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x她x景光】諸伏家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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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是女性16歲就可以結(jié)婚的九十年代。 ———————— 羽生平一郎死的那天,是個雨夜。 諸伏高明23歲,從東都大學(xué)法學(xué)院畢業(yè),拒絕參加國家公務(wù)員I類考試,直接進(jìn)入長野縣警察本部,在生他養(yǎng)他的家鄉(xiāng)工作。 他的養(yǎng)父,也是他在警察本部的上司和帶教老師,羽生平一郎,留他在家吃晚飯。 羽生平一郎有一個女兒,羽生凝子,13歲,很漂亮,很可愛,墊著腳尖從櫥柜里拿碗筷。 一只手從背后伸了出來,修長,骨節(jié)分明,越過她的頭頂,接過迭起來的三個碗,羽生凝子回頭一看,諸伏高明沖她笑了笑。 “我來吧,凝子,”他說,“你去餐廳吧。” “好的,高明哥!”羽生凝子應(yīng)下,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餐桌上,羽生平一郎再次對著諸伏高明扼腕嘆息,勸他進(jìn)入職業(yè)組,未來便可平步青云。諸伏高明依舊笑著,不著痕跡地岔開話題。 于是話鋒一轉(zhuǎn),羽生平一郎開始感慨時光如水,當(dāng)年收養(yǎng)諸伏高明時,他才13歲,轉(zhuǎn)眼間,竟然十年都過去了。 這時,突然電話響了起來,原來某個被通緝許久的嫌疑犯在附近現(xiàn)身,羽生平一郎連忙叫上諸伏高明,告別女兒,前往現(xiàn)場。 離開時,諸伏高明問了一句:“要回警局拿槍嗎?” 羽生平一郎腳步頓了一下,然后說:“時間緊迫,抓人第一,讓同事把槍帶來?!?/br> 羽生凝子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突發(fā)情況,她只是有些擔(dān)憂,因?yàn)橥饷娴挠晗碌锰罅?,于是她拿來兩件雨披,遞給諸伏高明。 “謝謝凝子?!敝T伏高明說完就追著羽生平一郎出去了,羽生凝子在背后大喊:“早點(diǎn)回來??!” 但聲音消失在雨幕中,沒有人回應(yīng)她。 羽生凝子關(guān)上門,回到餐廳,收拾起桌上吃了一半的晚飯,一人一份,共計(jì)兩份,舀進(jìn)便當(dāng)盒,放進(jìn)冰箱,等著他們回來加熱。 當(dāng)年,是高明哥和她一起送父親出門,做這些收尾工作的。如今,變成了她送高明哥和父親一起出門。 但父親沒有回來。 罪犯被逼到墻角,退無可退,抽出一把刀,刺向諸伏高明,而他身上沒有槍,因?yàn)橼s來的匆忙,同事沒來得及把槍遞給他。 電光火石之間,羽生平一郎猛地推開諸伏高明,和罪犯纏斗起來,他身上也沒有槍,但羽生平一郎想,是他把諸伏高明帶出來的,也要把諸伏高明帶回去。 諸伏高明是回去了,但羽生平一郎沒有。 罪犯一刀正中羽生平一郎的心臟,然后同事開槍了,但是太晚了,羽生平一郎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他唯一放心不下的是他的女兒,妻子早逝,如今,女兒又要沒有父親了。 諸伏高明跪在他的旁邊,看著自己的養(yǎng)父和上司,自己的老師和前輩,自己的恩人和家人。一切發(fā)生得太快了,誰能想到,一個小時前,他們還坐在一起吃飯。 “凝子……”羽生平一郎氣若游絲,眼睛睜得大大的,雨水落在他的身上,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流淌在地上,打濕了諸伏高明的褲子。 “您放心,”諸伏高明聲音哽咽,握著羽生平一郎的手,“我會照顧好她的?!?/br> 然后羽生平一郎就死了,眼睛都沒有閉上,諸伏高明呆呆地看著羽生平一郎,看了很久很久,直到救護(hù)車和擔(dān)架來了,同事勸他上警車,因?yàn)樗^發(fā)和衣服都濕了。 諸伏高明伸出手,緩緩合上了羽生平一郎的眼睛。 他想,我該怎么和凝子說呢? 雨到了第二天才停,羽生凝子睡得很不安穩(wěn),中途醒了好幾次。 早上,她穿著睡衣,揉著眼睛,打著哈欠,推開房門,看到了坐在客廳里的諸伏高明,嚇了一跳。 他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頭發(fā)和衣服濕了又干,臉色蒼白。 他看到羽生凝子出來了,轉(zhuǎn)頭,想要對她露出個笑容,卻沒有成功。 