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藝術(shù)到情色
因為打架事件停課一段時間的凌子昂,回到學校后備受矚目,他坐在后排,前面有一半的同學都往后瞟。 凌子昂長得高高帥帥,又我行我素,不學無術(shù)玩音樂打籃球,屬于讓人又怕又好奇的那一類差生。 被人圍毆不但沒事還把對方一個人眼睛打壞更讓他一戰(zhàn)成名,到哪兒都有人指指點點,投來關(guān)注。 他同桌廖偉一副久旱逢甘霖的癲狂樣,嘴皮子沒停過,像要把凌子昂不在的這段時間憋的話都說完:“昂哥,我真以為你要去少管所了。” “又不是我先動的手?!绷枳影褐皇切暮菔掷?,腦子又不傻。他嫌廖偉聒噪,踢了凳子站起來,“抽煙去?!?/br> 高二部的男生吸煙都喜歡往花園后面跑,有樹擋著。 凌子昂去的時候有兩個人在,看見他來,都默默走了。 他樂意當個瘟神清凈自在,無所謂地占了地方。點一根煙夾在指縫,蹙著眉頭看花壇里的草,有一搭沒一搭地吸。 他出神地想著事,廖偉碰碰他的手肘:“昂哥,看,有人在表白。” 不遠處站了一男一女,男生表白送東西,女生拒絕轉(zhuǎn)身走,她經(jīng)過這邊的時候看了凌子昂他們兩眼。 “這好像是三班的班花,挺可愛的?!绷蝹ザ⒅思业谋秤埃瑖K了兩聲,“我看她看你了昂哥,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br> 畢竟凌子昂除了學習成績差,其它什么都不差。 走過去的小女生染了不明顯的栗色頭發(fā),齊劉海、大眼睛,胸部飽滿,被人追著表白不奇怪。 見凌子昂不說話,廖偉又叨叨:“下午有和三班一起的體育課,沖了?!?/br> “幼稚?!绷枳影貉劬戳怂?,心里是一點痕跡沒留下。 廖偉干瞪眼,幼稚?他不是記得凌子昂說過喜歡豐滿軟妹嗎? 殊不知,口是心非的某個人現(xiàn)在心里惦記的是親哥的女人。 取代軟妹地位的神秘人士正呆呆地握著鉛筆勾勒修長裸男身。 她獨具風格的狂野定點草圖已經(jīng)讓凌覺的坐姿形象躍然紙上,接下來是細化,筆觸經(jīng)過的地方,描繪出他身體的每一處細節(jié)線條,略微飽滿的胸、緊窄的腰腹,然后是胯間…… 施棠月的目光時不時掃過來,專注地看著他。凌覺安靜地坐著,既享受她目光中克制的審視,又希望她能再感性一點,多一點對他的特別。 凌覺收緊臀部頂了頂胯,看著施棠月的臉,回想她在他身下呻吟,嬌喘吁吁的模樣。 施棠月眼睜睜看著他的陽物勃起、挺立,筆尖勾勒著roubang的輪廓,不得不仔細看他的筋絡,臉越來越紅。 沒硬起來的時候畫裸男可以當做是純粹的人體藝術(shù),但是紙上一旦畫著翹得老高的jiba,藝術(shù)氣息立刻被色情取代,看得人渾身發(fā)軟。 xiaoxue被填滿、被深深緊插的記憶復蘇,身體有了感覺,下身,她私密中心的陰阜彈跳發(fā)麻,存在感極強。 施棠月夾緊雙腿,艱難壓制壞事的欲望??伤偬ь^,和凌覺看著她的視線連接,哪怕沒說話,彼此的眼神卻都黏黏糊糊的,像帶著兩分醉意。 “怎么臉紅了?”凌覺輕聲道,明知故問。 施棠月手一抖,耳尖發(fā)燙:“你坐好!把那個壓下去,不許跟我說話?!?/br> 凌覺倒是聽話,兩根手指按了按jiba根部,然而富有彈性的男根又彈回來,翹得更高了,他假裝無奈:“壓不下去怎么辦?” 晃蕩的roubang太色情了,施棠月下身突然泛上酥酥麻麻的癢意,淌出一泡汁水,把內(nèi)褲打濕了黏在rou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