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種大師兄他重生了 第7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公子應(yīng)翩翩/美人得天下[穿書]、驕寵、豪門病弱長嫂開掛了、重生八零國營女廠長、藏鸞、炮灰親媽的兒子穿來了[綜藝]、愛意撩人[娛樂圈]、和大佬協(xié)議離婚后我失憶了、蓄意(h)、咬梨
“不過是念在咱們多年夫妻的情分上,縱著你罷了,你要是再鬧下去,別怪我心狠手辣……” 柳夫人尖聲哭道,“煙兒是真的病了!” “那還不是你想讓她病的?!” “怎么是我想讓她病的?!就算之前我讓她裝病,不也是為了將她留在家里么,誰知道你這個當(dāng)?shù)木谷绱诵暮?,即便她病的要死了,你也舍不得外面回來的那小子!非得要將她嫁出去,你心中可有女兒的半分位置?!?/br> “婦人之見!我怎么就不疼女兒了,正是因為我疼她,才會千辛萬苦給她備了嫁妝、挑選能干的夫君將她嫁出去做當(dāng)家主母!你只想讓她留在家里招贅,可她從小到大可打過算盤、可談過一筆生意,她如何能撐得起柳家家業(yè)。” “我們夫妻如今只有她一個女兒,我若是不將江兒接回來,等我們百年之后她甚至連個可以依靠的娘家人都沒有!” 蹲在旁邊看熱鬧的魚池,“你要不要點瓜子?” 顧硯,“不了?!?/br> 魚池抓著把瓜子,咔嚓、咔嚓的磕得噴香,“要不咱們自己去招魂算了,不行呀,不等他們吵完,若事情處理的讓他們不滿意了,咱們不白忙活一場?” 顧硯輕嘆口氣,“等吧。” 好在柳夫人和柳老爺都分得清輕重,雖心中憤怒,各執(zhí)一詞,也沒真打算當(dāng)著他們的面吵個天翻地覆。 在柳夫人點明他們是仙盟派過來的人之后。 柳老爺并未再繼續(xù)懷疑還是柳夫人讓女兒裝病的計策,當(dāng)即便信了柳小姐確實失了兩魂、出了事兒,神色有些驚慌憂愁。 轉(zhuǎn)過頭來給顧硯他們行禮,請他們幫忙招魂。 見顧硯應(yīng)了,又問他需要些準備什么東西。 “半碟朱砂,柳小姐的生辰八字即可。” 東西很快就準備齊全。 招魂術(shù)是在人間行走最常用的術(shù)法,經(jīng)常會有孩童魂魄不穩(wěn),受到驚嚇便失了魂魄,需要招魂回來。顧硯也將此法用的極為熟練,拿筆蘸取了些許朱砂,寫下柳小姐的生辰八字后。 掐了個招魂法決,低喝一聲,“回魂!” 香氣馥郁的閨房里,垂下的紗簾隨風(fēng)晃了晃,無事發(fā)生。 魚池給他使了個眼神,“你怎么回事?” 顧硯捏著寫了生辰八字的紙看了眼,上面憑空的出現(xiàn)了條黑線,虛虛實實的纏繞著八字,“她的魂魄應(yīng)當(dāng)是被人拘走了?!?/br> 柳夫人一臉擔(dān)憂,“可是問題很棘手?” 顧硯點頭,“小問題?!?/br> 拘魂那人或許不是他的對手,但對方手里捏著柳小姐的兩魂,稍有不慎就會有所損傷,屆時想從中補救都不行 不過這個問題解決起來,倒也算得上簡單。 “我手里有顆定魂珠,只需將它放至柳小姐胸口,就能鎮(zhèn)住她剩余的一魂,其余離體而出的兩魂也會露出些蛛絲馬跡,總能追蹤到的?!?/br> 他自儲物戒里拿出顆珠子遞給柳夫人。 柳夫人如獲至寶,將其小心翼翼的放過去。 見柳如煙剛剛卸完珍珠粉、卻仍慘白如紙的臉上逐漸恢復(fù)了些許血色,她才略微松了口氣,吩咐管家安排顧硯和魚池在柳府住下。 待他們出門,魚池滿臉驚嘆,“不愧是我打算抱的大腿!居然連定魂珠這種好東西都有,我這個萬寶行的少爺都被你襯成窮光蛋啦!” 自來對魂魄有效的法寶都極少,一件難求。 魚家倒是有盞能滋養(yǎng)魂魄的鎮(zhèn)魂燈,但的那是他們魚家的鎮(zhèn)宅之寶,不可能讓魚池隨身攜帶著出門。 顧硯雖有顆至寶鮫珠,卻沒打算隨便說給魚池聽,低聲的胡亂扯謊,“只是顆普通珍珠而已,一顆靈石能買一大匣,唬他們的?!?/br> 魚池瞪大了眼睛,“那柳小姐的魂魄?” “那拘魂之人既然選擇這個時候動手,想來是修為不濟、怕仙盟的人插手此事,我們只需詐他一詐,他自然就會露出馬腳了?!?/br> 魚池“嗷”的聲抱住他腰,“不愧是你!我的金大腿!” 顧硯,“……放手?!?/br> 他是永遠也習(xí)慣不了魚池的動手動腳。 晚間,柳老爺設(shè)宴款待他們。 席間柳江跟那位柳少夫人都在,柳夫人仍舊對他們夫妻敵意不減,夾槍帶棒的說了他們兩句,“煙兒的魂魄已經(jīng)被仙長定住,只等尋到那被拘走的兩魂蹤跡,若是讓我知曉是誰敢對煙兒不利,看我不動手剝了他們的皮!” 許是她語氣太過狠厲,陪坐在側(cè)的柳少夫人神色驚慌,失手打翻了手中玉碗。 