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弄巧不成拙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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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清杉把她圈在懷里,兩個人近在咫尺,他一低頭,很容易就能聞到她耳后彌留下來的淡淡清香,覺得好奇,問她:“你身上怎么還這么香?” 應(yīng)如是聽了,聲音輕快地說:“因?yàn)槲覈娏四闼臀业哪莻€香水呀,這款香水留香時間很長的?!?/br> 廖清杉推算了下時間,覺得不可思議:“你還沒用完呢?” 應(yīng)如是回他:“用完了,我又買了新噠!” 廖清杉笑:“以后我給你買?!?/br> “阿杉杉~~~”應(yīng)如是一邊叫著,一邊在他懷里仰起頭,眼睛亮亮地盯著他問,“我有沒有告訴過你?!?/br> “什么?” “我后來,就只用這一款香水?!?/br> 這是一種認(rèn)定。 她對他的一種認(rèn)定。 他在她十八歲那年,用一句“不非禮你,只喜歡你”,為她的少女心動,劃上了一個完美的句點(diǎn)。 雖然這個完美的句點(diǎn),在之后的歲月里,曾經(jīng)戛然而止過一段時間。 但好在,他們終歸還是久別重逢。 因此,廖清杉聽著這番話,心情莫名變得有些復(fù)雜,他喉結(jié)輕微地滾動了下,叫她:“應(yīng)如是?!?/br> “嗯?” “你就是個白狐貍精。” “白狐貍精?什么是白狐貍精?” 聽到她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問,廖清杉低低笑了聲,然后,抬手,捏著她的鼻翼,語氣帶著一種無可奈何的寵溺,跟她解釋: “不懂勾人的手段,卻勾人得要命?!?/br> 應(yīng)如是被他這個動作弄得癢了,忍不住笑著在他懷里蹭來蹭去。 廖清杉把人往懷里一摁,低聲警告:“不準(zhǔn)亂動,動了再來一次?!?/br> 話音一落,懷里的人瞬間安靜了。 不過,這安靜也只持續(xù)了一瞬。 不一會兒,她嬌俏的聲音就于寂靜的夜色中再次響起:“阿杉杉。” 廖清杉低頭:“嗯?” “悠悠真的好喜歡你呀!喜歡你溫柔,也喜歡你霸道?!?/br> 剛剛經(jīng)歷一番溫存,他根本經(jīng)不起她這樣的撩撥,于是,溫?zé)崾种覆吝^她耳廓,將她頭發(fā)撥到耳后,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不過,是很收著的一個吻。 吻完,鼻尖蹭著她的,打趣著問:“應(yīng)悠悠,你知不知道害羞的?” “知道噠......”說這話時,她目光清純干凈,被月色一勾兌,莫名勾人。 廖清杉真是服了,把她摁在懷里,刻意不去看她:“乖,別撩我了,第一次,不想讓你那么累?!?/br> 應(yīng)如是聽了,長睫掩下,悻悻道:“好吧......” “怎么?”他在她頭頂落了聲笑,“聽這聲音,你還挺失落?” “才沒有……” 說完,她真的抱著他,不再亂動了。 這一刻的月色,都可溫柔了。 “悠悠?!?/br> “嗯?” “你說我上輩子到底拯救了什么?”他目光里有疼惜的愛,也是還好沒錯過的后怕,“能得到你這么個大寶貝?!?/br> “拯救了好多呢,你超級好噠,哪哪兒都好!” 她對愛意的表達(dá),向來是真誠又直率。 廖清杉聽著她的這番話,忽然想起那天她在同學(xué)面前,為他據(jù)理力爭的模樣。 “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們這樣,有無條件支持我們的父母,有不需要被迫擔(dān)起的責(zé)任,有輕裝上陣追求夢想的資本?!?/br> “他不是為了夢想不顧一切的人,但他是為了夢想孤注一擲的人?!?/br> “天才也沒有憑空編撰真實(shí)故事的能力,那一則則故事的講述,來源于他的天道酬勤?!?/br> 一字一句,皆精準(zhǔn)砸中他靈魂的空缺處。 