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x她x景光】諸伏家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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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采摘,被他擁有。 諸伏高明射了兩次,長年禁欲,一朝開戒,他的jingye十分濃稠,一股股地噴射著,隔著安全套,羽生凝子也能感受到其沉甸甸的份量。 性愛結束,羽生凝子被諸伏高明抱進浴缸里。趁著她洗澡的功夫,他開始收拾殘局。先是臥室,皺巴巴沾滿體液的床單換成新的,然后是書房,撿起掉到地上的書,然后擦掉書桌上可疑的液體痕跡。他感到十分害臊,他竟然在書房里和看著長大的meimei做了這種事!說好結婚只是幌子的呢?本著對自己的信心,他才提議結婚,也沒有告訴別人,沒想到……竟然假戲真做了…… 諸伏高明心情很沉重,他十分后悔,當時是怎么想的呢?他又懊惱又愧疚,決定和羽生凝子好好談談,最好分房睡,避免這種事再次發(fā)生。 但等他回到主臥,發(fā)現(xiàn)羽生凝子已經洗好澡,躺到了床上。她穿著干凈的睡裙,沒穿胸罩,仍硬著的乳尖在胸前激突出性感的輪廓,雙腿分開,像是并不攏的樣子。她看到他進來,只是投來一個眼神,眼角潮紅,神情嫵媚,姿勢慵懶愜意,像是被擼了毛發(fā)后的家養(yǎng)貓咪,眼睛微瞇,非常舒服滿意的樣子。 她翻了個身,然后向諸伏高明伸出手,削如青蔥的手指,粉色可愛的指甲。 “高明哥,”她眨著眼睛看他,“我今天好開心,你開心嗎?” 本來就沒有打好腹稿,看到她的樣子,聽到她的聲音,更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掐滅自己的感情,做出理性的決定是非常容易的,但他怎么舍得摧毀她的心意呢?是他自己沒有做好表率,沒有拒絕她啊。 于是他握住了她的手。 暑假到了,諸伏景光回來了。那天正好有個報案,諸伏高明不在,是羽生凝子去接的諸伏景光。 從新干線下來,在站臺上,諸伏景光看到了一位少女。她穿著純白的短袖上衣,露出兩條白生生如藕般美麗的手臂,剛過膝蓋的杏色長裙被風吹起,其下兩截弧度優(yōu)美的小腿。她轉過頭,攏了攏耳邊的長發(fā),日光照耀在她的側臉上,勾勒出微小的絨毛,然后看到了拿著行李的諸伏景光,他穿著潔白的襯衫,干凈筆挺,褲子是深藍色的,熨得整整齊齊。 距離上一次見面有多久了呢?諸伏景光思緒起伏,三年前?他從東京趕來,在葬禮上投來匆匆一瞥,只記得她埋在諸伏高明的懷里哭泣,留給他一個背影。五年前?他們在假期短暫地相處了幾周。再往前,他想起八年前的那個夏天,他剛剛從失語癥中康復,在升入中等學校前,在羽生家度過了一個十分快樂的暑假。 那時他們還小,她8歲,他12歲,成天在野外奔跑,追著鳥兒和野兔。而今再次相見,一個亭亭玉立,一個身姿如松。 羽生凝子也有點認不出諸伏景光了,五年前那短暫幾周的相處早已如泡沫般化成碎片,消散在往后痛苦又灰暗的時光長河中。她靜靜地打量著諸伏景光,看著他和諸伏高明肖似卻又有細微差異的臉龐。諸伏景光的眼睛更圓一些,不像諸伏高明狹長上挑的丹鳳眼,瞳色更藍、更清澈,仍有年輕人的朝氣蓬勃。 她露出個微笑,像是從純愛電影里走出的女主角,“景光,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凝子。”他垂下眼簾,聲音溫柔,努力忽視心頭那輕微的跳動。 像是被一顆彈珠,輕輕地打到了。 不是好感,對吧? 吃晚飯的時候,諸伏景光見到了諸伏高明,他尚沒有想明白自己的心情,便陷入了另一重困惑中。他是知道他們結婚的事,但親眼見到羽生凝子和諸伏高明站在一起,沖擊感便格外強烈。 因為天熱,諸伏高明的袖子卷到了小臂,羽生凝子坐在他的旁邊,胳膊時不時與他碰到一起,皮膚蹭著皮膚,汗毛交織,而諸伏高明恍然未覺。 所以,是真的結婚了嗎?那種結婚……? 為什么呢……? 為什么呢? 這個問題,諸伏高明也常常問自己。 后來他知道了,喜歡是沒有原因的。就像人的欲望,一旦開閘,就不可能止住。 他們經常接吻,她喜歡溜進書房,坐到他的腿上,有時候背對著他,有時候側對著他,有時候正對著他。 書桌上已經不怎么擺東西了,因為他喜歡把她抱到上面,去親她的每一寸皮膚,包括雙腿之間的神秘花園。