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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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惫更c頭,道:“小姐,郭某送你回去吧,湖邊起風了。” “不必勞煩,我自回去便是?!痹葡肴菡f著,轉身朝著停在一邊的自家馬車走去。 郭桓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等她了車,郭桓也跟著了自家的車,兩輛馬車雙雙離開。 而這個時候,小七和離王所乘的畫舫還沒有靠岸。 兩人遍觀全程,遠遠的,也沒聽到對話的聲音,單看著,卻覺得兩人姿態(tài)親昵,再加各自心自行想象…… 最終,小七臉色難看道:“四哥,你說jiejie不會真喜歡那個小子了吧?!?/br> “目前來看是的?!彪x王說。 心里尋思著,霍琛回來會讓那個姓郭的怎么死。 “那還不如讓jiejie和霍琛那家伙在一起呢,這小子全身下沒有配得jiejie的地方?!毙∑吆苁遣婚_心。 在他心里,jiejie風姿卓然,能與她匹配的,必定是人龍鳳,但是郭桓雖然氣質不錯,但看著是個普通的讀人,氣場不知被霍琛甩了幾條街去了,小七自然是不喜歡的。 “說得沒錯。”離王肯定的點頭。 想到次信使回來說的霍琛的表現,便知道他肯定還是將云想容放在心的。 眼睛轉動,一雙桃花眼頓時閃爍著瀲滟的光華,笑道:“這該急的正主都不在,還不知道呢,咱們急什么。且等我回頭寫封信告訴霍琛此間的事情,讓他自己著急難受去。” 小七微張著小嘴看著離王,最后笑道:“四哥你真壞?!?/br> 離王斜眼看著小七,還說他壞,壞事他做了,小七倒是舒服的在旁邊看戲,到底誰更壞! “這么看著我做什么,哼!”小七冷哼一聲,又說:“我可是看在你給他好話說盡的面子,才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要是再敢傷害jiejie,我便不讓他再靠近jiejie,小七說到做到。” 離王看著小七一臉認真的模樣,半晌無語。 從云想容找郭桓談過之后,他果真不再每日來相府,但是一有空卻在離相府不遠處的茶肆守著,但凡遇著云想容出門,便借著巧遇的名頭,亦步亦趨的跟著。 路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云想容總不能叫他不要和她走一條路,那樣未免太過霸道,只能由著他。 這天,原本云想容是約見了扶風的,但是卻因為郭桓的跟著,而只能先去了云衣閣。 如今離她重生已經近一年了,而扶風也在這段時間里,將產業(yè)做得越發(fā)的大了,如今旁人提起扶風,都尊稱一聲笑面公子。 屬于云想容的產業(yè)已經在京城盤根錯節(jié),接下去,便該走向整個啟國了。 而她這次和扶風見面,便是要談這事的。 可是有郭桓跟著,她卻不能見扶風。 自從她自己出面經營了云衣閣和孫生醫(yī)館之后,便徹底與扶風斷了明面的聯(lián)系,但凡見面的,都是在暗。 云想容給自己所有的產業(yè)取名,流離苑。 而誰也不知道,流離苑的真正東家,不是扶風,而是云想容! “他還在外頭?”云想容放下手的樣衣,問站在窗邊的楚兒。 “是,小姐,他一直在不遠處的茶肆坐著呢。”楚兒說。 云想容把樣衣一丟,心里有氣,面色卻越發(fā)平淡了。 “派人去通知扶風,說改日再見,回府?!痹葡肴菡f著,起身朝樓下而去。 扶風是萬萬不能暴露的,郭桓既然跟著,那不見。 楚兒派了云衣閣心腹之人去告知扶風一聲,然后匆匆跟云想容的步子。 而一直注意著云衣閣這邊動靜的郭桓見到云想容出現在門口,卻是快步朝著這邊走來。 云想容剛剛走到馬車旁,聽到有人道:“云小姐,好巧,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br> 云想容轉身看著眼前的人,面色平靜,心里卻繚繞著一股怒氣。 第97章 誰打誰的臉 (加更合并) 云衣閣前,人來人往,云想容一襲廣袖娉婷而立,面色淡漠的看著眼前的郭桓。 對眼前這人,她說不喜歡,但如今,有些厭惡倒是真的。 但凡出門,他便成日的跟在她的身后,叫她想做什么都做不成,實在是讓人心煩氣躁得很。 不過云想容終究還是忍下了怒氣,淡聲道:“郭公子?!?/br> “云小姐有禮?!惫岗s忙又做了一揖。 “郭公子,我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這般舉動沒有任何意義,我與你不熟,也沒有相熟的意思,這般天天追在我身后,與日日去我府閑坐有何區(qū)別?不是照樣給我添麻煩么!”云想容面色平靜,說的話卻帶著三分火氣。 “這……我,小生給云小姐帶去困擾了?”郭桓臉色尷尬的開口。 “是。似公子這般日日跟在本小姐身后,仿佛多了一條尾巴,極為不自在。公子也是權貴人家,這般輕浮又無意義的舉動,還是不做的好!”