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帳暖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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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在完全沒有準(zhǔn)備的前提下,聽她補(bǔ)上了后半句話,“疼疼我。” 想序淮哥哥疼疼我。 cao。 霍厭狠狠咬了下后槽牙,心想她這撒嬌發(fā)嗲的勁頭怎么就能來得這么猛? 他不知,剛剛那還只是個開始,緊接著,施霓便大膽地輕抬腳尖蹭到霍厭的腰際,明目張膽,意味深濃。 霍厭豈會容她放肆成這樣,于是輕易拽住她的腳踝,桎梏完全。 施霓不忍生怯地面上訕了下,回視過去目光在強(qiáng)撐著鎮(zhèn)定,見對方臉色黑沉帶惱,她抬眼,純純地問,“這樣是不可以嘛,腰窩我不能碰?” “命門都可以給你?!笨谖撬埔а狼旋X,話落,霍厭猛地壓過來。 原本強(qiáng)忍著沒有立刻就辦她都是擔(dān)心她會害怕,結(jié)果他自我感動地忍得辛苦,小狐貍卻敢主動過來招惹,霍厭嗤了聲,十分等不耐地徑自解開衣衫之縛,而后三下五除二地也把她里外除了個干凈。 覆壓干木之上,他拉住施霓的左手有意引領(lǐng),而后沉啞氣息相繼傳進(jìn)她耳里。 “寶寶,現(xiàn)在我的命門在你手里。” 站著實在太難,千奇百巧的嘗試,施霓筋疲力盡地軟趴到了桌上。 心想,不管這桌面干木再怎么粗糙濫制,她也不會再嫌棄了。 霍厭在她身后掐著她的腰,沉沉喘著氣,余光一瞥,不經(jīng)意地看到她背上的蝴蝶骨中間身脊的位置,似乎有兩顆相對的隱隱紅點,正如蝶翼忽閃時耀眼得明媚。 是胎記?他以前似乎從未細(xì)看過她這處。 “這是?” 光滑的水肌觸感實在引人觸摸上癮,霍厭仿佛找到了美麗綻放的真諦。 可施霓卻并不愿被吻那里,姿態(tài)也排斥欲躲。 霍厭只以為她是不舒服了,忙緩了力道,“怎么了?” “很丑,別看?!?/br> 那點點紅,仿若雪見點梅,襯著她這一身的美人骨化然脫俗,無論如何也跟“丑”字沾不上一點關(guān)系啊。 霍厭不解,也有點執(zhí)著,于是再次落吻在原地,可這回施霓的反應(yīng)略微大了些,她輕顫回頭過來,神情微傷,目光更是明顯難過地看著他。 “我一點也不喜歡這對紅痣,不好看,很丑很丑……” 說話間,她竟然帶上了哭腔,眼眶閃著淡淡的晶瑩,仿佛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霍厭心一凜,看她如此反應(yīng)更是蒙了瞬,甚至立刻反思自己是不是方才頂那一下過于用力,這才叫他的寶貝感覺受委屈了,不然她總不至于因為個紅痣就惱了他吧。 他輕哄出聲:“好好,不喜歡我們就不看了好不好?我再不碰那了,行不行?” “那你要保證?!笔┠尬讼卤牵蓱z得動人。 “心肝,我發(fā)誓都行。”再哭就是在撕扯他心窩了啊。 霍厭說完,立刻自我證明,他將施霓緩慢轉(zhuǎn)過身來與自己正向面對,果真不再去看她背上的紅痣。 雖然不知她為何如此反應(yīng)異常,可見施霓不想談及,霍厭還是尊重地沒有多問,當(dāng)下憐惜地把人箍腰鎖緊,決定換種方式繼續(xù)去疼她。 她這一哭,也不知是折磨人還是引得人徒自享受。 霍厭邊哄她,邊受她一下下不忍啜泣的甜蜜折磨,那感覺實在妙言難抒,聽她低泣連連他自是心疼得要命,可被她一縮一縮地咬絞,霍厭頭皮都快爽得發(fā)麻了。 大汗淋漓之后,營中的號角聲浩蕩響起,意味著他們在此足足消磨了一個半時辰那么長。 