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為老不尊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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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為止,江晨曦想不通蕭錦儀為何要偏幫盧柳,如今更甚,妄圖向她身上潑污水! 蕭詢怕她多慮,索性向她透露一二,“她陷害的不是你,是朕,她與齊候確實有染,且懷了齊候的子嗣,個中緣由牽扯太多,朕若現(xiàn)在告知你,你免不了夜不能寐?!?/br> “曦兒,你且放心,欺負你的人,朕不會手下留情?!?/br> 江晨曦被一連串的真相弄得措手不及,蕭錦儀膽大妄為,與齊候私通,還懷了齊候的孩子,為此不惜鋌而走險,買兇殺害齊候夫人! 半晌,她低語,“大長公主瘋了?!?/br> 蕭詢冷哼,眺望車窗外,雨已不小,烏云還未退散,依舊盤旋在京城上空。 他一語雙關(guān),“薛紹死時,她便瘋了?!?/br> 江晨曦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沒注意到蕭詢暗含深意的話,“皇上,實不相瞞,曦兒起初懷疑過貴妃?!?/br> 蕭詢回神,見她直勾勾地望著他,他伸手揪了揪她的臉,前段時日他辛苦喂的飯食全白費了,她又清減了。 “張元英為人跋扈,手上也確實不干凈,但她與齊候夫人無仇?!?/br> 后妃手上不干凈,無非是對伺候的宮人有生殺大權(quán),蕭詢?nèi)绱苏f辭,顯然是對后宮妃嬪耍的小手段都了如指掌。 想來也是,蕭詢向來都不是昏君,唯獨栽在了她身上。 江晨曦打了一個哈欠,蜷縮在蕭詢懷里補覺,蕭詢攬她入懷,用他的斗篷蓋在她身上,以免她著涼。 近郊,溫泉山莊。 馬車徑直駛?cè)氚肷窖那f子里,剛下過雨,臺階濕滑,蕭詢親自攙扶江晨曦下了馬車。 江晨曦想要避諱與他的關(guān)系,奈何蕭詢不撒手。 蕭詢在她耳邊低語一句,“都是御前的人,別怕?!?/br> 江晨曦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暗忖蕭詢的手伸得真長,這豈不是架空了太后身邊伺候的人。 “那常嬤嬤?” 蕭詢勾唇一笑,他的美人兒冰雪聰明,一點即通。 他握了握她的手,“也是。” 江晨曦頓時羞紅了臉,如此說來,她與蕭詢的一切,常嬤嬤早已知曉。 有了這一茬,江晨曦拜見太后時,有些心不在焉,也不好意思看向常嬤嬤。 蕭詢慣會演戲,聲稱半道上與她的車駕撞上,索性同乘一輛馬車而來。 太后未往心里去,見江晨曦神思恍惚,體貼她遭此劫難,又憐惜她雙手冰涼,叮囑常嬤嬤午后送她泡溫泉。 “曦兒留在莊子里多住幾日,待到小年那日再與哀家一道回宮?!?/br> 江晨曦也正有此意,待在莊子里正好避一避風頭。 “曦兒卻之不恭,太后屆時可別嫌曦兒煩?!?/br> “傻丫頭,哀家巴不得你來住,咱門每日打打牌九,不要太愜意。” 蕭詢瞥了一眼江晨曦,江晨曦權(quán)當沒看見他眼里的控訴,眼下跟他回宮不可能,反正距離小年不過十日光景,彈指一揮間,很快便能過去。 “母后偏心,兒臣今夜也要留宿一晚,泡一泡溫泉,解一解乏。” 太后聞言哈哈一笑,“都可,都可?!?/br> 江晨曦臊得慌,被蕭詢別有深意的眼神燙了一下,回想當初倆人在浴池苑的一幕,不禁心頭guntang。 與太后一道用了午膳,江晨曦便先回了她當初下榻的荷花苑,先睡了一會午覺,之后便領(lǐng)著蘭英與夏菊去了浴池苑。 江晨曦穿著浴衣坐在池子里,溫泉水熱氣蒸騰,驅(qū)散了寒涼,她手腳漸漸暖和起來。 蘭英與夏菊灑滿一池子的花瓣,便退了出去。 須臾,外間房門被人推開,蕭詢堂而皇之踏進來,繞過白玉屏風,一眼便捕捉到池子里泡著的小美人兒。 江晨曦無聲與他對視,臊得滿臉通紅,“皇上忒大膽,也不怕被太后發(fā)現(xiàn),罵你為老不尊?!?/br> 蕭詢徐徐走來,三兩下脫掉衣物,下水朝她而來,“嬤嬤在外面看著,沒人敢進來。” 江晨曦頓時臉紅耳赤,睨他,偏過頭,嘀咕了一句,“荒唐?!?/br> 一個巴掌拍不響。 他的荒唐,也是她縱容的。 蕭詢落座到她的旁邊,大言不慚道:“一人泡也是泡,二個人一起泡也不費水,你泡你的,朕泡朕的,互不干擾。” 池子寬敞,多了一個人,且還是九五之尊,江晨曦心猿意馬,忍不住頻頻掃向蕭詢。 他在閉目養(yǎng)神,竟真的心無旁騖。 江晨曦在蕭詢手里吃過幾次暗虧,以防上當,她干脆鳧水,潛到池子的對岸,與蕭詢面對面。 蕭詢未睜眼,嘴角泄露一絲絲笑,鬼丫頭,防著他呢。 