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 含冰失 p#9329;мё.#8573;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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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覺?”鶴生溫言軟語地問。 低柔嗓音帶著極致的曖昧。目光中,文卿明顯感覺與自己對視的目光已經(jīng)滿是欲望。 那種欲望多到要漫出來。 沒錯(cuò),絕對已經(jīng)漫出來了。 可即便如此,那人依舊凝視著她,雙膝頂著她的大腿根,張開跪在她的T前,一手控制著捅入她腿心的y具,而另一只手卻沒有玩弄她的rufang,她甚至沒有吻她,而僅僅是直剌剌地凝視著她。 如果換過平常,她絕對已經(jīng)將自己吻得窒息才會罷休,但是此時(shí)…… 她似乎在享受這種欲望與誘惑。 她享受壓制翻滾的炙熱欲望所帶來的快感,同時(shí)耳目清明地眼睜睜瞧著自己是如何玩弄她,看著這只乖巧而可憐的寵物被她C控著快感,被她一遍一遍蹂躪。 這種想法讓文卿漸漸止住了哭泣。她抽噎著感受著那只原本在腰側(cè)的手逐漸爬上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將她小腹輕輕壓著,見她不答,繼續(xù)問:“難受?還是舒服?” 她終于握住了她的rufang,五指不容拒絕地揉捏著,一下一下,像玩水袋。文卿腦子已經(jīng)一團(tuán)漿糊般,稀里糊涂地順著她的話鋒回答:“嗯……舒服……”ⅹγūzнaìωū⒊?ō?(xyuzhaiwu3.) 舒服的感覺已經(jīng)多到她渾身都逐漸失控。 “還有呢?”她溫柔抽動起來,動作慢悠悠的,撫摸著她的身體的動作亦如是,撩得人心癢難耐,“說得詳細(xì)一點(diǎn)?!?/br> 文卿銷魂地吐著氣,雙臂攬上她的脖子,身體隨之放松,“太舒服了……但是冰塊撞在最里面讓人有點(diǎn)想要……” “想要什么?” 她害臊地避開視線,“想要解手……” “難受么?” “只有一點(diǎn)難受……”文卿埋下頭,“一點(diǎn)點(diǎn)……只要不是太多,就很舒服……” “哦,那這樣呢?”說著,又是狠狠一下,鶴生一改溫柔,將冰塊咕滋一聲撞在宮頸口。 “?。 蔽那潴@聲尖叫,小腹鼓得更加厲害,這一下,她似乎都能感受到肚子里液體的翻滾,堵得她整個(gè)盆腔都酸得要命,可偏偏快感也因此變得劇烈,“嗬、不要……輕點(diǎn)……我感覺、啊、” 不等她說完,身下的動作便故意變得激烈。 在她說話的當(dāng)口,y具快而狠地接連插了許多下,每一下皆狠狠搗在花心上,冰塊因?yàn)檫@番動作,幾乎要卡進(jìn)宮頸,脆弱狹小之地的刺激教她哭叫得一聲比一聲高亢,“不行、?!““?、嗬、不、要壞了……要、” 文卿雙目圓睜,嬌軀扭曲地拱挺,不再抱她,而是將兩手死死揪著枕頭,就連腳尖都因?yàn)檫^度緊繃而發(fā)白。這是她即將高潮的征兆,一瞬間,她受刑一般在即將到來的滅頂快感的威嚇中,啞聲張唇望著床梁,喉間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 太酸了,酸得她用盡渾身力氣憋著尿意,可是腿心對進(jìn)犯卻不斷挑戰(zhàn)著她的底線,不斷插入深搗,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將她想要緊緊閉起的身體捅開,脹感讓她陷入時(shí)刻都會失禁對恐懼,也加深了那種快樂。 那種快感像利劍一樣,狠狠刺入她的身體,讓她從頭到腳,就連骨髓都爽得戰(zhàn)栗,同時(shí)痛苦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快要到了…… 不行……忍不住了,她快要…… 文卿閉上眼,準(zhǔn)備迎接羞恥的高潮失禁,但是快感卻又在這時(shí)戛然而止。 就像堤壩泄洪,突然的放松,讓她身體中被推到頂點(diǎn)的尿意瞬間傾瀉而出。 沒有高潮,只有失禁。 此時(shí)的尿液是透明的,不h也不sao,仿佛只是一攤水從她身體里過了一遍,沒有絲毫逗留便急不可耐地逃出。 將兩個(gè)人都澆得亂七八糟。文卿想要忍住,但是為時(shí)已晚,她認(rèn)命地任由液體從她身體中流出,伴隨著簌簌水聲的結(jié)束,適才羞恥地失聲痛哭。 “討厭……我不玩了……你、你……”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片刻,一只手將她的臉頰捧住,輕輕抬起,“好了,不許哭了,看著我?!?/br> 文卿再次沒出息地被誘惑著聽話抬頭,這回看見的已經(jīng)不是她滿是忍耐情欲的臉,而是滿足地眉眼微彎,笑得幽暗而詭譎,像偷了腥的貓,眉眼卻極溫柔。 “我感受到嫂嫂的身體在興奮,在快感中失禁難道不舒服么?”說話間,她慢條斯理將y具拉出她的身體,“明明尚未高潮,嫂嫂便流了許多水出來,是不是感覺尿意讓快感更劇烈了?” “嗯……”文卿被一股莫名誘惑勾引地呻吟,抽泣了半晌,沒應(yīng)她的話,“你不許再說……” 說實(shí)話,失禁總讓她有一種被凌虐的錯(cuò)覺,而這種錯(cuò)覺確實(shí)加深了快感,也讓床笫之歡爽入骨髓。 但是,失禁實(shí)在太……羞恥了…… “沒事,慢慢就會習(xí)慣的……”鶴生笑著俯身去吻她。 文卿長睫顫抖著,下意識頷臉躲避,那人一頓,更加愉悅地歪著腦袋,湊上來銜住她的唇。 白生生的腿自然癱軟兩邊,鶴生一面溫柔吮吻,一面將纖長雙指插入軟x之中,沒根深入,試圖將化了大半的冰塊從深處摳出來。 摳探的動作讓她不斷深入,以至于讓文卿產(chǎn)生了一種整個(gè)腿心都要被捅入其中的感覺,極酸極脹,不斷刺激著冰軟脆弱的宮頸口,教她不住嗚嗚咽咽呻吟掙扎起來。 可是這個(gè)吻明明看著溫柔,卻沒有給她半點(diǎn)掙扎的余地,砧板上的魚一般,楚楚可憐地掙扎呻吟了半天,直到腿心那物取了出來,那人適才將唇緩緩離開。 冰塊已經(jīng)化了一大半,她將其舉到眼前來,看了眼冰塊,隨后看向她。緩緩伸出舌尖,眉眼如絲地將冰塊g入口中。 她的唇是濕的,臉也是濕的,散亂的長發(fā)鋪滿了她整個(gè)薄背,而她貪婪地伏在她的身上,鬢角的青絲貼著肌膚,從肩頭滑落的發(fā)梢撩sao著她的心口。灼熱霧氣中,文卿心癢難耐地看見那冰塊被她咬在齒間,看見她向自己靠近。 她已經(jīng)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想要拒絕,卻由衷感到無比興奮。 她們一同含著這塊冰纏綿深吻。 而這股刺骨涼意則輾轉(zhuǎn)流連在她們二人的口腔之間,像一條難以捕捉的魚,直到隨之融化,腿心快速的抽插剛好教她高潮。 【開始蜜月期,我會盡量拉長一點(diǎn),因?yàn)楹竺婢褪桥傲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