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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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容心里一惱,瞪著他,“你敢”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 霍琛忽而冷笑了一聲,像是要以行動證明他敢不敢,張嘴就朝著云想容咬來。 “是你。”云想容心里嚇了一跳,趕忙閉上眼睛說道。 若是被他咬上一口,這唇破了,回去該如何同父親解釋? 雖說父親知道自己與他一處了,但如今畢竟未婚,便是私下里有些親密的舉止,又如何能將這些事擺在明面上讓人知曉? 霍琛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鍥而不舍的追問:“什么是我?你說清楚?!?/br> 既然已經(jīng)開口說了一遍了,云想容也不怕丟人了,嗔瞪了他一眼,羞惱道:“我的心在你那處,我心里的人是你,你啊” 云想容話音未落,卻忽然驚叫一聲。 只覺自己原本安穩(wěn)坐著的身體瞬間被霍琛壓在榻上。 “小心,你的傷” 云想容話沒說完,便被堵住了唇舌。 霍琛吻著她,行動間滿是急切和喜悅,像是個毛頭小子一般,克制不住。 云想容掙扎了一下。卻被他禁錮得不能動彈,最終只能由著他。 等霍琛放開她的時候,云想容的唇已經(jīng)麻了。 云想容捂著唇罵道:“登徒子?!?/br> “便是登徒子又如何,我只對你這般?!被翳∪缤盗诵鹊呢垉阂话銤M足,笑意瀲滟。 “少來,你以前日夜和離王出入煙花柳巷,別以為我不知道?!痹葡肴莺吡艘宦?,又道:“怕是這些情話早對無數(shù)女子說過了吧?!?/br> 霍琛一聽她這話,趕忙喊冤:“我們那是做戲,哪能與你相提并論,別胡說?!?/br> 心里卻默默的問候著離王。當(dāng)初他會去,可都是離王拉的,這會兒好了,留下把柄了。 云想容心里信他,面上卻故意這般不理他,顯然是為了報復(fù)他方才刻意逼她說出心里話的事情。 被問候的離王瞬間打了無數(shù)個噴嚏。 “啊秋”離王府中,離王連著打了數(shù)個噴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奇怪,是誰這般想我?!彪x王嘀咕著,又打了幾個。 離王殿下,你確定不是在罵你么 第104章 遇襲,金蟬脫殼 ? 云想容和霍琛置氣,故意不理他,霍琛心里無奈。 他猛然伸手松開云想容,坐在一旁,伸手捂著胸口處,臉色蒼白,不言不語。 云想容雖故意不理他,但是眼角的余光卻時刻注意著他的神態(tài),見狀以為他的內(nèi)傷犯了,趕忙湊到他的面前,急急的問:“可是內(nèi)傷犯了?很痛嗎?要不要請孫逸過來?” 云想容問著,見他不理自己,心中一急,正要開口喊人。 霍琛卻抓著她的手將她抱在懷里,云想容半躺在他的懷里,一抬眼就看到他眼中瀲滟的笑意,哪有半點內(nèi)傷犯了的樣子。 云想容心知被他騙了,臉色頓時不爽,瞪他一眼:“松手?!?/br> “不松。”霍琛笑著往她跟前湊,又補了句:“死都不松?!?/br> 云想容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面上表情較之平時柔和不少,但是嘴角上挑,露出平緩而舒心的淺淡笑意,眼中光芒閃爍,讓人想生氣都不行。 他真是越來越無賴了。 但偏偏,他越是這樣,她越是無奈。 云想容想著,不由得輕嘆口氣。 “嘆氣做什么?!被翳”е斐瞿粗?,細細的摩擦著她的唇瓣,眼中神色深諳。 “你堂堂鎮(zhèn)南王,怎能這般無賴?!痹葡肴萦行┎环蕖?/br> “那也只對你如此?!被翳〔辉谝獾恼f。 云想容:“” “信的事情,你不要輕舉妄動。”云想容拗不過他。只能換個話題。 “嗯?!被翳∴帕艘宦暎?,臉上的笑意更淺了。 顯然,此事對他來說不是完全的沒有影響。 便是云想容不說,他也不會輕舉妄動。 信里寫的東西含糊得緊,單獨拿出來看,根本就不知在說誰,說的什么意思,若不是云想容親眼看到是李明月將信交給蔣青,誰也不會想到,鎮(zhèn)南王府的老王妃。會和蔣國公勾搭在一起,要害現(xiàn)任鎮(zhèn)南王霍琛。 “你此番剿匪有功,皇上當(dāng)真會讓你重建邊南軍?”云想容問。 “嗯?!被翳∫廊黄届o。 如今蔣國公勢大,皇上也需要一個人分擔(dān)些兵權(quán),以免蔣國公過于坐大,兵權(quán)之事不必擔(dān)憂,遲早會下旨的。 “若是皇上要你重建邊南軍,那你屆時不就要去南邊鎮(zhèn)守了么?”云想容沉默了下,問道。 霍琛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笑著道:“你這是舍不得我了?” 他看著云想容的眼睛,眼中是nongnong的笑意。 云想容沉默著沒有出聲。 這還用說?真要逼著她什么都說出來么? 見他看著自己。云想容偏就說了反話:“才不會?!?/br> 見她別扭著的模樣,霍琛這才刮了刮她的鼻子,笑著開口道:“不用。我不用去邊境?!?