他尤其熱衷親那里,認真地、仔細地、緩慢地舔著,舔到她雙肩顫抖,捂著嘴尖叫,噴出水來,舔到他硬得發(fā)疼,馬眼冒出的清液打濕內褲,忍無可忍。 或許,只有這樣,他才能在墮落中抓住那唯一的稻草,自虐般地寬恕自己的罪惡。 雖然這懺悔轉瞬即逝,而當溫度褪去,欲望被發(fā)泄,他又回到了痛苦的現(xiàn)實世界,直視自己所犯下的背德行為,重新咀嚼深深的愧疚。 但等她下次請求,他又會故態(tài)復萌。 他拒絕不了她。 “高明哥,”她跪在他的面前,去扒他的褲子,“都是你在幫我,讓我?guī)蛶湍惆?!?/br> 他拒絕不了她。 他只能看著她把他的yinjing掏了出來,那里已經硬了,是她坐在他身上蹭出來的結果,現(xiàn)在她嘴巴一張,就把guitou含了進去。 諸伏高明閉上了眼,放在桌上的手緊緊握成拳頭。 她太年輕了,她的青春常常會刺痛他,刺痛比她大整整十歲的他。 凝子,你為什么會這樣愛我、崇敬我呢? 不正是因為,我比你年長,比你多十年的閱歷嗎? 你的身邊只有我。 但等你長大后,你會遇到比我更好、更年輕的人。 那時,你會怎么看我呢? 心臟酸澀,像是泡在檸檬汁中,猶如她濕熱的口腔,包裹著他的性器。柔軟的舌頭舔過guitou和柱身,就像溺亡愛河,甜蜜又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是什么,他已經在竭力克制了,仍面部扭曲,眼角泛紅。 她還想要把他的分身往喉嚨深處送,被他掐著后頸,逼著吐了出來,他把她抱到桌上,把內褲撥到一邊,連前戲都沒有做,噗嗤一下就插了進去。 “高明哥……”她抱著他的脖子,小聲地呻吟著,嘴唇紅潤,呵氣如蘭。 他是一個文人,但絕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君子六藝,騎馬開弓,他精瘦的腰身蘊含著巨大的能量,性器摩擦、撞擊的聲音溢滿房間,她的腿夾不住他的腰了,無力地垂落。 書房門沒關,但兩個人都沒注意。他難得失態(tài),害怕失去,因而瘋狂地占有,而她全身心地沉浸其中,被愛著,被澆灌著。 但家里還有第三個人。 或許是午睡初醒,有些發(fā)懵,第三個人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他走過書房,透過門縫,看到了這一幕。 他愣在了那里,因為她的手臂太細太白,摟著男人的肩膀,像被風吹過的楊柳,兩條白璧無瑕的腿,大大地敞開,卻被身前人擋住腿心,粉色的腳指甲蜷起,蹭著穿長褲的結實小腿,上上下下,被帶著滑動。 沒有人注意到他,因為房間里的兩人正在忘情地接吻。她雙眼緊閉,睫毛如蝶翼般顫動,臉頰泛著紅暈,雙腳交迭,努力勾住男人的腰,卻失敗地滑落。而她身前的那個人,按著她的后腦,掠奪她的雙唇,正是把她壓在桌上摧花折柳的元兇。 這一天,諸伏景光在浴室里待了很長時間。作為二十年沒有談過戀愛的處男,他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早已春心萌動。 而已經經歷人事的羽生凝子,發(fā)現(xiàn)了諸伏景光的異樣。 他不敢看她,眼神閃爍,說話吞吞吐吐,耳朵完全紅了。 于是她腦子稍微轉了轉,就莽了上去。 “你是不是喜歡我呀?”她大著膽子問道。 “沒有!”諸伏景光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全身的毛都炸開了。 羽生凝子眨了眨眼睛,感到心里的窟窿又被填補了一塊。 “沒有就沒有,”她努力不讓嘴角翹起來,“你為什么要吼我?。俊?/br> “抱歉……”諸伏景光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對不起……” 人如果在某些地方缺少什么,就會在另一些地方彌補回來。 而在學校里被孤立和霸凌的羽生凝子,沒有見過母親又失去了父親的羽生凝子,想要牢牢抓住自己能擁有的所有一切。 她拉著諸伏景光去逛商場,逛到內衣專區(qū),宣布自己要進去選購。 “那我在外面等你?!敝T伏景光有些羞澀,努力不讓自己的眼神往假人模特身上瞟去。 “我要hiro陪我!”她已經重新叫回他的昵稱了,“我不要一個人去買東西?!?/br> 諸伏景光對她在學校的遭遇有所耳聞,深感同情,硬著頭皮陪她走了進去。 其實前段時間,諸伏高明已經陪著她來采購過合適的內衣了,但諸伏景光不知道。 她故意拿著自己的型號在他面前展示,“hiro喜歡白色,還是黑色?” 