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搗碎了【H】
可憐顏色好陰涼,葉剪紅箋花撲霜。 江紈撫著她的背脊,熱氣呼在她頸窩,鐘靄手被反剪在背后,她剛祈福完往廂房走去,剛通過抄手游廊,就被困在他與背后的廊墻里。 “母親換上新的褻褲了?” 鐘靄臉微微側(cè)過垂著頭,卻把敏感的耳朵對著他,氣息噴在耳廓,身體不由打著顫,蜷縮的身體努力往墻上靠,退無可退。 看她這樣可憐見的,江紈盯著她瑩白的耳垂掛著如血般的瑪瑙,她越無辜越勾的人劣根性被無限放大。 他取下她的耳墜。 鐘靄等耳墜沒了才驚覺,捂著耳朵含著淚怒瞪著江紈。 因生氣胸前兩坨rou上下起伏著格外引人注意,小奶子鼓囊囊的不知是因孕期漲奶還是她本就奶大,看上去十分誘人。 江紈滑動著喉結(jié),伸出手隔著衣物揉著兩團(tuán)綿軟,她雙手不穩(wěn)的抓著他衣袖制止著行為,“求你不要……” “父親日日留宿別的姨娘那,孕期對你不聞不問,這樣你也要為他守貞嗎?” 似乎是聽到刺痛的話,她手的推拒變得毫無力道,更像手掛在衣袖上,“你放開我,這是寺廟?。 ?/br> “難道母親的意思是不是就可以了?”江紈其中一只手往衣物下滑,分開她的腿,“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為什么女人不能侍二夫,這不是當(dāng)年你問的嗎?” 鐘靄是他書院里夫子的女兒,還年幼時候,鐘靄還是能跟著他父親,偷偷來學(xué)堂上課,即使她比他大上幾歲,他也想要求娶,話還沒和父親說,待他考取功名,她就成了父親的續(xù)弦。 “為什么不能等等我……” 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膚染上了薄粉,逐漸變得更紅,就像被搗碎的石榴花灑滿了她身上,她護(hù)著肚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能怎么辦? 可最終還是屈服。 唇與唇的相貼,輕而易舉撬開牙關(guān),舌尖掃過口腔軟壁,亟需她的氧氣,她仰著天鵝頸嗚咽聲被吞到了肚子,默認(rèn)他手肆意的侵犯。 傘蓋低垂金翡翠,薰籠亂搭繡衣裳。 入夜。 寺廟的廂房。 衣衫早被揉成團(tuán)隨意扔在地上,她光著身子大著肚子,肌膚光澤絲滑如綢緞般與身下灰蒙蒙粗糙的被褥格格不入,如墨青絲蓋在身上,眼神里滿是羞愧與渴望。 他張嘴含住顫巍巍的乳尖,吸吮著乳rou,咂嘬著乳珠,在出嫁時被教導(dǎo)在情事上只能被動承受,不許發(fā)出聲音,以免被夫君認(rèn)為毫無教養(yǎng)??涩F(xiàn)在她做出這種有違常倫的事情,內(nèi)心如同火上油煎,可rou身像置身湖泊,她不想掙扎,只想讓身體不斷沉溺。 筆直修長的雙腿跪在床榻上,一個比一個熾熱的吻落在背脊上,感受著手從乳rou的揉捏又往下面游弋,撥開的貝rou沁出的晶瑩的水珠,手指輕輕一掛,就被打濕。 江紈感受她的抖,手指慢慢刺入難入的甬道,“都要生孩子了,還那么緊?!敝蝗肓艘还?jié)便能感受軟rou涌來的壓迫感,緩緩抽插,見她手指攥緊的被褥,臉幾乎壓在枕上只為了不喘出聲,他真怕她嘴唇咬破。 “靄靄可以叫出來的。”他抽出了指節(jié),扶著她,“無論你做什么都不會影響我心目中的樣子。” 夜露徹底打濕了花,讓水珠壓垮了枝丫順到了地上,美人臉上的淚痕新干。 軟腰塌下,奶大腰細(xì),她像只母狗跪在床上任由人cao弄,翹著的臀部被手掌大力揉捏著,白花花的小屁股上都是被捏出來的痕跡。 她現(xiàn)在仿佛是被剪碎了一地的花瓣,在被褥里隨風(fēng)搖曳,舞腰輕擺,交合處透亮的水液變得渾濁,一圈圈的白沫黏附在xue口,咕嘰咕嘰的聲音隨著搗入的深度與力道,變成yinnang拍打著臀部的聲音。 她腰肢越來越軟往下壓著,又要護(hù)著肚子,“嗚嗚..江..江紈..輕點..”她還懷著孩子,江紈cao的力度太大了。 腿快沒力氣,奶子搖擺隨著軟腰下壓,乳珠磨蹭著粗糙的被褥,前面被吸成小紅果的摩破皮了,xue內(nèi)的軟rou絞的roubang幾乎變形了,女人青絲披著只露出少許乳白色,嬌喘聲壓抑不住,在靜謐的空間顯得格外的響。 撻伐的男人動作受到阻力不僅沒有放緩動作,反而掐著腿根想要cao得更深,“輕點夾?!闭f著朝紅痕的臀瓣拍了一下。 xue內(nèi)被完全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身體曠了太久,花xue內(nèi)迫不及待吮吸著rou柱緊致裹挾著它往更深處cao。眼角的淚水沁出,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白頻頻翻動,小舌不自覺從口腔里滑出。 甬道液體被堵著只能流出一些,小幅漲漲,鐘靄爽的不能自已,脊椎前凸撅著屁股,液體順著大腿根部蜿蜒下來,淅淅瀝瀝滴在被褥上洇濕成一小灘水漬。 “靄靄真是蕩婦,水多的都堵不住?!彼阉龎褐?,深插猛搗,cao出殘影,她太好cao了,他心心念念那么久。 “不要,別,別說下流話……” 他把她當(dāng)jiba套子上下taonong,層層迭迭的軟rou像上千萬張小嘴咂摸吮吸,他細(xì)細(xì)咬著她雪嫩的脖頸,“可是靄靄的xue絞得更緊了?!眲ecao邊拍打著她屁股。 受痛絞得更用力,被按著乳兒壓著并不軟的木板床榻,擠壓的疼中帶著酥麻,明明在受辱她還覺得很爽。 jingye噴了她一身,xue內(nèi)還有子孫液緩緩流出,鐘靄手和身體抬不了也動不了,她根本沒力氣,嗓子也喊啞了。 這一幕實在太活色生香,被凌辱的女人身上全是青紫紅痕被人玩弄過的印記,軟下片刻又硬了,他頂著roubang,復(fù)又cao入本是粉嫩現(xiàn)在如同被搗爛石榴花瓣的xiaoxue。 里面jingye和她的液體足夠濕滑泥濘,“你…啊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