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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歌 第38節(jié)

    他們兩人說話的功夫,妖物已經(jīng)合圍過來。黎寒光看著氣息微弱,忽然轉(zhuǎn)動手心,空氣中漂浮的冰晶齊齊轉(zhuǎn)了方向,向蜘蛛群、牛頭妖眼睛襲去。

    同時,黎寒光嘶啞喊道:“快走!”

    然而羲九歌卻費力拉起他,顫著唇道:“要走一起走?!?/br>
    羲九歌固執(zhí)地拖著黎寒光,兩人才走到一半就被追上了。這里是一個浮臺,腳下翻涌著滾滾云浪,面前卻有兩座拱橋,分別通往兩扇門。

    拱橋下又爬進(jìn)來一群蜘蛛,牢牢把控著出口。這回前后夾擊,他們進(jìn)退無路,高高的蒼穹傳來一道縹緲的聲音:“這里一道是生門,一道是死門。那個農(nóng)夫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所以這個孩子可以直接入生門。現(xiàn)在,該你們兩人選擇了,誰抱著這個孩子走?”

    柯凡可以直接入生門,所以顯然,誰帶著孩子,誰就能活著出去。

    黎寒光拳頭壓在唇角,悶悶咳了咳,啞聲說:“九歌,你們走?!?/br>
    黎寒光最是明白因勢循利,見機(jī)而作。出口把握在對方手中,他們顯然闖不過去,那就沒必要硬碰硬,先送能出去的人出去,搬到救兵后再回來救剩下的人。

    在場只有羲九歌能搬救兵,也只有黎寒光能撐住這些怪物圍攻。黎寒光愿意留在這里,反正他在常府那么多年都過來了,這些怪物還殺不了他。

    他相信羲九歌安全后,一定會帶著救兵回來,若他沒撐到那個時候,也是他氣運不夠。

    隨著黎寒光的話,浮橋變化,蒼穹上那道聲音又響起來:“既然你們已經(jīng)做出選擇……”

    “不?!濒司鸥枋种高o長鞭,眼中神色太堅決,都顯出幾分煞氣,“誰說我們選了?我不同意,他的話不作數(shù)?!?/br>
    “已做決定,不可更改……”

    羲九歌忽然甩起長鞭,鞭子上的雷光已經(jīng)微弱到看不到,而她像是意識不到這是以卵擊石一樣,直接對上所有妖物:“我說不行,我看你們誰能越過我?!?/br>
    云海翻滾,一輪紅日正穿過云霧,緩緩上升,在陽光照射到浮臺上的一瞬,一陣刺眼的金光也穿過其中一道天門,越過浮橋,像溪河奔流入海一樣涌入羲九歌體內(nèi)。金色光芒注入驚雷鞭內(nèi),立刻壓倒鞭梢上的雷電,以橫掃千軍之勢劈向眾妖。

    蜘蛛被鞭風(fēng)掃到,頃刻就燃起熊熊烈火。羲九歌也吐出一口鮮血,她用手背拭去嘴角血絲,緩慢抬起眸子,里面是濃郁灼燒的金色光芒:“從登上天梯起我就在算,現(xiàn)在,天該亮了。”

    畫中世界的時間是外面的十倍,他們大概酉時落入畫中,如今,是他們被困石畫的第二十五天。

    不止是畫中的天亮了,現(xiàn)實世界也正在日出。

    羲九歌在賭,賭今日是晴天,賭畫主人已經(jīng)將石畫從山洞中移走,賭自己天賦足夠出眾,距離出口這么近,她能將真實的陽光引入畫中。

    她在賭,有太陽照射的地方,明凈神女就不可能被打敗,不是夸大。

    作者有話說:

    請問你們兩人中誰說了算?

    黎寒光:我們一人一票。

    羲九歌:嗯?

