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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融夏在線閱讀 - 融夏 第7節(jié)

融夏 第7節(jié)

    作者有話說:

    第6章 創(chuàng)可貼

    七年前的少年與面前男人的臉重合。

    沈半夏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他個子又長高了幾厘米,如今已經(jīng)躥到了一米八七,即使她穿著恨天高,都依舊比他矮了很多。

    段融今天穿了簡單的白襯衫,黑色長褲,身形清瘦挺拔,但是并不顯得單薄。額發(fā)蓬松搭著,快要遮擋住眉眼。

    他的頭發(fā)是深棕色,并不是染的,而是天生就是這個顏色,看起來像個不好惹的不良少年。但是他又確實(shí)從十八歲少年,長成了二十五歲的成熟男性,在商場里浸泡過了很多年,淬煉出一身殺伐果決的本事,再也不是高中時,帶著一身傷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段融了。

    沈半夏也變了很多,從十一歲的小孩,變成了十八歲的成年人。個子已經(jīng)長高,他不用再半跪下來與她對視。她臉上也沒有再戴口罩,那些惱人的紅色小疙瘩早就消失了,皮膚甚至一天比一天好,變得光滑水嫩。

    她從別人口中的丑八怪,出落成了楚楚動人的少女。

    段融認(rèn)不出她是很正常的。況且七年前,她每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臉上還總是戴著口罩。

    “我怎么敢嫌棄段先生,”她把嗓子里的苦意咽下去:“我說過了,是我高攀不上你?!?/br>
    “怎么不叫表叔了?”他把手抄進(jìn)褲子口袋:“多跟表叔見外?!?/br>
    他說話一向這樣,總是沒個正形。但他絕對算不上性情好,其實(shí)比誰都危險(xiǎn),離他太近的人很少能得到好下場,沈半夏算是一個意外。

    他往后退開了些,跟她拉開些許距離。一段可以讓她重新自由的距離產(chǎn)生后,她把背部從緊貼著的玻璃門上移開,對著他歪了歪頭:“那表叔要是沒什么事,我就重新回去約會啦。”

    她俏皮起來別有一番風(fēng)味,讓人瞬間就想用可愛兩個字來形容一番,光是可愛還不夠,無法描述她可愛的萬分之一。

    偏她并不知道自己的這份可愛,還妄想用故作成熟把自己偽飾起來,繼續(xù)去做騙人的勾當(dāng)。

    她往前走了兩步,正打算推開玻璃門,偏偏腳上崴了下。

    高跟鞋真是這個世上最可惡的發(fā)明!

    她一只手撐在玻璃門上,身形仍舊有往下摔的趨勢。

    下一秒,胳膊被人扶住。

    男人寬大的掌心貼著她手臂皮膚,熱度源源不斷傳過來。

    她胳膊很細(xì),皮膚嫩白,在陽光下幾乎要發(fā)著光。他握著她胳膊把她帶到一邊椅子上坐著,從褲袋里摸出創(chuàng)可貼,在她面前半跪下來,去抓她的腳踝。

    男人掌心皮膚密不透風(fēng)地圈住她,她打個激靈,手指驀地緊縮,那只腳條件反射地往后收。但他已經(jīng)握住,毫不費(fèi)力地往前扯,把她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拆了個創(chuàng)可貼貼在她破了皮的后腳踝處。

    做這些時他的手指碰到她腳上的皮膚,她渾身瑟縮了下。

    她想,肯定是疼的,而不是因?yàn)樗麑λ挠|碰。

    段融又拆了另外一個創(chuàng)可貼,貼在她另外一處傷口。

    中學(xué)的時候,他就總是隨身帶著創(chuàng)可貼。不管什么時候,只要往口袋里掏一掏,就總能掏出同一品牌的創(chuàng)可貼,然后隨便對著哪處能反光的鏡子,貼在他破了皮的鼻梁或者下巴上。

    那個時候,他經(jīng)常跟人打架,對方人多勢眾,他撂倒了三個,又會涌過來五個,撂倒五個,又會涌過來十個。到最后,他身上總會掛點(diǎn)彩。但他身體的愈合能力很好,一個創(chuàng)可貼貼上去,兩三天后,臉上皮膚恢復(fù)如新,看不出一點(diǎn)兒受過傷的樣子。

    如今他已經(jīng)功成名就,再也不是會被一群混混圍毆的貧苦少年了,可是為什么他還是沒有離開創(chuàng)可貼這個鬼東西。

    沈半夏無法理解,更多的是想起了七年前他那段窘迫的生活,心里不是滋味起來。

    她低著頭,兩只手撐在椅子上,看上去有些不高興。

    “你為什么還是隨身帶著創(chuàng)可貼?”她沒忍住,問了出來。

    段融朝她抬起頭,眼里慣常的玩味已經(jīng)不見了,轉(zhuǎn)而變成了另外一種試探:“還?”

