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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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初看到他對柔芙的柔情那一刻她便決定了要嫁他,好不容易嫁他,卻得不到半點的寵愛,他待她如路人一般。 她使了計,讓他在她屋里睡了一晚,成功造成了兩人的誤會,卻始終沒能得到他的心。 當年她爭不過那個女人,如今,她連那個女人的女兒都爭不過。 姜寒玉心里恨到極致,臉上卻是無比平靜,冷冷道:“沒錯,是我做的,那又怎樣?她既然擋了貴人的路,必然是要被除掉的。若不是我求情,便不是如今這個后果,而是直接讓老爺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老爺應該感激我不是么?” 云軒見她這幅不知悔改,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面色冷寒。 不等他開口,姜寒玉又道:“老爺想如何罰我?跪祠堂嗎?那便跪吧,左右也不是沒跪過。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老爺怕是也不好解釋吧?!?/br> 她臉上遍布著冷嘲和不在意。 她到底是皇后賜的,他便是再怎么不滿也不能對她如何,她心中清楚,所以得不到愛的情況下,也越發(fā)的有恃無恐了。 云軒猛然一腳踹在她的身上。 姜寒玉被踢得倒在地上,滾了出去,心口傳來劇痛。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她以為,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他總會對她留情的。 然而她又錯了。 “夫人?!鼻嗵殷@呼一聲,趕忙上前將姜寒玉扶起來。 “我這一生,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一個是柔芙,一個是容兒。當年柔芙被你生生氣死,如今你竟敢下毒害容兒,你既然覺得跪祠堂不算什么,那不如換個更適合你的?!痹栖幹钢袂搴?。 云軒卻不想聽她半分解釋,冷聲道:“來人。家法伺候?!?/br> 姜寒玉猛然一驚!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云軒會這般狠辣絕情,直接就上家法,她這身子能挨幾板子?那不是要她的命嗎? 她猛然沖上前企圖抓住云軒,大聲哭到:“老爺,妾身知錯了,您不能這般對我啊,您這般對我,可有考慮過杰兒嗎?杰兒如今還未成年,您便讓他沒有了母親,他若知道,必定會恨您的。再說。我若死了,皇后娘娘追究下來,您也脫不了干系的。” 云軒聞言頓時笑了,這笑讓姜寒玉心中涌上一股子寒涼,極涼的寒意。 然后她就聽到云軒那張極為好看的薄唇緩緩開合,吐出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的話。 他說:“云杰是不是我的兒子,你最是清楚不過,不是么!” 第110章 姜寒玉,生不如死 ? 那個瞬間,姜寒玉忘了掙扎,忘了哭喊,呆愣愣的看著云軒,回不過神來。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是知道了些什么嗎? 姜寒玉遍體身寒,思緒卻忍不住回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一天,皇后對她說的話。 “你既已對他下手,便沒有了回頭路。以他對柔芙的癡情,若沒有什么將他們之間的情義完全阻隔,他們遲早還會在一起!”大殿內(nèi),皇后冷聲對她開口。 那時的她只想得到云軒而已。 她愛云軒,所以下藥,哪怕最終什么都沒能發(fā)生,她也歡喜得像個孩子。 因為柔芙因為此事冷落了云軒,不理云軒,待時日長了,云軒必然會將注意力移到她身上的,她有耐心等下去。 然而,皇后的話卻打破了她的幻想。 “如今他鍥而不舍的追著,柔芙已然心軟,你再沒有動作,他們必然和好。”皇后提醒。 與其說是提醒,不如說是警告。 “娘娘認為該如何做?”最終,她這般問。 “你懷上他的孩子。一切便問題便迎刃而解了。柔芙的性子剛烈,必定不會原諒云軒的?!被屎笳f。 “可是,我與他未曾圓房,如何來的孩子?”這話她問得羞恥。 便是下了藥,她也不曾得到過他。 “不曾與他圓房,就和旁人,沒有他的孩子,就造一個。”皇后聲音冷沉。 然后,在她天崩地裂的絕望中,那個夜晚,她與旁人交頸纏綿,徹夜未休。 一個月后,她被診斷出有了身孕。 傳出消息,已有兩月身孕。同月,柔芙帶著云卿和云想容離家去城外莊子住下,云軒追去。 八個月后,她用秘術催生,早產(chǎn)誕下云杰。 這件爛在記憶深處的事情,就這么被云軒一句話猝不及防的從記憶深處剝離出來,讓她心中滿是羞恥、慌亂、怨恨還有震驚。 她目光震驚得近乎呆滯的看著云軒,從記憶中回過神來,這才尖叫道:“老爺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杰兒自然是你的孩子啊?!?/br> 云軒卻是冷笑一聲,眼中透著寡淡和涼薄,直接喊了府里的下人進來,將所有的丫鬟控制了,拖下去杖斃,而姜寒玉也被施以家法。 三十大板對任何一個女子來說都是傷筋動骨的大事,體弱些的,當場斃命也有可能。 云軒站在門口,冷眼看著院子里姜寒玉被仗責,眼中沒有半點情緒。 