    黎寒光:對不起,我膨脹了。我是附加票,只要她不同意,我說話就不作數(shù)。

    第39章 身邊人

    月明星稀,樹林幽靜,眾人都坐在樹下調(diào)息。姬少虞服了好幾顆調(diào)息丹藥,他抬頭望向天邊,心急如焚。

    又要天亮了,等太陽升起,就是羲九歌失蹤的第三天了。

    三天前,姬少虞、羲九歌、黎寒光等六人進(jìn)入山洞探查蜘蛛洞xue,姜榆罔、姬寧姒等人守在山洞外。沒過一會,山洞開始劇烈搖晃,常雎、姬少虞、姬高辛、西陵喬頂著落石跑了出來,然而他們在洞口等了很久,直到整座山洞都被堵死了,也沒見另外兩人。

    黎寒光只是常雎的搭頭,生與死沒什么重要,但致命的是,羲九歌也沒有出來。

    姬少虞等人都知道事情麻煩了,他們來方壺勝境本是調(diào)查神族失蹤一事,如果羲九歌也失蹤了,他們出去如何面對白帝和西王母?

    姬少虞自責(zé)不已,堅持要留在谷中尋找羲九歌,其余人怕被白帝怪罪,不敢丟下羲九歌不管,也留在方壺勝境中尋人。

    可是,那兩人就像憑空蒸發(fā)了一樣,掘地三尺都找不到。這座山谷看著山清水秀,實際上卻步步危機(jī)。昨夜姬少虞等人搜山時,不慎驚動妖怪窩,不光引出來一群白蜘蛛,甚至還有一個牛面人身、刀槍不入、力大無窮的牛頭妖怪。

    姬少虞在山洞中見過這種怪物,當(dāng)時他們就是因為不敵才慌忙跑路,沒想到冤家路窄,又讓他們撞上了。姬寧姒卻是第一次見,被嚇得魂不附體。多虧他們都是族中精英,身上護(hù)身法寶層出不窮,眾人接連祭出去好幾道保命底牌,這才勉強(qiáng)脫身。

    雖然逃脫成功,但他們也損失慘重。姬寧姒手臂被妖物抓出來一道長長的口子,她自出生以來,從未受過這么重的傷;姜榆罔有祝英護(hù)著,只受了輕傷,但祝英卻留下好幾道致命傷口;姬少虞、姬高辛獻(xiàn)祭了保命法寶,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反噬;西陵喬和西陵桑更不用說,他們兩人身家遠(yuǎn)不及那幾個帝室后裔,為了保命已經(jīng)耗空了法寶、符箓、丹藥,這次僥幸脫逃,如果下次再碰到妖物,他們兩人就是第一個死的。

    在場所有人中,唯有常雎和燭鼓最體面。燭鼓不提,他是燭龍的兒子,身上有護(hù)心鱗片,三界恐怕唯有五帝能傷到他了。但常雎也沒受傷,這就很奇怪。

    眾人士氣低落,默默在樹林中調(diào)息養(yǎng)傷。一片沉重中,姬少虞率先開口:“這一帶沒有九歌的痕跡。等天亮后,我們再往遠(yuǎn)處走走。”

    姬寧姒在胳膊上撒上靈藥,她心疼地看著皮膚上足有手掌長的傷痕,唯余祈禱不要留疤。她聽到姬少虞的話,不樂意道:“還往遠(yuǎn)走?”

    姬少虞道:“我們總不能把她丟在這里?!?/br>
    姬寧姒撇撇嘴,心中諷刺道,姬少虞要當(dāng)情種,他們可不想陪他丟命。但羲九歌的身份擺在那里,姬寧姒哪里敢說丟下她自己走,只能不接話,用沉默來表態(tài)。

    姬寧姒不語,其他幾人也安安靜靜的。姬高辛確實對羲九歌有其他想法,他這次留下積極尋找羲九歌,就是為了表現(xiàn)自己對羲九歌的深情。然而,助力再重要,也得有命享。

    姬高辛頓了頓,不經(jīng)意說:“明凈神女失蹤那個山洞我們來來回回搜查了好幾遍,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這里這么多山,我們像無頭蒼蠅一樣挨個山脈搜索,只會白白耽誤時間。不如我們先出去,將這里的情況報告給神官,讓曾祖、白帝派精兵過來解決吧?!?/br>
    燭鼓聽到姬寧姒的話,也應(yīng)和道:“是啊,反正歲考任務(wù)是調(diào)查失蹤原因,我們已經(jīng)完成了。只要我們出去匯報了結(jié)果,然后就能回家了。之后是黃帝的事,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姬寧姒聽到回家,心里蠢蠢欲動:“失蹤原因找到了?”

