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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應(yīng)翩翩/美人得天下[穿書] 第190節(jié)

    鸚鵡鳥驅(qū)一震,瞪大眼睛。

    應(yīng)翩翩解開了它嘴上系著的繩,將它一松手放開。

    池簌微感到一絲緊張。

    幸虧那只鸚鵡乍聞喜訊之后,再也無心糾纏他的事,一振翅便飛了出去,一邊撲騰著還一邊大叫:

    “喳喳喳!皇宮不會被炸了!皇宮不會被炸了!我的任務(wù)完成了!哈—哈—哈—哈——”

    這尖銳而聒噪的鳥叫聲如同魔音穿腦,驚動的所有人都抬頭望去,目送著這只小小的鸚鵡穿過大殿,朝著碧藍的天空高飛而去,一時愕然不已。

    應(yīng)翩翩隨著朝外面走了兩步,仰頭看著飛鳥遠去,臉上的驚訝和驚喜之色交織,看起來無比真摯。

    他霍然回身,沖著黎慎禮拱手道:“陛下,臣聽聞之前宮中動亂尚未平息時,便出現(xiàn)了大量動物發(fā)出皇宮將要被炸毀的示警,幸好上天保佑,讓臣與舅父能夠因為一次意外而親人相認,才免遭此禍?!?/br>
    他情深意切地說道:“如今陛下您身登大寶,一切重歸太平,又有飛鳥前來歡慶,這豈非正代表著舊事煙消云散,新朝開端大吉?臣要恭賀陛下,恭賀我大穆才是??!”

    黎慎禮以前從沒有聽過應(yīng)翩翩以這種語氣同自己說話,況且雖然明知道對方的目的是想要給自己的舅舅減輕一些罪責,應(yīng)翩翩的話也實在說的十分動聽。

    這讓他忽然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自己確實成為了皇帝,心中逐漸由惶恐之外,生出了一種飄飄欲仙的喜悅。

    有了西廠的報告和鸚鵡口吐人言這么兩件事,黎清嶧主動認罪,將功補過,免于重責。

    當然,為了對此次叛亂中的受難者做出交代,他的罪責也不可能完全赦免,當下被削去所有府兵,查沒半數(shù)家產(chǎn),貶往靈州十年,可自行擇日出發(fā)。

    至于應(yīng)翩翩和池簌等人,既自愿以功勞為黎清嶧抵罪,便不與嘉獎。應(yīng)翩翩驗證血脈之后恢復身份,加封侯爵之位。

    此外,黎慎禮又以將樂王之事敦促其他尚未被捕獲的叛軍速速棄暗投明,尚可從輕發(fā)落。

    黎慎禮的這番處置給了各方交代,令眾人都比較滿意。

    就是應(yīng)翩翩和黎清嶧,也都不是行事之后不敢承擔罪責之人,他們雖然會在情理之中辯解,當時做出了那番舉動,也就愿意為此付出一定代價。

    至于這一次的主謀和實際行動者傅淑妃以及黎慎韞母子二人,有了黎清嶧提供的證據(jù),自然再也難逃罪責,黎慎韞被當場被關(guān)入監(jiān)牢,傅淑妃暫時押入冷宮。

    皆大歡喜,沒有人知道,那只飛出大殿“向上天回稟使命”的鸚鵡,一路上嘎嘎大笑,笑到最后白眼一翻,一口鮮血當空噴出,從高處砸落在地,把兩名正在議論午飯吃什么的小侍衛(wèi)嚇了個半死。

    “這不是……神鳥嗎?!它它它是不是對咱們中午要吃燒雞不滿意?”

    “噓,不想活了,陛下正高興呢,還不把它悄悄埋了!以后……大不了再不吃雞了!”

    新君登基,百廢待興,所有的人都極為忙碌,此事解決之后,眾人紛紛告退,黎慎禮也都允了。

    應(yīng)翩翩也正要一起離開,忽聽黎慎禮在他身后說道:“應(yīng)愛卿,你先留步,此前不知你與朕竟有血脈之親,朕要與你好好一敘?!?/br>
    池簌一聽便遲疑了,不禁也跟著站住。應(yīng)翩翩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放心,沖著黎慎禮拱手道:“臣遵旨。”

    池簌這才離開,其他人也紛紛退下之后,御書房中只剩下了應(yīng)翩翩和黎慎禮兩人。

    應(yīng)翩翩恭恭敬敬地垂手站著,似乎對于眼前之人的身份轉(zhuǎn)換接受良好,等待黎慎禮開口。

    黎慎禮靜靜地看了他一會,突然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應(yīng)玦,當年你我一個勢單力孤,一個聲名狼藉,選擇聯(lián)手對付黎慎韞的時候,恐怕誰也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天,我們作為勝利者站在了這處宮殿中?!?/br>
    應(yīng)翩翩道:“臣只是希望能夠反抗求生,這個‘勝’臣不敢當,應(yīng)該恭喜陛下榮登大寶?!?/br>
    黎慎禮道:“算來你也應(yīng)該叫朕一聲表兄,卻要如此拘謹?shù)睾碗拚f話嗎?”