于是羽生凝子知道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年羽生凝子13歲,在父親的葬禮上低著頭默默流淚。諸伏高明把她攬?jiān)趹牙?,看著她就像看?3歲的自己。 13歲的諸伏高明,也失去了父母。他在父母葬禮上和弟弟分別,感到未來十分迷茫,是羽生平一郎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的重量,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而現(xiàn)在,是他的懷抱,給了她這種重量。 這之后,羽生凝子就和諸伏高明一起生活了。 諸伏高明代行監(jiān)護(hù)人,很有擔(dān)當(dāng),很可靠,但對羽生凝子,未必是最好的選擇。 因?yàn)樗桥?,而諸伏高明是男性。 她開始發(fā)育,胸脯變大,需要穿小背心,而她不知道。 有一天,一個女生突然啐了她一口,說她不知羞恥,不穿小背心。 羽生凝子心中惶惶,父親去世后,她開始變得沉默,不再主動和別人說話了,而這個女同學(xué),這個和她沒有說過幾句話的女同學(xué),突然跳出來攻擊她,讓她感到十分困惑。 果然,是我做錯了吧。 她這么想著,感到異常的痛苦,回家告訴諸伏高明,要買小背心。 諸伏高明聽完一愣,然后看向自己的meimei,她未滿十四,臉頰上還有些嬰兒肥,眉眼間依稀是少女的天真,但前凸后翹的身材已經(jīng)隱隱有了雛形。 確實(shí),是需要穿小背心了。 他感到愧疚,為自己的疏忽和對她的不關(guān)心,于是帶著她去商場,請導(dǎo)購員替她挑選,并為她科普生理期的知識。 挑選內(nèi)衣的時候,導(dǎo)購員沖羽生凝子露出曖昧的笑容,“你的哥哥對你真好啊,別人家都是mama帶著女兒,連父親都很少見到,哥哥帶著meimei,我還是第一次見呢?!?/br> 羽生凝子低下頭,導(dǎo)購員話里有話,她沒有聽出來,卻能感受到一種不舒服。而且光著身子站在試衣間里,被導(dǎo)購員在身上比劃著各種內(nèi)衣,她感覺自己就像砧板上的一塊rou,被買家用各種眼光打量和評價,挑挑揀揀。 她忍住羞恥心,想著,以后不要告訴高明哥這些事了。 她不想再經(jīng)歷一遍了。 但這件事只是個開頭,因?yàn)槭臍q的少男少女,有著全世界最天真的惡毒,最惡毒的天真。即使羽生凝子穿上了小背心,她不知羞恥的傳聞,已經(jīng)流傳開來。再加上她父母雙亡,又長得漂亮,性格沉默,最是容易被霸凌的存在。 “羽生掃把星,沒爹又沒媽,不穿小背心,就會勾引人?!?/br> 歌謠朗朗上口,不知道是哪個天才編的,羽生凝子聽到了,抱著書包坐在位子上,默默流眼淚,然后又被捉弄了。 “她哭了!她哭了!”有個女生一直盯著她,見到她流眼淚,更加興奮了,沖過來對著羽生凝子大聲嘲弄,說什么:“如果我是你,我就去死?!?/br> 于是羽生凝子更加內(nèi)向了,而諸伏高明工作忙,沒有發(fā)現(xiàn)原委,以為是她沒有走出父親去世的陰影,加之長大了,要和兄長保持距離。 其實(shí)本來是可以發(fā)現(xiàn)端倪的,諸伏高明去參加家長會,老師看到他,本想告訴他這些事,但諸伏高明太年輕,和羽生凝子沒有血緣關(guān)系,還是異性,老師猶豫了一下,問諸伏高明羽生凝子有沒有女性長輩,諸伏高明說沒有。 于是老師想了想,沒有告訴諸伏高明,而是點(diǎn)名批評了幾個把歌謠穿得最兇猛的女生,讓她們不要欺負(fù)同學(xué)。 火上澆油,歌謠是不傳了,因?yàn)榇蠹叶贾懒?。對羽生凝子的霸凌,從明面上轉(zhuǎn)到了暗地里,而老師以為,她解決了這件事。 霸凌開始升級,道理很簡單,只要成了那個被霸凌的人,就會一直被霸凌下去,直到有新的受害者出現(xiàn),霸凌者才會轉(zhuǎn)移目標(biāo)。霸凌是不會消失的,因?yàn)橐粋€集體,需要一個目標(biāo)來共同針對,只有這樣,才能保持團(tuán)結(jié)。而為了保持集體內(nèi)自己的地位,就要不斷霸凌對方,來證明自己對集體的忠誠。 女生把羽生凝子的衛(wèi)生巾從包里抽出來,然后炫舞揚(yáng)威地在班級里傳來傳去,男生看了,裝作嫌惡地躲避開來,動作故意做得很夸張。 班級活動,沒有人愿意和羽生凝子組隊(duì),即使老師出面,點(diǎn)了幾個同學(xué),他們也不搭理羽生凝子。 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羽生凝子慢慢長大。她的五官長開了,更加清純漂亮,帶著一絲愁苦,若有若無,揮之不去,讓人一看就騰升出保護(hù)欲。而她的身材也開始抽條,發(fā)育得越來越好,前凸后翹,讓人目不轉(zhuǎn)睛。 