲響。 郝梧雖然已經(jīng)邁入大叔的行列,但精力還是很旺盛,又因為工作忙碌疏于發(fā)泄,囊袋鼓鼓囊囊存了滿袋子jingye。現(xiàn)在還被剝奪了視覺,他不知道那位大人是不是將視線放在了他身上,正看著他自慰,這種未知感和接近死亡的恐懼讓他更加敏感。 “莫莫,你要不要猜猜看誰射得快呢?”她支著下巴看莫一鳴,露出曖昧的笑容,“莫莫的話不一樣,猜錯了沒有懲罰,猜對了有獎勵?!?/br> 莫一鳴像是被迫給一根青菜深喉,但此刻又不得不作答:“極晝大人,我覺得……呃……是隊長快一點?!?/br> 太要命了,兩邊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事,射得快雖然有損男性尊嚴,但可以免于懲罰,誰知道這個懲罰會是個什么玩意。莫一鳴尋思,郝隊長啊郝隊長,為了你能順利退休,尊嚴什么的趕緊喂狗吧。 兩人還在擼動,發(fā)狠地刺激自己的敏感區(qū),最終,還是賀幽先射了出來。 一股股白濁灑在地上,清瘦的少年身體顫了顫,大口呼吸著。 “莫莫,你輸了呢。”極晝托著下巴,看向蒙眼男人,“你的能力還有增強持久度的作用?” 能力?是郝梧嗎? 但她沒有準許郝梧開口,此刻他也只能平復(fù)呼吸,靜靜地等待責(zé)罰的到來。 “過來。給我舔?!彼兂鲆粋€黑色皮項圈套在男人脖子上,用力扯動牽引繩,讓他的喉嚨發(fā)出“咕”的一聲,郝梧四肢著地,全裸著爬向少女。 她把裙擺撩起來,露出粉嫩的貝rou,哪怕郝梧看不見,也沒被指示要舔什么,但聞到性器特有的香氣時,他也明白了。 厚實的舌頭磨著陰蒂,時不時犁過流著蜜汁的縫隙,舌頭一卷就把入口的愛液都咽了進去,節(jié)奏也是時快時慢,讓快感的積累愈發(fā)順暢。 郝梧還用整個嘴巴包起yindao,用力吸吮起通道的yin水,等到甬道幾乎被吸成真空狀態(tài)時,又緩緩把粗舌探進去,搜刮著rou壁上殘留的愛液。 極晝很享受這樣的服侍,小聲地哼哼起來。 賀幽有些后悔自己沒受到這樣的責(zé)罰,這明明是獎勵。 等到整個xiaoxue都被舔得濕漉漉的,愛液順著股縫滴在地上,極晝勾了勾手指:“清道夫,過來。讓我試試看你?!?/br> 猙獰勃起的roubang抵住入口,軟rou在guitou上吸吮著,讓它一勃一勃的,爆出更多青筋。 郝梧本想讓開位置,可極晝不耐煩地揪起他的頭發(fā):“讓你停了嗎?給我繼續(xù)舔。” 他只好來到女性的腰側(cè),探頭過去繼續(xù)侍奉,由于入口已經(jīng)被一根roubang擋住了,他只好探出舌頭舔陰蒂,有一下沒一下的,像是貓在慢慢喝水。 賀幽緩緩?fù)ι?,濕熱彈性的rou壁立刻湊過來層層裹住他最敏感的地方,讓他小聲地哼哼兩下,腦子里想的一長串贊詞全部煙消云散。哪怕只是鑿進去多一寸,極致的吸附感就會讓射意多上一分。 而且yinjing前方隔著兩指的距離,那個傳說中的郝梧還在舔弄陰蒂。 guitou故意在xue道里左右開拓著,慢慢磨過插到底的這段距離。 應(yīng)該是到頂了,賀幽的額頭已經(jīng)開始沁出汗。 接著,一股強大的收縮感伴隨著讓人墜入地獄的絕望沖進了身體。 “嗚、哈?!辟R幽忍不住發(fā)出呻吟,眼睛由于過于緊閉擠出一些淚花,但揪成一團的五官深處能看見他的臉上浮出不自然的潮紅,和難以自持的笑意。 極晝繼續(xù)灌注著絕望,由于前不久才用過一次莫一鳴,剩余的量也不算多,她難得的可以把身體里所有的本能都剔除,此刻仿佛脫胎換骨,清爽無比。 深埋體內(nèi)的rou根緩緩插送,讓極晝?nèi)滩蛔娏它cyin液出來,把郝梧的鼻尖都沾濕了。 每次深入臀縫都會牽扯出黏膩的銀絲,男人不敢cao得太快,也不敢去侍奉她的嘴和rufang,只能沉默地動搖?,F(xiàn)在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不僅能壓迫甬道更清晰地感受到y(tǒng)injing,自己也能隔著薄薄的肚皮摸到自己插到了哪里。 可惜賀幽沒有莫一鳴的遲射癥,就算慢慢地cao干,他也被高潮了好幾回的極晝吸出兩次jingye,狹小的洞口盛滿白濁,每次收縮一下都有愛液和jingye擠出來,像是個精盆。 雖然賀幽還能再來三四次,可極晝有些不耐地讓他倆都離開花房,她的房間里除了莫一鳴之外沒留過活人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