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奇幻──第十一劫──29.啟程(慕容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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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啟程 慕容蘭:本少爺終于離開這鬼地方了! 「嗚哇!」慕容蘭被突然放大衝過來的小青嚇了一大跳,忍不住爆了粗口,「干麻啊這?」 李舟也不曉得,隨口應(yīng)付:「看你心不誠要咬你兒?!?/br> 馬凡不贊同地皺起眉頭,李舟一見,只好不太情愿地道歉:「抱歉。小青,回來?!?/br> 青蛇歪著蛇腦袋,有點困惑地在慕容蘭身上聞了聞,又歪頭去看謝君憐。 謝君憐搖搖頭。 青蛇這才變小,咻地溜回了李舟的袖子中。 除了謝君憐以外,三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看我我看你,十分尷尬。 謝君憐是在用一條蛇跟他們打啞謎嗎? 幾人間沉默的尷尬蔓延,好在佐籐的到來打斷了這氣氛,只見佐籐黑眼圈十分嚴(yán)重、聳拉著肩膀、腳步虛浮地走了進來。 「幾位大人,疏于招待了。」佐籐先是拱了拱手,客氣地打了聲招呼,態(tài)度跟上回比起來非常恭敬。 慕容蘭在心中冷笑,肯定是他家的人、或者是大秦的人在背后許了他不少好處。 等他回去查實之后,看是什么好處,他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謝君憐看他一眼,商人的本質(zhì)真是不管到哪里都很難改變。 馬凡雖然可以看到慕容蘭的過去,但是他無法看穿慕容蘭的想法,所以對慕容蘭已經(jīng)在盤算怎么賺回這次的損失的想法一無所知。 佐籐文告訴他們,慕容蘭的嫌疑已經(jīng)洗清,可以無罪返回大秦,但是多事公則必須留下。 「那個賤奴?!鼓饺萏m的神色很冷,「隨你們處置?!?/br> 馬凡不好對慕容家的事情指手畫腳,何況他們也確實是被牽連的,假設(shè)真的是多事公在背后搞鬼,那只能說他是罪有應(yīng)得。 佐籐文并沒有告知他們高層在私底下達成怎樣的交易,只替他們準(zhǔn)備好了船,催促他們盡快離開楓圓。 馬凡猜測也許接下來他們國內(nèi)還有一場惡劣的內(nèi)斗,他們?nèi)羰遣悔s緊動身,會惹上麻煩。 慕容蘭正好不想繼續(xù)待在楓圓,逢此重大變故,他只想盡速回家,因此一口答應(yīng)。 馬凡跟李舟本就要去大秦,也沒什么異議,謝君憐只跟著馬凡,四人很快達成共識,在佐籐文的安排下很快登上了船。 目送船輪緩緩駛離港口,佐籐文卸下營業(yè)用的笑容,神色陰沉地回到暗無天日的大牢之中。 多事公被三層鎖鏈層層綑緊,然后投入了一個巨大的甕之中,他的身體被甕給包覆住,只在甕口露出一顆骯臟的頭顱來。 「我招了……都招了……」他臉上全是淚痕跟鼻涕、蓬頭垢面,骯臟得要命,「真的是慕容槐指使我的!」 「如果不是因為你供出慕容槐,我們還不會放你家少爺回去呢。」佐籐文冷冷地說,「慕容槐只是商人,他沒有這種膽子投毒,誰給他的主意?他是奉誰的命?」 「這個小人真的不知道??!」多事公無比后悔,他那個晚上為什么就鬼迷心竅,以為自己可以悶聲出頭天呢? 「那就只好拷問你到知道為止了?!棺艋L文舉起手,示意手下開始動作,他們沉默地上前拿開甕身上的蓋子,在里面注入guntang的熱水,多事公整個人泡在水里,皮膚早開始發(fā)爛了。 「大人!大人!」多事公哭喊道,「小人真不知道!小人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沒那個本事知道??!」 慕容槐賊得很,就連他這個侍奉多年的家奴都能算計成這樣,他還能知道慕容槐背后到底是誰嗎? 在大秦中,有那個膽子搞這么大一個事的也就只有席王一人而已,但是他不敢說沒證據(jù)的事??! 多事公骨子里比起眼前的酷刑更怕大秦席王,這種畏懼是深深刻在他身體里的,即使他身處楓圓也怕。 他曾經(jīng)見過有個小孩不過問了席王是不是壞蛋的話,就直接被雷劈死了。 「你有猜測不是嗎?」佐籐文柔聲說,「你什么時候說出你的猜測,這種酷刑就什么時候結(jié)束?!顾D(zhuǎn)身示意手下繼續(xù)盯著他,「要招的時候再告訴我,我很忙的?!?/br> 說完,佐籐文便頭也不回地走了,把多事公痛哭流涕的懊悔跟哭叫留在了背后。 此次的投毒事件,高層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大秦跟楓圓的較量,就是缺少證據(jù)跟證人。 