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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革將傷寒帶到了基地下層的拳館,已是深夜,拳館內(nèi)仍傳出陣陣暴力擊打的聲音,混合人的喘息聲和提示回合制的電子音。 反革按開門鎖,電子門自動收起,他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你們大半夜打拳,小心猝死?!?/br> 回應(yīng)他的是陳櫟的半月踢,這一記以小腿為重心點的踢擊,由后空翻帶來巨大的慣性重力,當即把毗沙門砸得半跪在地上,地面震起一層浮塵。 陳櫟的動作極為干凈利落,沒有絲毫多余的擺動,從起跳到出擊,迅捷得如閃電橫空,讓人毫無反應(yīng)時間和招架能力。后擺、騰空、直劈行云流水,教科書一般的“半月踢”。 毗沙門看到反革來了,連忙從地上站起來,垂手而立。 他比陳櫟高一個頭,寬一倍有余,本該具有壓倒性的迫力,但陳櫟的身形極為精悍挺拔,氣勢上不遑多讓。 煙槍在一旁站著,他沒有戴防護手套,也沒有換衣服,應(yīng)該只是來觀戰(zhàn)的。 煙槍咧了咧嘴,“放心,畢竟我們還年輕?!?/br> “誰贏了?”反革走近擂臺,上面的積分還在羅列計算,那是一套復雜的計分方式,不僅僅由擊打得分,還有其他各種參數(shù),最后的結(jié)果總是存在一定懸念。 “cy。”一個冷冷的聲音回答了他,是傷寒。 “不愧是人型主腦?!狈锤镔澷p地說。 傷寒沒有說話,他看著擂臺上的兩人,面無表情的小臉似乎輕微地抽動了一下。 反革從一旁的儲物柜里取出了一副手套——這種手套在戴上后可以完全適應(yīng)手部和手臂的細節(jié),保護效果極佳。 他快速地戴好,又拿起另一副扔給一旁的煙槍,說,“老煙,比劃兩下?” “按規(guī)矩不該打擂的嗎,怎么輪到我了?”煙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毛衣,又看了看手里突然多出的這副手套,滿臉無奈。 “我年紀大了,怕輸?!狈锤镙p描淡寫地說。 煙槍反應(yīng)了一下,頓時怒了,“艸,合著你覺得穩(wěn)贏我!” 陳櫟從擂臺上跳下來,把場地讓了出來。煙槍干脆把毛衣脫了下來,赤著上半身,他的皮膚很白,肌rou輪廓清晰,骨架平闊修長?;蛟S是因為過分的白皙,顯得有幾分柔潤,不同于陳櫟徹底的精悍。 “cy帶傷寒練練體能?!狈锤锵轮噶?。 “收到,”陳櫟點了點頭,他又看了一眼擂臺上的兩人,對煙槍說,“嘿,老煙,不許輸?!?/br> 煙槍張揚一笑,“只要你別罵我不尊老?!?/br> “你什么時候這么有禮貌了?” “哪有,我一向是中心城的好市民?!睙煒屝ξ鼗貞?yīng)陳櫟。 反革“嘖”了一聲。 煙槍把頭轉(zhuǎn)回來,只見他雙手一拍,算做打招呼,“來吧。” 他們之間經(jīng)常過招,彼此討教。年輕一代的體術(shù)大多是反革教出來的,但各自在成長中也會吸取到其他人的風格和實招,大多套路雜糅,煙槍所學更是把雜糅和實用發(fā)揮到了極致。 “好歹我也是你的授業(yè)恩師,你這什么禮數(shù)。”反革不滿地說。 “大晚上的還計較什么,我還等著回家睡覺呢?!睙煒層峙牧艘幌码p手,掌心朝天攤開,弓步扎牢,身軀微弓,以守勢開端。 作者有話要說: 啊…辣個…雖然我經(jīng)常會在作話叨叨啊emo啊,但本質(zhì)是個頭很鐵的人,不會砍大綱加速完結(jié),也不會棄文啊隨便斷更什么的。 我也知道賽博朋克是冷題材啦,但目前還是想寫自己喜歡的~ 隔壁有一只雙開中的公路冒險《智能湮滅》(同系列) 下一本開現(xiàn)代文《高老師主修敷衍學》 求收藏打滾打滾 第93章 陳櫟看到這里, 他拍了拍傷寒的肩膀,“走吧?!?/br> 傷寒問,“不看一會兒嗎?” “老煙其實是個很懂規(guī)矩的人, ”陳櫟帶著傷寒往體能室走,邊走邊說, “老大傷還沒好。” “那他是會贏,還是會輸?!?/br> “贏一個傷員有什么意思?”陳櫟淡淡地說。 “如果他們都全力以赴, 誰會贏?”傷寒難得對主腦和錢之外的事情感興趣,盡管語氣依舊干巴巴的。 陳櫟想了想, “老煙打不過我, 我以前打不過老大,但都不是絕對實力?!?/br> 傷寒不再說話, 陳櫟也不是愛找話頭的性格,兩人一路沉默著走到了體能室。 現(xiàn)在的體能訓練設(shè)備非常先進, 完全可以代替各種戶外運動,實時記錄著運動者一切的體能數(shù)據(jù),并科學立體地制定計劃。 “你喜歡什么運動?”陳櫟揚了揚手,他的動作被中央選擇器捕捉, 各種器材的資料介紹在不斷變換。 傷寒抿了抿嘴,面無表情地閱讀著各種器材的使用說明。 “安全性不用太擔心,起碼不會骨折?!标悪嫡f。 “我希望能跑快點?!?/br> 陳櫟點了點頭,“那就跑吧?!?/br> 傷寒在軌道跑步機上跑了第一個三公里, 終點的紅標亮起, 他氣喘吁吁地停下了腳步。 陳櫟暫停了跑軌, 他說話一向不喜歡繞路, “你當年的體能考核是怎么通過的?!?/br> 傷寒小臉通紅,因為陳櫟的話更紅了幾分。他扶在機器的前架上用力地吐納了幾口, 呼吸才平穩(wěn)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