霍厭額間全是汗,將施霓抱著,目光不由睨向她凸起的腹部,而后言說,“這么多。怕是真的要想給我生孩子了,霓霓呢,想不想要?” 施霓愣住,受著他灼熱的目光,認(rèn)真想了想后卻是搖頭拒絕。 “不愿?”霍厭神色立刻認(rèn)真起來,他確認(rèn)著問道,眉心同時擰上。 施霓并不慌亂地點了點頭,而后如實向他相述,“我若今晚就懷上了孩子,那夫君一走將近三個月,豈不是不能第一時間得到好消息?我不想這樣,你是孩子的父親,若上天真的賜給我們一個孩子,夫君一定要第一個知道。” 霍厭微愣,慢慢松了一口氣,“你這說話說一半兒,這么個大喘氣,也不怕把人嚇?biāo)??!?/br> “將軍害怕了?”施霓不解。 霍厭才不肯承認(rèn)自己這般患得患失呢,方才他那番反應(yīng),簡直就跟個不受寵的妾室似的,提心吊膽地就祈望能得主人一點憐憫的愛。 說出來也實在丟人。 “我怕什么,霓霓現(xiàn)在敢尋我的樂了,方才是誰差點腿軟跪在地上?” “我,我才沒有跪!”施霓要面子地忙否。 霍厭輕笑了聲,有所指地開口,“你若真跪下了,眉眼正好與我腹部平直。” “什么?”施霓眼神純純的,顯然沒懂。 霍厭伸手點了下她嬌艷的唇峰,幽幽的說:“眉眼對上腰腹,唇呢,貼我哪?” “夫君……”施霓早已沒一點力氣,當(dāng)下略帶氣惱的推人動作都里外透著股嬌勁。 霍厭不再逗她,直接往地上凌亂的衣物里翻找,而后遞給她了一塊兒帶鷹紋的貼身令牌。 “之前忘了給你。往后我不在京內(nèi),你若無聊想上街去轉(zhuǎn)轉(zhuǎn),這牌子能幫你避著麻煩,雖然影衛(wèi)也會跟著你,但貼身有個防備總是更安全的?!?/br> 施霓接過,笑著道:“將軍的身份牌,是上京城中的通行證。” 霍厭聽著這話倒受用,“差不多吧,我的人他們敢動,除非找死?!?/br> “那我也一個東西想送給你。” 施霓從衣裙里摸出塊玉佩,而后看著霍厭認(rèn)真說。 “聽乳娘講,這玉佩是我爹娘生前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我覺得它是一塊很靈的護(hù)身符。之前我?guī)е枫凡话瞾淼缴暇?,遇到夫君于我而言便是一份天大的幸運(yùn),所以我希望把福玉帶給我的幸運(yùn),能轉(zhuǎn)移到夫君身上,只望夫君戰(zhàn)無不勝,早日凱旋歸來?!?/br> “好,我會記得帶?!被魠捠蘸盟凉M滿的心意,將玉佩用力攥握在手心。 “三月很快就過去,很快的?!笔┠拊俅苇h(huán)腰抱住他,輕聲低喃,不知究竟是在安慰他,還是在勸慰著自己。 此刻,兩人誰都不好受。 霍厭含著她的耳垂,輕輕耳語,“我會發(fā)瘋一樣的想你。” “我也會……” 門外,軍營號角聲已經(jīng)第三次傳響了,這意味著霍厭不得不當(dāng)即速歸。 最后吻了吻她的唇,霍厭終于不再猶豫地拾劍轉(zhuǎn)身,“走了?!?/br> 背影對她,他奔赴前方最濃的黑夜。 施霓最終沒忍住淚水,于原地,揮淚送別。 第81章 霍厭帶兵,從來不以人數(shù)壓制為取勝關(guān)鍵,他講究用兵在精,快而取勝。 當(dāng)然,此中難免存有少年人睥睨狼煙,萬千勁敵不入眼的輕狂與自負(fù)。 他自有狂妄的資本。自年少從將,無數(shù)次以少勝多的逆境翻盤,霍厭全部贏得漂亮。 崖城之戰(zhàn),他帶三百勁騎,火燒敵方糧草庫,以一萬挫敵三萬;栢勺之戰(zhàn),他又以“疲延”策略,將延烏最引以為傲的騎兵一舉全殲,從此平原最強(qiáng)野陸戰(zhàn)師非大梁騎士莫屬,等等這些,詳列成篇,他的戰(zhàn)績威懾,六國中無人能望其項背。 可這回,霍厭卻一反常態(tài)。 西涼率兵五萬,梁帝原本同樣打算調(diào)給他如數(shù)兵馬,可霍厭卻提議,從塬壁再添二萬精兵來援。