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回音 (H)
「好可怕......旋......」精心設(shè)計的語調(diào),適度地透露出柔弱與楚楚可憐,足以撩撥對方的心憐。張夜舞的頰恣意地磨蹭著那幾乎半裸的雪白胸膛,嗅著對方的香氣,貪婪地沉浸在軟玉溫香中。 密閉的柜子里,一丁點聲響都能引起巨大的回音......若是等下在這ooxx…...豈不刺激到家了?。。?/br> 張夜舞只覺鼻黏膜一熱,趕忙將頭顱更往張日旋懷里鑽。 張日旋哪里想得到對方奇巧的心思,他毫不猶豫地環(huán)抱著對方的頭顱,摀住對方的耳,輕聲安撫:「噓......沒事了......這柜門看起來頂厚的,應當可以擋住......呃!」 輕緩的嗓音中斷于一聲尖銳的抽氣—起因是對方正用唇瓣摩挲著他真絲睡衣上頭明顯的浮凸,甚至用齒列輕咬。 「你、你……你干啥呢?!」張日旋咬著了自己的舌頭,話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 他一心記掛著雷聲是否嚇著了對方,對方怎么好像好整以暇、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張日旋心中起了疑竇,張夜舞在他懷里抬起頭,一臉倉皇地眨了眨眼。 「我就覺得……好像摸摸你……便沒那么怕了……」他說著說著,長指隔著睡衣?lián)嵘夏峭黄鸬男螤睿€用薄薄的指甲摳著。「旋……你好敏感……讓我看看,rutou是不是硬了……」 「不……」張日旋的拒絕都還沒說全,張夜舞大手一撩,方才在雨中一番折騰幾乎已半敞的絲質(zhì)睡衣輕而易舉地滑落圓潤的肩頭,兩朵紅櫻瞬間便暴露在侵略者的眼前,在濕悶的空氣中微微顫抖著。 「笨蛋!別……」張日旋慌忙地想拉回睡衣,卻是不及—張夜舞的拇指按上了那兩株令人垂涎的花蕊,摩娑畫圈。 「好可愛……本來是軟軟的粉紅色……輕輕一摸,就會硬得像小紅豆一樣……」他活靈活現(xiàn)地形容著,張日旋的臉色忽紅忽白,當真不知該對這種情色到不行的言詞做何反應。 柜子外頭,雷聲隱隱,水氣浮動;柜子里,兩人的體溫蒸騰……不知是蒸氣還怎么的,張日旋的眸中泛起了水霧,不住哈著氣;胸膛起伏著,兩朵乳蕊在舞動的指縫間若隱若現(xiàn),曖昧不已…… 這是真的嗎……?摸他……就不怕雷了……騙人的吧……張日旋心中質(zhì)疑著,但是全身卻像被抽乾了氣力般,軟綿綿的。他往后仰倒,半倚著柜子后壁,睡衣已經(jīng)一路滑落到腰際,甚至下襬也大敞,他卻已無力拉整。 「哪……哥……我可以舔嗎……?你喜歡被舔……對吧?」 順著他往后倒的勢子,張夜舞半跪在他雙腿間,傾身湊近他……黑眸深邃濃濁,橫過疤痕,與他相似的臉孔被情慾薰染,透著一絲令人屏息的邪魅……張日旋一時半刻之間,愣愣地望著,竟連呼吸都忘了。 這真的……是他的孿生弟弟嗎……?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看著怎覺得心跳失速……?? 恍惚間,他并沒有拒絕那yin猥的要求,只是眼睜睜望著那濕潤的紅唇越來越靠近、越來越靠近……然后緩緩開啟,含吮住他胸膛上的突起。 「嗚……」他輕聲哼出的嗚吟繚繞在密閉的柜子里,竟響亮得不可思議。張日旋微微瞪大了眼,立刻咬住了唇,然而他的手足可不打算讓他如愿—唇瓣含住,用力吸吮了起來……『啾啾』的吸吮聲比外頭的雷聲更驚心動魄。 