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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之后一切都變得簡單,降谷零表示自己會先動用公安的權(quán)力向異能特務科施壓,如果行不通,再采用盜取的辦法黑衣組織多得是這方面的能人異士與千奇百怪的方案經(jīng)驗。 我稍微有些擔心他和他的同伴能否從異能特務科手下討得好處,然而降谷零只是微微一笑:鶴見女士,不要小看普通人。 可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計謀能起到的作用是有限的。我溫和地看著他,任務失敗也沒關(guān)系,注意生命安全,以及,千萬別牽扯到咒術(shù)界。等等,說起來你們在異能特務科應該也有安插眼線吧? 降谷零不置可否,面上的微笑神秘,紋絲不動。 他對我一定有所隱瞞。 往這個方向思考片刻,我頓時像是被什么東西擊中,僵直了一會。 忽然間,一個此前從未有過的荒謬想法浮上心頭。 不知道能不能問,如果你不方便回答的話,可以不說。我語氣有些焦慮,舔了舔嘴唇,你們公安臥底之間,彼此知曉身份嗎? 降谷零審視著我,冷淡地輕輕搖頭,紫灰眼眸情緒很淡。 有不同行動組。他言簡意賅地說。 我攥緊了放在桌上的手,認真觀察他的表情,一瞬不瞬,生怕錯過一絲破綻。 然后,我問出了真正想知道的:公安在港口黑手黨,有安插臥底嗎? 降谷零不動聲色,半點不露餡,而我已經(jīng)有了猜測。 他的欲言又止,他的隱瞞,問及工作內(nèi)容時他奇怪的反應。 他說時機合適會向我坦白一些事。 明明是個好人,卻和港口黑手黨走的很近。 中原中也會不會也是公安臥底? 第32章 互演三十互一天 就這樣, 我離開了波羅咖啡店,若有所思地在米花町大街上閑逛,等著輔助監(jiān)督來接我出任務。 這個猜測其實有些小bug, 比如說, 中原中也對警察沒什么好感 不對, 他是等級更高的公安,和那些無能的普通警察不是一個level, 所以看不起他們,多么理所當然啊! 不過想法終歸得驗證,我需要在不被中原中也察覺的情況下求證。 我思索了一輪身邊的共友,將目光鎖定到【太宰治】這個人身上。 中原中也說他是討人厭的前同事, 而太宰治目前供職于武裝偵探社,正經(jīng)的白道異能力者團體;而中也君對他的態(tài)度,說實話也有些奇怪, 厭惡中又夾雜著知根知底的信任。 他們必然做過一陣子出生入死的搭檔, 才會有這樣難言的默契。 會不會, 太宰治也是公安也未必隸屬公安,總之是紅方派去港口黑手黨的臥底,他從黑手黨脫身之后才加入武裝偵探社。所以中原中也不得不和他演那么一出針鋒相對的戲, 嚴肅表明自己的立場。 我醍醐灌頂。 嗶嗶 汽車喇叭聲將我的思緒拽回了現(xiàn)實。 井上新八降下車窗,催促道:快上車,這個路口不能久停, 等下交警會來趕人。 我點點頭:不急,還要處理下小老鼠。 井上新八迷惑:什么? 我驀然轉(zhuǎn)頭,烈火隨著我的視線蔓延,怒嘯著涌向不遠處隱秘的巷口那里藏著一個小男孩,不久前借我手機給家人阿笠博士打電話。 今天我剛到米花町就注意到有人尾隨, 發(fā)現(xiàn)是個小孩子簡直哭笑不得。 鬼鬼祟祟的,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自以為藏得巧妙,然而漏洞百出,懂些反偵查技巧就能揪出來。 畢竟還是個孩子。 黑色天幕緩緩降下,建筑物扭曲變形,然后消失,幾秒鐘的光景,墨黑與烈紅吞沒一切,仿佛緩緩流淌的巖漿凝成球體,將我們與世界隔絕開來。 小男孩已經(jīng)無處可藏,轉(zhuǎn)頭想跑,腳下卻生起赤焰,直沖穹頂化作牢籠,令他退無可退。 森羅流火。我一步步朝他走過去,歡迎來到我的領域,小朋友。 他愕然地吞了口唾沫:你,是誰?!為什么 咒術(shù)師,鶴見桃枝。我半蹲身體,別太緊張,我不會傷害普通人。倒是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要跟著我嗎? 男孩低下頭,手掌搭到膝蓋上,沉默不語: 我有點苦惱了,咒術(shù)師不像警察,能出示身份件。于是我負手走了幾步,想到個絕佳的自證辦法,扭頭卻發(fā)現(xiàn)他打開了手表透明表蓋,對著我發(fā)射銀針。 當然沒有用,火焰墻融化了暗器,將他徒勞的努力變成烤得發(fā)黑的細針,輕輕地落到地上。 小朋友,我說過我不是壞人。我上前幾步,拎起他的后領,我想殺普通人不必捏死一只螞蟻難,真想對付你,你早就沒命了。這么防備干什么?叫什么名字啊? 隨著我晃手的作,他脖上的領結(jié)松脫落,紅色領結(jié)背后竟然另有機關(guān),設計精密。 小男孩掙扎了半天,終于認下敵我實力懸殊這件事,不情不愿道:我是江戶川柯南把我放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