羽生凝子并沒有告訴諸伏高明和老師,她默默忍受著一切。她覺得,告訴了諸伏高明和老師,也是徒勞,只會讓情況更加惡劣。而且,她已經(jīng)很清楚地知道,什么是羞恥了。羞恥是在試衣間光著身子被陌生的導(dǎo)購打量,是看著衛(wèi)生巾被班級里的同學(xué)傳來傳去,是經(jīng)血弄臟了床單,而她趁著諸伏高明不在家偷偷洗掉。 羞恥,和對羞恥的恐懼,讓她沒有告訴諸伏高明這一切。她想,升入高中,一切就會好起來的。 沒有,一切沒有好起來。 升入高中,在這個不大的地方,有三分之一的同學(xué),來自和她相同的初中。 而她,因?yàn)槟樀扒寮?,身材火辣,被更加年長的學(xué)姐針對。 這一天,諸伏高明難得有空,送羽生凝子上學(xué)。她似乎不太想去學(xué)校,一路上都不怎么說話,無論諸伏高明怎么起話題,最后都會以沉默終結(jié)。他嘆了聲氣,想著,果然凝子長大了,和他不親了。 把羽生凝子送到學(xué)校,諸伏高明轉(zhuǎn)身離開,然后想起有事沒和羽生凝子說。 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今晚要加班,不回來了。用郵件或者電話說也是可以的,但他覺得,還是要親自告訴她,就像這三年來,每一次加班,或是出臨時任務(wù),他都要好好地和她道別。 于是諸伏高明折返回去找她,她應(yīng)該還沒進(jìn)學(xué)校,他抄小路向校門走去,然后看到了羽生凝子,和穿著相同校服的其他幾個女生。 那幾個女生揪著她的頭發(fā),狠狠打了她幾拳,然后開始扒她的衣服。 “快點(diǎn),手機(jī)拿出來?!币粋€女生說,“給她拍幾張美美的照片,一定能賣出好價?!?/br> 只聽得撕拉一聲,羽生凝子的襯衫扣子崩掉了,衣服敞開,露出了被純白胸罩包裹著的皮膚,白皙、光滑,膚如凝脂。 隨著衣服裂成兩段的是諸伏高明腦海里的那根弦,他大跨步地沖過去,狠狠揮掉女生剛剛拿出的手機(jī),“滾開?!彼瓪鉀_沖地說道,然后脫下自己的外套,劈頭蓋臉地罩住羽生凝子。 羽生凝子在外套下蜷成一團(tuán),外套上,諸伏高明的氣息包圍住了她,讓她感到安心,也讓她感到恐慌。 這之后,他會怎么看她呢? 她緊緊地揪著外套。 諸伏高明趕走了那群女生,他脾氣一向很好,今天,卻有些忍不住了。他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有一頭野獸在橫沖直撞,于是深吸一口氣,握緊拳頭,平復(fù)滔天的怒火。 等他調(diào)整好呼吸,便揭開蓋著羽生凝子的外套,羽生凝子跪坐在地上,低著頭,雙手抱在胸前,交迭著按住失去扣子的襯衫。這樣的姿勢把胸部擠到了一起,雙峰之間的陰影變得更深,配合著衣服遮不住的雪白皮膚,刺痛了他的雙眼。 諸伏高明默不作聲地用外套包住她的上身,羽生凝子依舊低著頭,她把手伸進(jìn)衣袖,然后把拉鏈拉好。 諸伏高明伸出一只手,修長、骨節(jié)分明,羽生凝子猶豫了幾秒,就把手搭了上去,然后諸伏高明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送你回家吧?!彼麎阂种f道。 明明拉了拉鏈,那種裸露的感覺卻沒有消失。她忍不住抱緊自己,雙手揪著諸伏高明的外套。從青春期開始便如影隨形的羞恥感再次淹沒了她,她感到害怕,因?yàn)樗畈豢暗囊幻姹恢T伏高明看到了,最親近的諸伏高明,她的高明哥。 她想起無數(shù)個躁動的夜晚,在她不斷發(fā)育,胸脯越變越大的夜晚,她躺在被窩里,悄悄把手伸進(jìn)衣服,撫摸有些脹痛的胸部,幻想著另一只手和手的主人,會如何溫柔地?fù)嵛磕欠N脹痛和難耐。 那只手,修長、骨節(jié)分明。 很多人罵她婊子,罵她不知羞恥。這是惡意的霸凌和骯臟的污水,但或許,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在獨(dú)自一人的夜晚,她確實(shí)不知羞恥,幻想著長她十歲的養(yǎng)兄。但不是現(xiàn)在,不是在青天白日,不是在他的面前。仿佛隨著衣服敞開被袒露的不止是她的皮膚、她的胸罩、她的上半身,還有那些不能言說、不能見人的隱秘幻想。 于是羽生凝子開始落淚,而諸伏高明更加痛苦。 “別哭了,”他摟住她的肩膀,“是我的錯,我應(yīng)該早點(diǎn)注意到的……” “抱歉……”她低著頭,十分傷心。 “你有什么好抱歉的呢……” “我在學(xué)校里過的不好……”她的聲音越來越輕。 “不是你的錯,”諸伏高明心如刀割,“是她們的錯,你什么錯都沒有。不要多想,好好在家休息,我今天會早點(diǎn)回來的。” 但是回到家,羽生凝子拉著諸伏高明的衣袖,不讓他離開。 “高明哥要去哪?”她看著他,黑色的眼睛里水霧彌漫。 “我去找你們的老師?!敝T伏高明說。 不要去找老師……羽生凝子張嘴,想說些什么,卻發(fā)不出聲音。 但諸伏高明察覺到了,他坐到羽生凝子身邊,握住她的手。 “我想找老師了解一下經(jīng)過,或許,你愿意告訴我?” 羽生凝子還在猶豫,但諸伏高明聲音很溫柔,“凝子,你不要害怕,我永遠(yuǎn)站在你的身邊。你叫我高明哥,哥哥永遠(yuǎn)向著meimei,不是嗎?” 羽生凝子松動了,過了一會兒,她問:“那不管發(fā)生什么,高明哥都不會離開我的,是嗎?” “當(dāng)然,我向你保證?!?/br> 然后羽生凝子慢慢說了起來,關(guān)于這三年諸伏高明不知道的一切。她說的雜亂無章,顛來倒去,很多關(guān)鍵的沒說,卻反復(fù)提及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細(xì)節(jié)。諸伏高明看著她的嘴一張一合,她一直在說,一直在說,仿佛那些沉默的、被咽下去的話語于今日重新活了過來。他感到憂愁,感到愧疚,感到憤怒。 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他看著她躺在床上,陷入睡眠,神色安詳,眼角還殘留著淚珠。想著剛剛給她處理傷口時,在她小腹看到的各種烏青和淤血,這是長期霸凌留下的痕跡,而他竟然從來沒有注意到。 第二天,諸伏高明還是去找了老師,為什么凝子會一直被霸凌?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對此一頭霧水,卻覺得這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羽生凝子的高中班主任是一位恨嫁的女性,她長相尚可,性格卻不好,看到年輕有為又溫柔英俊的諸伏高明,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她當(dāng)然知道羽生凝子的處境,但高中生打打鬧鬧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誰當(dāng)年不是這么過來的呢? 于是她暗示諸伏高明,他作為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異性養(yǎng)兄,只長了羽生凝子十歲,很難管得了什么。 “您的意思,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嗎?”諸伏高明忍耐著性子詢問,在羽生凝子的事上,他十分少見地急躁起來。 “當(dāng)然不是,”女老師曖昧地笑了,“女生之間嗎,總是那些問題。男性不方便插手,但女性可以插手啊。如果您有個妻子,或許就可以更好地關(guān)心meimei了?!?/br> 然后女老師沖諸伏高明眨了眨眼,潛臺詞一覽無余。 妻子嗎?諸伏高明看了老師一眼,沒有接她的話茬,但受此啟發(fā),他陷入思索。 或許,作為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養(yǎng)兄,他確實(shí)很難照顧青春期的meimei。兩性之間,本來就有一層若有若無的隔閡,而羽生平一郎死后,羽生凝子性情大變,越發(fā)沉默內(nèi)向,有什么事,也很少告訴他。要不是這次被他撞見了,還不知道她要瞞多久,釀出什么樣的惡果。 當(dāng)年她剛剛發(fā)育,他不是也沒注意到嗎?或許,霸凌就是從那時開始的,那所謂的,女性之間的問題。 諸伏高明開始接羽生凝子上下學(xué),想和她重新建立年少時親密無間的關(guān)系,走入她的內(nèi)心。偶爾,他也會旁側(cè)敲擊問起她被霸凌的原因。但羽生凝子嘴巴很牢,愿意說的,她之前都說了,不愿說的,她就是不說。 諸伏高明無法,正好羽生平一郎的忌日快要到了,他便暫時將注意力從羽生凝子身上轉(zhuǎn)走,但還是再三叮囑羽生凝子,一旦受到欺負(fù),馬上告訴他。 羽生凝子滿口答應(yīng),但再次被其他女生找茬時,她還是沒有告訴諸伏高明。 “那個每天接送你的男人呢?”染著黃頭發(fā)的女生單腳踩在椅子上,“說你不知羞恥,你還真的不知羞恥,找人包養(yǎng)你,是不是?” 羽生凝子垂下眼簾,這不是外界第一次誤解她和諸伏高明的關(guān)系,她早已對此感到習(xí)慣。 或許,這就是她不告訴諸伏高明的原因吧。她不想讓他知道關(guān)于她青春期發(fā)育、關(guān)于她和他關(guān)系的一切,無論是別人眼中的,還是她心中幻想的。 羽生平一郎的忌日過后,諸伏高明再次拜訪學(xué)校。