旁邊的柜員在看他們,諸伏景光感受到了,頭皮發(fā)麻,“都可以,看你喜歡?!?/br> “還是黃色?或者藍色!和hiro的眼睛是一個顏色!” 諸伏景光的后背都被汗打濕了,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天的場景,以及在浴室里的每一個細節(jié),那混合著愧疚、尷尬、心虛和自我厭棄的潮熱黏濕。直到那時,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學校里,有些男生會如此熱衷手沖。 原來有幻想的人,和沒有幻想的人,是完全兩種不同的體驗。 羽生凝子拿著內衣進去了,裝模作樣地試了十五分鐘,留給諸伏景光足夠的遐想時間。 然后是結賬環(huán)節(jié),柜員裝作不經意地打探他們的關系:“這是你的男朋友嗎?” “是??!”在諸伏景光說話前,羽生凝子搶先抱住他的胳膊,“我們是情侶哦!” 諸伏景光感到她在扯他的胳膊,還用腳去踩他,于是他咽下了已經溜到舌尖的解釋話語,默默掏錢付賬。 “如果說是哥哥的話,她們又要拿奇怪的眼神看我!”走出商場,羽生凝子這么和諸伏景光解釋道。 但她沒有放開他的手臂。 這天晚上,下起了暴雨。諸伏高明接到緊急通知,是一樁殺人案,犯人有可能是當年殺害羽生平一郎的兇手同伙。 本來,羽生凝子是不知道這件事的,但諸伏高明是在主臥接到的電話,他走進浴室,不知道她趴在門縫上偷聽。 “不要去!”羽生凝子尖叫起來,“高明哥不要去!” 她穿著睡衣,攔在門口。 但諸伏高明不能不去。 “你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的?!彼蝗葜靡傻匕阉氖直垡崎_。 “不……不……”羽生凝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幸福剛剛降臨,美好的生活在眼前展開,她就又要面臨失去了嗎?她渾身都開始顫抖,牙齒碰撞到一起,咯咯作響。 “景光!”諸伏高明拍響弟弟的房門,而羽生凝子死死抱著他的腰。 “別去……求求你……不要留我一個人……” 一道響雷落下,羽生凝子的身體又抖了一下。 諸伏高明把她從身上扒拉下來,推進諸伏景光的懷里。 “你照顧好凝子,我出去了?!彼愿乐T伏景光。 “不要!”羽生凝子又撲了過去,被諸伏景光拉住胳膊。 “乖,”諸伏高明拍了拍她的頭,“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回來的,不會有事的?!?/br> 于是他就離開了,門關上的那一刻,羽生凝子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雙腿一軟,跪坐地上。 “凝子,”諸伏景光蹲了下來,“高明哥很厲害的,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爸爸也很厲害的……”羽生凝子抱住膝蓋,把頭埋了進去。 諸伏景光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他看著羽生凝子頭頂上的發(fā)旋,就像透過她,看著七歲的自己,那個目睹了父母死亡,因而說不出話的小男孩。 憐愛從心中騰升,他坐到她旁邊,輕柔地抱住她,把下巴放到她的頭頂上。 “你不相信高明哥說的話,也不相信我的話嗎?”他開始溫聲細語地安慰她,無意識地把自己排到了諸伏高明的前面,“你知道我當年,一個人在東京,陌生的親戚家,是怎么熬過去的嗎?” 她不知道,她甚至都回想不起那么久遠的過去,和小時候玩的很好的諸伏景光分開時,她才3歲。 他手臂穿過她的腿彎,把她打橫抱起,然后走進主臥,把她塞進輕薄的被子里,掖好被角。 “我躺在床上,黑夜里害怕的時候,就裹緊被子,假裝是高明哥陪在我身邊?!?/br> 羽生凝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 “然后我就不害怕了。”諸伏景光說,拿起諸伏高明的枕頭,塞進被子里,“對了,我還會抱著枕頭一起睡,假裝是高明哥?!?/br> 羽生凝子被逗笑了,“hiro,你好幼稚啊!” “你不也很幼稚嗎?”他刮了刮她的鼻梁,“高明哥經常晚上出去的吧?怎么就這么害怕呢?” “這次不一樣啦!”她嘟起嘴,但卻也不怎么擔心諸伏高明了,“那hiro陪著我睡,可以嗎?” 