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繾綣纏綿(H)
“好?!迸嵝X低下頭,憐愛般吻吻她蒼白的唇,慢慢撫平她鬢角的亂發(fā),緩緩放倒在床上。手撐在兩側(cè),他的唇帶著溫柔繾綣的呼吸,落在她柔軟圓潤的乳,一路蜿蜒向下,來到了她漂亮的肚臍流連,露出半截舌尖輕舔。 裴玄嶺抿著紅唇抬起頭望向她,額角隱忍地落下一滴汗珠,清絕溫雅的五官,在月光下顯得性感得不真實。姜眠發(fā)出小貓般嬌柔的呢喃,難耐地扭動身子,磨動著雙腿,雙手抓緊身下白色的床單。不夠,姜眠朦朧著眼,雙頰染上了生動的情潮,這樣若有若無的挑逗和慰藉,顯然不夠。 “眠眠……”裴玄嶺前傾吻上她的唇,開始用力吮吸啃食她的唇rou,頂弄她的唇齒,“想要什么,自己來拿?!睂捤扇彳浀募揖友濏斊鸸哪夷业膸づ?,像是有意識似的隔著布料一下一下蹭著她流水的粉xue,拉出晶瑩黏膩的yin絲。 裴玄嶺攥著她的手,帶著她慢慢從衣底伸進去,在他肌理分明的腹肌游走,然后落在他小小的那點rutou使勁一摁,肌rou猛地收緊,“嗯啊…”裴玄嶺性感地后仰起頭,難以自制地輕哼出聲,修長的脖頸拉長成漂亮的線條,姜眠禁不住撐起身,輕舔他凸起的喉結(jié)。 她帶著一點平常難有的焦躁,想一把扯開他的扣了一整排扣子的家居服,然而幾次都使不上勁,于是扁嘴抬頭委屈地看向他。裴玄嶺低低地笑出聲,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能確認,眼前美得像不小心掉進人間的小美人魚,不會像攏不住的月光頃刻消散。 他一只手伸出修長的手指慢慢描摹她如畫的眉眼,另只手輕而易舉地扯開上衣,扣子亂蹦在地上叮鈴咣啷,他白皙又肌理分明的胸廓和腹部暴露無遺。 褲子連帶著內(nèi)褲被一并脫下,立起的粗長yinjing差點打上姜眠的鼻尖。裴玄嶺的yinjing和他人一樣干凈,guitou圓潤,馬眼迫不及待地吐著前精。他早就自覺做了結(jié)扎,所以連戴套的事也省去了,裴玄嶺箍緊她的腰,支撐著由她一手扶住yinjing,一手撐起身子扒開粉xue,試探性地往下坐。剛一進去一小截,姜眠身子一顫,不由自主猛地收緊,裴玄嶺的喉結(jié)沉悶地滾動一圈,努力抑制沖動,伸出手在她花xue附近打著圈撫弄揉捏替她放松。 “你…自己進來”姜眠的眼角泛著妖冶的緋紅,“我要,我要你…”舔舔唇,姜眠猶豫了一下還是略帶羞恥地說了出來“我要你的roubang?!?/br> 話音未落,裴玄嶺的額角爆出青筋,眼底壓抑已久的情欲噴薄而出,他狠狠按住姜眠的腰猛地向上頂胯“啊——”猝不及防的激烈挺進,讓姜眠身體猛地一歪。 裴玄嶺把她推倒,兩手掰開她的雙腿,然后隱忍地緩慢抽出一點又插進去,慢慢地碾壓研磨,激得姜眠喘息連連。等到粗長的莖身被滑亮的濕液沾滿,他把她的一條腿架在了肩膀上,肌rou緊繃,挺身改成快速地聳動腰胯,一時間交合處只看得見不斷cao動的幻影,汁水飛濺,水聲嘖嘖,嫩乳搖動。裴玄嶺赤著眼,雙目幽深,望著身下軟成一江春水的女孩,心里像被風吹皺了一般酸澀又微甜。 月色褪盡,天光微涼。裴玄嶺終于興盡,挺著腰低喘一聲,射出一股股白灼后,慢慢用毛毯攏住姜眠的身體,低頭望著她的疲憊但安穩(wěn)的睡顏。 多少個百轉(zhuǎn)千回的夢里遙不可及的妄念,如今就這么虛虛掩掩地緊挨在身側(cè),裴玄嶺總會有種不真實的幸福感。他知道自己足夠自私,空難發(fā)生后他是第一個趕到她身邊的人,這些年他刻意壟斷了她周圍的信息源,讓她一點兒也不知道那些發(fā)了瘋似的找她的人。 他們想尋找她葬身深海的尸骨也好,堅信她幸存的也好,他都一一把痕跡抹掉,滴水不漏。讓她完完全全頂著“袁圓”的名字安心地活著,也讓她完完全全屬于他一個人。 他好貪心好卑鄙,可是他也好無奈好慌張。 他帶著她去非洲看緋紅的落日,像親歷一場盛大的生命的圓寂,鋪滿了整個地平線;也去日本看春日殘雪的櫻花與古都的山寺,或者在北海道滑完雪,喝杯熱乎乎的巧克力。她的笑容依舊清嘉淺淡,眼底卻像欲碎的冰層,封印著整個冬天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