    沈半夏幡然醒悟,把剛才的話拿掉兩個字,重新問了一遍:“你為什么隨身帶著創(chuàng)可貼?”

    段融并沒有解釋的心思,淡淡瞥了一眼她的腳:“上次給你的,怎么不用?”

    他說的應(yīng)該是指被她收起來的十枚裝創(chuàng)可貼。

    “我腳其實(shí)不疼?!?/br>
    她說了句沒什么說服力的話,為了能讓他相信,把高跟鞋穿上,右腳在地上踢了下,以此營造出她能穿著這雙恨天高活蹦亂跳的樣子。

    但她忽略了他正半跪在她面前,腳往前一踢,剛剛好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段融聲色不動,什么都沒說,她就也當(dāng)成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低著頭把腳收回去。

    段融從地上直起身。

    張俊安從餐廳里跑了出來,恭敬叫了聲:“段總?!?/br>
    沈半夏立即豎起十級防備,朝他跳起來。

    “俊安哥哥,你怎么出來啦,我不是說了很快就回去了嗎?”

    她故意讓自己的聲音嗲一些,說完后不給張俊安接話的準(zhǔn)備,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俊安哥哥,我們回去吧,我跟表叔說完話了。”

    段融目光下移,頓在她抱住別的男人胳膊的手上。

    張俊安不明白她為什么在段融面前也要演他女朋友,溫和地說:“半夏,那是我老板,你讓我跟老板說幾句話?!?/br>
    “什么老板,那就是我表叔而已,你不用怕他!今天是你的休息時間,你是自由的,資本家沒有資格在這個時候壓榨你。走走走,我們?nèi)ヅ惆职謒ama?!彼挥煞终f拽著張俊安往餐廳里去,至始至終沒敢看段融臉上是什么表情。

    段融并沒有追過來找她麻煩,她順利地把張俊安帶回了餐廳。

    “張先生,對不起啊,”她把他拉到一處安靜無人的轉(zhuǎn)角,手立刻從他胳膊上松開:“我不知道你跟段融認(rèn)識?!?/br>
    張俊安任何時候都是一副斯文有禮的樣子,聞言笑了笑:“干嘛要道歉,你又沒做什么?!鳖D了頓,問:“你跟我們段總真是表親?”

    “不是,我是瞎說的?!彼龘蠐隙浜蟮钠つw,想了想,轉(zhuǎn)身看他:“張先生,如果以后段融問起有關(guān)于我的問題,你可不可以幫我保密,什么都不要跟他說?!?/br>
    張俊安怔了一瞬,笑了笑:“其實(shí)我就只是知道你在哪工作而已?!?/br>
    沈半夏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明明臉上沒有多少表情,偏讓他想起楚楚可憐這四個字。他不由疼惜了下,心里攀爬上異樣的感覺。

    她實(shí)在是個太漂亮的女孩,更嚴(yán)重的是,她的漂亮里帶了一種易碎的脆弱感,輕易就讓人對她產(chǎn)生了保護(hù)欲。

    張俊安有幾秒鐘的失神,半天才道:“你放心?!?/br>
    他話出口時竟然有了點(diǎn)兒不易察覺的顫音,那點(diǎn)兒顫音是被她這雙晶瑩剔透的眼睛勾引出來的。