諸伏景光頓了一下,“我坐在旁邊,看著你睡著,可以嗎?” “可以,”羽生凝子的手從被子下鉆了出去,抓住諸伏景光的手,“你要看著我睡著,不可以離開?!?/br> “當然,我會守護你的?!彼麥厝岬匦α?。 于是羽生凝子抓著他的手,合上了眼睛。 但夢里并不安穩(wěn)。大雨如注,烏云壓城,她孤身一人站在暗茫的天地間,遠處是黑黢黢的人影??床磺迥橗嫷牡哪心信聪蛩?,指指點點,說著諷刺和嘲弄的話。 不要……不要……她奔跑起來,試圖避開那些如有實質的惡意,那些濃稠的黑色墨水,然后父親的身影出現(xiàn)了。 爸爸……她向他伸出手,但還沒有等她碰到他,他就消失了。然后是諸伏高明,她大叫起來:“高明哥!等等我!” 但諸伏高明也消失了。 然后她就驚醒了過來。 窗外還下著大雨,諸伏高明還沒有回來。 羽生凝子從床上跳了下來,跑進了諸伏景光的房間里,諸伏景光在她進來的那一瞬間就醒了過來。 “凝子?”他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怎么了?” 她沒有說話,掀開被子,鉆到床上,然后摟住諸伏景光的腰。 諸伏景光一下子就清醒了。 夏天的夜晚,開了空調,出風口的噪音規(guī)律,窗外雨水落在地上,噼里啪啦,但在這安靜的室內,只聽得到自己淺淺的呼吸聲。因為是單人床,必須抱著擠在一起,rou貼著rou,衣服摩擦衣服,薄被變得熱了起來,汗水打濕后背。 “凝子……”他猶豫了很久,一動不敢動,“這樣不好……你已經長大了……” 還結婚了。 “長大了hiro就不要我了嗎?”羽生凝子悶悶地說道,手緊緊揪著他的衣服。 她心臟跳得很快,她很害怕,她不能再承受失去了。 “沒有,”諸伏景光輕輕說,“只是——” 羽生凝子抬起頭,吻上了他的唇。 諸伏景光后面的話一下就卡住了。 她不斷啄吻他的唇,一條腿擠進他的雙腿間,“hiro……”她叫著他的名字,“hiro……”她的手順著他的脊椎往下摸去。 她的腿好光滑,冰冰涼涼的,捂熱了他的皮膚,諸伏景光開始顫抖,“這樣是不對的……” “我害怕……”她的嘴唇滑到他的脖子上,“我想要你……”她去咬他的喉結,“抱我,hiro,抱我……” 午后的回憶又出現(xiàn)在了腦海里,理智告訴他要把她推開,但身體不受控制,想要聽從她的請求。 他伸出手,抱住了她。 “Hiro……”她爬到他身上,被子籠罩住二人,黑暗中,只剩下低不可聞的氣音,“我只有你了……” 猶如溺水之人,瘋狂抓住眼前的稻草,她焦躁又痛苦,害怕又不安,只能通過占有一切能占有的東西去發(fā)泄,“給我……我想要你……” zuoai吧,沉淪吧,被欲望所俘獲,忘掉煩惱的一切,以此渡過這漫長的一夜,等待明天命運的宣判。 被她如八爪魚般纏著,諸伏景光沉重的質量開始抬頭,她的手順著睡衣下擺摸上他的腹肌,他渾身又激靈了一下。 她沒有穿胸罩,兩坨rou壓在他的胸膛上,黑發(fā)垂落,擦過他的脖子。單人床的狹小,被子里的黑暗悶熱,空間局促、難以動彈,卻又燥熱、蠢蠢欲動,帶著夏日夜晚的一切特點,和著潮濕guntang的氣流,被她吹拂到他的臉上。 于是一切都開始不可收拾了,他們在那小小的單人床上翻滾起來。衣服卷進被子、團成一團、被腳踢蹬,他們開始接吻,舌頭糾纏,交換唾液。他的手來回撫摸她的身體,光滑、細膩、膚如凝脂。 “摸摸胸?!彼龓е氖秩ト嗨寥说碾p峰,幸好房間一片漆黑,他臉上的紅暈沒有被她看到。 “揉一揉好嗎?”她半是請求,半是指導,“兩只手一起……哈……” 男人總是無師自通的。 他揉捏著、抓握著,Q彈有韌性,手感好極了,胸前的蓓蕾早就硬了起來,他用指尖按著打圈,不斷撥弄,她受不了了,趴到他的身上,雙乳猶如海綿蛋糕,整個把他的臉埋住。 諸伏景光鼻梁挺拔,埋進她的胸里,被兩坨rou擠壓,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他抱住她的腰,往身側倒去,她被擠進他和墻壁的狹窄空間中。 “凝子……”他含住她的乳尖,舔著嘗著,含著吮著,她揪住他的頭發(fā),把胸往深處送。 她猶不滿足,便牽過他的手,去摸她的下體,那里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了,他被帶著,順著縫隙往下摸,一下就進入了蜜xue,陷進了一個指甲的深處。 “這里……哈……”她示意他,“快進去……” 諸伏景光的手指動了動,又往里伸進去了一點,那里又濕又熱,軟乎乎的,手指一伸進去,就被層層迭迭地包裹住。 “不是手!”