    “當(dāng)然?!睜T鼓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溃吧蕉蠢镉心敲炊嗍?,失蹤的神族肯定是被那些妖物吃掉了?!?/br>
    其他人臉上都露出松了口氣的神色,完成了歲考任務(wù)就可以出去了,經(jīng)歷了這三天驚魂,他們現(xiàn)在只想回到宮殿里,舒舒服服沐浴喝茶。姬少虞卻皺著眉,提出異議:“我覺得未必是這個原因。當(dāng)時黎寒光說,那些骨頭的年份不會超過一年,最早失蹤的人都是十幾年前了,若要遇害,怎么可能僅有一年呢?”

    燭鼓嗤笑一聲,道:“那個魔族說的話,你還真信?。克植皇怯H眼見過,怎么知道骨頭是一年前的?”

    常雎一直安安靜靜的,自從黎寒光失蹤,她在隊伍中就變得格外邊緣,沒人和她說話也沒人保護(hù)她,幸好還有姬少虞施以援手,要不然常雎都死了好幾次了。常雎沉默了一路,聽到這里,忍不住說:“寒光哥哥不會說錯的。”

    眾人沒料到角落里傳出聲音,齊齊轉(zhuǎn)頭看向常雎。常雎被眾人盯著,肩膀瑟縮,但還是堅持說道:“寒光哥哥的判斷從未出錯過,他說只有一年,那就一定如此?!?/br>
    西陵桑掃了常雎一眼,靜靜收回視線,姬寧姒輕嗤一聲,毫不掩飾對魔族的鄙夷。燭鼓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魔女,說:“你算什么人,你說他沒錯我們就要信?那我還說黎寒光很可疑呢,當(dāng)時山道墜落,所有人都往外飛,為什么獨獨他不動?”

    說到這里,姬高辛也忍不住補(bǔ)充:“是啊,而且我明明記得明凈神女已經(jīng)飛出來了,后來又莫名返回去。是不是黎寒光做了什么,把明凈神女騙走了?”

    姬少虞默然,其實他也看到了。他清楚地記得,羲九歌脫困后,發(fā)現(xiàn)黎寒光還被困在里面,義無反顧返回去救他。但姬少虞不愿意相信,他寧愿相信是當(dāng)時情況太危險,羲九歌沒有跑出來。

    常雎憋紅了臉,但除了翻來覆去說不是這樣,再反駁不出第二句話。姬寧姒從眼角乜了眼,陰陽怪氣道:“說起來,你也很奇怪。我們所有人都受傷了,為什么你毫發(fā)無損?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邪術(shù)?”

    常雎一聽,憤怒道:“我沒有!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沒有受傷,但我敢保證,我絕沒有用邪門歪道?!?/br>
    姬寧姒嗤了聲:“一個魔族,也敢說保證這兩個字。你們的存在本身就是邪門歪道,我和你待在一起,都擔(dān)心你的血臟了我的衣服?!?/br>
    常雎氣得紅了眼睛,姬少虞沉著臉呵斥:“夠了!我們一會還要共同御敵,抓緊時間療傷,寧姒,你少說兩句吧?!?/br>
    姬寧姒敢當(dāng)面罵常雎,卻不敢違逆姬少虞。姬少虞是玄帝太子,身份上穩(wěn)穩(wěn)壓著金天王府一頭,她若是對姬少虞不敬,光黃帝就饒不了她。姬寧姒扭頭轉(zhuǎn)到一邊,臉色依然不屑,卻沒有再說話了。

    燭鼓拍拍手,緩慢從地上站起來,說:“精彩,真精彩。既然你們執(zhí)迷不悟,那你們在這里慢慢陪它們玩吧,我出去交任務(wù)了?!?/br>
    燭鼓說完,根本不管姬少虞等人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就走。西陵桑見隊伍中又少一員大將,低低問:“他就這樣走了?”