所以扣住多事公,放回慕容蘭這隻誘餌,既能牽制,也能起到誘敵作用。 就是可憐那些在此次事件中無辜慘死的人──雖然會在這里尋歡作樂的人大部份也不是什么好碴。 佐籐文思索了一陣,會選在苳菊這里下手,應(yīng)該是因為這里本來就是天皇很想處理掉的一塊毒瘤,就是不知道席王是自己選擇這里,或者是被其他臣子誘導(dǎo)的──得看忍毅那里的報告了。 佐籐文揉了揉太陽xue,好多爛攤子得收拾,傷亡名單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整理出來,街道跟房屋重建的資金還沒有到位,醫(yī)療資源也十分緊張,當(dāng)真是一團亂麻。 這種時候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慕容蘭不知情,不如盡快送走他們,免得再增添變故。 * 上船的慕容蘭神清氣爽,他們搭的是楓圓的緊急船隻,船上人不多,個個都是精英,頗有護送他們的意思。 可惜語言不通,不然李舟其實滿想跟他們聊聊天的,整天就纏著馬凡要他去跟那些楓圓人打交道,問問他們的異稟是什么。 馬凡很無奈,但是船上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用沉默回答問題,壓根不說話,他也沒辦法啊。 李舟討了個無趣,轉(zhuǎn)而把注意力拉回了馬凡身上。 「馬哥哥,到了大秦之后,你除了掛尋人榜以外,還有要做什么嗎?」 「沒有特別的計畫?!柜R凡說,應(yīng)該跟在福丸的時候,找間管食宿的茶樓做個管帳小二吧。 明明還是不久之前的事情,一晃眼卻像是過去很久了。 「那跟我一起去東昇堂吧?!估钪垭p眼發(fā)亮,「那個傢伙說了,可以送我去學(xué)醫(yī),東昇堂很厲害!」 馬凡將疑問的視線投向謝君憐。 「東昇堂是教導(dǎo)異稟者使用異稟的地方,有分很多種類,其中就有戰(zhàn)斗醫(yī)療?!怪x君憐道,「楓圓的慶都學(xué)堂就是去大秦偷師的?!?/br> 「異稟者……可是李舟,你要去嗎?」馬凡含蓄地瞟了一眼小青,不是說馴獸師沒那么好當(dāng)嗎? 而且小青似乎屬于兇獸,一般人覺得不太吉利??? 「那傢伙說可以給我們弄個假身份,反正我們又不求升官發(fā)財,學(xué)了本事就可以跑了?!估钪巯氲煤苊篮?,「我是不能隨便拜個師的,去學(xué)堂上課剛好?!?/br> 「呃……」馬凡看向謝君憐,希望對方給點意見。 「你決定。」謝君憐說,「只是到了大秦之后,我就不會時刻跟著你了。」 意思是有事也得自己擔(dān)著,有問題也得自己琢磨沒人問了。 「你有事啊?」李舟口氣還是不太好,「你若是不去就不去兒,我又沒問你?!?/br> 「李舟,別這樣?!柜R凡輕聲喝叱,「謝大哥幫了我很多忙?!?/br> 「我只看見他把你丟給狼群見死不救?!估钪酃虉?zhí)地說。 馬凡嘆氣,他曉得李舟是替自己抱不平,但他又不能說服李舟,畢竟那夢模模糊糊的,就算他覺得自己是因為謝君憐得救的,也做不得準(zhǔn)兒。 「你們?nèi)硕家|昇堂嗎?」慕容蘭倒是神色自若地加入了對話,「我可以給你們開個證明讓你們進去,但里面有幾個討人厭的傢伙,遇到就繞道走。」 「還能有人比你更討厭?」李舟驚訝道。 慕容蘭:「……小鬼,注意你的言詞?!骨诶钪凵砩系那嗌撸詈笾粡难揽p蹦出這幾個字。 馬凡也皺眉看李舟。 這熊孩子,討厭一個人也不能這么直白,尤其是在接下來還得靠這個人人脈的情況下。 「我錯了。」李舟乖乖認(rèn)錯,低頭吐了個舌頭。 慕容蘭決定裝作沒看到:「有個叫做顏昊的,異稟是把鐵鎚;楊全是一把刀;還有個最討厭的宇文長,最喜歡放冷箭。」 李舟聽得興起:「鐵鎚、刀、冷箭?」 他很少見到異稟武器,不禁起了濃厚的興趣。 馬凡想起謝君憐說過的異稟武器種類,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比起這些一聽就很威猛的武器,自己的異稟武器是一副眼鏡……說出去也太搞笑了。 謝君憐輕聲道:「你之后會知道……你的武器是席王最為懼怕的?!?/br> 馬凡不明所以:「為什么?」 堂堂一國之君,怕他一副小小眼鏡,這說出去要笑掉所有人大牙了吧。 謝君憐并沒有回答馬凡的問題,而將視線投向了遠處的海平線。 徐徐的海風(fēng)吹起幾人的衣襬,幾天之前他們也是這樣和平,接著就被異獸攻擊,死傷數(shù)人。 馬凡識趣地不再問,自娛自樂地猜答案到底是什么。 謝君憐垂下眼。 因為魔鬼懼怕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