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弄明白羽生凝子被霸凌的原因,然后對癥下藥,解決這個問題,守護(hù)羽生凝子健康長大。 這是三年前,他在養(yǎng)父死去的那個雨夜,握著養(yǎng)父的手,所發(fā)下的誓言。 他已經(jīng)對羽生凝子被霸凌一事感到很虧欠了,絕不能讓這個問題繼續(xù)發(fā)酵下去。 女老師對諸伏高明的再次造訪感到十分高興,盛情邀請他共用晚餐,商討羽生凝子被霸凌之事,被諸伏高明客氣地拒絕了。 老師眼珠一轉(zhuǎn),沒有被打擊到。自從諸伏高明到訪后,她更多地關(guān)注起羽生凝子,所以很輕易地就說起了羽生凝子的近況。 “唉,她最近好像又被欺負(fù)了呢,真是可憐啊,要是家里有個女性長輩,就可以更好地保護(hù)她了?!?/br> 諸伏高明眉角一跳,“又被欺負(fù)了?什么時候的事?” 女老師裝作惋惜的樣子,“就是前幾天呀,看來您作為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養(yǎng)兄,她和您不親呢,不愿告訴您心里話。當(dāng)然,您要是有個妻子,或者女朋友,可能就不一樣了?!?/br> 諸伏高明有些生氣了,但他面上不動聲色,“這么說來,您知道她被霸凌的原因?她和您說了?” “她沒有和我說哦,畢竟學(xué)生對老師還是會有抵觸情節(jié)的,但同為女性,我一眼就看出為什么了。” “為什么?” “女生之間的事,還是不太方便告訴異性吧。您問了她,她也沒說,我怎么好代替她說呢?” 諸伏高明太陽xue一抽一抽地疼,他想起幾天前剛?cè)ゼ腊莸酿B(yǎng)父墓碑,想起這個恬不知恥的女老師不斷提起的妻子話題,忍不住脫口而出:“凝子是我的未婚妻,我總有權(quán)利知道她的事吧?” 女老師狠狠吃了一驚,諸伏高明卻覺得自己找到了解決問題的思路。警察辦案時,少不得要偽裝身份,于是他說:“您不愿意告訴我,我去找其他老師了解也是可以的。您總是說我沒有身份管這件事,但我是凝子的未婚夫,夫妻之間,沒有什么好避諱的吧?” 于是諸伏高明就走了,去找教過凝子的其他老師了。而女老師越想越生氣,把羽生凝子叫到樓梯間,壓低聲音質(zhì)問她:“你怎么和你的養(yǎng)兄有那種關(guān)系?” 羽生凝子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對諸伏高明的性幻想被發(fā)現(xiàn)了,但面對老師而非諸伏高明,她卻沒怎么慌,很快鎮(zhèn)定下來,反問老師:“什么關(guān)系?” “夫妻關(guān)系!”女老師聲音忍不住提高了,又壓低,“他比你大十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真是不知羞恥!” 羽生凝子愣住了,夫妻關(guān)系,是什么意思? 被這句話勾起無數(shù)幻想,羽生凝子一整天魂不守舍。放學(xué)前,遇到太妹來找茬,她忍不住反擊回去。 “高明哥和我才不是那種關(guān)系!” “不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就是爸爸活咯。”太妹點(diǎn)燃一根香煙,“吶,他看上去長得不錯的樣子,要不要介紹給我呀?” “你想得美!我們是……是夫妻關(guān)系!”羽生凝子說完,自己也愣住了。 對面的女生哈哈大笑,“她在說什么呀?她是不是傻了?” “傻的是你們!”羽生凝子不能容忍別人這樣說她和她的高明哥,“高明哥是警察,小心把你們抓起來!” 太妹臉色變了。 而羽生凝子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竟然可以用這個威懾別人。 回到家,羽生凝子詢問諸伏高明,夫妻關(guān)系是什么意思,聲音帶著點(diǎn)羞澀。諸伏高明沒想到她知道這件事,看著她滿懷期待的眼神,心情十分復(fù)雜。 用來作為借口,打探霸凌原因這種事,實(shí)在說不出口啊。 羽生凝子見諸伏高明沒有立刻回答,敏銳地感受到不對,低下頭用手指絞起衣服。 “所以這是騙我的嗎?”她眼眶酸酸的,怎么能相信老師的話呢? 她待不下去了,想要逃回自己的房間,但諸伏高明拉住了她的手臂。 不發(fā)生事實(shí)關(guān)系,以夫妻名義生活的話,是不是能更好照顧她呢?她會不會更愿意對他說心里話呢? 這么想著,諸伏高明沉聲說道:“不是騙你的。” 羽生凝子睜大眼睛,看向諸伏高明。 “不是騙你的,”諸伏高明又重復(fù)了一遍,“凝子,你愿意和我結(jié)婚嗎?” 羽生凝子臉上飛起紅暈,“我當(dāng)然愿意!” 天哪,高明哥愿意和她結(jié)婚!她不是沒人愛的掃把星了!