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舟有笙歌岸有花】11、jiejie,我們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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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斐然是被車輪與鐵軌撞擊的規(guī)律聲響吵醒的。 其實也該醒了。 軟臥車廂只有他們兩人,暖氣燒得很足,小臉烘得紅撲撲。 車廂輕晃,她挑開窗簾,眼底盡收一片皚皚雪白,驚艷得說不出形容詞。 此時列車正經(jīng)過一條彎道,可以看到車尾劃過弧線,一輛深綠的火車穿過大興安嶺的寂靜與純白。 夾道松柏枝頭的雪簌簌落下,美得夢幻。 聽得到隔壁車廂傳來的驚呼贊嘆,下瞬間她的手被握住。 溫暖從掌心渡給她,直抵心窩。舟笙歌隨她一起往外看,“換上鵝絨服和雪地靴,我們快到站了?!?/br> 第一腳踩在雪地上,玄斐然只顧低頭貪戀看腳下。 很新奇的體驗。江南不常下雪,零星幾點雪花也是落地即化。從未踩到過如此厚實的雪地。 “小心雪盲?!?/br> 舟笙歌瞇起眼睛,牽起她的手出站,聯(lián)系到地接司機(jī),直奔北紅村。 作為中國的北極,北紅村隔江與對岸的鄰國遙遙相望。 黑龍江上冰雪盡封,汽車在江中行駛。一岸是藏在白樺林中樸實的村落,一岸是連綿起伏的山脈,逐漸淡然在黑暗中,仿若獸脊。 白天很短,他們到了不久,天已經(jīng)是藏藍(lán)色。 放下行李,玄斐然掛著相機(jī)就跑出門了。 太陽落下,地平線上留有余暉,另一側(cè)天幕勾上下弦月。 浩然之下,是落滿積雪的矮屋平房。偶有一兩聲犬吠。 鏡頭對焦,遠(yuǎn)處,幾家炊煙裊裊。 舟笙歌拎了保溫壺站她身后看她側(cè)臥在雪地里取景。 快門聲響起,她不盡興,滾了半圈換個角度繼續(xù)殺底片。 他蹲下拂去她身上的殘雪,“后面幾天有的是機(jī)會,先吃晚飯?!?/br> “不要。” 無奈。舟笙歌知她美景面前情難自禁,抱著相機(jī)不撒手。用杯蓋倒了半盞熱茶喂她,“暖暖身子?!?/br> 玄斐然就著他的手吹拂熱氣,淺嘬幾口,“現(xiàn)在的光線太美了,如果錯失,我有罪?!?/br> 事實證明,攝影師眼里,到處都是美。 飯后玄斐然查看了天氣預(yù)報,興奮地說今晚有流星雨。然后扛著三腳架掛上相機(jī)又出了門。 夜晚極寒,實時溫度零下三十八度。 呼氣成霜。 北紅村不大,舟笙歌沿小徑走了片刻,便在白樺林邊緣找到了玄斐然。 風(fēng)不大,很靜。雪地靴壓過雪地發(fā)出吱吱聲響。 玄斐然指了指天空,“你看。” 舟笙順?biāo)种阜较蚩慈?,頭頂即是銀河。 純凈的蒼穹,一束星星組成的玉帶緩緩流淌。億萬年前的光亮透過時間長河與兩人視線交匯。 舉杯就能盛了滿盞晶碎的星光。 玄斐然和舟笙歌依偎相靠,站在三腳架后面。她定了延時攝影,靜靜陪風(fēng)月一同等待流星雨。 “jiejie。” 舟笙歌先打破靜默。 玄斐然縮了縮肩,像是無助的孩子,半張臉藏進(jìn)繞了脖頸幾圈的羊絨圍巾里。 他連著笨重的羽絨服一起將她環(huán)在胸前。麓皮手套搭在她腰間。 兩人看向遠(yuǎn)處夜幕下村莊的輪廓,左右輕晃,玄斐然又悄悄往他懷里靠了靠。 “我們結(jié)婚吧?!?/br> 砰砰砰。 玄斐然聽得到心臟劇烈跳動,每一次都撞在胸骨上。 咽下口水,她垂下眼睫,“現(xiàn)在這樣不好么?” “一點都不好?!?/br> 舟笙歌收緊手臂,“我要和你名正言順在一起?!?/br> “我要叫你的父母爸爸mama,我要你做我的女主人,我要叫你……” “老婆。” 砰砰砰砰。 玄斐然藏在手套里的手已然一層薄汗,指尖微微發(fā)抖。 她掙脫開舟笙歌,“我去看看鏡頭?!?/br> 舟笙歌拉住她胳膊,將她轉(zhuǎn)身面向自己。她低著頭,毛線帽子上沿杵著他臉頰,又冰又癢。 “斐然,你要逃避到什么時候?!?/br> “我沒做好準(zhǔn)備。” “我準(zhǔn)備好了。” “我只把你當(dāng)?shù)艿?。?