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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父連忙應(yīng)了,“那……那我要稱呼道長???” 辛灼遞給他一張符,“把這個給他?!?/br> 在咖啡廳要了一個包廂,施懷熹抱著冰淇淋碗坐在桌子上,一邊吃一邊沉思,在聽到相同的生辰八字的時候他就下意識想到了程聽。 辛漸冉就是因為生辰八字跟白月光一模一樣才被程聽哄騙利用,但是原著里好像并沒有提過程聽有這么大的能力啊,居然可以困住一個人的魂。 早知道要穿書,他肯定會全文背誦,現(xiàn)在腦子里全是他愛他他愛他,他不愛他了他才學(xué)會愛他,全是狗血感情戲。 他一邊想一邊拿勺子憤憤戳冰淇淋,辛灼見了先是光明正大地拍拍了張照片,然后才捏了捏他的手,“想什么?” “唉,想這件事情之后的陰謀,我覺得一定有這么——”他捧著碗示意辛灼看,“這么大的陰謀,生辰八字一樣可以做什么呢?” 辛灼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他的腳,“你不是親身體楠`楓驗過嗎?你跟辛漸冉生辰八字一樣,他瀕死的時候,你就可以進入他的身體……” 他的面色越來越冷,“等辦完這件事,我們再回一趟道觀?!?/br> “好。” 施懷熹在心里放煙花——辛灼想到這一點了! 不管最后這個懷疑會不會得到證實,但是有了懷疑就會警惕,就會下意識去發(fā)掘真相,他趁熱打鐵,說:“程聽家好像離這里挺近的?!?/br> 辛灼若有所思,“先解決這件事情?!?/br> 晚上十一點,施懷熹已經(jīng)從容不少,他坐在辛灼的肩膀上,跟著他一起注視著羅盤,陳淑芬已經(jīng)被放出來,紙人貼在樹上,目光看向自己的家。 看著看著,樓道的燈閃爍了一下,一個女孩走了出來,是她的女兒! “道長道長!我女兒!” 辛灼抬頭看去,眉頭皺了皺,“她離魂了。” “別著急,”施懷熹安撫陳淑芬,“我們跟過去看看?!?/br> 他們跟得近了,辛灼的羅盤飛速轉(zhuǎn)動起來,不遠(yuǎn)處,一個漆黑的人形影子靜靜站著。 他真的像是一具流淌的墨汁,頭大身小,舉著一個有他一半高的斧頭,看到女孩的魂魄走來,它那張沒有五官的臉上裂開了一張嘴,足足占了半張臉大小。 施懷熹當(dāng)機立斷沖出去,辛灼也丟出一道符,手指在羅盤上撥弄,一根紅線就從前方過來敷住女孩的魂魄往后掠去,那鬼反應(yīng)并不慢,它站在原地不動,上半身像蛇一樣延伸過去,嘴巴裂得極大,卻被一柄小布鐮刀攔住了。 這小小一個,給它塞牙縫都不夠,然而劃上來的時候卻像是被剖開了,鬼嘶吼著退開,就這一攔一退的功夫,女孩的魂魄已經(jīng)被接到辛灼旁邊,陳淑芬連忙把女兒護在身后。 辛灼看著莽出去的小布偶,臉色難看到極點,他手指撥弄羅盤,紅線從四面八方而來,落到地上交替在一起,辛灼持符低喝:“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 符隨聲而燃,飄進紅線組成的陣?yán)?,那鬼的嘶吼聲更大,被困在陣?yán)锊荒艹鋈?,施懷熹抓緊時間補刀,小鐮刀只要碰上了就是一個口子,灼熱的痛意讓那只鬼越來越焦躁。 辛灼也握著桃木劍踏了進來,他看著靈巧躲避,但是在鬼的襯托下小小一只的布偶,喝道:“施懷熹,到我這里來!” “馬上!” 施懷熹說著,小鐮刀揮得越來越順手,他一連幾下都擊打在那只巨大的斧頭上,它終于不堪重負(fù),潰散在空中。 辛灼見狀一劍刺向鬼的胸口,把它盯在了陣法中間,又扔出去一張符,符飄到鬼的身上頃刻間就開始燃燒,施懷熹向辛灼飄去,卻看到他的腳下升騰起黑影,“后面!” 辛灼閃身反手扔出一張符,然而那黑影卻是沖著施懷熹來的,符箓重創(chuàng)它它卻仿佛不知疼痛,直直沖進了小布偶的身體里。 辛灼眉眼冷凝到極致,手掌重重劃過桃木劍,殷紅的血染上劍刃,他剛要揚手,卻看見一只冷白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憑空出現(xiàn),扼住那鬼細(xì)瘦的脖子,硬生生把它拔了出來,小布偶直直地往下墜去,被另一只手輕巧地接住。 “差點把我摔了?!毙磷泼媲?,穿著白色的刺繡襯衫和背帶西裝褲的青年這樣說著。 接著他抬起頭,漆黑的長睫像是飛鳥展翼,掠過長長的微揚的眼尾,露出一雙粲然生光的眼眸,這雙眼眸望著他,盈滿瀲滟笑意,“辛灼,”他說著,把手上不斷掙扎的鬼往前一遞,“來補刀?!?/br> 作者有話說: 明天就入V了,準(zhǔn)備投喂萬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呀! 灼兒:受到驚嚇jpg; 驚!一青年的小布偶居然變成人啦! 為了最后一段的描寫,我磨了起碼半小時,希望大家看到的是非常厲害漂亮的施施!啵啵! 然后再給預(yù)收打一下廣告——《祭品竟是觸手控》 伊納亞,最可怕最神秘的煉金術(shù)師,脾氣差要價高,住在可怕的詭霧森林里,還養(yǎng)著深淵物種當(dāng)寵物,從來沒有人知道他長什么樣子,有人說他是亡靈,有人說他是惡魔。 事實上伊納亞是一只死宅精靈,原型還是只雪白小胖鳥,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出門,創(chuàng)造的最長宅居記錄是十年,父母實在是擔(dān)心唯一的崽會在家里悶出病來,老淚縱橫地哄著他說出了宅五年出去游歷一年的承諾。 --