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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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你在仔細想想,信最可能落在何處,又或者,你見過什么可疑的人?”錢氏焦急無比,卻只能耐著性子問。 又對著跪了一地的婢女道:“你們也都想想,今天郡主曾接觸過什么人,誰最可疑。” 一個婢女上前一步道:“稟夫人,今日郡主曾和祥瑞公主碰過面,當時祥瑞公主手下的婢女還撞了郡主一下,會不會當時掉了或者” 蔣青怒道:“云想容這個賤人,肯定是她,不會是別人了?!?/br> 她說著,直接起身就朝外沖去,一旁的錢氏沒能攔住她,只能無奈的命令侍衛(wèi)和婢女跟去,不要讓她吃了虧,而自己只好焦急的坐在廂房里等待著。 云想容和小七用了膳之后,準備離開寺院。 就在這時,趙月回來復命,將蔣青和錢氏見面的事情說了。云想容應了聲知道了,然后繼續(xù)朝寺門走去。 云想容剛剛走到寺門口,便看到寺門處站著的蔣青。 云想容側過頭對著小七苦笑:“看來咱們是走不了了。” “云想容,把信還我?!笔Y青瞪著云想容。手上的長鞭子緊緊抓著,一副隨時都要揮出去的模樣。 云想容頓時皺眉,故作不解的道:“不知郡主在說什么。什么信?” 她臉色略微困惑,一臉淡定從容的模樣,不見半點心虛。 然而蔣青認定了是她,揚鞭指著她怒道:“賤人少要狡辯,我來寺里后除了你以外還沒有跟別人說過話,一定是被你拿去了??旖怀鰜??!?/br> 蔣青的聲音又尖又怒,傳出老遠,又是在寺門口,引得許多香客圍觀。 云想容雍容而高貴。平靜道:“郡主這般模樣在寺廟中出言不遜是大忌,應該好好在佛前讀讀經文,去去怨氣才是,若是惹得佛祖不喜,怕是要遭果報?!?/br> 蔣青面色一滯,心中更怒。 正想說話,就聽云想容又道:“郡主可知你這般潑婦的模樣有多難看?本公主勸郡主還是回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如今的模樣,怎地還在芳華年歲,就老得像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婦人了?!?/br> 蔣青頓時呆在原地,心中驚駭著。抬手撫上自己的臉。 她真的這般老了? 目光又不自覺的落在云想容的身上。 與周牧和離之后,她似乎過得更加滋潤了。 云想容雖然生得不甚美麗,但是一雙眼卻燦若星辰,一直都叫她極為嫉妒。她雖算不上極美,但是面容比云想容還是出色幾分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一直憤憤不平,憑什么云想容能嫁周牧,她卻不能。 如今她終于成了周牧名正言順的妻子,且不管她婚后生活如何,可是云想容不是應該被搶走了心上人而愁容滿面的嗎?為何現(xiàn)實會是這樣?為什么云想容如今面容普通,配著那身雍容高貴的氣度,卻讓她覺得高山仰止,難以企及? 蔣青想著,踉蹌著后退兩步,抬手覆上自己的臉,只覺得心中一片迷茫。 周圍圍觀的香客不少,女人之間最是八卦,頓時議論紛紛。 “這便是那個囂張跋扈的青陽郡主吧,沒想到在寺里依舊這般跋扈,真是對佛祖的不敬?!?/br> “這等人來虹光寺真是辱沒了佛門的清靜?!?/br> “就是,這種人怎么配來此處。” “她怎么還有臉呆在此處,真是不要臉皮了?!?/br> 一時間,寺門口都是譏諷聲。 眾人的聲音將蔣青給嚇到了,踉蹌著后退數(shù)步,顫抖的伸手指著眾人:“你,你們” 然而不管她如何怒,眾人的議論聲和譏諷聲依舊不減,直往她耳中鉆。 蔣青氣得渾身發(fā)抖,又見惹了眾怒,只能急急的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 到了廂房,錢氏正等得焦急。見到蔣青趕忙站起身來,“青兒,你可” “母親,母親,帶了鏡子沒有,帶了鏡子沒有?”蔣青滿臉的倉皇,抓著錢氏的手顯得很是焦急和驚慌。 錢氏一臉茫然,不明白她為何會這般模樣,但是看她急切,便讓婢女拿了鏡子來。 蔣青急急的接過鏡子,對著自己的臉一照。 “啊”蔣青尖叫一聲。猛然將鏡子丟了出去,險些沒砸中錢氏。 “你瘋了嗎?這是做什么?”錢氏嚇得面色慘白,驚叫一聲。 “那不是我,不是我。啊”蔣青喃喃著,后退數(shù)步,被自己絆了一下,猛然跌倒在地,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撐著后退,臉色同樣慘白,面上全是不可置信。 蔣青好像沒有聽到錢氏的話似的。嘴里喃喃道:“我怎么會變成這樣,怎么會?” 錢氏便是再如何不悅想要責備,但是看著蔣青這幅模樣,也說不出責備的話來。 到底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兒,錢氏趕忙上前蹲下身問道:“青兒,你到底怎么了?” “娘,娘,我怎么會變成這樣?怎么會這么丑?”蔣青像是才看到錢氏,猛的抱住她痛哭出聲。 “不丑,不丑,我女兒最漂亮了,如何會丑呢?!卞X氏趕忙拍著她的后背安慰。 “母親,你不用安慰女兒了,女兒方才都看見了,好丑,真的好丑。都怪周牧,都怪他,要不是他待我不好,要不是他害我小產,我如何會變成這般模樣?我不過十六歲啊母親,母親”蔣青邊哭邊抱怨。 