    “算了?!奔儆菡f,“他一直都是如此桀驁,由他去吧,接下來我們自己走?!?/br>
    其實其他人更想跟著燭鼓一起離開,但礙于家族顏面,他們只能咬著牙繼續(xù)尋找羲九歌。萬一羲九歌真有什么三長兩短,他們把面子做夠,將來白帝就算遷怒也怪不到他們身上去。

    東方已逐漸泛起魚肚白,天快要亮了,眾人都抓緊最后的時間調(diào)息。沒過一會,天邊燒起絢爛的朝霞,一輪紅日掙脫云層,朝人間灑落萬丈金光。

    就在這時,變故突生。陽光忽然像火一樣流像一個方向,沿途樹木被轟得一聲燎著,鳥雀拍動著翅膀,驚慌飛出山林。姬少虞睜開眼睛,又驚又喜地看著那個方向:“是九歌!”

    世上火靈力強(qiáng)大到能讓陽光化火的人,唯有一個。都不需要辨認(rèn)方向,姬少虞立刻沿著山林著火的方向奔去,其余幾人站起來面面相覷,也趕往前方。

    羲九歌將太陽神火引入畫中,無需再說,神火通過的那道天門就是真正的生門,羲九歌神力短暫恢復(fù),帶著黎寒光、柯凡朝生門奔去。等一出來,羲九歌就失力跪到地上。

    黎寒光也捂著胸口,悶悶咳血。他們身邊密林環(huán)繞,前方空地上放著一塊石頭,石面雕刻著線條,正是先前出現(xiàn)在山洞里的那幅石畫,不知何時被轉(zhuǎn)移到樹林里。

    透過灰塵,可以看到畫中一群怪模怪樣的蜘蛛、牛頭妖身上燒著火,正在狹長的天梯上亂竄。黎寒光一邊咳血,一邊拿起尖刀,毫不猶豫在天門上刻了禁錮。

    天門被從外面封死,而天梯在空中斷裂,那些妖物上天無門入地?zé)o路,只能徒勞地奔襲在天梯上,等待被太陽神火活活烤死,或者墜下天梯摔死。最后,連天梯也被神火引燃,像引火索一樣,火焰迅速隨著天梯蔓延,畫中半邊天空都燃燒起來。

    黎寒光臉色蒼白,眸光漆黑,唯獨薄唇被血染成艷色,冷艷中帶著煞氣。他垂眸看著畫中那片修羅場,解惑般道:“原來,從外面看畫中世界是這種感覺?!?/br>
    這種動動手就能左右生死的感覺,果真令人著迷。

    羲九歌心道這個人真是又狠心又敏銳,對自己狠,對敵人更狠。羲九歌顧不上管畫,趕緊低頭去看柯凡??路不杷^去了,幸而除了些許凍傷,并沒有其他大礙。

    解決了后顧之憂,羲九歌這才感覺到脫力,內(nèi)外傷口一起叫囂起來。她最后關(guān)頭為了逼退妖物,強(qiáng)行調(diào)動神火,經(jīng)脈受到重創(chuàng)。黎寒光更不用說了,他本來就有蝕心蠱,又為羲九歌擋住蜘蛛攻擊,肩膀被整個刺穿,內(nèi)傷外傷一起發(fā)作,都不需要裝,就一口接一口吐血。

    羲九歌回頭看黎寒光,他嘴角帶血,渾身是傷,衣服破損了好幾處,血染重衣。他都這樣了,剛才還逞強(qiáng)讓她先走,羲九歌心中生出種很陌生的感覺,說出口時,卻道:“你這身衣服好難看?!?/br>
    黎寒光低頭,他身上還穿著從小兵身上扒下來的衣服,脫離畫卷后,這身衣服也變成紙片,黎寒光輕輕一彈,最外層衣服便化作灰燼,隨風(fēng)飄散。

    黎寒光問:“現(xiàn)在呢?”