云想容說得毫不留情面,讓郭桓臉色紅白不斷轉變,最終只能沉默不語。 “言盡于此,告辭?!痹葡肴菡f著,踩在凳子了馬車。 郭桓站在原地沒有動,默默的看著馬車遠離,直到看不見馬車的影子了,這才微微合眼睛,斂去眼的精光和情緒。 無極山腳,霍琛營帳。 當離王的信使到來時,霍琛正和眾將領議事。 因為次離王送來的信,讓霍琛心急如焚,想要回京,便兵行險著,一舉消滅了無極山眾匪的大半兵力。 如今的無極山匪徒,也不過是茍延殘喘罷了。 而霍琛現在和眾人商量的,是要怎么將對方一打盡,一個不留。 看到信使進來,霍琛目光頓時凌厲了不少。 眾將領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也算是明白了些霍琛的脾氣,知道他并不如外界傳聞的逍遙王爺那般簡單,所以感覺到他的氣息變化,紛紛閉嘴,不敢再開口。 信使還是次那個信使,霍琛想著次那封信,依舊氣得肝疼。 離王這家伙,沒個好心眼,送信給他,雖是為了讓他知道云想容的近況,但何嘗又不是存了看自己笑話的心思。 霍琛心里明白這茬兒,卻又忍不住想知道她近來如何。 “你們退下?!被翳√质疽馐窒码x開,召了信使前來。 信使行禮之后,將信遞給霍琛,然后退在一旁候著,等著霍琛的反應。 霍琛看了信,原本深邃的眼神徒然變得幽暗,一旁候著的信使甚至覺得一股涼風在身邊呼嘯。 當霍琛看到離王說那人伸手摸了云想容的臉,還殷勤的松云想容離開時,終是忍不住抬手一拍桌子。 隨著一聲巨響,他面前的案幾轟然碎成兩半,瞬間塵土飛揚。 “將軍!”外頭的守衛(wèi)士兵聽到動靜,從外頭沖了進來。 “無事,你們退下?!被翳¢_口,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士兵退下之后,許久霍琛才淡淡的開口:“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離王,若是我不在的時候,我的人跑了,那讓他以后都別來見我了?!?/br> 信使應了是,霍琛也沒有再吩咐別的,那信使這才匆匆離開。 待那信使走后,霍琛卻是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 這些時日征戰(zhàn)不休,他身新傷舊疾無數,強壓著一口氣,卻在看到信之后急怒攻心,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 這一口血似乎將他心里的郁結之氣也給吐了出來,一雙眼閃爍著灼灼的光華。 喚了人進來將大帳收拾一下,霍琛壓下傷勢,站起身朝營帳外走去。 他要親自去看看如今無極山眾匪隱藏的地點,然后定下法子速戰(zhàn)速決。 再遲些回去,他雖得到了權勢,但自己的女人卻要跑了。 一物換一物,他卻覺得甚是劃不來。 他的容容在他心,遠任何物件都要來得重要。 兵權也好,朝堂地位也罷,都是他自己經過謀劃得來的東西。 可是容容,她的感情,卻遠不是單憑他自己便能得到的。 可恨他之前被殺父之仇蒙蔽了雙眼,沒能看清自己的真心,生生將她好不容易化冰的心再度了枷鎖! 如今怕是要付出往常多千百倍的努力,才能夠將她挽回。 甚至……不定能挽回! 霍琛想到離王的兩封信提起的那個郭桓,心里感覺更加緊張。 信使回去之后將霍琛的反應告訴了離王,離王聽后卻是沉默不語。 好半晌才揮退了信使。 離王獨自坐在房里,暗襯,照著信使所言,霍琛分明是將云想容放在心無重要之地的。 看來,還真得給那個姓郭的使些絆子了,要不然云想容若真嫁了,那霍琛真要和他老死不相往來了。 離王想著,喚了手下進來,叮囑了一番,這才讓他離開。 霍琛和離王的舉動云想容自是不知的,讓她覺得心情順暢的是,自她那日說了那番絕情的話之后,郭桓卻是當真沒再來煩她了。 云想容抽空和扶風見了一面,商討了一番生意之事后,便又各自分開了。 在流離苑商霸整個啟國之前,隨著流離苑的生意越來越好,扶風和云想容的碰面也要越來越隱蔽,否則一旦暴露,只會帶來天大的麻煩。 在云想容終于清靜了五日之后,被云軒告知要陪著姜寒玉一起參加一個宴會。 吏部尚刑大人的孫兒的滿月宴。 云想容本不想去,云軒卻告訴她尚夫人聽聞了她曾在大疫獻方子的舉動,對她很是贊賞,求了尚大人,說想見她一面。 云想容不想駁了自己父親的面子,只能應了。 當日,云想容坐著自己的馬車,隨著姜寒玉到了尚府。 “容兒,我知你不喜我,但是在外人面前,還希望給我兩分薄面,畢竟這關系到你父親的顏面,馬虎不得。”剛剛下車,姜寒玉便走到云想容身邊,低低囑咐道。 云想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不用你cao心,我自然知曉?!?/br> “那便好?!苯裥α诵?,帶著云想容朝里走去。 “相爺夫人來啦,快請進請進?!遍T口迎客的尚夫人見到姜寒玉,頓時笑了,親熱的拉著她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