「不…要……不……」張日旋抵著對方的肩,卻軟弱得推不開。正如同他那不爭氣的分身,正隨著那一下下的吸吮,毫無抵抗力地緩緩充血硬挺……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的拒絕顯得如此矯情。 為何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樣……?!他欲哭無淚地想:習慣這東西,真是太可怕……習慣了對方的手指、唇瓣、觸感,習慣了那種酥麻的快感,就像吸了毒一樣,輕易地就被撩撥起來…… 張夜舞飢渴地吸吮著那小小的乳蕊,著迷于那小東西滑過舌尖的的頂極感受……手掌同時往下一探,捋住了那挺立的rou柱。 「哪里不要了……」他模糊不清的嗓音混雜著吸吮聲透出,聽起來煽情至極。手掌一個大幅度的taonong,滿意地聽見對方像是要斷氣般的呻吟。「都硬成這樣了……是不是想被干了?哥哥……」 對方帶著哭泣般的呻吟在狹小的空間中回盪著,宛如仙樂般,令人渾身如火焚,sao動不已……張夜舞粗喘著,迫不及待地拉下長褲拉鍊,釋放那熱脹的分身。 張日旋搖著頭,錯亂著……明明所有的人事時地物都是如此的不適合,為什么他的身子會如此火燙?為什么他的下腹如此空虛?為什么……那不該用做接受的部位,此刻卻搔癢著,甚至隱隱泛著濕意……? 張夜舞的手指更往下滑,一觸及那皺縮的菊蕾時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便勾起了唇角—真真切切的,是自得的笑意。 「你連這里也會濕呢……哥……好棒……已經(jīng)變得很柔軟了喔……不疼吧,對嗎?」 長指在他體內(nèi)抽動,帶出『咕啾咕啾』的水聲,與瘖啞輕柔的嗓音一齊,回盪在密閉空間中……挑戰(zhàn)著他一直以來未曾質(zhì)疑過的倫常底線。 的確不疼……不只不疼,那指尖拂掠過的每一點都像是觸電一般,刺刺麻麻,被撐開的甬道蠕動著,歡愉地包裹那指節(jié)……引領(lǐng)著它往更深處去…… 但是這不對呀……??!不該是這樣的……!!不該這么輕易的,就感覺到舒服;也不該生出更不得了的,想要更粗大東西進入的心思……不對的……??! 腦子里的警鐘在響著,但就像是柜子外頭的雷聲一般,逐漸淡去……他們兩人交錯的紊亂喘息,互相傳遞的高溫,手指的抽動……成了占據(jù)腦子的一切…… 張夜舞只抽送了沒幾下,便被那暖熱的黏膜夾得心猿意馬……他草草擴張了會兒便撤出手指,執(zhí)著自己火燙的yinjing抵上。 蕈狀的頭部才淺淺陷入,張日旋便拱起了身子,下身的洞口亦猛然縮緊,惹得張夜舞連連抽氣。他一把拉起對方軟綿綿的身子,讓他坐在自己胯間,雙手摟著自己,然后壓著他的腰身,一吋吋地將那兇器頂入。 那烙鐵般硬物進入的過程無比的漫長……淚水不斷無意識地漫出眼眶,腳趾蜷曲著……他攀著張夜舞的寬肩,彷彿他是驚濤慾海中唯一的浮木。 好熱……好可怕……好像要被融化掉了……在戰(zhàn)慄的同時又浮現(xiàn)矛盾的充實感—內(nèi)壁與洞口都被撐開到了極限,那rou莖在體內(nèi)顫動,彷彿自己與對方的心跳,透過這樣的連結(jié),逐漸同步…… 好矛盾哪……如此悖德的事,為何令人感覺如此心安…… 張日旋昏茫地倚在對方肩頭,百思不得其解……張夜舞卻已無法忍耐,捧著他的臀,開始聳動腰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