    應(yīng)翩翩道:“君臣有別?!?/br>
    “朕能成為這個‘君’,也算是陰差陽錯了?!崩枭鞫Y冷不防問道,“武安公……都跟你說了吧?!?/br>
    應(yīng)翩翩卻十分機靈,滴水不漏:“不知道陛下所指的是什么事?”

    這小子死活不上鉤,實在是狡猾極了,黎慎禮卻不想就這么放過他。

    他又道:“此事你不知也便罷了,那么朕再要問你,當初扳倒魏家之后,朕本來以為能夠與你聯(lián)手合作,成就大事,為何屢屢示好,你后來都皆不肯回應(yīng)了呢?可是對朕有何不滿?”

    應(yīng)翩翩沉默了一下,說:“陛下何必苦苦相逼?”

    黎慎禮哂笑道:“當初你的那些謀算心思我也見過不少,如今你就算想裝老實也來不及了?,F(xiàn)在沒有舉行登基大典,我尚算不得正式為君,你就最后說一次真心話,出了這個門,咱們都就此忘卻便是。”

    說是這么說,又怎么可能忘記。不過黎慎禮這架勢,分明是要問個明白,他現(xiàn)在心里有鬼,若是不給他個答案,只怕也會日夜不安。

    應(yīng)翩翩道:“因為臣看出了陛下的野心,卻不認為陛下最后能夠登基為帝,故而不敢答應(yīng)陛下?!?/br>
    黎慎禮道:“為何?”

    應(yīng)翩翩微微一笑:“陛下對別人狠,對自己又不夠狠。想要圖謀大事,卻又眷戀生命?!?/br>
    他說完之后,深深行禮,又道:“臣妄言?!?/br>
    可應(yīng)翩翩這兩句話卻已經(jīng)像是驚雷一樣砸在了黎慎禮心上,瞬間如同讖言一般穿透了他的魂魄。

    他不禁指著應(yīng)翩翩,道:“你、你——”

    “當年正如臣以為陛下不可能有機會登基為帝,如今您也還是黃袍加身,可見形勢變化,凡人難料,臣也不過是庸人一個,胡言亂語罷了?!?/br>
    應(yīng)翩翩從容說道:“陛下,您如今大權(quán)在握,才是執(zhí)掌天下之人,生殺予奪,又何必去在意他人的看法呢?”

    他的話讓黎慎禮沉默了一會,然后道:“你走吧?!?/br>
    應(yīng)翩翩說了句“臣告退”,退出了御書房。

    就在他即將轉(zhuǎn)身的時候,黎慎禮忽然又在背后說道:“應(yīng)玦,我會成為一個好皇帝?!?/br>
    “你看著?!?/br>
    應(yīng)翩翩沒說什么,略一躬身,徑直離去。

    第139章 西風翦芙蓉

    天牢里。

    一名獄卒打著呵欠來到了牢房門口,撇了撇嘴,將放在那里的空碗裝進籃子里,又拖著腳步離開了。

    黎慎韞正是被關(guān)入了這間牢房。

    原本他得知自己不光失敗,還被將樂王狠狠算計了一遭之后,就已經(jīng)十分暴怒,后來聽說將樂王沒有受到重罰,應(yīng)翩翩甚至還成了皇親國戚,更是難以接受,大笑大罵,極為癲狂。

    但被關(guān)入天牢之后,根本就沒人理會他,他終究仿佛還是冷靜了下來,開始如常吃喝和休息。

    天牢里的獄卒們也都是經(jīng)歷過這場動亂的人,僥幸死里逃生,對作為發(fā)起者的黎慎韞又是害怕又是厭惡。

    那名獄卒拿著空碗回來,被他的同伴看到,不禁說道:“這個梁王還真是沉得住氣,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吃得下睡得著,我看給他吃喝倒是便宜他了?!?/br>
    另一名獄卒卻搖了搖頭,說道:“我聽押他進來的吳大人說,他這次還未必會死?!?/br>
    之前那名獄卒一怔:“你說什么?他犯下這樣大的罪過,害死了皇上和那么多的皇子,怎么可能被赦免呢?”