他回想著,忽然把人緊緊往懷里一擁,然后,在她頭頂,沉沉嘆了口氣。 應(yīng)如是感受到他的嘆息,抬眼問他:“怎么了?” “沒什么。”說著,他忽然于心潮鼓動中,漏了一聲極淺的笑,將往事回味片刻,他才抬眸看著窗外的月,將后半句話,就著月色,沉沉落下: “就是感覺,愛不夠你?!?/br> 第64章 我有實(shí)力,用不著權(quán)衡利弊…… 我的答案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 你沒有讓我失望。 ——《敢夢人》 月落日升, 一個溫存的夜晚悄然而過。 要不是這姑娘昨晚在累到不行的情況下,還要強(qiáng)撐著精神千叮嚀萬囑咐地讓他今天早上一定要叫她起床,廖清杉肯定是不舍得打攪她的美夢的。 結(jié)果,早上醒來, 他叫是叫了, 但人家根本不帶睜眼的, 甚至還氣勢十足地說如果他再叫, 她就要翻臉。 廖清杉沒辦法, 想著能讓她多睡一會兒是一會兒, 于是自己先去洗漱, 結(jié)果, 等洗漱完,都換好衣服回來了,床上的人還一動不動地在哪兒趴著, 睡得要多甜有多甜。 廖清杉走到床邊, 低聲問:“悠悠,你今天到底有沒有事,沒有事我就不叫你了, 你繼續(xù)睡?!?/br> 聞言, 床上的人眨了眨眼:“我有事, 你叫我起床?!?/br> 廖清杉:“……” “起床?!?/br> “不要?!?/br> 廖清杉:“……” 這姑娘是真能耍賴皮啊。 他看著她可愛的睡臉,定在那兒,瞬間不想動了。 就想讓時間永遠(yuǎn)停留在這一刻。 耳邊陷入一陣安靜,應(yīng)如是還以為他走了,有些不安地睜開了眼,結(jié)果看到他就站在床邊。 然后,連人帶被地就往他懷里鉆:“你繼續(xù)叫我?。靠次也黄鹉憔头艞壛?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值得信任?” 她一邊吐槽者自己的不滿,一邊在他懷里這兒蹭蹭,那兒貼貼,弄得他很是心不在焉。 看她蹭來蹭去,廖清杉把人摁在懷里,制止道:“別動!” 應(yīng)如是抬眸,奶兇奶兇地瞪著他:“干嘛?” 廖清杉:“我會想要?!?/br> 應(yīng)如是:“……” 這男人開了葷之后,怎么sao里sao氣的。 趁她沉默,廖清杉托著屁股把人從被窩里抱了起來:“好了,快去收拾收拾,收拾完帶你去吃早餐?!?/br> 應(yīng)如是趴在他肩上,嗓音慵懶地問:“你不能這樣抱著我去嗎?” 廖清杉笑她:“你不嫌羞啊。” “不嫌?!?/br> “我嫌?!?/br> “嗯?” “嫌你穿太少了?!?/br> “……” 收拾好出來,兩個人去了公司對面的一個早餐店,是一家老字號,裝潢精致,味道也很好。 結(jié)果,臨進(jìn)去前,廖清杉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他拿出一看,是一個國際電話,客戶的電話他不敢怠慢,于是就跟應(yīng)如是說:“你先進(jìn)去點(diǎn)餐,我接個電話?!?/br> 應(yīng)如是一點(diǎn)都沒敢耽誤他的工作,松開他的手就往里走,還不忘跟他打趣:“那我就只點(diǎn)自己愛吃的咯?!?/br> 廖清杉看著她的背影笑:“去吧,你想吃什么點(diǎn)什么。” 到了餐廳,應(yīng)如是按照兩個人的口味三下五除二地點(diǎn)好了餐,然后找了一個臨窗的座位坐下。 也是在等餐的功夫,她有些驚喜地發(fā)現(xiàn),這餐廳竟然在放《笑望書》的幕后紀(jì)錄片。 不同于正片,這個紀(jì)錄片紀(jì)錄的則是幕后工作人員拍攝過程中經(jīng)歷的每一個日升月落,走過的每一次天南海北的跋涉。 應(yīng)如是看著,有些驕傲地拿出手機(jī)拍了張照片。 不過,就是在鏡頭定格的那一刻,一則對話聲忽然沒有任何預(yù)兆地從身后的座位上響起。 “知道這片子誰拍的嗎?”一個有些痞里痞氣的男聲在問。 “誰拍的?” “廖敬遠(yuǎn)他兒子。” “臥槽!真的假的!就是南棲那個廖氏嗎,看不出來啊,他兒子還會這個?!?/br> “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