熱湯潑向了紅羅裙、瞬間浸透大半。 眾人的目光都朝她飄了過去。 柳少夫人臉色微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下頭去。 倒是在她旁邊坐著的柳江神色不變,從容不迫的彎腰替她撿起湯碗,又讓丫鬟拿來披風(fēng)給她披好。 讓扶她回去房間換衣服,不必再過來了。 最后語氣歉然的跟他們賠禮,“抱歉?!?/br> “內(nèi)子之前所托非人,遇到些不太美好的事情,被嚇壞了,心神不定,稍微受到些恐嚇就會驚慌失措,亂了手腳,還請爹、夫人和兩位仙長不要怪罪?!?/br> 柳夫人的臉一直沉到了宴席散。 見柳江迫不及待的離席回去,她端著酒杯冷哼了聲,聲音壓得極低,“不過是個與人私奔后被賣進妓館、人盡可夫的玩意兒,也就只有他才會這般寶貝,還好意思帶回來丟我們柳家的臉……” 魚池借著喝湯的動作給他傳音,“你說我該不該提醒她我們耳力非凡,她說得再小聲我們都聽得到?!?/br> 顧硯面色如常,“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說給我們聽的?!?/br> 為了爭家產(chǎn),連少夫人曾流落妓館這種丑事,也是可以隨便告訴旁人的嗎?! 魚池“嘶”了聲,“簡直要命!” 幸好他爹只有他一個兒子,他雖天賦平平,卻早早練就了強悍的逃命術(shù),好好的活到了今天,還抱到了金大腿! 嘻嘻嘻,美滋滋。 夜里,他們在柳府歇下。 顧硯在房間里打完坐已經(jīng)是夜半時分,有風(fēng)吹進來,吹得窗戶噼啪作響,他過去關(guān)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落了雪。 小顆小顆的雪粒夾在風(fēng)里,落下丁點涼意。 也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楚月凝那件狐裘。 銀白點金的狐貍皮,襯著那雙灑著細碎金輝的眼睛,有種鮮花美人、寶劍配英雄的相得益彰。 他在窗前站了會,走到書案前打算寫封信。 想給楚月凝。 可真當(dāng)提起筆時,卻不知該寫些什么。 磨蹭了半日,低頭一看。 “前日我從魚池口中聽聞了些你幼時舊事,深覺有趣……” 可楚月凝幼時常受人排擠欺負,哪里有趣? 劃掉。 “近日我因故來了北疆城,突然想起你之前那日穿的狐裘,顏色甚是襯你,聽說自極地冰原里跑出來妖獸皆皮毛豐厚,若是碰到合適的,我想給你再獵一只用來做披風(fēng)……” 但當(dāng)時楚月凝會穿狐裘,是因為身體虛弱。 等他們再見時,對方若無意外,必然已經(jīng)修為恢復(fù),不再畏懼酷暑嚴寒,這話聽著就跟他在咒人恢復(fù)不好似的。 劃掉。 “自寧家分別,時光飛逝,已兩月有余,我的試煉令牌已經(jīng)變作白銀,不知君可一切安好,經(jīng)脈是否已經(jīng)修復(fù)……” 這樣不行,萬一丹藥煉制進度不佳,被楚月凝看到豈不難受。 劃掉! 周周轉(zhuǎn)轉(zhuǎn),磨磨蹭蹭,直到夜至五更,那封信也只寫了個開頭的:月凝親啟,見信安好。 嘖。真難。顧硯佯坐在椅子上。 “大腿,你干啥呢,大晚上的不睡覺?!?/br> 魚池被風(fēng)吹動窗戶的聲音吵醒,見他屋里還亮著燈,打著哈欠過來查看,自開著的窗戶外探進個頭來。 顧硯不動聲色的收拾桌案,“沒事。” 魚池眼尖,瞧見他將寫滿了字的紙張收起,拖長了聲音哦了聲,“給楚仙君寫信呢,要我說楚仙君這人也是有些過了哈,這么長時間他居然都不給你寫信的?!” 顧硯抿緊嘴唇,“兩個月很長嗎?” 他將寫廢的紙揉完扔掉,臉色平靜,“我等修道之人,閉關(guān)一回隨便都是五載十年的,兩個月何其短暫。” 再說了,他們分別時尚未真正坦誠心意…… 不對,他甚至不知曉楚月凝對他是何心思,若楚月凝只當(dāng)他是朋友,幾十年也不見面、不通書信的多了去了。 才兩個月而已…… 顧硯面無表情的扔掉了信紙。 魚池還想說話,忽聽見柳如煙房間有動靜。 眼前有人影晃過,再看是顧硯已經(jīng)走遠了。 “哎!你倒是等等我呀!” 作者有話要說: 魚池:讓我們組隊出去嘎嘎亂殺,你們負責(zé)亂殺,我在后面負責(zé)嘎嘎! 第33章 成名自有時 被顧硯堵在柳如煙門口的人是柳少夫人。 她似是身體不好, 又很怕人。 纖細身軀裹在件極厚實的錦緞棉衣里,顯得其格外柔弱,厚實冬衣外頭還披著紅梅傲雪的大毛斗篷, 站在門口害怕得白著臉瑟瑟發(fā)抖時,顧硯都有些不太敢把劍往她跟前遞,干脆反手背回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