她摸到他的下體,隔著內褲捏了一把已經漲得鼓鼓的褲襠,“用這里!” “別急……”諸伏景光有些緊張,他還在回味那里的觸感,被她催促著去脫褲子,一下子沒脫掉,被已經勃起的yinjing卡住了。她上手幫他,在被子里折騰了好久,終于把褲子扒拉下來了。 然后要進去,進哪里?他又開始冒汗了,手在她的腿心摸來摸去,去找那個潮熱的小洞。 終于找到了,他提起她的一條腿,想要插進去,卻因為面對面?zhèn)忍芍淖藙荩辶藘纱?,都沒有成功進去。 于是她翻了個身,重新坐回他的身上,握著他的yinjing,掰開xiaoxue的入口,對準坐了下去。yinjing進入到深處時,兩個人都長長地喟嘆一聲。 太舒服了。 他開始頂胯,又是一個無師自通,借著腰腹的力量一深一淺地在xiaoxue里來回運動,那里真的好緊、好濕、好熱。 但這樣實在太累,而且被子掉了下來,他開始害羞,于是握著她的腰,再次把她放倒在身側,把被子拉過頭頂,罩住兩個人。 兩個人在被子里接吻,互相撫摸,寬闊的胸膛、結實的腹肌,纖細的腰身、挺翹的屁股,她的大腿壓在他的腿上,他的yinjing在她身體里開拓。 黏黏糊糊的,就像背著家長在家里偷嘗禁果的小情侶,都是生手,摸索了好久,才終于找到正確的位置,卻又因為羞澀,躲到被子里,在黑暗狹小的空間里探索生命的奧秘。 “這里也可以摸?!彼罩氖秩フ谊幍?,陰阜分開,他好奇地撥弄著那凸起的小豆子,順著那小豆子往下,循著黏膩的蜜液,他摸到了兩人身體交接的部分,粗粗的柱身進入小小的洞口,把邊緣都撐得薄薄的。 他竟然真的進去了?這是怎么做到的?女性的身體也太不可思議了。 他好奇地在周圍摸來摸去,偶爾摸到埋在她體內的分身,也覺得和自己摸的時候非常不一樣。 被摸得十分舒服,她的xiaoxue忍不住用力收縮了一下,諸伏景光毫無防備,被猝不及防地狠狠一絞,像是有無數的小觸手纏繞著yinjing,熱情地吸吮,腦內白光一閃,就交代了。 兩個人都愣住了,過了一會兒,等那斷斷續(xù)續(xù)的jingye不射了,羽生凝子竟然笑了出來,聲音脆如銀鈴,“hiro,你是第一次嗎?” 諸伏景光的耳朵紅的可怕,但因為悶在被子里,羽生凝子沒有看到,也讓諸伏景光免于再一次的羞憤欲死。 “沒事的hiro,第一次嗎,很正常!”羽生凝子親了親諸伏景光的鼻尖,她心情好了很多。這一整夜,她就像走在懸崖之上,兩側都是萬丈深淵,只有zuoai,只有身體的親密接觸,能讓她在那強烈的不安中,那害怕要失去的恐懼中,確認自己和他人的存在。這是一種麻痹、一種逃脫、一種掩耳盜鈴。而剛剛的小意外,在這種情況下,讓她放松不少,暫時遺忘了那種歇斯底里和痛苦。 諸伏景光沒有說話,他被打擊到了,默默把頭埋在她的肩窩里。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室內過于安靜,可能是身體的溫度慢慢冷卻,羽生凝子又開始焦慮起來,于是她提議道,“我們再來一次吧!這一次,你肯定能表現(xiàn)很好!” 就這樣,兩人又滾了一次。這一次,可能是心愛女孩的祝福,可能是諸伏景光有了經驗,也可能是他憋著一口氣,他確實表現(xiàn)得很好。 而羽生凝子,瘋狂又熱情,死死地纏著諸伏景光,似乎要發(fā)泄掉所有的精力。結束后,她又累又困,眼睛一閉,就陷入了睡眠。 一夜好夢。 第二天,羽生凝子是在主臥醒來的,她看著身上的睡衣,還有些發(fā)懵。但她身體動了動,就感到雙腿之間傳來那熟悉的酸痛感,還有些濕濕黏黏,是xiaoxue里殘存的jingye,沒有被清理干凈。 原來諸伏景光第一次開葷,不僅沒想起來要戴安全套,還內射了。事后,他十分懊惱,在她睡著的時候,試圖收拾了一下殘局,卻因為沒有經驗,也沒收拾干凈。 但羽生凝子不介意也不關心,她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一切,以及那縈繞了一整晚的擔心,立刻從床上跳了下去,如龍卷風般沖出房間。 諸伏高明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像是在小憩,神色疲倦,眼下一片烏青,下巴上還有一點點胡茬。 “高明哥!”羽生凝子欣喜若狂,像一顆炮仗般沖了過去。諸伏高明睜開眼,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她撲了個滿懷。 諸伏高明忙了一整個晚上,剛剛回到家,連飯都沒吃上一口,就坐到沙發(fā)上打盹,突如其來的泰山壓頂,胃都要被頂出來了,但他包容地笑了笑,“凝子,我回來了,我和你說過會沒事的吧?