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弄巧不成拙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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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瀲滟的桃花眼,如月光落入水中,漣漪處,皆是少女情濃。 她在時光里長大,滿眼卻仍是不諳世事的天真,讓他深深沉淪。 現(xiàn)在,他不想獨自沉淪了。 ——他想拉上她一起。 應如是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略微粗糙的指腹上,全然沒注意到自己胸前一字肩上衣的蝴蝶結(jié),什么時候被他輕巧地咬開了。 他低著頭,任憑自己的灼熱氣息打在她胸前。 對著她,翻舊賬地問: “想吃我嗎?” 第63章 他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歡喜…… 他一定不知道, 我聽到那句話時,內(nèi)心有多歡喜。 ——《敢夢人》 濃稠夜色里,他嗓音低沉、性感、略帶磁性。 經(jīng)由她的耳朵一發(fā)酵,一字一句皆像是蠱惑。 還未對外開放的地下停車場, 在此刻化身成無人踏足的秘密之境。 車窗開了一條縫, 一陣風見縫插針地闖入。 應如是抬眸, 看到他利落修長的脖頸線條, 沒入他被風鼓起的白襯衫里, 感覺自己心頭的那只小鹿, 跟這陣風一樣, 在突突地亂撞。 多年未見, 他早已被歲月打磨著,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有了真正的欲望,并且能將其掌舵。 “想吃嗎?” 一個尋常問題, 于不尋常的環(huán)境中驀然響起。 背后深意看似簡單, 實則豐富。 應如是看著他,目光里滿是茫然:“嗯?” “這會兒想起來裝傻了?”廖清杉手掌施力,摟著她的腰, 讓她無限貼近自己, 語氣沉沉地笑了聲, “不是說,一個晚上至少三次?” 聽到這兒,應如是才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臉頰瞬間被他的呼吸燙紅了大半邊。 她不好意思再去看他,埋首在他懷里,聲音甕聲甕氣的,跟他訴說著不滿:“嗚嗚嗚你說謊你偷看我手機了......” “沒偷看, 我是——”他意味深長地拖長尾音,“正大光明地看?!?/br> “......” “悠悠,”廖清杉低眸看著懷里的人,音色下意識沉著,像帶了電流一樣,燙著她的耳廓往下落,“這里,我能正大光明地看嗎?” 應如是在他懷里低著頭,一眼就在自己的衣襟前,看到了一個凸出的手掌形狀。 然后,她就感覺自己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正在被他指腹上的薄繭,磨得堅硬。 有一種茫然的異樣感,卻也讓她覺得莫名舒服。 她沒說話,像只乖巧的貓咪,在他懷里點頭。 他見狀,手掌繼續(xù)向下:“這里呢?” 她頭埋得更深:“嗯......” 她的裙擺,得到默許,被翩翩掀起。 這一刻,無人能說清,這裙擺是因風而起,還是因他而起。 幾縷淡薄的燈光從窗外落進來,停在他肩頭,薄薄一層描繪著他的身形輪廓。 抵達的瞬間,他手掌輕觸的地方,瞬間如云朵般,輕而易舉地陷落。 全然陌生的體驗,讓應如是拽著他衣襟的手驟然收緊,鼻尖的輕喃,風生起萬般情意。 幾乎是同時,他如置身海邊,掌心襲來一抹溫潤海風。 然后,理智在瞬間回籠。 ——這里不行。 沒辦法,沉沉嘆了口氣,然后,將車門打開,準備抱著人上樓。 