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憋尿搗X
她所說的還回來指的是,讓她喝水喝到肚子鼓漲的情況下,憋著尿意接受她的愛撫。 幾大碗的水,鶴生一邊按著她的后脖頸,一邊哄著給她生灌下去。終于喝盡最后一口,適才笑瞇瞇看著她逃出魔爪,大口喘著氣癱坐在榻上,“不行,我真的喝不下了……” 太撐,小腹微微隆起,上身向后仰去,鼓囊囊的,像三個多月尚未顯懷的孕肚。 鶴生滿意極了,上前分開她的雙腿。 文卿順著她的動作向后躺去,她沒辦法眼看著那人那么直接地注視著她的私處,手背擋在眼前,片刻感覺到溫?zé)岬氖种笓荛_微綻的濕軟唇rou。方經(jīng)歡愛的陰戶酸軟無比,稍微的觸碰都教人銷魂,她身子一顫,伴隨一聲嗚咽,兩節(jié)手指插入了她的身體,并未深入,而是兩指分開,極盡撐開xue口。 “啊、”驟然的涼意刺激得文卿整個身體都瑟縮起來,“哈啊、好涼……”刺骨的冰冷帶起了小腹深處的酸澀尿意。 鶴生將一枚冰塊順著yin液塞進(jìn)去,突破了狹xiaoxue口,用中指往里頂了頂。 “唔……”那股寒意將rouxue緊緊絞縮在一起,文卿緊閉雙眼,白皙柔荑難耐地揪緊了床單,猛將脖頸向后一折,兩股戰(zhàn)戰(zhàn),在酸軟酥麻的快感中感受到尿意危險愈濃。 鶴生抬頭看了她高高仰去的下巴,她纖弱緊繃的脖頸,俯身安撫X地吻了吻起伏不斷的小腹,另一只手rou著挺立的花核,在她快樂地呻吟的當(dāng)口,中指則悄然施力,將冰塊深深頂?shù)金乐小?/br> 按rou花核產(chǎn)生的快感讓人難以拒絕,一陣一陣溫和的浪潮似的沖刷著她的神經(jīng),可是冰塊的深入?yún)s讓這陣快感變得像酸水一樣,文卿周身泛起酥酥麻麻的漣漪,爽得雙眼發(fā)花。 “呃嗯……”她細(xì)細(xì)碎碎地忍耐著嗚咽,不斷分泌的yin液卻十分誠實地表大了她此時的欲望。 逐漸翻滾的尿意讓她在恐懼中變得異常興奮。 “想要再進(jìn)去一點是不是?”鶴生笑問,不等她回答,便插入一根軟中帶硬的y具,濕滑緊致中,一路暢通無阻地深入,然后一并將冰塊往更里面頂。 這y具是溫?zé)岬模纫话闳说募∧w還要熱一些,像灌了熱水似的往她身體插,一時間冰火兩重天的滋味,教她腿心的rouxue又酸又脹,加上對花核的刺激,仿佛來了癸水,rouxue活物一般難耐蠕縮著,像吞吐著想要把入侵自己身體的壞東西擠出去。 文卿咬著指關(guān)節(jié)哭求,“不要……不能再進(jìn)來了……” 好像再進(jìn)來一點,就會刺激到積蓄著溫水的小腹。文卿的小腹更加緊張地鼓脹起來,她渾身簌簌發(fā)抖地哭泣著,鶴生并未停下插入的動作,另一只手依舊rou按著花蒂,將花蒂刺激得又酸又軟,吐著潺潺花汁,無助地一咬一吸,循環(huán)往復(fù),看得人眼紅。 鶴生將她躲避的腰肢往回一拖,rou按花蒂的手移到小腹,沖著鼓脹惡劣地向下按了一下,“冰塊在這里?還是……”同時手上猛地施力,將冰塊用力戳在花心上,“在這里?” “??!”突然的深入將累積的快感推向了頂峰,文卿驚叫一聲,伴隨著小腹翻滾的快感,在艱澀酸意中xiele去。 尿意更濃了。 如此一來,rouxue比往常咬得還要緊一些。鶴生眼睜睜瞧著這片誘人的牡蠣rou糜軟的心口吃下y具還不算,xue口還因為極致的收縮,在一片嫣紅中泛出緊繃的粉白,像尚未破身一般,死死勒著y具。鶴生還想繼續(xù),頭頂便傳來哭聲,“不行……不要再按了……” 文卿崩潰地左右搖晃著腦袋,軟腰拱起又塌下,雙膝嘗試并攏又無助張開,腳趾蜷著床單,在浪潮中哭喘不定。鶴生放松了一些手上的力道,將y具扯出,抬起上身,將臉從她的腿間移到她的面前。 “乖,不要哭……放松點就不難受了……”鶴生氣吐如蘭地哄,聲音水一般從她的舌尖流淌下來。 她只有在誘哄的時候才會用這么溫柔的聲線,可即便知道如此,文卿依然禁不住誘惑地睜眼瞧她。 她淚眼漣漣地咬著指關(guān)節(jié),可憐見的,像只備受虐待的貓,怯生生地對上她的視線。鶴生正雙眸含情帶欲地凝視著她,一時間更是著了一把暗火似的。 而文卿亦如是,尤其當(dāng)這人此時穿戴地如此整齊,一副道人打扮侵犯著赤裸yin亂的自己,這樣的反差讓她心跳得更加快,欲望更加火熱,似要將她整個人都焚燒殆盡。 她們久久對望,目光交匯間,文卿好似歷經(jīng)了一場主人對心愛寵物恣意的索取與蹂躪。她變態(tài)的主人因為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而興奮至極,她變態(tài)的主人不會理會她的求饒與哭泣,執(zhí)意侵犯著她,占有著她,而到最后,她很有可能會被g到雙腿都合不攏,可能會失禁,會變得很糟糕,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主人喜歡她,想要她。 只要是帶著愛意,即便是這般的糟糕yin亂,依然讓她yuhuo焚身,甚至比平時更加興奮。 心臟激烈地頂撞著胸腔,一下、一下,咚咚直響,文卿陷在臆想中,好像已經(jīng)被主人帶有強(qiáng)烈占有欲的眼神侵犯,因此感覺到身體再次被捅開的時候,絲毫忘記了忍耐,而是徑直發(fā)出一聲教人骨頭酥軟的呻吟。 “啊~” 這是文卿第一次發(fā)出這種聲音。 與她對視的目光明顯一凝,原本緩慢的入侵,也因為這一聲呻吟,突然方寸大亂地用力將她一頂。冰塊對著花心挨了狠狠一下,文卿整個身體再次被刺激得猛挺,“啊、頂?shù)搅恕币魂嚡d攣過后落下,她梨花帶雨地咬唇嬌泣,“太深了……又冰、又燙……主人太壞了,不心疼奴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