錢氏無奈,只能低低的安撫她。至于信的事情。卻只能暫時壓下了。 只是蔣青也不想想,當初是她死心塌地的要和周牧在一起的,也是她用盡手段和周牧成了親,如今再來說這些,卻是晚了。 寺門處,云想容見蔣青被眾人氣走,心里松了口氣。 溫婉笑著朝眾人頷首,算是感謝方才他們援手之意,然后牽著小七下了階梯,乘著馬車離開。 回到城里,馬車卻沒有回相府。直直的朝著鎮(zhèn)南王府去了。 云想容和小七去了霍琛的紫霄閣。 院子里的下人卻告訴二人霍琛出去了還不曾回來。 “他可曾說去哪兒了?”云想容忙問。 她這些日子時常來照顧霍琛,院子里的人都是霍琛的心腹,也都知道云想容和霍琛的關系匪淺,和她說話的下人正想開口說什么,卻又猛然住了嘴,恭敬的低下頭。 云想容奇怪的回頭,卻看到霍琛就站在她的身后,她這一轉身,臉幾乎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云想容臉色頓時一紅,下意識的就要后退,卻被霍琛一伸手,抱在了懷里。 “你,你放開我,還有人在呢?!痹葡肴莸偷偷拈_口,細若蚊吟。 “不放?!被翳≌f著,竟又緊了緊抱著云想容的手。 云想容頓時嚶嚀一聲,臉色更紅了。 那下人見狀朝著霍琛行了一禮,和霍琛身后的韓密還有王七一起退下。 “琛哥哥你放手,jiejie是我的,不許你抱?!毙∑咭姞顓s是一瞪眼,道。 霍琛一低頭,和小七對視著。怎么就忘了這里還有個礙事的。 霍琛扯了扯唇瓣,不冷不熱的說:“等你有了女人隨你抱,容容不行,她是我的?!?/br> “韓密?!被翳≌f著喊了一句。 “主子?!笔卦陂T口的韓密閃身進來。 “送七皇子回去。”霍琛淡聲道。 “我偏不走?!毙∑吆吡艘宦暎劬χ惫垂吹亩⒅翳 ?/br> 霍琛沉默了下,道:“我回來時碰著你四哥了,告訴他你在我這兒,他這會兒在門口等你,你若不去,便讓他等著就是?!?/br> 霍琛說完也不管小七的面色變化,牽著云想容朝屋里走去。 小七站在原地,老郁悶了,這是威脅,還是明目張膽的威脅,可是他又不得不聽。 皇子中他唯一交好的便是這個四哥了,皇祖母也允他和四哥來往。如今他尚未成年,若是得罪了四哥,那他日后出宮便麻煩了。 真是逮著軟肋就戳,一點余地都不留。 小七不悅的冷哼一聲,自出了霍琛的院門。 韓密將小七送出鎮(zhèn)南王府,交到離王的手上,這才轉身回了院門外守著。 “這么急來找我為了何事?”進了屋里,霍琛拉著云想容在榻上坐下,問。 云想容卻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道:“你身上有傷,不好好在屋里養(yǎng)傷,跑出去做什么?” “因為你叫趙曦送來的那封信?!被翳〉?。 “你不會去找她當面對峙去了吧?”云想容大驚。 霍琛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眼中卻含著“我傻么”的訊息。 云想容一滯,嘟噥道:“我這不是怕你一時沖動么。” “當初祖父母強逼著父親娶了她,給了她正室的名分,父親雖心系母親,但待她也是極好的,除了感情,什么都不曾缺她的?!被翳≌f到此處微微停頓。 旋即他的表情變得冷峻,“這些年下來,她雖對我動了不少手腳,但都是些小打小鬧,我也不甚在意。此番她為了她兒子害我,陰差陽錯的害死了母親,扯出了在母親飯食中下毒的事情,如今又與外人勾結,當真是好得很。我自認待她不薄了,她既然要自尋死路。我也不攔著她?!?/br> 云想容沉默了下,道:“她那般對伯母,想必也是因為心里惦記著老王爺吧,畢竟任何一個女人都想獨占自己的夫婿。而且伯母深得伯父的喜愛,她心里不平也是正常?!?/br> 霍琛沒有說話,但是云想容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安撫不了他。 她正想再說什么,霍琛卻忽然一臉認真的看她,問:“那你呢?” 他問得有些突然,云想容有些迷茫,“什么?” “你說任何一個女人都想獨占自己的夫婿,那你呢?也是這般么?”霍琛追問。 云想容一怔,沉默了下,見他依舊看著自己,頗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姿態(tài),便緩緩道:“是,我也是如此。” “那我若是找了旁的女人”霍琛試探著開口。 “那我便棄了你,你我之間,從此再無瓜葛?!痹葡肴莺V定的說。 霍琛嘴角勾了勾,像是滿意,又像是不滿,半開玩笑道:“那為何你當初還親自去青樓給周牧贖了那個歌女做妾,由著他和蔣青胡來?當時也不見你不悅,為何到我這兒便這般決然了?以你的聰慧,若是想制止這些,應當不難?!?/br> “是不難,但是我為何要阻止?”云想容淡淡道。 “我的心既已不在他的身上,他要與誰一處,與我又有什么干系?”云想容反問。 霍琛聞言卻覺得心中一跳,暗自開心,面上卻不表露,抓著她的手朝她逼近。 “那你的心如今在何處?”霍琛眼中光芒大盛,目光灼灼的看著云想容,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云想容微微動了動唇瓣,最終抿著唇沒有吭聲。 這人也真是壞,明知道答案還逼著她說,她偏不說。 眼見云想容別過頭不說話,霍琛心里一急,伸手將她的頭扳正,額頭抵著她的,道:“容容,你若不說,我便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