你太擔心了?!?/br> 羽生凝子緊緊摟著諸伏高明的脖子,臉頰貼著他的臉頰,依戀般地蹭了蹭,沒有說話。 諸伏高明靜靜任她抱了自己一會兒,就準備推開她,但羽生凝子不愿撒手。 “我要去補覺了?!彼麩o奈地說到。 羽生凝子的手松開了,但諸伏高明還沒站起來,羽生凝子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舌頭溜進嘴巴,她坐在他的腿上,加深了這個吻。 “高明哥,”嘴唇離開嘴唇時,她看著他的眼睛,“你向我保證過的,不可以離開我?!?/br> 諸伏高明的喉結動了動,“我確實答應過你。” 羽生凝子垂下眼簾,握住諸伏高明的手,撫摸他關節(jié)上的繭。 諸伏高明長長地嘆了聲氣,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頭頂,“抱歉,讓你擔心了,那個犯人已經落網了,不會再有這種事發(fā)生了?!?/br> “高明哥要保護好自己……”羽生凝子仍不看他,“高明哥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可以再失去高明哥了。” 說出來了。 在暴雨天不眠不休工作了一整夜的諸伏高明心中一熱,抱住了羽生凝子。 “我知道?!彼穆曇艉軠厝?。 然后羽生凝子補充道:“hiro是第二重要的人?!?/br> 諸伏高明不作他想,只是輕輕地笑。 因為羽生凝子一直粘著他,諸伏高明把她打橫抱起,朝主臥走去,經過弟弟房間時,有些奇怪地瞟了一眼。 景光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醒? 諸伏高明剛剛把羽生凝子放到床上,羽生凝子就揪著他胸前的衣服,再一次親上了他的嘴唇。 今早的第二個深吻,嘴唇分開時,諸伏高明已經有些氣息不穩(wěn)了。 “我可能要先睡個覺。”他有些委婉地說道。 “我陪你一起睡!”羽生凝子很熱情,拉著諸伏高明躺到了床上,被子一掀,就蓋住了兩人的身體。 他還沒有洗澡換衣服……諸伏高明有些無奈,但也不再拒絕,調整了一下姿勢,讓鉆進懷里的女孩睡得更舒服一點。 晚上,諸伏高明敲響了諸伏景光的房門。 或許是太過羞愧,諸伏景光一整天都沒敢看自己的哥哥。不像焦慮不安的羽生凝子,諸伏景光更成熟,十分清楚地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找不出任何借口。 “對不起,”他心驚膽戰(zhàn)了一整天,還是等來了敲門聲,低著頭看自己的腳,“我明天就回東京?!?/br> “沒關系,”諸伏高明神色平靜,“我已經和凝子談過了?!?/br> 諸伏景光瞪大了眼睛。 諸伏高明的頭發(fā)還滴著水,顯然是剛剛洗完澡出來,他把門合上,掃了眼換過床單的床榻,示意諸伏景光:“坐?!?/br> 原來,羽生凝子根本沒想過瞞著,等諸伏高明補覺醒來,就告訴了他這件事,還拉著他又做了一次。 “什……什么意思?”諸伏景光的聲音有些磕磕巴巴。 諸伏高明看著弟弟,把剛剛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然后補充道:“她沒有安全感,表達感情的方式有些不合常規(guī),還望你理解?!?/br> 諸伏景光直接懵了。 然后諸伏高明就離開了,留下諸伏景光一個人慢慢咀嚼他的話。 其實,這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 諸伏高明一直覺得自己占了羽生凝子的便宜,在這段關系中沒有任何底氣,卻又舍不得主動結束。懷著她終會拋棄他的擔憂,又隱隱希望這樣的事能發(fā)生,替他在這段背德的關系中做個了斷。 當他看到羽生凝子身上的痕跡,聽到她并不真誠的道歉時,這種復雜的心情竟然得到了化解。 如果景光和凝子是互相喜歡的話,就順了他們的心意吧。 畢竟,景光比他年輕,與她年齡更為接近。雖然也算她的半個哥哥,但很小的時候就和她分開了,沒有任何思想上的顧慮。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嫉妒嗎?會有一些。但這種輕微的嫉妒,對親弟弟的嫉妒,像是苦行僧的自我鞭笞,讓他在自虐的同時,卸下了道德上的重擔,反而輕松了不少。 而羽生凝子,或許隱隱意識到這一點,因而大膽地承認。 