下人見云軒當真動了怒,不敢放水,一板子一板子,打得結結實實的。 姜寒玉活了近四十年了,一直身嬌rou貴的養(yǎng)著,平時就是手上擦破點皮都仔細呵護著,何嘗受過苦楚? 這不過幾板子下去,她屁股后面的的衣服便透出了血色。 “云軒,你這種人活該一個人孤單一輩子,索性柔芙已經(jīng)死了,我得不到的,也絕不會讓別人得到?!苯窦饨兄f,又忍不住發(fā)出慘叫。 然而云軒只是冷冷的看著。便是被這般詛咒,他心里也沒有半點波瀾。 他的心早就在柔芙死的那一刻死了,孤單一世于他沒有什么所謂。 這個女人太過歹毒,當初假冒他的名義,間接害死了他的至交好友,如今又來害他的女兒,他豈能放過。 下人見云軒沒有吱聲,便繼續(xù)打。 姜寒玉的屁股很快變得血紅,破碎的衣服沾在身上,看著血rou模糊,很是可怕。 姜寒玉求饒的聲音沒了,慘叫也越見微弱,最后,她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而這時才打了十板子。 打板子的下人有些遲疑的看了云軒一眼,見他面無表情,不敢停,舉起板子又要打。 而就在這時,猛然從院外沖進來一個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年,沖到姜寒玉的身邊將打板子的人推開,對著那人拳打腳踢。 “你為什么打我娘,你憑什么打我娘,狗奴才,我看你是不要命?!鄙倌陮χ莻€下人拳打腳踢,放聲怒罵著。 他是云杰,姜寒玉的兒子,云軒的次子。 下人被打罵著,也不敢還手,怕傷了二少爺,只能受著。 他今日正巧來找娘,才剛剛靠近院子,就聽到了里頭傳來的動靜,匆忙沖進來,看到的就是他娘親被打的樣子,登時抓了狂。 云軒見他這幅模樣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冷冷的吩咐:“將二少爺拉開?!?/br> 旁邊趕忙上來兩個下人,一左一右將云杰制住,拉開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狗奴才?!痹平芰R著,又看向云軒,“爹,我娘犯了什么錯,你要打我娘?你就不怕皇后娘娘知道了,怪罪于你么!” 云杰對云軒怒目而視,那模樣,不帶半點尊敬。 云軒看著冷冷的看著云杰的模樣,嘴角忽然綻放出一抹笑容來,那笑容與云想容平素表現(xiàn)出來的味道一樣,淡淡的溫和的笑,卻不帶絲毫的感情在里面,與他多年來溫和賢德的名聲一般無害。 云軒看著他,總算顧忌他才十五歲不到,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不宜看到自己生母這般狼狽血腥的場景,強壓下怒氣擺了擺手道:“帶二少爺下去。” 眼見著云杰要被押下去了,掙扎哭喊都不頂用的時候,云杰放聲大喊:“爹,回頭我定要進宮將此事稟告皇后娘娘,你敢欺負我們母子,你也不會好過的?!?/br> 少年目光狠辣,死死瞪著云軒的模樣,哪里像是一個孩子看父親的模樣?看殺父仇人也不外如是。 而此刻的云軒,卻只覺得諷刺。 瞧瞧眼前這憤怒的看著自己,尖銳的喝罵自己的人。不過還是個孩子,卻已經(jīng)會用這般憤怒而仇視的目光看著他這個父親了,多可笑? 雖然他多番查證,隱約得出了云杰不是自己親生孩子的事實真相,但是云杰畢竟在身邊養(yǎng)了十幾年了,便是養(yǎng)條狗也是有感情的,何況是人? 只能說他太叫自己失望了。這般作態(tài),不是姜寒玉調(diào)教得太好了么? 告訴云杰她姜寒玉有皇后做后臺,他云軒就沒能耐動他們母子了是么? 真當他這個丞相是個死的,只會靠著嘴皮子過活的么? 若他真那么簡單,早就不知道死了幾回了,哪里還有今日的云軒? 云軒想著。冷聲道:“來人,將二少爺帶下去,沒有本相的允許,不許他踏出院門一步?!?/br> “是。”下面的人身子一震,趕忙應道。 雖然平日里二少爺在府中作威作福,可謂說一不二,但是真要到了老爺?shù)拿媲?,卻依舊還是要聽老爺?shù)摹?/br> 甚至府內(nèi)的下人看到云杰被罰,也是樂見其成的。 他們可沒少受他的氣。 云杰被拖走的時候,尖叫怒罵著,又是罵奴才,又是罵云軒。后來直呼云軒的名諱,說是要找皇后娘娘給他們出頭。 也不想想,他雖還是個孩子,但也將近成年,是個外男,要不是有姜寒玉每次帶著,他能進得了宮門? 云軒冷眼看著他被拖走。 這便是她姜寒玉的孩子,從小帶大,卻養(yǎng)成了這般模樣。 這腦子里都是長的草嗎?哪里有他云軒的半分樣子? 反看他的卿兒和容兒,從小沒了母親,卻依舊長得很好。一個帶兵出征立下赫赫戰(zhàn)功,一個溫婉嫻靜,在大疫下舍小我成大我,那個不是一頂一的好孩子。 唯有這個云杰,便是從小在他的身邊長大,也依舊這般不堪。 或許,根不正吧! “老爺,這這還打嗎?”一旁的下人見云軒沒有什么表情,而姜寒玉又還暈著,有些猶豫的問。 云軒被喚醒神智,淡淡的看了趴在凳子上身死不知的姜寒玉,平淡道:“將她關在落霞苑,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見。若有半點差池。別怪本相手下無情!”云軒說完就走了。 他身上還穿著一身沒來得及換下的緋色官服,上頭的仙鶴栩栩如生,此刻看著,卻生生給人一種腥紅煉獄之感。 誰說相爺好脾氣老好人啊,沒有人是沒有脾氣的,只是沒碰著他的逆鱗而已。 云軒的逆鱗,曾經(jīng)是柔芙,如今是云卿和云想容,誰動了他們,云軒都會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