    他的同伴道:“你忘了,傅將軍可還在前線打仗呢,就算傳言中他們再怎么不和,梁王和傅將軍也是表兄弟。”

    “如今傅家也不剩幾個人了,如果傅將軍在陣前殺敵,得知梁王也被處置,那么他的心里會如何作想?更何況陛下剛剛登基,要大赦天下,也未必會真的動手殺自己的兄弟,說不定就是要把他關(guān)到老死?!?/br>
    先前那名獄卒聽他說的有道理,也忍不住嘆了口氣,但仍是有些不甘,說道:“這樣一直關(guān)著,每日擔驚受怕的折磨,其實有的時候還不如真被處決了來得痛快?!?/br>
    他的同伴朝著兩人面前的空碗努了努嘴,說道:“這不也未必,我看梁王在這里似乎也活得挺好的。有的人吶,就是賴活著,也不愿意死?!?/br>
    這話倒是當真被他給說中了,黎慎韞確實不甘心。

    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死亡會離自己如此之近,當意識到生命有可能消失的時候,他的心中涌起了強烈的眷戀。

    說不上具體的什么原因,黎慎韞只是隱約有一種感覺,事情并不該是這樣的。

    他曾無數(shù)次在無比真實的夢中看到自己黃袍加身登上龍座,甚至平定外亂,一統(tǒng)江山。

    夢醒之后,黎慎韞常常分不清發(fā)生的這些到底是真是假,會否那些才是原本真實的世界,而自己眼下所過的生活是在做夢?

    所以黎慎韞心中還抱著希望,他認為自己只要堅持活下去,總會等到這樣的一天的,他的輝煌還沒來,他不能死。

    就像那名獄卒所說,傅寒青還在前線打仗,雖然傅寒青上次得知了應(yīng)玦的事,聲色俱厲地說以后要跟他徹底斷絕關(guān)系,但也未必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去死。

    畢竟在夢中,傅寒青還在勤勤懇懇地為他打江山呢。

    眼下西戎蠢蠢欲動,黎慎禮那個拈輕怕重的懦夫,還真未必敢殺他,承擔這個有可能觸怒傅寒青的代價。

    更何況黎慎韞手里還有黎慎禮的把柄。

    皇上去世的時候黎慎韞也在場,當時便覺得十分突然,畢竟他的手下只要腦子還正常,就都應(yīng)該知道,皇上是他們賴以讓對方忌憚的人質(zhì),是萬萬不能殺的,怎么可能動起手來這樣毫無顧忌呢?

    可他那時急于逃命無暇多想,現(xiàn)在再仔細琢磨,又注意到黎慎禮看見池簌時那副膽戰(zhàn)心驚的樣子,更加覺得此事沒有那么簡單。

    如果皇上的死當真和黎慎禮有關(guān),那么他一定要好好利用,大做文章。

    黎慎韞這樣打算著,求生的意志非常強烈,因此他雖然嫌棄飯菜粗陋,還是盡量讓自己每頓都吃光,好好保持體力。

    吃飽了飯菜之后,黎慎韞躺在了旁邊的稻草上,正想休息一下,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噭屿o,仿佛有人來了,正在和獄卒說話。

    黎慎韞的神情微微一動,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傾聽。

    竟然是池簌的聲音。

    以池簌這般特殊的身份地位,就是皇上見了他都要敬讓三分,獄卒們更是不敢稍有怠慢,聽說池簌要見黎慎韞,他們立刻滿臉堆笑地應(yīng)了下來,放池簌進去。

    黎慎韞心中有些發(fā)慌,退后兩步,在稻草上坐了下來,眼看著池簌走入大牢,便短促地笑了一聲,強撐著面子說道:

    “我還以為來的人會是應(yīng)玦,沒想到竟然是武安公。怎么,他不敢來見我,所以來讓你代他耀武揚威?”

    池簌看著黎慎韞的臉,就感到仿佛又記起了自己的那個夢,夢里他不知道為什么,闖入黎慎韞的寢宮中尋找應(yīng)翩翩,兩人相互對峙,甚至為此而翻臉動手。

    想起那一幕,池簌心中立刻翻涌起一陣極度的痛恨厭惡。

    他并沒有跟黎慎韞說任何廢話,只是徑直說道:“我要問你一件事?!?/br>
    黎慎韞道:“哦,那你總得開出條件來交換吧。”

    池簌沒有開出任何條件,他只是用行動來表明了自己詢問的決心。

    黎慎韞說完這句話,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便已經(jīng)被池簌如同抓小雞一樣將他一把拖起來,“砰”地一聲摜在地上,跟著抬腳踩住了他的胸口。

    池簌的動作狠戾而粗暴,聲音卻依舊帶著沒有感情的平靜,重復道:“我問你一件事?!?/br>
    那只踩在他胸口上的腳,宛若千鈞之重,摔在地上的劇痛仿佛折斷了他的每一根骨頭,讓黎慎韞一張嘴就是變了調(diào)的呻吟。

    缺乏空氣的窒息感與劇痛,讓他難以跟池簌相抗:“我……我說就是,要問什么……咳咳咳……”

    但池簌接下來問出的問題卻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他說道:“你是不是會經(jīng)常做夢,夢到自己登基為帝?”

    黎慎韞在他的壓制下,渾身劇烈顫抖,眼淚和鼻涕都涌了出來,一時說不出話。

    池簌抬起腿,一腳將他踢開,黎慎韞滾出去撞在了墻上,又重新摔到地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