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R夾
吻罷,炙熱的氣息順著臉頰往脖頸鉆去。 二人的呼吸依舊錯亂。文卿望著狹小的天,感受著脖頸上火熱的喘息,以及破碎而纏綿的親吻,渾身像被抽去筋骨,綿軟無力。 今晚的夜色很美。 “文卿……” 那人呼喚她的聲音帶著顫抖。 她放開了對她的束縛,一手解開她衣襟前的盤扣,一手握著她的腰肢。 文卿獲得自由的雙手并沒有掙扎,而是輕輕摟著野獸的脖子,捧著她的腦袋,好讓她能更自如地融入自己。 “文卿……” 其實直到結(jié)束,她也沒有多說其他的。 但文卿非常喜歡她用那種顫抖的音調(diào)呼喚她的名字。 因為這會讓她有一種她正被十份愛著的感覺。 愛總會讓人感到心安,只是,如果沒有那對r夾,一切會更加美好。 沒錯,r夾。 金屬質(zhì)地,打橫將rutou根部死死扣住。那人一手抓著她的衣服掀起,看了看她,又滿是玩味地看向她衣服下赤裸的身體,以及那對嬌嫩花比A。 她的眼神中是各種赤裸裸的打量,似還嫌不夠,更是將其狠狠掐了一下,比得文卿立即叫了出來,兩腿一軟,虛脫地?fù)溥M(jìn)了她的懷里,“討厭,你弄疼我了……” 她的臉龐被托起來,被奪去了呼吸。 文卿抓著蓮青的袍子,半個身子依附著她,脖頸向后折到了極致。而那人只一意孤行將她吻著,一面rou得她濕了身子,最后抬起臉,意味深長地笑著看她,“嫂嫂大可以一會兒我走了就把它取下來,不過我想應(yīng)該很舒服才是,夾著它面對榮卿,面對下人,多很有趣啊?!?/br> 有趣么? 回東院的一路,文卿的腿都還是軟的,步履飄然,唇上酥酥麻麻的感覺尚未散去。 臉頰火燒一般,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嘴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這種味道、觸感,以及熾熱的溫度。 已至屋前,文卿心驚膽戰(zhàn)將發(fā)髻與衣襟整飭了一番,適才推門而入。 屋內(nèi),榮卿正在燈下看摘頁,忽聞門聲,倏而抬眼向她看來。 在對上與那人別無二致的雙眸,文卿心頭不禁咯噔一下。 “文卿,能跟我出去走走么?” “……現(xiàn)在么?”她心虛地含了含x,生怕被看出胸前的不自然。 榮卿點頭。 如果是之前,文卿可能會對于跟榮卿在夜晚的庭院散步而感到欣喜。 但此時…… 她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身旁的人。 月光下的庭院縱顯詩意,而他身上的書卷氣與寧靜的夜色亦是相襯萬分。 一切都是相得益彰,偏偏此刻,她的胸前竟夾著羞恥至極的r夾,夾著那種褻弄著她的身體的東西。 文卿羞憤欲死地低下頭,不停確認(rèn)胸前的痕跡。 “文卿……” “嗯?” 榮卿停下腳步,文卿不知所措地看著他,亦復(fù)如是。 然而他卻唇瓣幾張幾闔,欲言又止起來。 “怎么了?”文卿似乎預(yù)料到了什么,莫名對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感到不安。 “我、那個,其實……也沒什么,”他將手伸進(jìn)袖子里,掏出一方錦盒,“前陣子你生辰,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但是后來你回了金陵,所以一直沒機(jī)會給你?!?/br> 文卿松了一口氣,笑著接過,打開來看,是枚普通的鐲子,“謝謝,麻煩你了?!?/br> “其實你要是告訴我你想家,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br> 文卿一驚,奇怪地看他,“怎么突然……” “我的意思是,我至今尚未拜訪過岳父岳母,實屬不該?!?/br> 這個倒是,不過她爹娘看在他家世的份上,也沒計較。 “沒事,來日方長?!?/br> “嗯,來日方長?!?/br> 與榮卿的談話,打亂了她的心緒。 尤其當(dāng)夜里,他們照舊并肩而臥,可按照往常,她們的肩應(yīng)是碰不到一起的,今日她卻感覺那人離她格外地近,近到讓她聞見了他身上墨水與書本混雜的氣味。 “太奇怪了,這姑爺最近也太奇怪,”翌日,春桃瞧著榮卿送的禮物,驚訝不住,“小姐,您說姑爺該不是被人奪舍了吧?!?/br> “趕緊收起來,若是摔了,教我怎么跟他交代?!?/br> “他給你就是你的了,還要交代什么?” 文卿別無二話,只差春桃將錦盒收到安穩(wěn)處。 確實太奇怪,散步還是禮物什么的,長久以來,哪里有過這種稀奇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何況那人還是榮卿。 但這事不好說出口,她只暗暗悶在心里,但鶴生卻依然從她連日的糾結(jié)中看出了她的疑慮。 按她的說法是:“就算狗吃屎,也要有人搶才吃得香。” “一看你的心不在他身上了,他反而著急了,呵呵,我這哥哥很賤吧?!?/br> 文卿一聽,當(dāng)即惱得捶她,“你說誰是屎?” “不好意思,比喻得不是很恰當(dāng)。” 文卿氣惱移目,心中顧自翻涌著五味雜陳,不作理她。 而那人依舊托腮瞧著她,笑瞇瞇的,“怎么樣?即便我們不歡而散,至少我還幫你留住了榮卿,沒教你吃虧吧?!?/br> 這話比方才的還要難聽幾分。 文卿一怔,眼珠子瞪了她一會兒,這回也不打她,而是徑直拂袖而去。 鶴生并不去追。 她自個兒坐在桌前,人一走便硬了神色,恨得咬牙切齒。 這廂文卿見她沒來道歉,一時怒從心中起,火急火燎折返回去。 正想給這人一個大耳刮子,卻見這人猩紅著雙眸直勾勾抬頭看她,是一副又委屈又憤怒的模樣。 片刻,鶴生避開視線,訕訕憋出幾個字,“對不起,是我失言了……” “沒、沒事……” 雙胞胎果然還是很奇怪沒錯。 當(dāng)文卿再次被這人莫名其妙扒了衣服的時候,她心頭的疑惑反而更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