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之想(作者:蜜糖年代)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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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凌亂。 可周朔還在克制自己。 “清渠,你以前拿新鮮感搪塞我,我辯駁不了,只能認(rèn),也許我自己也這么認(rèn)為,所以我離開這里很多年,想去找到你口中所謂的際遇。我走了很多地方,摸爬滾打,見識了各色各樣的人??墒堑筋^來呢,我轉(zhuǎn)了一圈回來了,你依舊在我心底安安靜靜地待著——外面的世界有層出不窮的花樣,可誰都比不了你帶給我的震撼?!?/br> 顧清渠的靈魂被周朔揉得guntang,他熱烈地親吻著周朔,舍不得松手。 周朔喘息粗重,“清渠,你說這還是不是新鮮感?” 顧清渠回:“不是?!?/br> “好,”周朔又說:“我還有件事兒也想不通,能問問你嗎?” “嗯,你問。” “我當(dāng)年愣頭青似的往你身上撲,你為什么不推開我?你這么聰明,難道從開始就認(rèn)為我們這段關(guān)系不會被爺爺發(fā)現(xiàn)嗎?” 顧清渠想了想,言語帶著笑意:“我覺得逗你好玩兒啊,沒想過認(rèn)真,也沒想過你會認(rèn)真?!?/br> 有周國盛擺在那里,顧清渠不會拿周家人開玩笑,周朔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 “別編,清渠,我要聽實話?!?/br> 顧清渠的齒尖咬著周朔的唇,咬得殷紅,“因為我……” 似乎能預(yù)見接下來要說什么話了,周朔撈起顧清渠,他像一條缺氧的魚,呼吸都是重的。 “嗯,”周朔哄著他,“你說,我聽著?!?/br> “因為我薄弱的道德感壓不住強(qiáng)大色欲的誘惑,我?guī)е苍S能僥幸逃過一劫的錯誤思想試探了自己。周朔,我承認(rèn)當(dāng)年你讓我流連忘返了。” “好,”周朔輕輕柔柔地把著顧清渠的腰,他問:“清渠,你愛我嗎?” 顧清渠從不喜歡牽腸掛肚四個字,陷入其中徒增煩惱,所以他對任何感情的處理都是恰當(dāng)好處的。 包括愛情。 他以前從不知道真正怦然心動的滋味,直到周朔讓自己牽腸掛肚了九年。這滋味可不好受,所以顧清渠也坦然接受了。 “我愛你。”顧清渠說。 “清渠,我是誰?。俊?/br> “我愛你,”顧清渠被周朔攪得意亂情迷,“我愛你周朔?!?/br> 周朔心滿意足,他要把儀式感的最后一步走完,“清渠,你想跟我談戀愛嗎?這一次我們好好談。” 顧清渠沉浸在混亂的欲望里,頭腦卻前所未有的清明。 “好?!?/br> 顧清渠把自己交出去了,家這樣的地方,無論大小,可以說有就有的。 顧清渠摟著周朔,不肯放手了,他問:“周朔,zuoai嗎?我想你?!?/br> 周朔笑著,沒拒絕,卻欲拒還迎,“在這兒嗎?” “嗯,”房間里的空調(diào)很充足,顧清渠一件一件扒掉了周朔的衣服,“會被人看見嗎?” 周朔親吻顧清渠,含糊不清地回答:“不會,我護(hù)著你,不會讓任何人看見你——清渠,你別害怕,別跑?!?/br> 讓人看見也沒關(guān)系了。 顧清渠心想。 周朔在跟顧清渠的性*上沒有把控能力,這幾年他除了跟自己的右手親親我我以外,基本戒色。周朔弄得太狠了,即便地板上鋪了毛毯,顧清渠還是受不住,他又哭又哼,還要咬周朔。周朔任由顧清渠咬,跟磨牙似的,癢,還能往里添加情趣。 顧清渠雙手抵著落地窗,身后是周朔,他抬眼就能看見兩人的影子。 太兇了。 顧清渠哼哼唧唧,眼淚又被逼出來了。 周朔掐著顧清渠的腰問他說什么? 顧清渠說自己腿軟了,站不住,又胡言亂語,說周朔真像是狼狗,從來都沒變過。 周朔張揚(yáng)一笑,他把顧清渠轉(zhuǎn)了身,二話不說,架起顧清渠的腿彎,輕而易舉將人抬起。 去浴室了。 這一晚上翻來覆去,是周朔給顧清渠的教訓(xùn),九年時間彈指一揮,并不輕松。 顧清渠記住了,做到最后,他迷迷糊糊,摟著周朔說對不起。周朔不愛聽,顧清渠又哄,說我愛你,夾雜了低喘和呻吟,嗓子嘶啞。 卻十分痛快。 第二天小雨,房間里的遮光窗簾嚴(yán)絲合縫,酣暢淋漓一夜,屋內(nèi)兩人已然晝夜難分。周朔被敲門聲驚醒,他從床上躥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以為又做了一夜春夢,直到感受到掌心的真實觸感,糟亂的心跳才得以安穩(wěn)。 顧清渠睡得很沉,周朔替他捻了捻被子。 敲門的人鍥而不舍,越砸越來勁,周朔看了眼時間,下午一點(diǎn)。這種時間會上門的人不多,周朔大概猜到是誰了。 就在此時,周朔放在床頭的電話響了,他怕吵醒顧清渠,接了。 “周朔,開門!” 是周安良。 顧清渠被吵醒了,頂著起床氣,他表情不算好,語氣也不好,問:“誰?。俊?/br> 周朔伸指,替顧清渠揉順了眉心蹙起的脾氣,甜言蜜語地笑著說:“沒誰,我爸?!?/br> 顧清渠渾身亂糟糟的,他們瘋了一晚上,入睡前甚至沒顧得上洗澡,身上到處都黏,房間里散發(fā)的氣味,從客廳到臥室,是不言而喻的曖昧。 顧清渠瞬間清醒了,他來不及撒氣,有點(diǎn)兒措不及防。 周朔哭笑不得:“怎么了?” 顧清渠不看周朔,左右打量臥室,他一言難盡,“你爸來了,我是不是得回避啊。你這兒哪兒能躲躲,衣柜?” 周朔摁著顧清渠的腦袋搓,搓不痛快又把人撈起來親。親得兩人又起了反應(yīng),差點(diǎn)差槍走火。 但時機(jī)不對,周安良還在砸門,煩透了。 “你是不是有病,”周朔松開顧清渠,下床找褲子床,他裸著上半身,根本不帶遮掩,“清渠,我們關(guān)系正當(dāng),沒那么多見不得人的,你想睡繼續(xù)睡,不想睡就出來?!?/br> 未來遮風(fēng)避雨,一腳踏破世俗。 周安良而已,沒什么好忌諱的。 顧清渠輕輕一笑,他裹著被子,說好。 第96章 宜居(正文完結(jié)) 周朔還是沒太刺激周安良,他找了件外衣披上,慢悠悠地給周安良開了門。 周安良頭也不抬的進(jìn)屋,邊走邊說:“在干什么呢開個門磨磨唧唧的!” 周朔反問:“我干什么還需要跟你匯報?” 周安良這種人,他年輕的時候想混想自由,最好沒人管自己,年紀(jì)大了呢,混不動了,口袋里還沒錢,生活逐漸窘迫,他害怕沒人要,又想找個人養(yǎng)老。他自私管了,老的啃不了,只能找小的啃。 周朔得心應(yīng)手得拿捏周安良,兒子當(dāng)?shù)每氨壤献印?/br> 周安良屁都不敢放一個,“哪兒能??!” 周朔心情不錯,他倒了杯水,給自己喝,“你來干什么,又沒錢了?” “啊,”周安良訕笑,“兒子,能給點(diǎn)兒嗎?不多,兩百就行!” “沒有。” “別呀!”周安良急了,也不管臉不臉面,把事情全說了,“最近別人給我介紹了對象,我這個月光請她吃飯了,可沒干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 周朔拿余光打量周安良,“你這么大年紀(jì)了還不安分,對象?你養(yǎng)得起么?!?/br> 周安良此刻突發(fā)真情實感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現(xiàn)在就想找個人說說話,一整個晚上就我一個人,挺難熬的?!?/br> 周朔下意識往臥室看,他好像突然能明白周安良這種情緒的感觸。 是挺難熬的。 “行?!敝芩纺贸鋈龔埇F(xiàn)金遞給周安良,“沒事走吧,跟你對象聊天去?!?/br> 周安良近幾年頭一回見周朔這么好說話,他心里又盤算,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兒子,我有個事跟你說說?!?/br> 周朔喝著水,沒機(jī)會開口拒絕,周安良得寸進(jìn)尺,跟在周朔身后嘚啵,“我那對象啊是給人說媒的,手里全是好姑娘,個頂個的出挑,我給你挑了幾個,你也去看看,老大不小了都。” “好姑娘?你給我介紹對象?”周朔嗤笑,“你知道什么是好姑娘嗎?” 周安良:“能給你生個兒子的就是好的呀!” “……”周朔面色一沉,“滾。” “你別這樣!人早晚都是要成家的,跟誰過不是過啊,現(xiàn)在有條件了,是你挑別人不是別人挑你!” 周朔看出來了,估計周安良在他現(xiàn)任對象面前顯擺了,想拉周朔過去充門面。 臥室里有輕微的動靜,顧清渠把這里的對話都聽全了。 周安良繼續(xù)往周朔的雷點(diǎn)踩,“你爺爺昨天還給我托夢,他也心急啊,他……” “閉嘴吧你!”周朔忍無可忍,他冷笑著問:“爺爺他給你托夢?他托夢的時候沒有指名道姓地告訴你我打算跟誰過日子嗎?” “什么意思?”周安良猛然醍醐灌頂,空氣中的氣味都顯得刺鼻了,“你在這兒藏人了!” 周安良好奇,但他不敢堂而皇之地找。 周朔懶得再廢話,他起身要轟周安良走,臥室的門卻從里打開了。 顧清渠簡單洗了個澡出來,他面目清爽,笑著跟周安良打招呼,“二哥好?!?/br> 周安良懵了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他沒認(rèn)出顧清渠,并且對自己的性別認(rèn)知出現(xiàn)了懷疑——不是藏人了嗎?這男的女的? “看見了嗎?”周朔要笑不笑地往周安良身旁一杵,“我已經(jīng)成家了?!?/br> “顧清渠?!”周安良以為自己見了鬼。 顧清渠點(diǎn)點(diǎn)頭,依舊笑著,“好久不見?!?/br> “什么意思!你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