高明哥喜歡她! 就這樣,結(jié)婚這件事定了下來。雖然羽生凝子已滿十六,可以入籍了,但諸伏高明說,不急著提交婚姻屆。 不提交就不提交,羽生凝子無所謂,她開始幻想和諸伏高明的婚后生活,并著手布置新房,也就是羽生平一郎曾經(jīng)住過的,如今由諸伏高明住著的主臥。 周末,她攙著諸伏高明的手臂去逛宜家,三年未見的神采出現(xiàn)在她臉上,猶如時光倒流,那個沒有經(jīng)歷過喪父,沒有經(jīng)歷過霸凌的小女孩重新活了過來。諸伏高明心中有點(diǎn)不是滋味,不僅是因?yàn)樗缃竦母吲d襯托出他之前照料的失敗,還因?yàn)樗琅f覺得結(jié)婚是幫助她渡過霸凌的權(quán)宜之計(jì),還想等到哪一天,她有了喜歡的人,就解除這段奇怪的關(guān)系。 煩惱歸煩惱,諸伏高明抓住機(jī)會詢問羽生凝子被霸凌的原因,羽生凝子像所有新嫁娘一樣,懷著羞澀,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原來是這種原因。諸伏高明隱晦地打量了一下羽生凝子的身體曲線,確實(shí)發(fā)育得很好,或者說過分好了。突然,那天看到的,她隱藏在襯衫底下的雪白皮膚和可愛的白色胸罩突然出現(xiàn)在腦海里,他愣了一下,連忙驅(qū)趕掉那些畫面。 但那天剩下的時間,諸伏高明都有些心不在焉。羽生凝子摟著他的胳膊,軟軟的胸部貼著他的手臂,那種觸感,還有少女身上甜美的花香,可能是洗發(fā)水的味道,也可能是沐浴露,或許是身體乳?他想把手臂抽出來,又擔(dān)心過于刻意,只好任她抱著。 他這是怎么了? 新房布置好,羽生凝子熱情邀請諸伏高明入住,被諸伏高明拒絕了。他以她還太小為借口,避開她失望的眼神。 “我可以睡我以前的房間?!彼f。 “不行!”羽生凝子抗議,“景光還說今年暑假要回來住呢,那間房要留給景光!” 是了,結(jié)婚這件事,諸伏高明通知了在東京上學(xué)的諸伏景光和身邊的幾個密友。他不想說真實(shí)的結(jié)婚目的,怕傷害到羽生凝子。于是不明所以的大和敢助給了諸伏高明一拳,而諸伏景光同樣驚訝又錯楞,卻礙于距離,無法立刻表達(dá)自己的千言萬語,最后,憑著對兄長的一腔信任,他來信祝福兩人,并說暑假會回長野住兩個月。 “那我可以住你的房間?!敝T伏高明又說了。 “不行!你,你怎么可以住女孩子的房間!” “那我在客廳打地鋪吧?!?/br> “那別人拜訪了,他們會怎么想我?” 諸伏高明無奈,只好在主臥打地鋪,但是一個暴雨天,羽生凝子從床上爬下來,鉆進(jìn)他的被子里。 “高明哥……”她沒有察覺諸伏高明一下僵硬了的身體,無知無覺地?cái)D進(jìn)他的懷里,“我好害怕?!?/br> “別怕?!敝T伏高明安慰她,感受到她光裸的小腿擠進(jìn)他的兩腿之間,忍不住把胯部挪得離她遠(yuǎn)了一點(diǎn)。 “你可以像以前那樣抱著我嗎?”她懇求道。 這三年,每當(dāng)外面下暴雨,她就會想起父親死去的那個夜晚。每當(dāng)這個時候,諸伏高明就會坐在她的床邊,隔著被子半抱住她,安撫地拍著她的背。 但當(dāng)時的諸伏高明心無綺念。 諸伏高明深吸一口氣,摟住她的腰,拍打著她的背,她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穿的睡衣有一股皂角和陽光的味道,干燥溫暖,讓她感到安心。她深吸一口氣,摟住諸伏高明的脖子,真心實(shí)意地說道:“高明哥對我最好了?!?/br> 諸伏高明看著羽生凝子,她的眼睛在黑夜里閃閃發(fā)亮,充滿對他的孺慕和敬愛,被那樣的眼光看過后,心就像泡在溫泉里,會變得又酸又漲。 突然,一道雷打過,羽生凝子嚇了一跳,更緊地貼在他身上,嘴唇也碰到了他的脖子。 凝子……他在心中叫著她的名字,手摸過她黑色的長發(fā),然后抱著她從地上坐了起來。 “到床上睡吧?!彼f。 “那高明哥陪著我?!彼聪蛩?,尋找依靠。 “好,我陪著你?!?/br> 于是兩人睡到了一張床上,蓋一條被子,羽生凝子握著諸伏高明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很快便沉沉睡去,而諸伏高明睜眼到天明。 “我可以擁有一個晚安吻嗎?”羽生凝子問諸伏高明。 她十六歲,正是向外探索的年紀(jì),對愛情、對婚姻、對性有著天然的好奇,蠢蠢欲動著想要嘗試。 諸伏高明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但羽生凝子不滿足,她揪著他胸口的衣服,用嘴唇去碰他的嘴唇,但她閉著眼,沒找對位置,鼻子撞到他的臉,還被他的牙齒狠狠磕了一下。 “嘶——”她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諸伏高明連忙移開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細(xì)端詳。 鼻子有點(diǎn)紅,嘴唇破了一小塊。 “你啊?!彼麩o奈地笑了,然后找出醫(yī)藥箱,拿出一根棉簽,沾了點(diǎn)藥水,擦在她的嘴唇上。 “好痛!” “剛剛撲上來的時候怎么不喊痛了?” 她委屈地看著他,“我們都結(jié)婚了!卻連親親都沒有!” 諸伏高明垂下眼簾,他的睫毛又長又卷,很像古代的文士美男子,翩翩如玉,溫潤儒雅。 然后諸伏高明捧起羽生凝子的臉,在她嘴唇上輕輕親了一口。 柔軟的嘴唇,還有點(diǎn)藥水的味道,他一觸即離,而她睜大了眼睛。 “小公主,滿意了吧?” 羽生凝子暈乎乎地上了床,過了十分鐘,床的另一邊重重一陷,諸伏高明躺了上來。 是的,他們睡到了一起,不止是那個暴雨夜,還有之后的每個夜晚。 諸伏高明背對著她,和她道了聲晚安,就沒了動靜。羽生凝子聽著他悠長的呼吸聲,悄悄把被子拉高了點(diǎn)。是很光滑的蠶絲被,她忍不住雙腿夾住被子,手伸進(jìn)上衣里。 每個少女都有一個思春對象,而羽生凝子的思春對象,就是諸伏高明,她身邊唯一也是最親近的年長男性。 他的手,修長、骨節(jié)分明,牽著她的手時,異常可靠,有安全感,這樣一雙手,會如何溫柔地?fù)崦^她的身體? 他的唇,柔軟又溫?zé)幔瑫绾斡H吻她的唇,親吻她的臉,或者親吻她身體的其他地方? 她在這樣的幻想中,內(nèi)褲慢慢變得濕潤。 而僅僅半米不到的地方,諸伏高明也醒著。 他到底在做什么?他十分懊惱,再這樣下去,真的要越界了。還記得最開始結(jié)婚的目的嗎?是為了照顧她,走進(jìn)她的內(nèi)心,幫她渡過霸凌危機(jī)。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打著丈夫的名號,占她的便宜。 羽生凝子從外面回來,走進(jìn)主臥,打開浴室的門。 諸伏高明站在浴缸里,身上濕漉漉的,顯然是淋浴剛剛結(jié)束,正低著頭,單手在下半身來回滑動。他被開門聲驚到,猛地回頭,隔著沒有開燈的浴室和羽生凝子的眼神對上。 自然光從窗戶里漏進(jìn)來,諸伏高明身形修長健美,腰腹雖沒有塊塊分明的腹肌,仍能看出其爆發(fā)力,兩條大長腿微微分開站在浴缸里,腿間的陰毛烏黑濃密。羽生凝子愣愣地看著他如大理石雕像般的身體,站在浴室門口,一動不動,手還放在門把手上。 諸伏高明也愣了幾秒,然后他猛地把浴簾拉上,掛鉤滑過橫桿發(fā)出刺耳的聲音,羽生凝子大夢初醒,這才把門合上。 “高明哥……”羽生凝子在書房外徘徊了很久,鼓起勇氣闖了進(jìn)去,“你不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諸伏高明用書擋著臉。 “那你為什么不看我?”羽生凝子轉(zhuǎn)到他的側(cè)邊,諸伏高明和書跟著她一起轉(zhuǎn)。 “因?yàn)槲液苄呃ⅲ桓铱茨??!敝T伏高明說。 羽生凝子咬了咬下唇,大著膽子跨坐到諸伏高明的腿上, 諸伏高明身體僵硬了。 羽生凝子摟住諸伏高明的脖子,然后把書抽掉,非常輕松,諸伏高明根本沒有抵抗。 她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瞳孔里倒映出她的樣子,是少女清純可愛的臉龐,卻有著許多女人都可望不可及的姣好曲線。 “凝子……”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 “高明哥……”她輕輕吻上他的唇,“我喜歡你……” 他摟著她腰的手收緊了。 他們開始接吻,真正的那種吻,舌頭和舌頭糾纏在一起,他把她抱得更緊了,手也按住她的后腦勺。她的雙腿分開,下體直接貼著他的襠部,他剛剛在浴室自慰,擼到一半被她打擾,便沒有紓解出來,被她這樣蹭著,很快就支起了小帳篷,硬邦邦地頂著她的陰部。 “高明哥……”被親吻的間隙,她細(xì)碎地叫著他的名字,“哈啊……高明哥……” 他的手順著她的后腦勺往下,摸過她的后頸和后背,她穿著貼身的絲綢睡裙,布料光滑,像是另一層皮膚。他的舌頭伸進(jìn)她的口腔和她攪弄,舔過她的牙齦,舔過她的上顎。 她急切地回應(yīng)著,想要證明她對他的愛,摟著他脖子的手纏得更緊了,大腿夾著他的腰,雙乳擠在他的胸膛,陰阜的縫隙微微裂開,被他抵著,吐出一波蜜液。 他開始吻她的脖頸,吻她領(lǐng)口處的皮膚,她微微往后仰倒,讓他隔著衣服揉捏胸部。 好大好柔軟的胸部,一只手甚至抓不過來。 “高明哥……給我……”她握著他的手腕,他抬頭看向她,曾經(jīng)滿是沉靜和睿智的雙眼已經(jīng)充滿了欲望,還有自暴自棄墮落的痛苦和愧疚。 