/br> 見云想容不解,霍琛解釋道:“邊南軍本就是父親一手創(chuàng)立的,算是一支后備軍隊,平時是沒有參與鎮(zhèn)守邊疆的大任的,只是那時南邊戰(zhàn)事吃緊,先皇派父親去南邊支援,當(dāng)時南邊的守軍被打得潰不成軍,軍心渙散,父親接手之后不但守住了城池。還倒追殺了對方,打下赫赫威名?!?/br> 霍琛說到這里略微停頓,似乎在緬懷自己父親的風(fēng)光偉業(yè)。 之后才又道:“后來父親戰(zhàn)死,邊南軍被分散,皇上如今便是令我重建邊南軍,我只要將人選挑好,事情分下去,平日或去看看便是,不用自己跟去邊境的?!?/br> 云想容頓時瞪大了眼睛,竟然還可以這樣? “這先皇竟這樣放心散養(yǎng)著一支大軍?就不怕”云想容說著忽而抿唇不語。 霍琛淡淡道:“此事我也不明白。但是這等大事無疑讓旁人無法接受,所以先帝走了之后,我父親隨后戰(zhàn)死,剩下的不到十萬的邊南軍被打散重組,而當(dāng)初父親提拔的將領(lǐng)更是能收買的就被收買了,收買不了的便被丟在邊緣之地,掛了閑職,郁郁不得志?!?/br> 便是父親當(dāng)年的死,參與的人肯定不在少數(shù),如今浮現(xiàn)出來的影子,哪怕不全,也都是些位高權(quán)重之輩。 霍琛冷笑。 云想容見狀卻是不想再與他說此事,便道:“此種大事你比我明白些,要如何去做我便不多問了,只是老王妃那里,你卻是要忍耐,她畢竟是你父親的遺孀,若是傳出你不孝的名聲,卻是不好。這后宅之事終歸是女兒家的事情,你個男人,終歸不好處置?!?/br> “我明白,只是這每日都要碰上,卻是糟心。容容,你何時嫁過來,名正言順的幫我?”霍琛一緊抱著云想容的手,壓低身子,鼻尖和她的貼在一處。 云想容的臉色頓時紅了,微垂下眼眸,低低道:“如今不合適?!?/br> 如今他方才喪母,她剛剛和離,怎么也不合適成親,按照規(guī)矩,他生母雖不是正室,可以不用守孝三年,但是他作為嫡親的兒子,卻是不能只顧著自己,那樣是要遭人唾罵的。 她不想他為了她擔(dān)上惡名。 所以沒有外力之下,三年內(nèi),他們是不能成親的。 霍琛也明白這個道理,很是不爽的瞇了瞇眼睛,忽而低低道:“我想做壞事,可不可以?” 他半瞌著的眼看不清眼中的神采,但是他說的話卻讓云想容感覺一股燥意從心底升起,快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只覺得連耳根子都是紅的。 這人不但越來越無賴了,還這么流氓。 方才都吻了她了。這會兒才來問她可不可以,這不是欺負人么! 云想容伸手要推他,然而不等她拒絕的話出口,霍琛已經(jīng)對著她的唇吻了下來。 云想容眨了眨眼,最終只能閉上眼睛,由著他予取予求。 唇瓣相觸,酥麻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哪怕兩世為人,云想容對這種感覺卻很是陌生,原本抵在他胸口處的手也不由得緊緊的抓住他胸口處的衣服,強制壓抑著自己越來越鼓噪的心跳。 唇分?;翳∩焓帜Σ林晕⒂行┘t腫的唇瓣,眼中全是抹不去的笑意。 眼看著他眸色深諳,又要吻下來,云想容趕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唇,警告的瞪他一眼。 再吻下去,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這唇現(xiàn)在還酥麻著,便是不用照鏡子,也知道雙唇肯定紅腫著,哪能再讓他這般折騰下去啊。 霍琛顯然明白她的顧慮,雖然難耐,也只能在她手背吻了一下。這才拉她起身。 “我這邊你無需擔(dān)心,我不會這么沖動,你只管護好自己便是?!被翳〉偷偷?。 “嗯?!痹葡肴輵?yīng)了。 兩人又低低的說了一會兒話,期間霍琛不時的偷偷吻她一下,抱一下,云想容都忍了,看了看天色,云想容說了要離開。 “我送你回去。”如今畢竟沒有成親,霍琛看天色不早了,也就同意了云想容要離開的事情。 “不用,你的傷還沒好,我自己回去就是?!痹葡肴輸r著不讓他起身。 霍琛看著她,眼神深邃,卻不發(fā)一語。 云想容起身要走,他卻拉著手不讓。 云想容回頭看他,卻見他雖面無表情,但是眼中卻不如方才那般深邃,緊緊抓著她的手,眼巴巴的看著她的模樣,竟給她一種被丟棄的小貓咪的可憐感。 云想容被自己這種奇怪的想法噎得一腔,輕咳了兩聲。 霍琛扯了她的手讓她重新坐下,修長的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眼中全是不贊同。 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霍琛的眼中**裸的流露出鄙視。 云想容:“” “我真要走了?!痹葡肴轃o奈道。 這霍琛言行舉止中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各種無賴姿態(tài),讓她很不習(xí)慣。 這哪里是那個清冷淡漠的霍琛,整個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