一盞茶后,江晨曦放心地闔上雙眼,仰靠在池壁上,昏昏欲睡。 室內(nèi)只余潺潺水聲。 正當江晨曦放松警惕之際,池水泛起波瀾,腳踝被人用力一扯,江晨曦失聲驚呼,下一瞬,蕭詢浮出水面,捧起她的后腦勺,堵住她的尖叫。 門外,常嬤嬤放下了厚重的簾子,隔絕了一切偷窺,不允許任何人過來打擾。 倆人在浴池苑廝混了大半個時辰才罷休,江晨曦一身冰肌玉骨,皆慘遭蕭詢荼毒,就連她的耳后、頸項都未能辛免。 即便用了香粉遮掩,都掩蓋不住。 當然,蕭詢的后背也沒好到哪里去,都是江晨曦留下的指甲劃痕。 晚膳時,江晨曦未露面,太后問蕭詢,“曦兒呢?” 常嬤嬤一邊替太后布菜一邊笑道:“公主泡湯泡累了,說她在苑里用膳,讓皇上陪您用膳。” 太后笑了笑,“也罷,她身子骨差,是該好好歇一歇?!?/br> 罪魁禍首蕭詢淡定從容,想到美人兒向他抱怨嬌嗔的模樣,按捺心急,等用完膳再回向她賠罪。 荷花苑里,江晨曦歪在美人靠上看賬簿。 金玉樓大掌柜遣人送來一堆賬簿,她這段時日忙著與蕭詢廝混,忘了復核。 蕭詢帶著一身夜風而來時,江晨曦已認真對完兩本賬簿。 “朕的小美人兒,氣還沒消呢?” 江晨曦抬眸,明晃晃地帶著抱怨,遂又扭過頭,不搭理他。 蕭詢自知理虧,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笑著上前,“燈下看賬簿傷眼睛,你放著,朕替你看?!?/br> 喲,世道反過來了。 他先前拿賬簿一事誘她留在福寧殿,如今他反過來幫她查閱,嘖嘖,風水輪流轉(zhuǎn),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江晨曦便把賬簿丟給他,起身繞過他,躺到床榻上,故意背對著他。 蕭詢輕聲一嘆,許出的承諾要兌現(xiàn),乖乖拿起賬簿,認真翻閱。 作者有話說: 第58章 都是他慣的 江晨曦背對著蕭詢, 卻并沒真的不管他,她悄悄支起耳朵,等待他的反應, 奈何蕭詢似乎有意與她作對,竟是一丁點聲音也無。 哼, 他會功夫, 故意收斂氣息再尋常不過,十有八九等著她先按捺不住。 江晨曦攥緊衾被,咬牙切齒, 偏不上他的當。 下午那會兒在浴池苑, 她被他欺負得太狠, 她坐立不安不說, 走動之間,兩腿打顫,丟臉死了。 他呢,神清氣爽,無絲毫不妥。 未免不公平。 男人不能太上趕著慣著,得晾一晾才行。 見蕭詢久未吭聲,江晨曦便轉(zhuǎn)身, 只見他端坐在蒲團上, 聚精會神地盯著賬簿。 她發(fā)出來的動靜, 他都沒給與回應。 倆人相處了一段時日,江晨曦早就摸透了蕭詢, 他看著吃軟不吃硬,其實骨子里壞得很, 慣會拿捏她。 江晨曦也不急, 慢悠悠地開口, “皇上,您該回您下榻的園子里,賴在本宮這邊,于理不合。” 蕭詢氣笑了,小丫頭片子也敢拿喬,都在他面前自稱本宮了,也不知昨晚誰主動投懷送抱,哭著說想他。 罷了,他做的孽,他來贖罪。 江晨曦眼角余光掃向蕭詢,密切關(guān)注他的動靜,她一方面氣他胡來,一方面又怕他真的被她氣走了。 若是他愿意拋來臺階,她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順著臺階下。 蕭詢也不看她,兀自拿著賬簿起身,“那行,朕把賬簿帶回去看,明日再給公主送過來,時候不早,公主早些安歇?!?/br> 江晨曦一愣,繃不住了,猛地翻身坐起,擺起臉色,“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皇上走吧,出了這門檻,以后也別過來了?!?/br> 蕭詢只想逗一逗她,未料把人惹急了眼,他忙把賬簿放下,箭步奔至她身邊。 他湊近她,親了親她能掛油壺的嘴,“你呀你,口是心非,仗著朕寵你,越發(fā)不把朕放在眼里,是不是?” 江晨曦撲進他的懷抱,跪坐在他腿上,攀住他的脖頸,狡辯道:“曦兒可不敢,明明是皇上欺負人在先!” 蕭詢摟住她,伸手替她按摩腿側(cè),“這次的確是朕的不對,朕向你賠罪,說吧,你想要什么寶貝?朕去庫房里給你找找?!?/br> 大周帝王都是她的,她何須再貪念金銀珠寶,人要見好就收,否則容易遭天譴。 當然,不要物件,要一個旨意有備無患。 江晨曦眼珠一轉(zhuǎn),狡黠一笑,“皇上的庫房自己留著,曦兒只要皇上一個口諭,至于是什么事,曦兒暫時未想到,不過曦兒敢對天發(fā)誓,此要求不違背大周律法,不違背禮義廉恥?!?/br> “朕允了,回頭你來福寧殿,朕給你一個空白圣旨,你想好自己填上去便是?!?/br> 蕭詢的大方令江晨曦錯愕,“皇上就不怕曦兒奪權(quán)?” 誰料惹來蕭詢意味深長一笑,“曦兒有本事奪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