察覺到他的動作,應如是摟著他,不讓他走:“我不出去,萬一碰到人怎么辦?” 他一邊親著她一邊安撫:“乖,這里還未投入使用,就我一個人進得來。” 這話像是保證書。 于是,剛下了車,應如是就等不及了,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深情回應著他。 他輕而易舉,撬開她的牙關(guān),在里面流連忘返。 從地下一層到地上二十一層,電梯見證纏綿的親吻與相擁。 很快,電梯門開,漆黑的走廊瞬間變亮,他抱著人穿過走廊走進辦公室,長腿一勾,然后聽到啪的一聲響,門被嚴絲合縫地關(guān)上。 她被小心翼翼地放在辦公桌上,目光正對著落地窗。 巨大的落地窗外,此刻華燈早已初上,中央商務區(qū)的美景盡收眼底。 尤其是他們在五年前一起看過的那朵白百合,更是在黑夜中美得出塵。 窗外,一陣晚風輕輕拂過,那朵白百合明明是建筑物,但在風的愛撫下,卻像是有了生命,花枝搖曳著,讓晚風采擷走幾縷光輝。 窗內(nèi),她也在被采擷。 他的手是愛撫的風,將她這束百合花漸次采擷,她站在那里,坦誠相待地面對著他。 月色漏進幾縷,她身處其中,雪白無暇的肌膚只是底色,在此之上,渾身還泛著一層迷人的粉,真的像被雨打濕的百合,生動到不可思議。 廖清杉看著,眸光漸深。 等不及地抱著人往辦公室自帶的浴室走。 一邊走著,一邊給她吹耳邊風:“等會兒你先洗。” 她摟著他,不答應:“要一起?!?/br> 都這會兒了,廖清杉還有功夫逗她,低笑一聲,問:“洗出人命來,怎么辦?” 應如是:“......” 沉默一秒,倏地說:“洗出來我養(yǎng)!” 廖清杉:“......” 她是真敢啊。 下一秒,她就為她的敢付出了代價。 浴室傳來淅瀝水聲,半透質(zhì)感的磨砂玻璃上,氤氳出幾道手印。 你來我往間,兩個人赤誠相對。 那一刻,她心頭有茫然,畢竟眼前是從未涉足過的秘境。 亦有欣喜,想要欲拒還迎。 “嗚嗚嗚廖清杉你就是個大壞蛋!” “寶貝兒,這鍋我可不背,是你先招惹我的?!?/br> 他耐心極好,動作極具溫柔,但身體被初次打開,前奏再多,疼痛也不會消減至零。 感覺到他進來,她雙腿驟然束緊,緊得廖清杉倒吸一口涼氣。 看她緊張,他低頭,性感低沉的聲音摩挲著她耳廓,寬大溫厚的手掌輕撫著她腰窩。 她被他抱在懷里,先是咿咿呀呀,再是嗚嗚咽咽。 蟄伏多年的思念,被當下這一瞬間,拱成兩個纏綿至極的弧度。 這一開弓,便再也沒有回頭箭。 抵達的瞬間,她眼前驟然炸開一團煙花。 煙花倒映于海天交界,那是他為她親手搭建的主題樂園。 - 窗外夜色漸深,川流不息的柏油路逐漸歸于安靜,徒留路燈恪盡職守地照明。 洗過澡,廖清杉用睡袍把人包了起來,力道溫柔地給她吹干頭發(fā)。 剛吹干的頭發(fā)蓬松柔軟,懶趴趴地垂在她眼前,就像是被風扯亂的柳絮,襯得她那雙眼睛更加澄澈清明。 廖清杉看著,心思莫名就放得特別軟。 應如是低頭,看著他剛才拿過來給她穿上的女士睡裙,不解地問:“你這里怎么有女士睡衣?” “遲早能用到”,說著,廖清杉頗有心機地笑了聲:“先備著,以防萬一。” 應如是一聽,伸手去推他:“廖清杉!你就是蓄謀已久!” “嗯,”他毫不掩飾地承認,“我蓄謀已久,你樂在其中。” 應如是:“......” 這男人是被觸發(fā)了什么開關(guān)嗎? 怎么現(xiàn)在換他把我弄得啞口無言了啊! 看她不服氣地撅著嘴,廖清杉抬手捏了下她的耳垂,笑她孩子氣。 幾分鐘后,終于給她把頭發(fā)吹干,廖清杉才抱著人往床上走。 畢竟是工作地方,肯定沒有家里那么方便,但睡一覺還是綽綽有余。 一番情.事過后,兩個人都有些疲憊,但相擁而眠的那一刻,竟然都默契地被當下的溫情打動,舍不得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