/br> 縱然隔著兩人厚實的防寒服,玄斐然也能感到舟笙歌胸口劇烈的起伏。他茶色的眸盯著她,頰邊顫動,一改往日奶狗的順從。 “弟弟?”很輕很緩反問她。 那晚到底有沒有流星雨,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因為不多時,舟笙歌就連著器材和玄斐然一同收拾進(jìn)屋。 房間溫度宛如初夏,玄斐然身上只著一件小衫,鬢邊沁出了薄汗。 舟笙歌壓在她身上,腿間進(jìn)出一根rou杵,鑿向深處,“弟弟能cao你這么深?” 挺直腰身,拉起她一條腿搭在肩上,舟笙歌兩指并攏摸到凸起的陰蒂,摳弄按壓。下腹沒有松力,yinjing破開嫩rou一下下頂進(jìn)內(nèi)里。 “什么弟弟可以把jiba放進(jìn)去,嗯?” 玄斐然仰躺在床上,十指捏著身下床單,聲音被撞得破碎。 好你個舟笙歌,別的沒學(xué)會,床上的葷話有樣學(xué)樣。 她犯渾,他更上一層樓。 本已到了邊緣,陰蒂敏感得如同將熟的葡萄,輕輕一碰整個甬道就流汁兒,看得舟笙歌喉頭發(fā)緊。 小屁股往下壓,又能躲哪里去,他擰著陰蒂轉(zhuǎn)圈,指尖動作迅速,配合rou欲肆狂地進(jìn)出。 yinjing擠開粉鮑,把yin水帶出帶進(jìn),搗成了細(xì)末。咕嘰咕嘰的水聲響在性器交聯(lián)處,舟笙歌低頭,將雙腿角度分開到最大,暴露整個交媾現(xiàn)場。 屋內(nèi)明晃晃,所有燈光大開。 白嫩rou欲的股間飛快聳動粉黑的jiba,他被吸得挪不開眼,陰蒂上的手指下滑,干脆掰開yinchun,讓roubang入得更深。 “啊……”玄斐然口水來不及吞咽,爽利又痛苦,呻吟間流下唇角。 “太脹了……” 他已經(jīng)盡根沒入,甚至要將囊袋一同cao進(jìn)。 健碩的窄臀啪啪打在陰戶上,柔軟的囊袋貼上薄唇又扯開,也被糊上一層水潤粘膩。 “為什么關(guān)系的弟弟可以淌這么多水兒?” “沒有……” xiaoxue嘲笑她似的,登時水聲更響亮,包裹著roubang又吐出一大波yin液。 jiba被沖出來。 舟笙歌握住,頂端蹭上陰蒂,從嫩rou縫里找到蒂頭,用光滑碩大的guitou碾壓。 小腹一抽抽地痙攣,她蠕動腰身,嗓音甜膩得像融化在他嘴里的糖。 只是言語內(nèi)容卻極大反差。 “你特么的還cao不cao?” 他笑了,就喜歡他的jiejie這副樣子。 已經(jīng)軟得不行,還嘴硬。 “我只cao自己的老婆。” 玄斐然第一次在床上長了骨氣,沒有屈服于欲望,闔上雙腿坐起。 guitou已經(jīng)堪堪陷入細(xì)縫,活生生被擠出來。舟笙歌又爽又不饜足,伸手去捉她腳踝。 她靈巧躲閃,已經(jīng)下了床往浴室走。 之前射進(jìn)去的jingye順大腿留下,玄斐然毫不在意,任憑地板上留下點滴液體。 滿室都是兩人情濃糾纏的味道。 他從背后抱住她,不由分說長指探下按上陰蒂。 “唔……” 玄斐然跌靠在梳妝臺前,搖著屁股欲拒還迎。 “又想自己弄出來?” 舟笙歌偏頭,咬在頸動脈外側(cè),感受唇下勃發(fā)的跳動。 “沒有男人……我也能活?!?/br> 玄斐然咬唇,翹臀越晃越密,踮起腳尖配合他的高度。 他彎腰將她完全罩在胸前,三指并攏深入xue內(nèi)。 “手有jiba爽么?” 她縮xue夾他,指節(jié)被卡在甬道內(nèi)進(jìn)退兩難。舟笙歌頭皮發(fā)麻,深吸口氣,充血的roubang還掛著愛液,杵在她后腰。 “你說過的,舟笙歌只cao玄斐然?!?/br> 舟笙歌微詫異,原來醉酒那晚的話她全記著。 臊話說了那么多,這一句卻沒來由讓她羞赧。 玄斐然一反常態(tài),豁出去般道,“不管我是你的誰,我答應(yīng)了只讓你cao,你也答應(yīng)過我。” 舟笙歌聽出其中含義,大喜,抬起她下巴逼她轉(zhuǎn)過頭,雙眼晶亮,充滿期翼看她,“……jiejie,你?” 舟笙歌:(興奮)jiejie,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么? 玄斐然:好累,睡了。 葫蘆:寫熟男熟女好順手~jiejie教得好,弟弟學(xué)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