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獻上的美人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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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走不動了?!?/br> 她是累了,不是怕的。 “那你一個人待在這里等我們?!蹦腥擞脺厝岬恼Z氣說出殘忍的話。 蘇邀月委屈地癟嘴。 “休息一會兒吧?!弊咴谧钋懊娴念櫳顥_口說話了。 三人坐下休息,顧深棲拿出水囊,發(fā)現(xiàn)水喝完了,他起身去打水。 蘇邀月盯著顧深棲的背影,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顧深棲馬上就要碰到女主洛川了。 . 果然,不消片刻,顧深棲將女主洛川帶過來了。 “我只是想救這只兔子,沒想到誤入了這個林子?!?/br> 又見麻辣小白兔。 小白兔傷了腿,被洛川抱在懷里,看起來瑟瑟發(fā)抖的可憐。 蘇邀月咽了咽口水。 三人行變成了四人行。 按照劇情,他們會迷路。 不過蘇邀月知道出口在哪里,因此她一點都不著急。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等洛川與顧深棲兩人跟他們走失后,這樣她才能解決自家陷入困境的可憐世子爺呀。 陸枕看著抱著小白兔的洛川,腦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 畫面中,他掉入了一個深坑之中,伸手不見五指。 因為不會武功,所以陸枕沒有辦法自救,只能時不時的喊幾嗓子。 可惜的是,迷路林內(nèi)無人,他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畫面一閃而過,然后就沒了。 陸枕皺眉,暗自思索。 大家已經(jīng)走的很累了,蘇邀月靠著陸枕休息。 洛川正在幫小白兔治療腿傷,傷藥是顧深棲給的。 小白兔需要干凈水清理傷口,洛川要回到剛才的水邊。 按照劇情,陸枕該起身說他來陪洛川去,卻被顧深棲以陸枕不會武功拒絕了。 而陸枕也覺得會武功的顧深棲比他在這詭譎的迷路林內(nèi)更能保護洛川。 因此,顧深棲就跟洛川一起去水邊了。 三人就此分開,成就洛川與顧深棲的二人世界。 蘇邀月等的就是那個時刻! “我想去找點干凈的水?!甭宕ūе米诱玖似饋?,“給它洗洗傷口?!?/br> 善良美麗的女主在這種時候還對一只素不相識的兔子如此愛護。 她可真是個真善美的主角啊。 蘇邀月仿佛看到了洛川頭頂?shù)奶焓构猸h(huán)。 真會裝呀。 “我陪你去?!豹q豫了一會兒的顧深棲站起來開口。 而坐在一旁的陸枕卻始終都沒有說話。 洛川眼中流露出明顯的失落之色。 跟她剛才第一眼看到陸枕之時的表情天壤之別。 正在此時,陸枕突然起身,洛川眼中再次露出希望之光,然后就看到陸枕……一把拉住顧深棲的胳膊,表情認(rèn)真道:“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分開的好。” 【兔子好可愛兔子好可愛兔子好可愛……】 鐵面無私的冷面閻羅顧深棲的內(nèi)心世界猝不及防的展露在陸枕面前。 陸枕:…… . 按照劇情,陸枕應(yīng)該放顧深棲和洛川去水邊。 可現(xiàn)在,他居然伸手拉住了……顧深棲? 喂,那是男主啊男二! 蘇邀月立刻把陸枕搶回來。 陸枕眨了眨眼,然后突然伸手掐了一把蘇邀月的面頰。 “呀!”蘇邀月疼得一機靈,瞪眼瞧他。 陸枕低頭看她,溫柔詢問,“疼嗎?” “疼?!毙∧镒友蹨I汪汪。 陸枕嘆息一聲,又替她摸了摸被掐過的面頰,道了一句,“真可憐?!?/br> 蘇邀月:…… 陸枕的腦中現(xiàn)在除了奇怪的文字,還會時不時出現(xiàn)一閃而過的畫面。 他看著小娘子被捏得微紅的面頰,眉頭輕輕蹙起。 那些文字和畫面,都像是給他這個木偶人的預(yù)言。 如果將這個世界比作一套話本子,那么著作者就是創(chuàng)世者。 創(chuàng)世者手中的毛筆幻化成無數(shù)引線,嵌入他們每個人的身上。創(chuàng)世者想怎么樣,他們就必須怎么樣。 一開始,他們是創(chuàng)世者手中沒有思想的木偶人。 后來,不知道什么契機,他擁有了思想。 甚至還能聽到別人的心聲。 按照陸枕的觀察來看,顧深棲似乎也正在覺醒。 一位冷面閻羅錦衣衛(wèi),殺人如麻,內(nèi)心卻……厭惡殺戮?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顧深棲應(yīng)該也跟他一樣,雖然厭惡自己的行為,但卻無法控制自己。 . 入了夜,迷路林內(nèi)突然升起大霧。 那霧極大,伸手不見五指。 不消片刻,一個轉(zhuǎn)身的功夫,大家就各自走散了。 四面白霧,仿佛進入了什么恐怖片現(xiàn)場。 蘇邀月努力穩(wěn)住心神,一邊咬著自己指甲上面的小鉆石分散注意力抵御恐懼,一邊辨別地上的熒光粉,然后磨蹭著,一點一點順著痕跡摸上去。 “公子?公子?陸枕?”她輕聲低喊。 沒有人回應(yīng),只有簌簌的風(fēng)聲飄過她的耳際。她柔軟的聲音被風(fēng)吹散,湮沒在霧白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霧氣散了。 就仿佛這場霧是創(chuàng)世者的惡作劇,只是為了推動劇情的發(fā)展而臨時編造出來的。 蘇邀月望著陌生的樹木停頓片刻,然后看到一點極淺淡的熒光色。 是這邊嗎? 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捏開粗糙的樹枝,然后提裙順著熒光粉的痕跡跟上去。 運氣不錯,走了沒多久,蘇邀月就看到了倒在那里的陸枕。 那是一個坑洞,不深,大概到陸枕的膝蓋處,因為他就是彎曲著膝蓋躺在里面的??梢驗槟腥说拿嫔?,所以乍眼一看,男人仿佛真的死了一般。 “陸枕?陸枕?”蘇邀月大著膽子走過去,用腳踢了踢他的臉。 男人毫無反應(yīng)。 蘇邀月再深吸一口氣,去探他的鼻息,沒死,只是暈過去了。 幸好。 蘇邀月輕輕吐出一口氣,她左右四顧轉(zhuǎn)了一圈,用力扯下幾根粗實的藤蔓,然后吹了吹自己被磨破的手,又哀悼了一下自己翹掉的小水晶。 小娘子拖著藤蔓蹲下來,將它綁在陸枕的腋窩雙臂處,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氣拽住他,拖……拖,拖不動。 要死了,她忘記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了。 怎么辦? 蘇邀月走過去,伸手去擰陸枕的臉。 等她把陸枕的面頰都捏腫了,男人還沒醒。 行叭,再試試。 . 蘇邀月在公府內(nèi)那段日子的飯不是白吃的,雖然這具身體之前的素質(zhì)很差,但經(jīng)過她不斷的調(diào)整,每日里瑜伽蹦迪不斷,也總算是練出了一點不明顯的力氣。 累了近一個時辰,蘇邀月終于將陸枕拖出……十米遠(yuǎn)。 真的不能怪她,她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弱了。 蘇邀月記得原劇情,出口順著水流的方向就能出去。 這樣簡單的事情男主顧深棲肯定也想到了,不過因為他私心想跟洛川再多待一會兒,所以隱瞞了。 一個大男人真的很重。 蘇邀月看著自己被磨破的手掌心,疼得直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