塬壁的部隊多為霍厭親練,兵士們個個精強(qiáng),以一敵三都不在話下,如此,霍厭則是帶著絕對的實力壓制,嚴(yán)陣以對西涼。 當(dāng)時梁帝也困惑,以多勝少,以強(qiáng)勝弱,可不像是霍厭以往的作風(fēng)。 當(dāng)即問起其戰(zhàn)術(shù)變化,霍厭只回了一句。 “賊子狂妄。” 梁帝聞言若有所思,忽的想起西涼人迎戰(zhàn)所打旗號,便是——雪恥仇,奪美人。 他們嘴里想要奪回的美人施霓,現(xiàn)在,是霍厭之妻。 所以,霍厭這回不欲巧勝,而是明顯要以絕對的強(qiáng)勢精銳,將對手擊個徹底潰敗,并以此威懾,叫賊子再不敢以他妻之名叫囂。 思及此,梁帝沒有不答應(yīng)的理由,此戰(zhàn)大勝,大梁亦揚(yáng)威名。 于是此番,霍厭實實攜七萬雄師,奔赴大梁邊境儲梁庫隗壑,第一日對戰(zhàn),拓跋川的手下窺探出梁軍真實數(shù)量,駭然大驚,先前估量,他們以為霍厭不會帶兵超過四萬,結(jié)果現(xiàn)在,卻超出將近一倍。 回主營匯報,西涼將聞之皆心頭生懼,可西涼大王子拓跋川卻偏偏不服。 “七萬兵士又如何?到時陣前我與霍厭小兒真刀真槍對上一對,將他一戟擊落馬蹄,徹底墮了他戰(zhàn)神將軍的威名。” “……” 眾人面面相覷,不是他們故意要揚(yáng)敵方士氣,滅自己威風(fēng),而是先前無論大戰(zhàn)小戰(zhàn),他們都與霍厭有過迎面對陣經(jīng)歷,結(jié)果卻無一不是鎩羽而歸。 而拓跋川先前一直領(lǐng)兵于延烏一帶,與霍厭從未有機(jī)會正面交手過,所以對其名號一直嗤之不服。 當(dāng)下,拓跋川手下將軍好心提醒說:“大王子,是否是我們的?婲出師之名,惹了霍厭不快,不管如何,施姑娘名義上都是他之妻?!?/br> 拓跋川冷眼睨過去,不以為意地說道:“不過殘花敗柳之軀。施霓跟了我三弟那么多年,還能有個清白身?一個女人而已,縱容貌好些也不過是個玩意,何至于霍厭起惱。依本王看,霍厭這廝大概是提前知曉西涼此番由我?guī)П?,這才心生怯意趕緊調(diào)來援兵增援,如此,也算他聰明一回。” “……是,大王子英明!”帳中有諂媚之人應(yīng)聲立刻附和。 眾人知曉大王子的脾氣,遂也緊跟著和應(yīng),見狀,先前作好心提醒的小將倒是里外不是人,還徒惹了拓跋川的嫌惡,于是心想,既忠言逆耳,大王子又見不得有人違逆,那他以后也不是說就是了。 …… 隗壑城外。 拓跋川列陣以待,他原為襲糧草而來,結(jié)果中途不是如何將消息走漏了出去,叫梁軍提前防備,還將主要戰(zhàn)備糧草提前運(yùn)到了臨城,便宜討不到,拓跋川本想原路轉(zhuǎn)回,卻正好碰到霍厭的兵馬到來。 想著這個時候走,豈不是狠狠丟了面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也怕霍厭,于是拓跋川臨時起意,就于隗壑城外,先與霍厭較量上一番。 可不想,他囂張叫陣,出來的僅僅是霍厭身邊一個小小單騎校尉,他當(dāng)即恥笑。 “就憑你,也配挑戰(zhàn)本王?” 單起面無表情言道:“先過我這一關(guān),再口出狂言不遲。” 拓跋川忽的大笑起來,“想不到叫六國聞風(fēng)喪膽的霍大將軍,竟不敢戰(zhàn)前與我單獨(dú)一會,看來戰(zhàn)神將軍也不過是紙糊的名頭,沒了眾兵擁護(hù),一戳就破啊?!?/br> 單起嘞馬呵斥:“滿嘴胡言,吃我一劍!” 于是于兩方陣中,拓跋川和單起正面打了起來,雖然拓跋川心間依舊不恥其校尉的低微身份,但對方如此叫囂,他自是心頭怒火難抒,當(dāng)即只想給其好好一番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