被罵狐貍精久了,在她都未曾注意到的潛意識里,她自暴自棄地坐實了這個稱呼,既是被這個稱呼所規(guī)訓,也是對這個稱呼的挑釁。 她坐在浴缸里,看著諸伏高明幫她清理xiaoxue內的jingye殘留,他修長的手指伸進yindao,撫摸著每一道褶皺,將殘留了一整天的黏稠慢慢摳出來,花灑調到最低檔,溫柔的水流射進去,刺激著她的敏感點,她一遍又一遍摸著他腕側凸出的骨頭,他看了她一眼,她順著他的手臂往上摸去,是有肌rou的,特別是肱二頭肌,很有力量感,但不顯山露水,藏在平日穿的襯衫下,完美演繹出精瘦。 花灑被丟到一邊,朝浴缸壁滋著水流,諸伏高明脫掉衣服,踏進浴缸里,和她擠到一起,開始顛鸞倒鳳。 她一直很熱情,她最愛親吻,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勾描他的唇形,然后是koujiao,她一點就通,已經可以把yinjing含到喉嚨深處了,之后是zuoai,她喜歡嘗試各種姿勢,喜歡被緊緊抱著,不管是從后面,還是從前面。 她需要用這種方式來索取愛,占有愛,以滿足內心那個永遠焦慮不安,害怕失去的小女孩。 而諸伏高明,也越來越熱情。一開始,他是剛剛走下圣壇的道德楷模,束手束腳,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沉淪于此,無法脫身,開始自我厭棄,如今,他只是一個嫉妒的普通男人,在女人身上賣力馳騁,展現(xiàn)雄風。 她背對著諸伏高明,坐在他的腿上,大腿被他掰開,露出白嫩無毛的陰阜,那里已經因雙腿大開的姿勢,裂開了平日里緊緊閉合的縫隙,嫣紅的軟rou就這樣翻在外面。 她的陰蒂被他撥了出來,正用指腹按壓著,轉著圈挑逗著,她流了好多水,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要一起嗎?”諸伏高明鎮(zhèn)定自若地對諸伏景光發(fā)出邀請。 諸伏景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下體,諸伏高明的yinjing正插在她的xiaoxue內,那曾被諸伏景光感嘆神奇的部位終于在白天露出了全貌。皮膚是雪白的,xue口是淡粉色的,邊緣處被撐得透明,浮著被打成泡沫的液體。青筋虬起的yinjing每動一下,就翻出一點軟rou。 “Hiro……”羽生凝子身體前傾,向他伸出手來,削如青蔥的手,粉紅色的圓潤指甲,“快過來……”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她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然后伸手去扒他的褲子。 諸伏景光的yinjing已經有些硬了,是很漂亮的粉紅色,比諸伏高明淺一點,guitou形狀完美,她上下擼動了一會兒,指腹順著青筋虬起的痕跡從上摸到下,然后親了上去。 “嘶……”諸伏景光倒吸一口氣。她的唇很柔軟,吻輕飄飄的,猶如一片羽毛,在他心上撓癢癢。 然后她伸出舌頭,舔起guitou。 “別……”諸伏景光想要阻止她,但是她抬起頭,濃密的黑色睫毛上翻,看了他一眼,她的眼角潮紅,眼神猶如盈盈秋水,已經有了女人的嫵媚,但還未褪去少女的清純和稚嫩。 她從下而上地看著他,舌頭露在外面,一遍又一遍地舔過guitou,輕輕戳刺馬眼。有一些清液從那個小洞里流了出來,她垂下眼簾,一整個含住guitou,諸伏景光受不了了,用手捂住嘴,不讓自己喊出來。 她的舌頭靈活,調皮地包裹住guitou,舔過柱身,然后壓低舌頭,一點一點把yinjing往喉嚨深處送,guitou抵著她的喉嚨上壁,她忍不住吞咽反應,咽喉劇烈收縮,不斷擠壓著諸伏景光的yinjing。 口水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她吐出一半yinjing,黑發(fā)披散下來,雪白色的rufang隨著諸伏高明的動作瘋狂跳動,晃出色情的波浪。諸伏高明緊緊掐著她的腰,把她按在自己胯上,配合著核心力量向上頂她,幾次突如其來的深深頂送,她忍不住往諸伏景光下身倒去,整張臉埋進他的陰毛里。濃密的男性氣味,滿滿的荷爾蒙,還有皂莢的清香,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yinjing一下子又貫穿了喉嚨,諸伏景光倒吸一口冷氣。 “不要勉強。”