    “順眼多了。”羲九歌說著,才想起來自己也穿著同樣的衣服,“我竟然頂著這身丑衣服走了這么久,太丟人了?!?/br>
    黎寒光深深看著她,認(rèn)真說:“不,很好看?!?/br>
    羲九歌心想她現(xiàn)在渾身是血,連站都站不起來,能好看到哪里呢?可是,她聽著兩邊樹叢熊熊燃燒,頭頂鳥雀盤旋驚鳴,卻覺得無比安心。

    她頭一次沒有擔(dān)心自己的儀態(tài)。

    樹林后傳來駁雜的腳步聲,姬少虞跑過來,看到羲九歌時悲喜交加:“九歌,我終于找到你了。你怎么傷成這樣?”

    羲九歌搖搖頭,都沒有說話的力氣。姬少虞連忙上前扶她,看到她身邊的嬰兒,神情狠狠一頓:“這是……”

    “她的父親在畫中救了我們,托付我們照看她。”羲九歌忍著痛解釋道,“我知道神族失蹤真相是什么了?!?/br>
    姬寧姒等人跟過來,看到面前這一幕,都很遲疑:“他們不是被那些長腿妖物所殺嗎?”

    “不是?!濒司鸥柚钢胺绞?,沉眸道,“一切罪魁禍?zhǔn)锥际沁@塊石頭,它根本不是一件普通石板,而是一副畫,里面另成一個小世界。我們之前找到的那個山洞也不是蜘蛛巢xue,而是存放這幅畫的祭壇,那些蜘蛛、牛頭妖都在守護(hù)這幅畫。我們查看山洞時不慎掉入畫中,在里面我們找到了其他神族,他們中最長的已被畫中世界困了一百年。我甚至懷疑,那些白蜘蛛、牛頭妖,其實也是失蹤之人。只不過聽話的神族被留在畫卷里當(dāng)試驗品,不聽話的被石畫主人改造成怪物,為他捕獲更多獵物?!?/br>
    其余人看向前方石頭,這個山谷多山多石,他們本來沒在意過石頭,經(jīng)羲九歌一說才發(fā)現(xiàn),石板上似乎確實畫著什么。

    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羲九歌和黎寒光竟然被關(guān)到石畫里了,難怪他們在外面找翻天都不見人影。

    羲九歌解釋他們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姜榆罔光聽著就覺得兇險,無比慶幸摔下去的不是他,如果是他,恐怕他就出不來了。姜榆罔無意回頭,發(fā)現(xiàn)燭鼓也站在后面。姜榆罔驚訝問:“燭鼓,你不是出去了嗎?”

    “我看到這里著火,回來看看?!睜T鼓看著前方,問,“這是怎么回事?”

    姜榆罔低聲給燭鼓解釋:“羲九歌返回山洞救下黎寒光后,發(fā)現(xiàn)腳下石頭有異。他們檢查時不知觸動了什么,一起落入畫中,剛剛才出來?!?/br>
    燭鼓緩慢哦了一聲,意味不明道:“那還真是命大啊?!?/br>
    姬少虞聽著羲九歌的經(jīng)歷,越聽越覺得心中不是滋味。他目光掃過羲九歌身上的傷,掃過旁邊的嬰孩,又掃過血跡斑斑的黎寒光。

    他從未見過有人能把羲九歌傷成這樣,可是這么危險的時刻,竟然不是姬少虞陪在她身邊。

    姬少虞淡淡說:“九歌急需療傷,我們先出去找接應(yīng)的神官吧,秘境里面的事,以后慢慢談。”

    姬少虞這樣說,其余人也紛紛應(yīng)和。常雎趕緊跑過來扶起黎寒光,姬少虞要扶羲九歌起來,羲九歌卻推開他的手,搖頭說不用。

    她伸出手,森林上方的陽光爭先恐后向她涌來,很快羲九歌就恢復(fù)了力氣,自己從地上起身。

    姬少虞愣了一下,旋即又溫柔笑起來,說:“差點忘了,你的神力無窮無盡。這塊石頭怎么辦?”

    “整個挖出來,直接搬走?!濒司鸥枥淅淇粗@塊害人不淺的石頭,說,“這副畫的主人還沒有找到,我們留著石畫,等他自投羅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