    “我什么都不會跟他說的?!彼a(bǔ)充。

    張俊安外表看上去彬彬有禮的,給人一種踏實(shí)感,讓沈半夏相信他說到就一定能做到。

    “那就好,”她笑笑:“我們回去吧,你爸媽該等急了?!?/br>
    沈半夏開始往前走。

    張俊安跟在她身邊,無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胳膊。

    很想讓她能像剛才一樣,抱住他的胳膊。

    但是再也沒有了,甚至就連會面都很快結(jié)束了。張父張母用完餐,高高興興地跟他們道別,坐上了回家的車。

    沈半夏目送著車子遠(yuǎn)去,等車子拐到前面一條街,消失不見后,她立刻撤了臉上的笑容,用手揉了揉笑得發(fā)酸的小臉蛋。

    張俊安的眼神始終掛在她身上。

    “張先生,”她依舊十分客氣地叫他:“我表現(xiàn)得還好吧,應(yīng)該沒有露餡吧?!?/br>
    她眼睛亮亮地看著他,目光里是赤果果的她要收酬勞了的意思。

    “哦,是?!?/br>
    張俊安趕緊把手機(jī)拿出來,cao作了幾下:“我把錢轉(zhuǎn)給你?!?/br>
    錢到賬后,沈半夏毫不掩飾地彎起眼睛笑,釋放出一身俗之又俗的銅臭氣。

    “下次您要是再有難題可以再來找我,”她一秒鐘都沒再多待,擺了擺手算是道別:“拜拜。”

    張俊安癡癡地看著她背影。

    嬌嬌小小的女孩在前面走著,走了幾步路覺得腳上的鞋不舒服,干脆脫了下來。

    她從隨身帶著的包包里拿出一雙干干凈凈的白色板鞋穿上,把高跟鞋放進(jìn)包包,哼著歌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她頭發(fā)很長又密,柔軟地在背上鋪著。淺杏色的裙擺搭在她膝彎處,隨著她走路時的動作輕輕揚(yáng)起又輕輕放下。晃成一叢波浪般的裙擺下,是她白到發(fā)光的細(xì)瘦筆直的兩條小腿。

    她美好得讓人心里發(fā)癢。

    一直到第二天上班,張俊安腦海里都還在不停浮現(xiàn)沈半夏那張幼嫩清純的臉,微信打開又關(guān)閉,幾次想找她說話,但是都沒敢。

    他所加的只是她的工作號,她的工作號頭像簡單粗暴,藍(lán)色的底,上面用白色的字寫著:有公事您說話。

    言外之意,如果是私事就不要找她,她是不會理的。

    “張經(jīng)理,”總裁助理崔山在外頭敲了敲門:“段總讓你去一趟,他有事找你。”

    張俊安關(guān)了手機(jī),跟著崔山過去。

    總裁辦公室,段融在沙發(fā)里坐著,背往后靠,大喇喇翹著二郎腿,手里拿著手機(jī)漫不經(jīng)心地看。偏這樣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膭艃海甲屓擞X得他身上確實(shí)是有氣勢的。

    不同于昨天偏休閑的裝扮,段融出現(xiàn)在公司里的時候會穿西裝打領(lǐng)帶,但是不管多么正兒八經(jīng)的打扮,都掩飾不住他身上與生俱來的痞勁,那痞勁里又帶了些狠,兩種截然不同但是殊途同歸的氣質(zhì)在他身上異常和諧地共存著。

    “段總,”張俊安恭敬回話:“您找我?”

    “坐?!倍稳诘曂鲁鲆粋€字,目光仍落在手機(jī)上。

    張俊安在對面椅子里坐下。

    “市場那邊出現(xiàn)了問題?”段融冷不丁問了一句。

    張俊安一上午都在想沈半夏的事,忽略了市場部那邊的消息,愣神了很長一會兒才磕磕巴巴地回:“好……好像是,聽說是那邊有女員工在網(wǎng)上聲稱自己受到了高管性侵,給公司形象造成了很大損害。”

    “派人去查了嗎?”

    “好……好像已經(jīng)有人去了。”張俊安是真不確定這件事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

    段融這才沒繼續(xù)看手機(jī),眼睛從手機(jī)屏幕上抬起來,落在對面的張俊安身上。

    “這么喜歡用好像,那到底是有多像?”

    段融的語氣沒什么起伏,像是在跟人隨意聊天,但即使這樣,也能讓人在他的話里,瞬間產(chǎn)生一種懷疑人生懷疑自我的心虛。

    張俊安只能實(shí)話實(shí)話:“抱歉段總,對于這件事我需要去確認(rèn)下?!?/br>
    “你來公司幾年了?!倍稳陉P(guān)了手機(jī),拿在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有六七年了。”

    “所以是大學(xué)畢業(yè)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