諸伏高明扶著她坐回去,伸手擦去她下巴上流下的口水,修長的手指沾著濕漉漉的液體,在她雙乳抹了一下。 羽生凝子哼哼幾聲,不知道在說什么,手指仍緩緩撫摸著諸伏景光的睪丸,諸伏景光看到喜歡的女孩伏在胯下,感受著柔軟的舌頭和潮濕的口腔,只覺得心臟跳得飛快,似乎要沖出胸膛。 不可以了,快停下。 她又抬頭看他了,眼睛里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楚楚可憐,像是被疾風驟雨摧殘一夜后的嬌弱花朵。 但就是這樣嬌弱的花朵,緊緊包住了他的心臟。 諸伏景光整張臉都燒紅了,因為過于超出的刺激,他用手捂住臉,不去看她以免更加陷入瘋狂,也不想讓她看到他失控的表情。 真的要不行了,他要死在欲望和愛情的海洋里了。 而諸伏高明近乎自虐般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快意地感受著心口的絞痛,在她雪白的肩膀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吻,下身動作不停。羽生凝子被他頂得搖搖晃晃,發(fā)出含糊的鼻音,用手掐著諸伏景光的手臂。 諸伏景光撐不下去了,很快射了出來,他懷著最后的控制力,把yinjing從她的嘴里抽出來。剛一抽出,jingye就噴了出來,噴到她還張著的嘴巴里,噴到她的下巴上,噴到她的胸前。 天哪! “對不起對不起……”諸伏景光慌亂地抽出幾張紙,想要給她擦擦,但是羽生凝子漆黑的眼睛盯著他,喉嚨動了動,就把jingye咽了下去。 諸伏景光呆住了,然后羽生凝子眨了眨眼,伸出紅紅的舌尖,把嘴角的jingye舔干凈,吃進肚子里,還伸出舌頭,給他看幾乎一干二凈,只有一點點白色殘留的舌面。 沒有男人可以逃過這樣的誘惑,諸伏景光頭腦發(fā)暈,把一切都拋到腦后了。 諸伏高明也射出來后,羽生凝子被抱進了諸伏景光的懷里,她摟著他的脖子,和他纏綿地親吻。她嘴里還有他jingye的味道,咸咸澀澀的,但諸伏景光卻嘗出一種甜。 諸伏高明的手指順著她淺淺的脊溝一路往下摸,在臀縫處打轉,親著她凹陷的腰窩和挺翹的臀部。 “唔……高明哥……”她微微轉過腦袋,向他伸出一只手,于是諸伏高明直起腰,也被她摟住脖子。 他們也親了起來,諸伏景光嘴無聲地張了張,想提醒哥哥什么,又說不出口,只能默默閉上嘴巴,抱著她的屁股往上顛了顛,不讓她從自己身上滑下去,然后把頭埋進羽生凝子的肩窩里,更加賣力地頂弄。 至于諸伏高明,他當然知道諸伏景光想說什么,但他不介意,甚至可以說是非常主動地和羽生凝子交換唾液,以此懲罰自己。他本是光風霽月的端方君子,如今跌入俗塵,很難說不是咎由自取?;蛟S,所有高雅自持的男人,都逃不過被一個熱情主動的女孩誘惑,打破戒律,走下神壇。 而這個誘惑圣人的妖女,感到無盡的幸福和滿足。她閉著眼,感受諸伏景光在她體內橫沖直撞,他的雙臂牢牢地箍著她的腰,即使只有一雙腿纏在他的身上,也不感到害怕。而被她摟著脖子的諸伏高明,胡子隨著親吻的動作,不斷擦過她的臉龐,那只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正在她臀rou上打轉,捏來捏去,還有意無意的順著股溝上下滑動。 愛與性,人類被永恒歌頌的主題。為之生,為之死,為之成神,為之成獸,是救贖,也是折磨,是天堂,也是地獄,可以用來逃避一切,也可以用來戰(zhàn)勝一切。 這就是諸伏家的背德故事,開始于那個荒唐的夏天,又由無數個荒唐的夏天所組成。在諸伏景光離開警察學校,成為臥底后,他常?;叵肫鹚鶕碛械倪@幾個短暫夏天,那些熱浪、潮濕和黏膩,那些在被子里耳鬢廝磨的夜晚,聽著窗外如注的雨聲,感受小鹿在胸膛里亂竄,撫摸懷中女孩光滑細膩的皮膚。那時他的心臟年輕火熱,僅為心愛的女孩跳動,所以在那個冬日夜晚的天臺,他將槍口轉向那顆心臟時,突然恍惚了一下。 他向她保證過要回去的。如果他食言了,她會怎么樣? 就是這么一瞬間的恍惚,赤井秀一再一次牢牢地抓住了左輪手槍的轉筒,然后降谷零出現(xiàn)在了門背后。 于是諸伏景光被悄悄運回了長野,藏在諸伏高明和羽生凝子的家里,幫助降谷零處理一些文書工作,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他的存在。 荒唐的生活如此持續(xù)下去,他們將擁有的還有往后余生的所有春天、夏天、秋天和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