是她引誘了高明哥。 想到這里,她的yindao又是一陣收縮。 諸伏高明伸手把書桌上的東西推到一邊,然后把她抱了起來,放到書桌上。他脫掉她的睡裙,她抬起手,睡裙掉在地上,他開始解她的胸罩。 胸罩是純白的,蕾絲。其實(shí)他可以不脫的,但她的皮膚雪白,被更加雪白的胸罩襯托,就顯出一絲純欲的情色之美。但是脫掉胸罩,他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問題,她穿的胸罩太小了,不合身,在身上勒出兩道深深的紅痕。他上手摸著紅痕,她感覺有些癢,瑟縮了一下。 “你的內(nèi)衣不合身?!彼f。 羽生凝子又想起在內(nèi)衣導(dǎo)購間里,那種被凝視的感覺。雖然面對的是諸伏高明,她的養(yǎng)兄,她的丈夫,但她還是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裸露的雙峰。 “不要看……”她怯生生地說道,或許是欲拒還迎,誰知道呢? 諸伏高明捉住她的手腕,讓她把美好展示給他,“凝子……”他吻著她的胸部,含住她的乳尖,她尖叫一聲,他就開始吸吮起來。 “哈……高明哥……嗯啊……” 他伸出舌頭去舔她的乳尖,少女粉嫩小巧的紅色蓓蕾,像兩顆將熟未熟的朱果,待人采擷。他不冷落另一邊,用手挑逗著,或者直接上手抓住rufang,如奶凍般的觸感,抓握在手心,似乎皮膚都要變成牛乳,從指縫間溢出。 “高明哥……” 他去親她被偏小胸罩勒出的紅痕,她已經(jīng)雙眼迷蒙,只知道叫他的名字。 不要再叫他了…… 他捏緊拳頭,極力忍耐早已勃起的性器,仿佛忍耐得越久,他的罪惡就越輕。但她的聲音,叫著他高明哥的聲音,像一把火,在他身上燃燒,心臟砰砰直跳,仿佛要沖破胸膛。 他褪掉她的內(nèi)褲,她已經(jīng)很濕了,但他還不想進(jìn)去。他分開她的雙腿,俯身親吻起花苞。 “??!不要……高明哥……”她去推他的腦袋,“那里臟……不要……” “不臟,”他說,然后舔了舔嘴唇,“很甜?!?/br> 她臉一下子完全紅了,她渾身發(fā)軟,上身忍不住往后倒,殊不知這樣的姿勢更方便了諸伏高明。 他很認(rèn)真地給她koujiao,很有服務(wù)精神,柔軟的舌頭先在外圍舔著,潔白無毛的陰阜油光水量。她是天生白虎,那里清潔得很干凈,只有一點(diǎn)淡淡的腥味,還有少女動情時的味道。他的舌頭伸進(jìn)她的縫隙,找到陰蒂,撥弄著挑逗著,她再次尖叫起來。 “不要……??!不要吸!哈啊……高明……高明哥……” 他繼續(xù)探索,舌頭伸進(jìn)yindao,那里已經(jīng)微微開合了,被他舔了幾下,就包住了他的舌頭。他模擬抽插的姿勢,一點(diǎn)點(diǎn)打開她的xue道,時不時轉(zhuǎn)著圈,刺激淺口處的神經(jīng)末梢。 被這樣仔細(xì)地koujiao,對未經(jīng)人事的處女而言,還是太過超出了。羽生凝子想要合攏雙腿,卻被諸伏高明牢牢握著大腿根。 “不要了……求你了,高明哥……給我吧……”羽生凝子哀求著。 諸伏高明有些心軟,但卻沒有停下,“你是第一次,要好好擴(kuò)張?!彼诿崽没实卣f道,帶著點(diǎn)小小私心。 也讓她感受一下吧,這種被欲望控制,身不由己的感覺。 是他,讓她顫抖。 他的胡子擦著她柔軟的腿根,她開始哆嗦,舌苔侵犯yindao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呻吟也越來越凌亂,終于,一陣白光閃光,她高潮了。 水噴了出來,噴在諸伏高明的臉上,他終于放過她,慢慢抬起頭。他的嘴唇閃著水光,胡子也濕了,掛著一顆小小的水珠。非常色情,但羽生凝子沒看到,她無神地望著天花板,還沉浸在剛剛瘋狂的體驗(yàn)中。 然后諸伏高明動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探索著高潮后分外敏感的yindao,那里柔軟又潮濕,很好開拓,但也讓她再次哆嗦起來。 “高明哥……”她用氣音叫著他,他手摸過她的頭頂,“凝子,看著我?!?/br> 她看著他的眼睛,美麗的、溫柔的、上挑的藍(lán)色鳳眼,他開拓她的yindao,手指一根根伸了進(jìn)去,她沒有感到疼。 然后他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 yindao,是通往女人心里的道路。女孩借此變成女人,生命也借此誕生。 “??!高明哥!”她叫著他的名字,抱住他的肩膀,被填滿的感覺,直通大腦,直通靈魂。 十六歲,還沒有完全褪去青澀,卻已經(jīng)如花般綻放,清純和成熟交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