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qǐng)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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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帶著霍琛到了一處民房?jī)?nèi)。 進(jìn)了屋子,掌燈之后,李俊揭了臉上蒙面的面巾,露出面巾下的一張臉。 那是個(gè)年約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長相很普通,一雙眼顯得炯炯有神,不時(shí)的閃過犀利。 “寒舍簡(jiǎn)陋,怠慢王爺了,王爺請(qǐng)喝茶?!崩羁〗o霍琛倒上一杯茶,輕聲道。 “不必套親近,本王與你不熟。邊南軍雖被打散,但除了戰(zhàn)死的,所有的將領(lǐng)手下,都各有去處,本王卻是不知還有你這一號(hào)人物,你冒名頂替,有何圖謀?”霍琛神色冷淡,坐在凳子上,平靜道。 李俊聞言頓時(shí)苦笑,從身上拿出一塊腰牌遞給霍琛,“王爺請(qǐng)看?!?/br> 霍琛看了一眼腰牌,確實(shí)是邊南軍的腰牌沒有錯(cuò),只是這人 李俊知道霍琛心里困惑,開口緩緩講訴了一場(chǎng)埋葬在過去的陳年往事。 待霍琛從李俊的屋子里出來時(shí),天邊已經(jīng)露出了青白之色。 霍琛一臉凝重的回到書房中。 “主子,您回來拉!可要奉茶?”韓密的身影出現(xiàn)在書房?jī)?nèi),問道。 他看著霍琛的神色,有些奇怪。 主子這般凝重的模樣。實(shí)在少見。主子他不是去夜探老王爺?shù)臅繂??去了一夜未曾回來不說,怎地回來之后還是這般凝重的模樣?這一夜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韓密無比好奇。 “不用,你退下吧,我想獨(dú)自一人靜一靜?!被翳∑届o的開口。 “是?!表n密聞言不敢多問,恭敬的行禮之后,便退下了。 韓密走后,霍琛獨(dú)自坐在椅子上沉思。 今日不過是去父親的書房碰碰運(yùn)氣,卻沒想到竟然會(huì)碰到旁人。 本以為是個(gè)小賊,卻不曾想竟然是父親過往的舊部,而且還告訴了自己那樣大的一個(gè)秘密。 父親當(dāng)年在外征戰(zhàn)殺敵,竟被人從中作梗短了糧草,不得已派人假死回京求救。 本以為是至交,卻不想京中這人也背叛了夫君,未曾派人給父親送糧草便罷了,竟還派人將他趕走,還企圖殺人滅口。 李俊沒有說這人是誰,只說以他如今有名無實(shí)的身份對(duì)付不了。 他很想逼問李俊讓他說出來,不管是誰,他都能想法子對(duì)付。 但是李俊不說,他也無奈。 他又問了那人是不是蔣國公,但是李俊卻搖頭說不是。 霍琛不解,父親身上的那塊玉是從將國公府里流傳出來的,但是李俊卻又說不是。 霍琛感覺眼前有nongnong的迷霧遮住了他的雙眼,怎么都看不清前路。 他想著事情,臉色淡漠。 接下去的日子,霍琛開始不著痕跡的打探李俊的身份,還費(fèi)盡周折的弄來了他的畫像,最終確定李俊所言不假。 確定了李俊的真實(shí)情況后,霍琛便設(shè)法讓李俊改頭換面,換了個(gè)身份跟在自己的身邊,和韓密一起,做了貼身侍衛(wèi)。 在霍琛這般忙碌著的時(shí)候,另一邊,云想容的生意也好得如火如荼。 許多人都因?yàn)樵埔麻w的成衣款式好,色彩好而專門找云衣閣定制,不少還都是未出閣的千金小姐和一些有權(quán)有勢(shì)的貴夫人,著實(shí)讓她賺了一大筆的銀子。 云想容賺錢賺得多,心情自然也就好了,每天臉上帶著的淺淺笑意美得好像能讓人融化似的。 這天,云想容正在云衣閣里查看賬本。 “jiejie。”小七從門口進(jìn)來,笑瞇瞇的喊著。 云想容抬頭看他,不由得淺笑。 “不是前兩日才出來過,今兒怎么又出來了,太后她老人家如今這么放縱你啊?!痹葡肴莅奄~本放在一旁,牽了小七的手問道。 “皇祖母心情好,我又乖,就放我出來了?!毙∑哌肿煨Φ?。 “jiejie,走,咱們一起去玩。”小七說著,便把云想容往外拉。 “去哪兒,你慢些?!痹葡肴蓓樦∑叩牧Φ莱庾?,一邊道。 小七拉著云想容在街上四處穿梭,直逛得心滿意足了,才拉著云想容去了香滿客。 離王約了他在此處用膳。 先要了些果水喝著,小七和云想容閑聊。 “這些日子一直沒看到琛哥哥,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jiejie,你知道嗎?”小七問云想容。 云想容輕怔。 自從周牧和蔣青大婚那日他送她回去之后,便再也沒有看見過霍琛了,細(xì)細(xì)想來,也有十日光景了。 這些時(shí)日,她雖忙著自己的事情,腦海中卻也會(huì)不時(shí)的閃過他的影子,只是卻不曾主動(dòng)去找。 今日小七提起,她才恍然發(fā)覺,竟然已經(jīng)這么久過去了。 “我亦不知。從周牧大婚之后,我便不曾見過他了?!痹葡肴莺攘艘豢诓瑁届o的說。 “哦?!毙∑吲读艘宦暋D榱藟K桂花糕吃著。 正在這時(shí),外頭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四皇子離王殿下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而他邊上,竟然站著霍琛。 小七一口桂花糕頓時(shí)噎在喉間,怎么會(huì)這么巧?他方才說了霍琛,他就出現(xiàn)了。 小七噎得兩眼翻白,一旁的云想容趕忙把自己手中的杯子遞到小七的唇邊。 小七喝了幾口水,總算沒再噎著自己。 “你做了什么虧心事了,看到我們怕成這樣?!彪x王和霍琛走了進(jìn)來,離王笑著開口。 “我什么都沒有做啊,是你們剛剛開門的聲音嚇到我了,桂花糕又太干了,我才噎到的?!毙∑咭荒槦o辜的說。 離王笑了笑,倒是沒有和他計(jì)較,看向云想容道:“公主也在呢,好久不見?!?/br> 云想容:“”她和他算不上好久不見吧。 倒是和霍琛。有些時(shí)日不曾見過了。 云想容偷偷瞄了霍琛一眼,正巧碰著霍琛抬眼看來,云想容心里一跳,趕忙收回目光。 心里有些羞惱。 偷看被人瞧個(gè)正著,云想容有些不好意思,接下去的時(shí)間更是安靜,低垂著眉眼沒有開口。 用過膳后,小七被離王壓著回了皇宮,剩下云想容和霍琛。 “我送你回去?!被翳】粗葡肴?,嗓音淡漠的開口,與對(duì)待旁人沒啥兩樣。 云想容回看他,合著他們分開這么久,單獨(dú)相處第一句話,他就說這個(gè)? 不得不說,云想容此刻有些不爽。 不過她卻沒有表現(xiàn)出分毫,姿態(tài)優(yōu)雅高貴的站起身,淡淡道?!安粍跓┩鯛斄?,我自己回去便是。” 云想容說著,從容的邁開步子朝門口走去。 沒走出兩步,卻被人拉住了手,跌入了一個(gè)溫暖的懷抱中。 鼻尖鉆入熟悉的清冽氣息,緊跟著頭頂一重,就覺他的下巴壓著自己,說話間不斷帶來震動(dòng)。 “惱了?”他低低的笑了,聲音醇厚。 “未曾?!痹葡肴萜届o道,耳尖卻有些發(fā)紅。 她惱什么?惱他這些日子說不見便不見,連個(gè)訊息也沒有?還是惱他好不容易見面了,卻連句好話都沒有? 她憑什么惱,有什么資格惱?她又是他的誰? 這般想著,云想容竟覺得心里無比的酸澀。 “還說不曾,這小嘴翹得都能掛油瓶了?!被翳∩焓痔羝鹚南掳?,眼中噙著點(diǎn)點(diǎn)笑意,暈染開來,如畫一般,無比美麗。 云想容看得輕怔,想叫自己平靜的移開目光,卻怎么都做不到。 但要她更靠近,卻同樣做不到! “傻瓜。”霍琛俯身吻住她的唇,剩下的話語含糊不清的消失在兩人的唇齒之間,含糊不清。 云想容伸手想要推拒,但是霍琛卻霸道的將她的手腳完全禁錮在自己的懷里,霸道的掠過著她的甜蜜。 最終,云想容沒了掙扎的力氣,癱軟在他的懷里,由著他予取予求。 “這些日子不見,想我了么?”許久之后,霍琛終于松開云想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笑著開口。 他伸手玩著她垂下的頭發(fā),神情無比愜意。 忙碌這么多天,除了最初卻一無所獲,霍琛心里正在失望,然而如今她溫香軟玉在懷,卻讓他將那股不滿都給驅(qū)散了,原本空蕩蕩的心似乎也被填滿了似的。 “不想”云想容臉上還殘留著紅暈,惱道。 這人,還說尊重她呢,她方才明明掙扎了,可他還不是 臭流氓! “真不想?”霍琛低頭朝著她靠近,眼中全是危險(xiǎn)之意,瀲滟的光華讓云想容微怔。 眼見他一臉你要有種說不想,我就吻你的神情,云想容趕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瞪大著眼睛點(diǎn)頭。 “點(diǎn)頭做什么,我更想聽你說的?!被翳〔[著眼睛,眼中全是笑意。 云想容氣惱的放下手,溫婉的臉漲得通紅。終于憋出了一個(gè)“嗯”字。 霍琛看著她這般模樣,眼中笑意更濃。 一直以來,她在他眼中都是溫婉、嫻靜、從容、淡漠的,何時(shí)露出過這般小女兒的嬌羞姿態(tài),臉紅紅的,像是蘋果,一雙眼像是浸著水,柔和的綻放著光芒。 他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終是壓下自己的欲念,兩人說了一會(huì)兒話,這才從香滿客出來。 “去我的車上,我送你回去?!被翳≌f著,也不管她樂不樂意,直接牽了她朝著自己的馬車而去。 云想容這次倒是沒有掙扎,左右她就算去了自己的車上,他也是要跟去的,那樣上哪輛車不是一樣,同樣都是共乘一車。 走到霍琛的馬車旁時(shí),云想容這才發(fā)現(xiàn),車邊多了一個(gè)陌生侍衛(wèi),約莫四五十歲的年紀(jì),與韓密一起站著,氣度倒是不輸分毫。 云想容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由著霍琛牽著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