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石榴花【微H】
主要正文把自己的爽感寫沒了,先寫個番外QAQ 就當(dāng)平行時空看好了 === 一 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間時見子初成。 春末夏初,四季常青的枝葉,濃綠里夾著艷麗且明艷的紅花。 在花園里偶遇挺著個大肚子的鐘靄,江紈垂著頭問安了一句,“母親。” 鐘靄頷首,早些時候嫌幾個丫鬟碎嘴,打發(fā)了她們,自己一個人在花園里散心。 “一個人逛花園不安全吧?!苯w眼神里是她蔥白的手扶著腰走的極慢,也聽聞父親近日幾個月都是留宿別的姨娘那邊。 他與她保持著兩人的間隔距離。 此時的鐘靄就像石榴花一樣,在濃綠背景里點綴的花,不需要多余顏色,只出現(xiàn)就在沉悶的空氣驟然動了起來。 “慢慢走就是了。” 他提醒著自己,盡量把目光想要從她身上移開,又不自覺游離在她講話的唇上,目光略微放肆的從她下頜一路到脖頸,肌膚白皙到清晰可見青色的經(jīng)脈,鎖骨下是被衣領(lǐng)遮住若隱若現(xiàn)的紅繩,好像是她母親求來的玉佩。 話才剛說完,腳不知是不是孕期腫脹沒踩穩(wěn)。 衣袖的摩擦重迭,在鵝卵石鋪成的小徑上,兩個人的影子被太陽光拉長而交錯在一起。 江紈的氣息從后方裹挾而上,溫?zé)岬暮粑鼛е跸牡臒嵋獗P旋在她的發(fā)頂,似乎連步搖都因他的呼吸而晃了起來。 空氣里充斥著不知名的花香,一股腦往鼻腔鉆進(jìn),江紈放緩著呼吸,怕嚇到扶著的人,這是他父親的續(xù)弦。說了幾遍還是說服不了自己,明明是他先遇見的。 他身上的熱意都能透過兩個人的衣物傳染,鐘靄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立馬站穩(wěn)身子刻意拉開了距離,她不敢用眼神看他,慌亂掃視到他喉結(jié)滑動,呼吸凝滯了片刻。 “夫人!”遠(yuǎn)處的聲音打斷了這份空氣里的粘稠。 鐘靄抬眼迅速斂了斂眼眸,無他,只因瞥見了一團(tuán)紙包不住的火,噗的一聲綻開了。 可憐此地?zé)o車馬,顛倒青苔落絳英。 “明日祈?!?/br> 見夫君吞吐的樣子,鐘靄定了定心神,“夫君,我明日自己去便是了?!?/br> 寺廟祈福這種瑣事,在京中有幾人的夫君會陪著自家夫人去呢,鐘靄內(nèi)心只覺涼薄,面上一派溫婉。 次日,她挺著肚子后面的丫鬟提著她裙擺,踩著腳凳,里面簾子掀開,“母親當(dāng)心?!苯w伸出手。 鐘靄猶豫了幾息最終還是把手放了上去,想起早上夫君的話,她倒是沒想過是嫡長子來陪她,更沒想過男女有別居然還與她同坐一部。 出了城門,即使官道也因下過的雨水變得泥濘顛簸,在碾過一個水坑,鐘靄的肚子差點撞到小幾,被江紈抓過手腕,閃過錯愕,距離不過寥寥,她精致的巴掌大的臉貼在他的胸膛,心跳聲大到已經(jīng)聽不清外面下人說了什么。 臉頰貼著胸腔,感受的震動,才后知后覺知道江紈喑啞著對外面下人說道:“無礙。” 馬車?yán)锖雒骱霭档墓饩€,讓空間變得幽暗,朦朧的氛圍蔓延開,讓人些許覺得有些曖昧。 想到那日花園里,江紈手沒忍住把她徹底環(huán)在懷抱里,游弋著她身上的衣物,仿佛隔著衣物就能觸碰讓他渴望的肌膚。 “江..江紈?!彼麑嵲谑翘潘亮耍婌\眼角紅暈沁出淚花,身為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噓。”他手略微顫著解開盤扣,“外面都是我的人?!?/br> 鐘靄戰(zhàn)栗著,他在威脅她?若她敢喊出聲,招來別的人,毀名聲的是她,死的人也是她,被質(zhì)疑肚子里的孩子還是她。 只因他是嫡長子,她只不過是個家世不如他們的續(xù)弦。 她坐在他腿上,如履薄冰,手上攥著他的衣物捏的皺巴巴的,任由他的唇落下,吸吮著她的脖頸與肩。 熱氣噴灑,讓她攣縮著身子,若說之前的淚是因受辱,現(xiàn)在則是因為羞憤,夫君因她孕期養(yǎng)胎已經(jīng)很久沒碰過她了,而她卻被輕薄到xue口的春蜜一波接著一波吐出。 鐘靄極小幅度的挪了挪臀部,她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她的褻褲濕了的事情。 江紈又怎么會放過她的小動作,早已蘇醒的昂揚(yáng)抵著她的凹處,“母親想要了?” 稱呼的羞恥讓她淚水混著汗水一并混合捏著鬢發(fā),碎發(fā)被洇濕貼著臉頰,整個人汗津津的,他手已經(jīng)肆無忌憚把玩著她的乳兒。 手捏著朝思暮想飽滿又柔嫩的奶子,手感比想象中還要柔軟,比起豆腐還要嫩上三分,玩弄幾番便氣喘吁吁的鐘靄,身子骨軟的不像話全倚在他身上。 拉扯乳珠時又會繃著身子,那是極為下流的蹂躪,起碼她的夫君從未這樣對待過她。 他把她腿徹底分開,褻褲被脫下扔在馬車角落,“水兒真多,還沒cao就濕成這樣了?!?/br> 鐘靄腦子亂成漿糊,拽著他衣擺,小獸般發(fā)出嗚咽聲還要極為壓抑著,xue口guitou不斷的磨蹭著讓更多的花液打濕自己,想要被完全浸透。 “少爺,夫人,到了?!?/br> 馬車徹底停下,江紈動作緩慢的給她扣子扣好,捋了捋她因汗水打濕的發(fā),“母親下去吧?!?/br> 此刻鐘靄覺得江紈的稱呼充滿了惡意。 手摳著掌心,咬著下唇,被外面的丫鬟扶了下去。 “呀,夫人那么多汗。”丫鬟拿著軟帕擦拭著鐘靄額間的汗珠,被鐘靄揮開了,她怕被人看見他留下的痕跡,即使心里清楚可能被衣領(lǐng)掩蓋,可她還是做賊心虛。 鐘靄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江紈面色不虞掃視著小廝,“江家是用不起冰?” 江紈責(zé)怪著下人在馬車?yán)锊恢疟?,鐘靄被人簇?fù)碇聫R走去,她瞥了一眼江紈,神色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